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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山河劫誅宋全文免費在線閱讀第6章

2021-02-12 04:34:48 作者:古錚
  • 山河劫誅宋 山河劫誅宋

    公元一零三六年,秋,北宋仁宗年間,開封府發(fā)生了一樁奇案,兵力部署圖失竊,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大將楊延昭楊六郎老元帥奉旨返京協(xié)助開封府尹包拯調(diào)查此案,在返京途中遭人行刺……

    古錚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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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劫誅宋》 章節(jié)介紹

古錚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山河劫誅宋》?!渡胶咏僬D宋》第6章主要內(nèi)容:玄真子微微一笑,又說道:“罷了,罷了,你不必如此沮喪,此乃天意,為師已算出你命中有此一劫。若想化解,一切得靠你自.........

《山河劫誅宋》 第06章 公堂問案 在線試讀

玄真子微微一笑,又說道:“罷了,罷了,你不必如此沮喪,此乃天意,為師已算出你命中有此一劫。若想化解,一切得靠你自救,因為這是你的業(yè)力,旁人只能指點,萬萬不能夠插手,否則不但劫數(shù)化解不了,你反而要遭受更多更大的磨難。”

他不知道老頭子這么說是什么用意,然而心中清楚,他的夢已成為泡影,就算你離開了南山,也要以老頭子的話尊為諭旨,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也是他說了算,自己沒有任何反對的權(quán)利。

他,仍是一枚棋子,線上的木偶,任人牽扯。

盡管心中萬般憋屈,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那么,徒兒要如何自救才能夠離開牢獄,免過這囹圄之厄?”玄真子招手道:“你我?guī)熗揭粓?,情勝父子,今見你蒙難,為師的又怎好只是袖手旁觀不管呢?縱使泄漏天機,犯那天條遭雷電之擊,為師也要為了你拼上這一拼。”

李爺忽然間像是看到了一線曙光,很是感動,不管老頭子這些話出自肺腑還是暫時的敷衍于他,至少老家伙二十幾年來從沒有虧待過自己。

玄真子悄悄跟他耳語了幾句話,李爺聞之色變,大聲叫了起來:“什么,你說什么,我父親是……”道人快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噤聲示意:“莫瞎嚷,當(dāng)心隔墻有耳?!?/p>

李爺強攝震撼之心,聽得外間獄卒偶爾傳來幾句閑語:“吵什么吵,大半夜的不睡覺……啊唷,姑娘,你真美,讓爺親一個,唔唔,滋滋……”他驚得一驚,忙靜收心神,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待得那聲音漸漸弱了些,知牢頭是在做春夢,他才緩緩換氣呼吸。

不多時,微聞睡酣之息飄耳,道人始才放開了他。

李爺未及問話,玄真子已先自開口,捻符成咒,將一道符光化入他的胸口。李爺見之大驚:“師父,你要干什么?”駭然退了好幾步,又摸了摸胸膛,并不覺得有任何的異處,聽玄真子笑說:“你不要多問。”另外又取出一道治傷靈符,念曰:“急急如律令!”符光射入愛徒右腳,那患處立即愈合了。

李爺展了展筋骨,便覺行動靈活自如,傷口處皮肉愈合無疤痕,宛如當(dāng)初,不禁喜溢開來,磕頭拜謝。

玄真子又拉他起身,將一柄七八寸的小金刀和一只紙符折成的鳥兒送他,并囑咐道:“以后要跟為師聯(lián)絡(luò),只須通過它即可?!币恢讣堷B又說,“你對著它念動心法,不管為師身在何方也能與你對上話。”

“這是真的嗎?那以后師父不在身邊,徒兒也能時時刻刻聽見您的聲音,聆聽您的教誨了?!?/p>

其實他長大了,根本不需要師父的保護,只是師徒二人一直相依為命,在李爺?shù)男闹?,師父就像父親一樣和藹可親,用他那雙溫暖的大手,教他讀書寫字,撫琴弄劍,甚至比父親還要更親一些呢,如果真要分開了,難免會不舍。

父親是誰,是個什么樣的人,性情又如何?他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自從懂事起,就是師父在陪著他。師父很忙,有時一下山就是好幾個月不回家,自己一個人在山上練功,悶的時候,就只能跟鳥兒們說說話,南山是他最好的朋友。

師父一回來,不管多疲憊,永遠不言辛苦,總會一臉的微笑,一臉慈祥地和他淡古論今,把酒言杯。

念及往事,玄真子也不禁酸楚:“為師要走了,你保重,要多加小心,外面不比家里,你再怎么任性淘氣,為師……”

“老頭子,我理會得,你快走吧,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了?!?/p>

玄真子輕輕一嘆,舉步踏前,就要離去。

“師父!”

李爺真誠追喚,有一些些難舍,畢竟這份師徒之情已有二十多個寒暑,彼此間的默契勝卻世上的任何一對血緣父子。

玄真子搭了搭弟子的肩頭,慈愛濃于心,安慰著說:“時候不早了,為師也該回去了,元神不能離開肉身太久,有什么話兒你可以通過紙鳥跟我說?!彼@才知道,原來師父是施展“元神出竅之術(shù)”在跟他見的面。

這種法術(shù)他在密籍上見過,只因功力不夠不敢去學(xué)。末了,玄真子又交待了他一句:“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你都不要說出你姓李。”李爺不懂此間的用意,但仍是點了點頭:“徒兒理會得。”他本來也不姓李,如此一想,心中舒爽了許多,便尊師命留下,等待機緣化解災(zāi)厄。

送走了師父,他輾轉(zhuǎn)難眠。

次日一早,包公在開封府升堂,提調(diào)李金龍問案。喊過堂威,包公坐鎮(zhèn)中堂,旁有展昭隨護,四壯士助威。押了李爺上堂,他卻立身不拜。包公驚堂木一起,拍下喝問:“堂下犯者何人,見了本府為何不跪?”李爺收監(jiān)一宿,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只吃了一碗白米飯,茶水未進喉嚨,口唇自然干枯得緊,不愿多說話免得浪費氣力,便也懶得去搭理他。

包公又動問一遍,眾衙差高喊堂威,塞過山呼萬歲,李爺嫌煩,懶懶地執(zhí)手說道:“小人姓倪名勞資,不知大人還有什么要問的?”他自編了個假名字,答話時并不下跪。

以前常聽師父這樣跟他說:“小爺子啊,你要記住,除了天地、父母,誰也不能迫使你下跪,你要是懦弱了,你我之間的緣分也就盡了?!彼郧安幻靼讕煾笧槭裁匆@樣說?其實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只是不喜歡別人冤枉他,這時才將師訓(xùn)銘刻于心。

包公一捋長須,凝神沉吟:“倪勞資?”面色肅重,片刻暗暗好笑,世上哪有父母給兒子取這樣的名字的,那端的主簿公孫策一拍桌案站了起來,怒指堂下的李金龍喝罵:“你大膽!”

堂上所有人不知公孫策為何動怒,包公便偏頭問他緣故。公孫策躬身奏道:“稟告大人,這廝奸猾無比,竟在言語上戲弄大人?!?/p>

“哦?竟有這事,本府怎地不曉?”

眾人也是極盡費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搔著頭,也想不出堂下之人是如何戲弄的包大人,居然讓雅量超群的公孫先生也動起了怒容,試想這號人物著實不簡單。

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壯士更是暗中在想,要是堂下這小子當(dāng)真敢對大人無禮,管教他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李爺不知危險將近,暗下圖樂:“人都說包拯面如黑炭,心似明鏡,今日一見,原來傳言太過浮夸?!本吐牴珜O策分析著說:“剛才大人問他姓名,這小子卻自稱‘倪勞資’,這‘你老子’不是占大人的便宜嗎?”

眾人一聽,始才恍然有悟,個個劍拔弩張便要動手揍他,包公卻只是眉頭一皺,命眾等暫退,先不為難堂下之人,忖思:“他為什么要這樣說?本府自忖跟他無冤無仇?”別人的心思只要偏離案情,時下不愿多費心力去猜想,驚堂木一起,又行問案:“公堂之上,不得戲言,本府再問你,你姓甚名誰,家居何方?”

想不到包公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更加專心問起案子來,這一切瞧在展昭和四壯士眼里,好不忿然,個個都想下去賞李金龍一巴掌,叫他胡說八道敢對包大人不敬?但包公驚堂木又響,他五人不敢擅離職守,只好暫時將滿腔的怒氣壓下,待退堂后再行找他算賬。

李爺好生無聊,想不到公孫策居然能聽得出話中的弦外之音,不由多瞧了他幾眼,觀他端坐在案,冗筆于手,慈眉善目,自己目光接觸他的同時,公孫策也回之一笑,不免暗暗咬牙,怒瞪他道:“本爺姓木,上宗下源,燕京人氏?!彼m遵師父所囑報了這個假名字,但卻極端的反感,只想:“我明明叫李金龍,為什么要借用別人的名字?”真不懂老頭子的腦袋是被雨淋了,還是燒壞了。

包公半信半疑,面上一動,又問:“你是遼人?”

李爺搖了搖頭:“不是!”這次回答倒也干脆。

包公也知并入遼朝的燕云十六州,不只是遼朝的經(jīng)濟最發(fā)達地區(qū),而且也是遼朝“漢人”問題最為突出的地方。這一帶的漢族,由于在唐末五代時期與少數(shù)民族長期相處,其后又在遼朝統(tǒng)治下生活了近數(shù)十年,他們的民族性格和生活習(xí)俗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明顯的“胡化”。

如果堂下的木宗源所言屬實,果真是那燕京人,那么在他身上出現(xiàn)的這些個“胡氣”,也就不足為奇了。

李爺?shù)陌谅?,和他的無禮,等同藐視了公堂,再響亮的堂威也震服不了他。這些情形瞧在展昭等人眼內(nèi),如芒在刺。以前類似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大多貴胄犯了案,往往疏通關(guān)節(jié),仗著朝中有大人物在撐腰,藐視公堂者也不在少數(shù),但到了最后,無論他腰板有多直,后臺有多硬,也敵不過包公的不畏強權(quán)和鐵面無私。

如今區(qū)區(qū)一個山野小子,也敢這般大膽來開封府放肆撒野,展昭真真看不下去了,就要出列,卻被包公阻止了。大人念李爺腳上負(fù)傷,便免了他的堂跪之禮,這人也不感恩,甚至不瞧上一眼。

別人對他的寬容,就這么被他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

公孫策在認(rèn)真記著筆錄,有時擱筆看上案犯一兩眼,心中也在微微琢磨:“如果此人所言屬實,身居遼地,又染胡氣,作奸細(xì)的機率不是沒有?!敝皇乔扑臉幼?,真的是那夜入天波府行竊的賊人嗎?搖了搖頭,只有等大人審問過才清楚,現(xiàn)在一切的揣測之詞都不能作證呈報公堂。

包公驚堂木拍下,繼續(xù)問案情:“木宗源,本府且來問你,本月初三晚,也就是前天,你人身在何處?”

“家中睡覺?!?/p>

“可有人證?”

李爺當(dāng)堂喊冤:“大人啊,我一介單身男子,既無妻兒,難道在睡覺的時候也要有人看著的嗎?”

包公面上一熱,虧他臉色黑如鍋底,并無人察覺,微微輕咳了兩聲,又說道:“可是有人瞧見了你那晚在天波府行竊,對于此事,你作何解釋?”

李爺又呼:“大人,冤枉啊,想那天波府乃我大宋元勛楊令公府第,今由佘老太君當(dāng)家主持,一門忠烈。天波府要是這么容易讓人混進去,豈不是折煞了楊門眾英雄之威嗎?”

展昭心想:“這小子倒也奸滑,不開口則已,一經(jīng)說話,那張巧嘴便似開了閘的水源,句句抵賴?!碑?dāng)即悄悄附耳,跟大人耳語了幾句,只聽得個包公頻頻點頭,即傳證人。

不多時,楊府一個叫牛二的廚子,說那晚曾緣見過竊賊一面。這時奉命上堂,叩見了大老爺。包公問他:“牛二,眼前此人你可識得?”牛二見問,彎著身子回瞧李爺,見這人貌堂堂,睜目似電,先是一怕,樣子雖有幾分狼狽,但面色干凈,一身書生裝扮,打量到衣服之時頗有幾分眼熟,唇舌喃喃自語開了。

包公問他:“如何?”牛二道:“是他,但又不像是他……”捉摸不準(zhǔn)。包公又問:“到底是他不是?”李爺一聽,不覺的大聲冷笑起來,沖那牛二恐嚇道:“嘿,哥們,你可得瞧仔細(xì)了,別胡說八道的冤枉我,本爺打小便不吃素,打過狼,放過虎,還跟道士跳過舞,爬過山,砍過樹,穿過婊子的紅內(nèi)褲,殺過人,放過火,挨過刀子,睡紙屋……”尤在滔滔不絕說狠,牛二被他這般一嚇,膽子又小了幾分。

諸人聽的傻了耳,包公心中也大大地不快,驚堂木一起:“嫌犯不得對證人恐嚇,再犯以藐視公堂罪論處。”李爺自覺無趣,當(dāng)下閉緊了嘴,后又?jǐn)偭藬傠p手,想向在場的人表示他有多么的冤枉和無辜。

牛二細(xì)細(xì)回想了當(dāng)晚的情形,奏稟著說:“大人,當(dāng)夜暗黑無光,小人瞧得也不是很仔細(xì),只見了半個影兒,他這身衣服倒是很像,至于是不是入府偷盜的竊賊,小人也是糊涂了?!卑蛲鈹[了擺手,命他退下,又傳楊宗保上堂。

楊宗保上得公堂,依禮見拜,包公請起,說道:“楊將軍,那晚情形如何,偷盜之人可是堂下此人?”楊宗保睨了李爺一眼,開始回憶:“前晚三鼓時分,末將本欲就寢,忽聞西院傳來吵嚷之聲,即披衣而出,見了牛二,他驚慌失措說家中鬧了賊子,問明方向,我便立即動身前去追了。出了城門,天微微亮,撞見展護衛(wèi)也奔城門而來?!?/p>

展昭聽說,走出來對包公施禮,然后面向眾人說話:“我?guī)е值軒讉€巡夜,忽見楊元帥出現(xiàn),說他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機關(guān)文件,須借助我開封府尋回。出城之時,就遇上了楊將軍,我倆經(jīng)過交流才知目標(biāo)一致,故一塊結(jié)伴。追至南山,捉到了此人,”目光鎖定李爺,勿容置疑,“當(dāng)時他已中了獵人的陷阱,傷了右腳?!?/p>

聽到這里,楊宗保面上一燙,原來展昭不知陷阱乃其所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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