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妃當?shù)溃夯噬?,請過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謀妃當?shù)溃夯噬险堖^招》,作者是當紅作家由間小美?!吨\妃當?shù)溃夯噬险堖^招》第5章內(nèi)容概述:一陣亂打亂砸的聲音穿入梧桐苑。陸如裳早已洗去一臉鉛華,正要熄滅燭火就寢。門外傳來男人粗魯.........
《謀妃當?shù)溃夯噬?,請過招》 第四章 羞辱 在線試讀
一陣亂打亂砸的聲音穿入梧桐苑。
陸如裳早已洗去一臉鉛華,正要熄滅燭火就寢。
門外傳來男人粗魯?shù)亟泻奥?,“陸如裳!陸如裳!你個賤人,給朕出來!”
有些困倦的陸如裳并沒有聽清楚外面是誰在叫喊,她披上薄披風(fēng),掌著臺燭想走出門看看。就在她正要開門時,木門被人從外面用力踹開。
陸如裳猝不及防的往后趔趄,纖弱的身子沒有扶持的力量,終是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披風(fēng)落地,白色的薄衫微微遮掩身體。月光從門外照入,如同流水淌過陸如裳美好的身體。
踹門而入的男人正是韓宇縛,他滿臉紅暈,醉意盎然。那雙狹長的哞中透著淫靡和陰鷙,他的目光掃落在陸如裳豐盈的胸脯和細長的小腿上。
韓宇縛蹲下身子,唇角揚起一絲令人害怕的笑容。
陸如裳觳觫著,臺燈早已隨著她摔倒而落在地板上。燭火已然熄滅,只有月光勾勒出屋內(nèi)陰森詭異的氣氛。
陸如裳驚恐地看著那張來自地獄的臉,那張臉的主人卻忽然一把掐住她的頸部。
“皇上,皇上,你這是要做什么?”陸如裳本能的掙扎著,呼吸困難的微微張嘴。
“聽說我的妃子入宮十來天了,我自然是來檢查一下這十來天你有沒有背著我偷人!”韓宇縛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借著酒意,他比清醒時更加粗暴。
陸如裳反應(yīng)過來時,身上的薄衫已經(jīng)被眼前的男人撕開了。淺粉色的繡花肚兜露了出來,陸如裳覺得有一陣寒意襲來。
緊接著,強有力的手緊緊箍住了她的手腕。韓宇縛并沒有將她抱向床榻,而是以一種粗暴的拉扯方式,將她從地上拖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标懭缟驯灸艿貟暝?,脫開囚禁自己的手。她起身想要逃跑,身后的男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發(fā),狠狠地拉著她的發(fā),將她扔到床榻上去。
陸如裳因頭皮的疼痛而叫喊一聲,韓宇縛卻沒有憐香惜玉的表現(xiàn)。他站在床邊,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下,像野獸一樣的眼睛在夜里透著寒光。
陸如裳不斷地往后退,往后瑟縮,床榻上既沒有繼續(xù)后退的地方,也沒有可以當武器的東西。
“啊!”陸如裳尖叫一聲,因為脫得只剩褻衣的韓宇縛已經(jīng)撲上床。
陸如裳在驚恐中被拽住雙手,雙手被狠狠地按在頭頂。有什么壓在了她的身上,她脆弱的骨頭仿佛要因為這樣的重量而碎粉。
淚水不由自主地從陸如裳的眼角滑落,她掙扎著,不斷地踢腿,想要從這個男人身下逃脫。
可是,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任她如何奮力地掙扎,也逃不出那男人的手掌心。
“知道我為什么要納你為妃嗎?”按著陸如裳的韓宇縛抬起頭,露出像野獸一樣可怕的笑。他沒有囚禁陸如裳雙腕的手,正在陸如裳身上四處游走。
那只手,像利刃一樣,忽然刺穿了陸如裳的身體。
“因為你是陸博霖最疼愛的女兒,我羞辱你,就是為了羞辱你們陸家,羞辱那不可一世的陸博霖?!?/p>
夢魘一樣的話語,在陸如裳的耳邊灌溉。
身下被擴大的疼痛正在侵蝕陸如裳的意識,那種身體被撕裂的尖銳刺痛,讓這個寒夜里的空氣都沖滿了血腥味。
“放開,放開我,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陸如裳愕然了片刻,身下的疼痛依舊在提醒她要呼救。
可深宮里,根本沒人聽得見她的呼喊,即便是有,也不會有人會來救她。
絕望,像一條長長的線,將陸如裳緊緊地捆綁著。
身下的尖銳刺痛忽然消失了,就在陸如裳以為這一切都要結(jié)束的時候。另一陣更為強烈的尖銳刺痛襲來。
“?。 彼盒牧逊蔚亟新暬厥幵卺诺囊估?。
“誰來救救我……”陸如裳無助地叫喊著,聲音因虛弱而變得細微。
韓宇縛蠻橫地索取著,陸如裳如凋零的花朵,任他蹂躪踐踏著。
屬于女子最珍貴的東西,已經(jīng)在韓宇縛手中摧毀。
陸如裳終是不再大喊大哭了,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了。她所有的力氣,都被那粗暴的野獸,以最恥辱的方式掠奪了。
身下最初是劇痛,撕心裂肺的劇痛。漸漸地,那劇痛已經(jīng)變得麻木。陸如裳并不想給出任何的反應(yīng),但麻木的劇痛過后,一陣可怕的快干逼迫她發(fā)出令她羞愧的叫喊。
那是所有女子都會在洞房之夜時發(fā)出的聲音,但對于此刻的陸如裳來說,那是她這輩子最恥辱的聲音。
“陸如裳,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我殺了你娘,羞辱了你。”野獸般的韓宇縛狂妄地笑著,濃郁地酒味從他的口鼻散發(fā)出來。
陸如裳眼里的悲痛漸漸變成了恨意,可那恨意還未完全凝聚,便又被深入身體的劇痛取代。
“可你殺不了我的,因為整個陸家都在我的掌心里,我死了,整個陸家都得跟著我陪葬,哈哈哈……”韓宇縛猖獗的笑聲劃破夜的岑寂,他并沒有再吻陸如裳身體的任何部位,而是用本能的野性沖擊著那具緊致的身體。
陸如裳像一具不再具有靈魂和思想的尸體,躺在韓宇縛的身下,任由身體被他沖撞得起起伏伏。
仿佛有什么在靈魂深處提醒著她,今夜開始,她便是這匹野獸的女人。
從今夜開始,她不可以忤逆他。
因為陸家所有人的性命,都在她的手里。
風(fēng),吹入寢宮,吹滅了桌上的臺燭。岑寂而陰暗的夜里,只剩下悲涼的淚水和床榻的搖晃。
陸如裳已經(jīng)記不清韓宇縛在夜里羞辱了她幾次,她只記得天微亮?xí)r離去的那抹背影。
那背影的主人穿好衣服,不屑一顧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對她滿身的傷痕視若無睹。
“人賤就該被人騎?!表n宇縛從鼻間發(fā)出一陣短促的諷刺聲,他理了理束腰,離開了梧桐苑。
韓宇縛走了許久后,陸如裳才緩緩地坐起身。
她披著披風(fēng),拖著滿是傷痕的身子走下床榻。她走的緩慢,因為每走一步,身下便撕裂一分。她撿起地上的臺燭,坐在了梳妝臺前。銅鏡內(nèi)的人鬢亂釵橫,唇角尚殘留著一絲血跡。
陸如裳緩地回過頭,望向被褥上那一抹嫣紅。那一刻,有什么從陸如裳的心里涌出來,她胃里翻騰,一陣干嘔后,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