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妃當(dāng)?shù)溃夯噬希堖^招》 章節(jié)介紹
小說《謀妃當(dāng)?shù)溃夯噬险堖^招》的作者由間小美,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由間小美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吨\妃當(dāng)?shù)溃夯噬险堖^招》第10章內(nèi)容介紹:接下來的幾天,那個叫韓紫涵的公主,每天變著花樣來梧桐苑找陸如裳玩。陸如裳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無趣的人,.........
《謀妃當(dāng)?shù)溃夯噬?,請過招》 第九章 暴風(fēng)雨的前夕 在線試讀
接下來的幾天,那個叫韓紫涵的公主,每天變著花樣來梧桐苑找陸如裳玩。
陸如裳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無趣的人,但韓紫涵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韓紫涵認(rèn)為宮里奉承自己的人太多了,只有陸如裳不認(rèn)識她,而且陸如裳看起來沒有心機,和后宮那么女人不一樣。
韓紫涵很喜歡聽故事,喜歡聽宮里宮外的故事,也喜歡聽各種鬼怪故事。
陸如裳自幼就博覽群書,知道的故事很多,有關(guān)于山海經(jīng)的,有關(guān)于聊齋志異的,也有關(guān)于一些民間愛情故事的。韓紫涵總是聽得津津有味,流連忘返。
陸如裳每日去給太后請安回來,都會看到在梧桐苑等自己的韓紫涵。有時候,韓紫涵在半路上就截住她了。她們會到宮里的御花園走走,到荷花池邊走走,去看看奇花異草,聽高山流水。
那日后,陸如裳既沒有再見到皇上,也沒有再見到韓紹桓。她的日子似乎變得寧靜了一些,似乎少了許多紛擾。
只是暴風(fēng)雨前,總是寧靜的。
暴風(fēng)雨是在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大概,是在收到家書的那一刻開始的吧……
陸將軍府。
莫宇文急匆匆地跑入將軍府,嚷著要見陸將軍。此時,陸博霖正站在廳堂的位置,和夫人聊著一些沉重的話題。
“我聽人說裳兒在宮里御馬受傷了,是不是真的!”莫宇文一路快步走到陸博霖面前,神色著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陸如裳在宮里的情況。
“你從哪里道聽途說?裳兒在宮里好著呢!”陸博霖眉頭一皺,否認(rèn)事實。
一旁的玲兒抹了一把眼淚,跪下來求情:“老爺,你就進去把小姐接出來吧,小姐一定受苦了,這樣下去,我們的小姐會沒命的,老爺。”
“你閉嘴。”陸博霖斥責(zé)道,“如果連這點皮肉苦也受不了,就不配當(dāng)我陸博霖的女兒!”
“這么說來,這件事是真的?不行,我要入宮,我要見裳兒,我不能讓她在宮里受委屈!”莫宇文趔趄一步,神色恍惚。
“你給我站住!”他剛要轉(zhuǎn)身,就被陸博霖叫住。
陸博霖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一雙深邃的眼眸即使已經(jīng)凹陷,也有著無可抗拒的威嚴(yán)。
“你在這時候入宮就是想害死裳兒?!标懖┝亻_門見山地說著,“你和裳兒雖青梅竹馬,早有婚約在先,但現(xiàn)在,裳兒是皇上的女人。你貿(mào)然入宮皇上會怎么想?你是想皇上誅你九族還是屠我滿門?”
“我……”莫宇文一時語塞,他低頭,緊緊攥拳,渾身發(fā)顫,許久才梗塞著說了句:“那裳兒怎么辦?她一個人在宮里無依無靠……”
“裳兒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陸博霖深吸一口氣,長長嘆出,“就算皇上和后宮里的女人要害裳兒,太后也是不會允許的,畢竟,這個三足鼎立的局面,暫時還不能打破?!?/p>
莫宇文明白陸博霖話里的意思,這些年來,楊美清娘家的穆家軍和陸家軍一直保持著均衡格局,而皇上身后有張丞相一家,三者都在朝廷上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先帝去世,新帝正費盡心思排除異己,想除掉陸家,楊美清也想吞并陸家軍,掌控所有兵權(quán),穩(wěn)固地位。但在那之前,她不能讓新帝先得逞。
如今,不管是皇上還是太后,他們都各有目的。他女兒陸如裳不過是他們要走的一顆棋子,一顆用來打破他們平衡格局的棋子。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老夫相信裳兒能堅強地在后宮活下去?!标懖┝赜謬@息一聲,望著遠處的夜色。
縱使他心中對女兒有萬千思念,卻抵不過現(xiàn)狀。
他不能為了女兒抗旨,不能棄陸府?dāng)?shù)百人的性命于不顧,如果要在陸家和女兒之間選一個,只能選陸家。而且……一旦陸家軍徹底被皇上掌控,陸如裳在后宮中便真的沒有后援支撐,她會更加孤援無助,宮內(nèi)的人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傷害她。
縱使她有千萬種求生的本領(lǐng),也抵不過皇上的漠視和妃嬪們的算計。
陸博霖長嘆一聲,閉上了雙眼。
片刻后,陸博霖喚來了下人,擬了一封家書,讓人帶進宮里給陸如裳。莫宇文留下了一塊玉佩,讓陸博霖一起帶進宮里給陸如裳,算是一個結(jié)束。
事后,莫宇文離開了將軍府,他站在將軍府的門外,看著將軍府三個字,心中良多感慨。
明明是南征北戰(zhàn)的將軍,守護了整個國家,守護了數(shù)代皇朝,卻連自己心愛的女兒也保護不了。
既然是這樣,那么由他來保護,他會有自己的方法進入皇宮,去找他的裳兒。
莫宇文轉(zhuǎn)身離去,消失在黑夜的盡頭,而在那黑夜的盡頭深處,一盞宮燈搖曳,照著陸如裳白皙的容顏。她徐步走在荷花池邊,吹著夜風(fēng),許久,聽聞細碎的腳步聲傳來。
“娘娘,是家書,是陸將軍讓人捎來給娘娘的家書。”雪兒不知從哪條小徑跑過來,停在陸如裳面前,她蹲下身子,氣喘吁吁,并將家書遞給了她。
燭火搖曳著信箋上熟悉的字,陸如裳先是一怔,而后淚水抑制不住的墜落,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她忙帶著凝香和雪兒回了梧桐苑,在燈下拆開了信箋。
信里說,陸家一切安好,望陸如裳自己在宮里安分守己,好好照顧自己。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話語。
一塊玉佩掉落,落在地上。
陸如裳一怔,撿起了那塊熟悉的玉佩,那是她和莫宇文的定情信物,如今,隨著這封家書歸還回來。
“宇文……”陸如裳緊緊攥著玉佩,眼中淚水打轉(zhuǎn),卻強行忍著,沒有掉落。
“娘娘,你怎么了?”一旁的凝香看著她,有些擔(dān)憂。
陸如裳抽噎一聲,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強迫自己露出一絲笑容。她吩咐雪兒拿來筆墨紙,隨即開始給家里人寫家書。
她提筆,也給家里寫了幾個字:“裳兒在宮中,一切安好。”
停頓一會兒,她又添了一行字,問候莫宇文。
“雪兒,這封信替我傳出去,給我爹?!甭涔P,陸如裳將信箋遞給了雪兒,雪兒拿著信,點頭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