《北境戰(zhàn)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北境戰(zhàn)王》,作者是我會開飛機(jī),主角是葉牧許婉清?!侗本硲?zhàn)王》第8章內(nèi)容介紹:葉牧瞇眼看著許芳。隨后搖了搖頭,說道:“哎,就讓你多嘚瑟兩天吧?!薄罢媸菈蛩岬?,婉清,趕緊把你家這個窩囊廢領(lǐng)回去吧!”.........
《北境戰(zhàn)王》 第八章 葉牧,你好狠 在線試讀
葉牧瞇眼看著許芳。
隨后搖了搖頭,說道:“哎,就讓你多嘚瑟兩天吧?!?/p>
“真是夠酸的,婉清,趕緊把你家這個窩囊廢領(lǐng)回去吧!”許皓然輕蔑道。
葉牧冷笑了一聲,正想出聲,卻被許婉清擰了一把:“少說兩句,別多事!”
“爸爸抱!”多多此時也張著手,要葉牧來抱。
他也就沒了興致再和這些人計較,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多多的身上。
許家的鬧劇由蘇家的強(qiáng)勢捧場而短暫告一段落,眾人都圍在了許芳身前,曲艷也不想自討沒趣,便先開車回了家。
許婉清也皺著眉頭,拖著葉牧離開了現(xiàn)場。
許婉清看著葉牧,情緒很是復(fù)雜,她打開車門:“上來吧,回家?!?/p>
葉牧還未坐穩(wěn)。
就聽到許婉清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心中滿是不安和委屈,心情極為沉重,她開口道:“葉牧,你覺得你是什么樣的人?”
“......”葉牧想了想,“為什么這么問?”他問道。
“在別人的眼中,你不知羞恥,下作骯臟,更是個窩囊廢。”許婉清一點都不客氣的說著。
本來還在逗多多的葉牧,沉聲道:“我只在乎你的看法。”
“我?”許婉清笑了笑,“五年了,你都沒在乎過我,現(xiàn)在說這個,有什么意義呢?”
葉牧一時語塞,他能夠感覺到許婉清言語里的悲哀和自嘲。
很快,葉牧便隨著許婉清回到家中。
還未進(jìn)家門,就聽到門口傳來曲艷和一個男人不忿的聲音。
男人是許世明,也就是許婉清的父親。
“真是胡鬧,陳家大少她都瞧不上,非要跟那個吃軟飯的過,這叫什么事啊!”許世明語氣不善。
“都怪你,弄個葉牧的死亡證明都這么久,要是早點給婉清簽了字,現(xiàn)在婉清早都嫁入陳家了?!鼻G也埋怨道。
“那能怪我嗎?葉牧這小子自從入伍北境以后,戶籍就注銷了,去哪弄個死亡證明?”許世明不忿道。
“那我不管,現(xiàn)在陳少的錢和東西都收了,綁也得把婉清綁到陳家!”曲艷打定主意。
葉牧在門外聽著屋子里的聲音,他看了看許婉清。
后者臉色鐵青。
“咣當(dāng)!”
她一下子把門推開,徑直走向了客廳,客廳桌子上擺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闹閷氂衿?,還有一箱現(xiàn)金和兩張銀行副卡,不用說,這肯定就是陳學(xué)禮送來的。
“回來了?!痹S世明淡淡的說道。
曲艷瞥了一眼葉牧,她也沒了先前的刁難和跋扈,語重心長的說道:“葉牧,今天你能回來,說實話,我很詫異,葉家遭遇了這么大的事情,按理來說,我們畢竟沾親,我不可能放任你不管,但是婉清,肯定是不能繼續(xù)跟著你受苦了。”
“媽,你多慮了,我不會讓婉清受苦的,葉家沒了,但是我還在。”葉牧不卑不亢的說道。
曲艷眼神一變,她繼續(xù)道:“你?不是我瞧不上你,現(xiàn)在葉家已經(jīng)沒了,資產(chǎn)都是負(fù)債,你連片瓦遮身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讓婉清跟著你,你知道這五年,她是怎么過來的嗎?帶著多多一個小孩,還要操心公司,一不留神就要被許家的那些人打壓,能堅持到現(xiàn)在,實屬不易,你三言兩語就要她和你重修舊好,你問過婉清的意見嗎?你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曲艷的話在回來的路上早已想的透徹,只要他葉牧還有一點人性,念往日一丁點的情意,為了婉清的未來,他就不會糾纏不清。
葉牧也是深感痛心,他在北境的時候,有想過婉清的生活會是如何,可怎么也想到她會有這么多的慘痛遭遇。
五年!
五年的時間,他從一個小卒,到了北域王,一身榮耀,權(quán)傾天下。
而許婉清,她的女人,卻背負(fù)著無數(shù)的冷嘲熱諷,活的卑微茍且。
曲艷說的沒錯,這份傷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撫平的。
許婉清把多多帶回小房間,然后走了出來,雙目發(fā)紅而掩面抽泣。
葉牧深吸了口氣,有一種異常堅定的口吻說道:“我會用以后的日子來證明,婉清跟著我,絕不會再受半點委屈!”
“那要是受了委屈呢?”許世明冷哼一聲,“巧舌如簧,你葉牧在北境只學(xué)到了這些嗎?”
“我發(fā)誓,若是有人再為難婉清,我定要其付出應(yīng)得的代價!”葉牧賭上北域王的尊嚴(yán)允諾道。
“空口無憑,你說我就信,那豈不是重蹈五年前的覆轍,你身無寸功,也無建樹,光靠一張嘴,就要我女兒和你過下半輩子,葉牧,你當(dāng)我們都是死人嗎?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放手吧,給婉清一條活路!”許世明言辭犀利,字字句句都鑿在了葉牧的心上。
“明天去把離婚手續(xù)辦了,我給你拿二十萬塊錢,你以后不要在出現(xiàn)在婉清面前了,最好離開中都,不要讓婉清再活在別人的非議中了。”曲艷嘆了口氣。
葉牧身形一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
他踉蹌起身,眼底盡是哀傷。
“我......”他顫抖著伸出手,許婉清早已失聲,肩膀顫抖,痛苦萬分。
葉牧意識到,許婉清在他不在的五年中,所經(jīng)歷的苦難已經(jīng)讓她的心千瘡百孔。
這五年......他成了一個許婉清逃不開的夢魘。
成為了讓她痛不欲生的兇手!
“砰!”
葉牧雙膝跪地!
實木地板直接被砸出兩個深坑。
“爸媽!我錯了!”
他面對著曲艷和許世明,重重的叩了一個頭!
地板龜裂,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五年!我負(fù)了婉清整整五年!”
第二次,他再度叩首!
“我是個混蛋,我是一個兇手!”
第三次,額頭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我愧當(dāng)一個父親!愧當(dāng)一個丈夫!”
第四次,鮮血迸裂。
“我!愿意,愿意還婉清一個自由!從她的生命里消失!這是我最后的贖罪?!?/p>
第五次,他叩在地板上,久久不曾起身。
他已經(jīng)淚流滿臉,血和淚混雜著,模糊了他的眼睛。
“自由?”
在這個時候,許婉清緩緩的站起來。
當(dāng)著全部人的面,她苦笑,笑的那么的凄慘,笑的那么的可悲!
“五年!我等來的就是這個兩個字?”
她冷艷的臉上,淚痕觸目驚心。
“在你離開的時候,我盼著你回來,我相信你,相信你只是一時沖動,我等到了,我盼了五年,盼到你回來,可你卻要在這個時候,說給我一個自由!葉牧,你好狠!你比五年前丟下我和多多,更狠!”
許婉清哭訴,這五年的堅守卻換來了葉牧兩個字“自由?!?/p>
真是可笑,她最終活成了一個笑話,成為了別人口中的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