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是作者公子荷華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鹿蔚白顫抖著手將那張小紙片拿起,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和一個陌生的號碼—.........
《圈寵為牢:腹黑總裁請自重》 002:你脖子上的紅塊是什么? 在線試讀
鹿蔚白顫抖著手將那張小紙片拿起,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和一個陌生的號碼——
“味道不錯,電話留著,我會聯(lián)系你的?!?/p>
巨大的怒意從胸口延伸到指尖,她驟然將紙片緊握在手中。
她在這個地方,被一個陌生人拿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難以啟齒的恥辱感和崩潰。
突然,床邊的電話響起,她忍住淚水回頭。
電話是韓管家打來的,鹿蔚白這才發(fā)現(xiàn)在這個電話前,還有宋家二小姐宋漣鯉的十一個未接電話。
鹿蔚白撥開凌亂的長發(fā),將電話放到耳邊。
“韓管家?!?/p>
“鹿小姐,顧先生今天回國,九點要到機(jī)場接機(jī),你沒忘吧?”
那頭韓管家的聲音含著微微的笑意,禮貌問道。
鹿蔚白雙眸睜大,一下捋過自己的長發(fā),有些慌張。
“沒忘,沒忘,我現(xiàn)在就去機(jī)場!”
隨即,掛斷電話。
顧不得身上的各種疼痛,她連忙把桌上疊放的衣服拿起,沖進(jìn)浴室。
在她七歲那年,鹿家面臨資金問題,一位顧姓先生巨資相助,從那天起,鹿蔚白便有了名義上的主人。
然而還沒來得及見一面,那位先生就出國了而且歸期未定。
那天起鹿蔚白離開了鹿家,住進(jìn)了那位先生的家里,由韓管家照顧著飲食起居,雖然她想家的時候便能回去看看,但那個從未見面的主人從來都是她最大的束縛。
而今天,他回來了。
鹿蔚白穿上衣服,為了掩飾身上的所有痕跡,還特意出去買了一件外套,頂著炎炎夏日穿在身上。
可從酒店打車到機(jī)場,前前后后一共兩個小時,鹿蔚白到達(dá)機(jī)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三十分。
她惴惴不安地走進(jìn)機(jī)場,希望那位顧先生能在原地等她,卻又不希望他等她。
鹿蔚白捏緊手里那個精心制作的接機(jī)牌,抱著“顧先生”三個字走到機(jī)場T2航站樓。
她舉著牌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等到一點鐘,也沒有半個人向她走來。
鹿蔚白泄氣地拿出手機(jī),卻剛好接到韓管家的電話。
“鹿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了。”
韓管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韓管家,顧先生他……我還沒接到?!?/p>
鹿蔚白望向人群,星眸爍著迷茫。
“顧先生?顧先生他早就回來了,他九點十五分下的飛機(jī),現(xiàn)在在家里?!?/p>
“什么?”
鹿蔚白一雙眼瞪得大大,“先生已經(jīng)回家了?”
她沒接到人?
“我,我這就回去!”
她掛斷電話,舉著牌子轉(zhuǎn)頭。
糟了糟了,她第一次接人就遲到了。
頂著身體上的不適,鹿蔚白急急忙忙打車趕回顧家,剛下出租車,就見韓管家已經(jīng)站在大門門口等她。
“哎呀鹿小姐,你沒接到先生,怎么也不早點回來,先生現(xiàn)在正生氣呢!”
韓管家連忙給鹿蔚白開門,一路走一路微微抱怨。
鹿蔚白自知自己有錯,只好低聲道歉。
“先生在二樓書房,鹿小姐還是早些上去道歉比較好?!?/p>
韓管家望了眼二樓,眼間有焦急和淡淡不安。
“抱歉韓管家,這次是我的錯,我會上去向先生認(rèn)錯的,真的很抱歉?!?/p>
鹿蔚白垂頭,扶著木制的樓梯扶手匆匆跑上二樓。
韓管家站在樓下,望著鹿蔚白上去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
上到二樓,鹿蔚白放緩了步子,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頭發(fā)和外套,在書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曲起手指敲了敲門。
“進(jìn)來。”
厚實的紅木門后,男人的聲音似鋼琴輕觸后的余音,沉穩(wěn)而儒雅,溫潤如絲覆上她的耳畔。
鹿蔚白握著冰涼的門把,推開了門。
“顧先生?!彼Y道。
門內(nèi)的男人坐在皮椅上,身后的落地窗明亮,他的臉半朝窗外的景色,光影闌珊,交織錯落在他線條極好看的輪廓上。
鹿蔚白的心跳亂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這么好看。
那雙深邃的眼望過來,帶著鹿蔚白領(lǐng)悟不透的打量,似乎想隔著這段小小距離將她洞穿。
鹿蔚白心跳一下亂了,不敢抬頭對視他的眼睛。
“今天早上,沒來接機(jī)?”磁性的聲音如木棒敲擊鼓面,輕敲著她緊繃的神經(jīng)。
“對不起,我遲到了,和顧先生錯過了?!彼瓜骂^,擔(dān)心男人會因此動怒。
皮椅上的男人緩緩起身,徐徐腳步聲靠近,他那純雙手工制作的名貴皮鞋出現(xiàn)在鹿蔚白低垂的視線里。
“告訴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讓你能連主人也不接?”顧錦衍唇角微揚(yáng),質(zhì)問的語氣,字調(diào)間凈是從容和傲慢,像是一條鞭子甩在她身側(cè)。
鹿蔚白咬著下唇,臉色漸白。
“昨天,昨天我作為特邀嘉賓,參加了盛式微的個人演奏會,晚上的慶功宴……喝多了?!?/p>
看著鹿蔚白小心翼翼的模樣,顧錦衍唇角倏而浮現(xiàn)一抹弧度極小的笑。
“然后?”
然后?
鹿蔚白內(nèi)心有些欲哭無淚,他還想要什么然后?
“然后我就起晚了,沒能準(zhǔn)點到達(dá)機(jī)場,后來去機(jī)場等了很久,也沒看到顧先生?!彼穆曇粼絹碓叫。褡阋粋€犯了錯的孩子。
小時候鹿蔚白常闖禍,不論是對韓管家還是對鹿家的爺爺奶奶,她常道歉,自然也抓準(zhǔn)了說什么能緩解對方的怒火。
比如現(xiàn)在,她就能有選擇性地把自己在機(jī)場等了很久這一點,楚楚可憐地說出來。
如果運(yùn)氣好,說不定顧先生就不生氣了。
“哦,原來是這樣。”
見他的步子輕輕后退,鹿蔚白長松一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卻不料顧先生語調(diào)一轉(zhuǎn),斂眸看著她衣間遮蔽的一點小小的紅色痕跡。
“小白,你解釋一下,你脖子上的紅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