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作者為公子荷華,主角是鹿蔚白顧錦衍,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第6章內(nèi)容簡介:鹿蔚白扶著身后的枯木,想從地上爬起來。手肘和裙擺.........
《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 006: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很容易,可是心呢? 在線試讀
鹿蔚白扶著身后的枯木,想從地上爬起來。
手肘和裙擺上全是泥土和落葉,一條名貴的裙子就這樣被她糟蹋了。
還沒站起來,一件留有余溫的外套已經(jīng)蓋在她身上,繼而是一番天旋地轉(zhuǎn)。
顧錦衍將她抱起,深邃輪廓上的色彩比夜風(fēng)還冷。
鹿蔚白不受控制地微顫,不知是害怕顧錦衍還是怕冷,迷糊瑟縮中漸漸闔上眼。
顧錦衍上車時,那一張本就不喜笑的臉似攏了一層暗影,陰沉到極點。
“這就是你飼養(yǎng)的小鹿?”
薛城握著方向盤,從后視鏡里望著沉睡中的鹿蔚白。
顧三少是真的在乎這頭小白鹿?
連自家司機都不肯等偏要他來當(dāng)司機。
“嗯?!?/p>
冷清的語調(diào)沒有感情。
“你把她一個人放在別墅里十多年,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能收服她?”
薛城調(diào)笑,這年齡都差了將近十歲,雖說顧錦衍對鹿蔚白的生活了如指掌,可她呢?
除了“主人”的標簽,她對顧錦衍一無所知。
對于權(quán)勢滔天的顧三少來說,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很容易,可是心呢?
“她不需要了解我?!鳖欏\衍沉墨的瞳越發(fā)森涼,垂眸看著懷里的鹿蔚白。
一襲紅裙?jié)裢福碜訁s越來越燙。
薛城撩唇淡然一笑,車子停在了顧家別墅前。
“顧公子,要是有天你玩膩了,把她給我如何?”話中帶著戲謔和捉摸不定的一絲認真。
顧錦衍抬眼一掃,菲薄的唇輕吐出幾個字,倨傲到極點。
“我的東西別人寫休想染指?!?/p>
隨即抱著鹿蔚白下車。
薛城若無其事地點了根煙,笑容明滅不清。
要是被那頭小鹿知道,他的主人有個不能背叛的女人,她會怎么樣呢?
二樓的燈光亮起,薛城吐出一口繚繞的白煙,驅(qū)車離開。
鹿蔚白臥室的燈打開,顧錦衍將她抱進來,放在了床上。
顧錦衍放好水,又將她抱進浴缸,一點一點清理她手肘上被枝葉劃傷的細小傷口。
似乎碰痛了傷處,迷糊中鹿蔚白眉頭一皺,緩緩醒來。
“疼……”她帶著細軟的哭腔。
“Sry,我輕點?!鳖欏\衍手微僵,閃過一瞬的慌亂。
鹿蔚白緩緩從滿是溫水的浴缸坐起,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好疼。她皺著眉,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視野一片朦朧,她好像正在水中。
“顧,顧先生?”
她費力的辨認眼前的人。
或許是病了,她腦子燒得有些糊涂,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鹿蔚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dāng)中,這次生病不是一個人,真好。
“站起來?!鳖欏\衍看她在走神,命令道,轉(zhuǎn)身取了掛在一旁的浴巾。
病中的鹿蔚白出奇地聽話,她從水里站起,晶瑩的水珠墜落,在顧錦衍眼底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他轉(zhuǎn)手,用純白的浴巾將她裹住,俯身抱起。
小女孩額頭到鼻尖上都是細細密密的水珠,安靜地窩在他懷里,顧錦衍用潤濕的毛巾一點一點擦拭著她粉嫩透紅的臉蛋。
她乖乖地臥在他的臂彎里,溫?zé)岬臍庀⒙湓谒砬啊?/p>
白色浴巾里白嫩的軟綿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那精致的鎖骨沾上點點水光,顧錦衍將她抱在懷里,一點一點擦拭著。
“難受,熱。”鹿蔚白腦袋往他懷里拱,低低地撒嬌著。
“待會醫(yī)生就來,沒事。”
顧錦衍像拎小貓一樣將她從懷里拎到床上,覆手給她蓋上一床被子。
“不許走。”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探出被褥,牽著他的衣角。
“不走,給你換衣服。”
顧錦衍重新將她的手收入被中,從衣帽間給她挑了一條裙子。
再入門,鹿蔚白已經(jīng)從被褥間坐了起來,一只手橫抱在胸前側(cè)頭盯著房間的角落。聽到他的腳步聲,她回過頭,那雙清澈的大眼睛透著迷茫。
似乎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還真是病得不輕。
顧錦衍拿著她的衣服走過來,幫她套上裙子。
鹿蔚白任她擺弄,乖巧聽話得像個孩子。
顧錦衍的眸純黑如墨,映著她的所有樣子,理智的弦驟然緊繃。
換好衣服,鹿蔚白微微閉著眼睛,但是手死死地揪著顧錦衍的衣角,生怕他離開的樣子。
顧錦衍抬手摸了摸她發(fā)燙的額頭,語調(diào)極溫和,“醫(yī)生很快就來。”
“你不走哦?”
鹿蔚白握著他的手腕,蜷縮著身子倚在他肩上,低聲嘟噥,“小時候我一直很想見你哦……”
顧錦衍默聲靜聽。
“我一個人住在這里,好孤單,然后每天都在想,這個屋子的主人什么時候回來……”她不喜歡一個人,從來都不。
漸漸,鹿蔚白的聲音越來越輕,睡過去了。
顧錦衍看著熟睡的人兒,眼底凈是笑意,帶著隱晦的光。
第二天鹿蔚白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背貼著膠布,隱隱有些痛感。
昨天頭疼的感覺已經(jīng)消殆大半,只是還有些眩暈。
她從床上站起,白色柔軟的睡裙蓋住腳面,腿上的小傷口隱隱在發(fā)疼。
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來的,但她現(xiàn)在要去道歉。
昨天她好像在顧先生的洗塵宴上鬧了笑話,給他添麻煩了。
鹿蔚白怯生生地下樓,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
玻璃臺上的一張紅色請柬卻是十分顯眼——宋漣璽的婚宴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