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 章節(jié)介紹
紫琉月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了?!兜叟畵尰椋弘薜幕叔鷦e囂張》第7章主要內容介紹:夏琥因為喝了酒,所以直到第二日的午時才醒了過來,而曹玉騰因為夏琥.........
《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 第007章 回門之日,曹家事變 在線試讀
夏琥因為喝了酒,所以直到第二日的午時才醒了過來,而曹玉騰因為夏琥把凳子都搬去堵門了,所以只能在桌子上坐了一夜。第二日等夏琥醒來,早已是腰酸背痛。
“不能喝酒還喝那么多?”曹玉騰跳下桌子,扶著腰哼哼唧唧的走到她旁邊,幫她搬那些堵門的凳子。
夏琥斜了他一眼,勾起一抹痞氣的笑,道:“誰讓你有床不睡?”
曹玉騰想起昨日,臉頓時紅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悅道:“怪誰啊!”
看著他這副樣子,夏琥又想起了昨日皇上干的事,笑的更歡了,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漆黑的眸子打量了他一圈,臉上的壞笑與漣妃如出一轍。曹玉騰看著他,心中暗暗驚奇,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是“男版”漣妃。
“說起來,你昨天有沒有吃什么東西?”
曹玉騰疑惑的看著她,不說話。
夏琥努力的憋著笑,肚子翻騰了兩下,險些岔氣。
她換了一副擔憂的面容,趁機握住他的手,看著他道:“我是說,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真是辛苦了你了。”
曹玉騰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怪異,但出于禮貌,還是緩緩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道:“還好,昨日皇上說怕我餓著,特意帶我去吃了銀耳粥?!?/p>
聽到這話,夏琥頓時爆出了一陣大笑,捂著肚子直喊疼。
“什么事這么高興,大老遠的便聽到你的笑聲了。”
這時,門開了,宮女們走進寢宮,分立在兩側,在她們緩緩露出的通道后面,露出漣妃的身姿。
夏琥瞬間收了笑,拉著曹玉騰跪了下來。
漣妃今日穿的是一身淺紫色的裙子,繡著小花,漂亮極了,看的夏琥直咋舌。
這么漂亮的衣服,她也想穿穿看。
似是看透了夏琥的想法,漣妃的臉上勾起一抹壞壞的笑,戲謔道:“怎么樣?這件裙子可是你老……母妃我親自設計的,好看嗎?皇兒……要試一試嗎?”
夏琥撇嘴,甕聲道:“母妃說的這是什么話,皇兒是男子,怎么可以穿……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
漣妃笑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夏琥悶悶的點了點頭,道:“皇兒明白。”
漣妃笑著將目光移到了曹玉騰的身上。曹玉騰身上還正難受,被夏琥這么一拉頓時疼的呲牙咧嘴。漣妃看他時,他正皺著眉悄悄的揉著背。
看著他的這副樣子,漣妃的頓時笑容更勝,光芒萬丈遠超太陽。
“曹玉騰是嗎?”漣妃問。
曹玉騰慌忙收了手,微微低頭道:“草民正是?!?/p>
“哎呦什么草民啊,嫁給了琥兒可就是我皇家的媳婦兒了,可不能再自稱草民了,”漣妃笑瞇瞇的蹲下身子,伸手在曹玉騰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頓時把曹玉騰疼的汗都流了出來。漣妃看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子,道,“本宮看你們今日起的可是不早,看來昨日……可是被皇兒折騰的夠疲憊啊?!?/p>
夏琥被她大太陽似的笑容嚇得直打寒顫,垂著頭都能感受到來自漣妃的百尺冰寒。
曹玉騰不知該如何回話,又該回些什么,只能硬著頭皮胡亂說道:“謝娘娘關心,太子殿下對草……妾……妾……妾……”
妾身嗎?曹玉騰頓時紅了臉,卡在妾字上再說不下去了。摔桌,他是純爺們兒,這個怎么可能說的出口!
他偷偷抬眸,看著漣妃一臉鼓勵的表情,頓時尷尬的想找地縫鉆進去。他求助的看向夏琥,卻發(fā)現夏琥也正一臉看熱鬧似的看著他,心中頓時起了點火氣。
夏琥見他一副“快哭了”的表情,“男子氣概”頓時爆發(fā),心中起了幾分不舍,于是岔開曹玉騰的話,道:“昨日皇兒睡得好好的,夏……恩,二十一皇姐突然把皇兒踹了起來,所以皇兒就……小小的折騰了一下?!?/p>
看著漣妃越來越明亮的臉,夏琥更加努力的甩鍋。
“不過皇兒昨日實在是太過疲憊,所以什么也沒做,只是把皇姐轟趕了出去,可是皇姐太過難纏,所以走到半路便睡著了。因為皇兒比較重,所以玉騰拖皇兒的時候,比較累,他體虛,母妃您知道,所以就……就折騰了這一下。”
漣妃疑惑的打量著她,見她衣冠雖亂,但還算完整,而曹玉騰的新娘妝則是干凈整潔,便就信了她的話。她可是一聽到夏琥醒了,就趕緊過來了,這么短的時間內,她可不信他們會在不知道自己會來的情況下這么快的穿戴利索。
漣妃身上的寒氣漸漸消散了,夏琥這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她又對著夏琥隨便聊了幾句,便離開朝著夏元月所住的地方去了。
夏琥看著漣妃帶著殺氣的背影,高興的眉開眼笑。
曹玉騰趴在桌子上,看著漣妃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夏琥,我怎么感覺你娘走的時候帶著股殺氣?!?/p>
夏琥笑的很開心,她丟下手中的瓜子,站起身來走到曹玉騰的身后,用一只手按住曹玉騰的脖子,用另一個胳膊肘替他揉腰。
“你等等就知道了。不過我說你也真傻,我的床又不小,別說一個你,就算是兩個你也容得下,你居然就那么坐了一夜,都不會叫我的嗎?還有啊,堵門的凳子你拿來坐就是了,還要等著我說‘哦,你坐吧’?”
曹玉騰將下巴擱在自己的雙臂上,不說話。
夏琥揉了會兒,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有些灰暗的雙眸,碰了碰他,問:“怎么了?”
曹玉騰直起身子,看向她問:“我?guī)湍阃瓿闪巳蝿眨闶裁磿r候放我離開?”
夏琥臉上的笑容一頓,揮了揮手敷衍道:“再說吧。”
“夏琥!”曹玉騰有些惱火的喊了她一聲,夏琥不耐煩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別煩了?!?/p>
放他回去?她才不要,剛到手的玩具,還沒玩幾天呢,她怎么可能放他回去?
那日之后,曹玉騰便整日呆坐在一個地方,不吃不喝,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這日夏琥端著點心來找曹玉騰,發(fā)現他還是像往日一樣不吃不喝不動。
她將點心放在一旁,從后面摟住了曹玉騰的脖子。曹玉騰立刻扯開她,起身走到一旁。夏琥心有些惱火,想她曾經看過、摟過那么多姑娘,有哪個敢違抗她的?但看著他更加蒼白的臉,她心中就是有火也發(fā)不出來了。
她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笑問:“你是在怪我婚禮太過草率嗎?”
“你明知不是?!辈苡耱v有些惱火的開口。
夏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起身拿過點心塞進曹玉騰的懷里,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在這皇宮里吃好,玩好,什么都好,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就算你想出宮,我都可以帶你,可你為什么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曹玉騰將點心放到一邊,不說話。
夏琥有些惱火的將點心再次塞進了他的懷里,聲音有些發(fā)冷?!摆s快吃,吃完滾!”
“什么?”曹玉騰抬頭看她,眼中帶著欣喜,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夏琥覺得好笑,無奈道:“至于嗎?我又不是人販子。既然你這么想走,那我放你離開就是,大不了我說覺得你太丑,把你遣回家了,挨父皇一頓訓斥就是了。不過你可千萬小心,別被人發(fā)現了,欺君之罪可是你我都擔不起的?!?/p>
曹玉騰低頭,好半晌才小聲道:“對不起。”
夏琥哈哈一笑,勾住曹玉騰的脖子,道:“這有什么!知道民間都怎么稱呼我的嗎?溫柔善良可尊可敬的平民太子琥殿下!”
“可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辈苡耱v揚眉笑道。
“哦?那是什么?”夏琥偏頭,疑惑的看向他。
看著她這副期待的樣子,曹玉騰反而是說不出口了,他臉色微紅,聲音小的如同鬧市的蚊子。
“京都惡霸?!?/p>
“……”
“去她奶奶的!”夏琥愣了一秒,突然跳起來怒吼了一聲,與此同時還有一道女聲同時傳來。
曹玉騰迷茫的眨了眨眼,疑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夏琥也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擔憂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用了原聲。
就在這時,突然沖過來了一道嫩黃色的身影,一把奪過曹玉騰手中的點心,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抱著點心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她塞了幾口,仰頭看向夏琥,怒氣沖沖的吼道:“去他奶奶的,夏琥你個潑皮,居然去跟母妃告我的狀!害母妃關我禁閉不說,還餓了我整整一天!一口吃的都不給我?!?/p>
她一張嘴,點心渣滓噴的到處都是,夏琥一臉嫌棄的揮著衣袖,見她又對準了曹玉騰,連忙將他拉起來護在身后,結果就順利的接受了夏元月的糕點洗禮。
夏琥有些惱火的擦了擦臉,瞪向曹玉騰,怒道:“什么京都惡霸,那是她好不好!”
曹玉騰這才發(fā)現,她竟然有著和夏琥幾近一模一樣的臉,不認真去找,根本找不到她們之間的區(qū)別。
就在曹玉騰要相信的時候,夏元月鄙夷的瞥了她一眼,道:“夏琥,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我從來就沒出過宮?!?/p>
夏琥翻了個白眼兒,不耐道:“你來做什么?來找我算賬?”
夏元月也翻了個白眼兒,那模樣,簡直是與夏琥一模一樣。
“我才沒那么無聊呢,我若找你算賬,還會跟你明著來?我是來看我弟媳婦的,”她看向曹玉騰,怎么看怎么欣喜,“不錯不錯,我告訴你,你不用擔心,這小子雖說混賬點,對媳婦好著呢?!?/p>
曹玉騰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夏琥看了他一眼,擋在了他的前面。夏元月哂笑道:“就你還想擋著人家呢。也不看看人家的個子,看看你的個子,一個七尺一個八尺,你擋的住人家嗎?”
夏琥幽怨的回頭,不悅的瞪了她一眼,便又聽夏元月說:“夏琥,明天就是新媳婦回門的日子了,禮物什么的你準備好了嗎?”
“回門?”這一次,不只是夏琥驚了,就連曹玉騰也驚了,“怎么還有回門?”
夏元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問:“不是吧,夏琥,你不會是忘了吧?你可真行!看樣子就知道你什么都沒準備,還好母妃大體都替你準備好了,就差你親自給你老泰山和丈母娘準備的了?!?/p>
夏元月看著完全屬于發(fā)蒙狀態(tài)的夏琥,嘆了口氣道:“前段時間父皇賜了我一套金雀步搖,那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步搖了。
這樣吧,一會兒我找人把它拿過來,你帶去給你的丈母娘。至于給你老泰山的禮物……你自己拿主意,畢竟男人的心只有你們男人懂。
行,就這了。我快餓死了,就先去御膳房了,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問娘,需要什么珍寶首飾了你來找我,房中的丫頭我也都交代過了,你直接去就行了。”
夏元月離開后,夏琥環(huán)胸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曹玉騰,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夏琥讓曹玉騰先等一會兒,自己是去御膳房吩咐廚子開小灶。吩咐過后,又拐去景園去尋了漣妃。
看著滿院子的綾羅綢緞,胭脂紅粉,文玩墨寶,只覺得頭疼。
漣妃見著她來了,立刻嬉笑著迎了上來,指著滿院子披紅掛彩的禮品,問:“你看,這些怎么樣?”
夏琥掃了一眼,滿臉無奈。她問:“娘你搞什么???回門是怎么回事啊?回哪兒???”
漣妃神秘一笑,道:“自然是回……隱劍山莊了?!?/p>
回門這日的早上,天清澈的像塊透明的琥珀。
夏琥跟皇上和漣妃打了聲招呼便拉著曹玉騰離開了。剛出宮門,曹玉騰就感覺頭開始疼了。
“夏琥,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幾輛掛著紅布的馬車是什么?”
“給老泰山和丈母娘的禮物呀?!毕溺擦瞬苡耱v一眼,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后跨進了一輛馬車,挑起簾子,朝著曹玉騰伸出了手,“玉騰,上來。”
曹玉騰愣了愣,將手遞給了他。夏琥將曹玉騰拉進馬車后,拿出一條虎皮毯,給曹玉騰蓋好,說:“玉騰,你身體不好。蓋好點可能比較好。哦,還有,這是一身男裝,你快換上吧?!?/p>
曹玉騰低著頭,拿著那身衣服愣了半響,低聲問道:“我與你之前從未謀面,若說交情,玉騰也不過是被搶來的一介草民,而你,則是當今陛下最為寵愛的琥太子,你為何對我如此上心?”
夏琥伸手在曹玉騰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怒道:“你說什么呢!你可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呀。他們說,女人不喜歡相公去青樓,我便不去。他們說,女人不喜歡相公總去打打殺殺的,我便收斂。再說了,你雖是娘搶來的,但我看你順眼,喜歡你,那便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曹玉騰的眼中露出幾分感動,褪下自己身上的著裝,穿上夏琥為他帶來的那一套,正準備換上,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他把她的話再次想了一遍,頓時怒道:“夏琥你個混蛋,你看看清楚,我是男子。”
夏琥勾起唇角,伸手趁機在曹玉騰的身上摸了一把,這才為他摘取頭上的簪飾,緩緩道:“男子又怎么了?不還得乖乖嫁給我?行了,隱劍山莊到了,下車吧,曹三少爺?!?/p>
曹玉騰點點頭,小聲道:“恩,那我走了。”
忽然,他停住了步子,微微紅了臉,有些扭捏的問道:“你……要不要進去?”
夏琥搖搖頭,道:“不進去了,你爹可是曹景義啊,看見我肯定要尷尬?!?/p>
曹玉騰深深地看了夏琥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夏琥看著他的背影,撇嘴道:“還真是無情?!?/p>
她揮了揮手,便有人趕著那幾輛馬車跟了進去。
曹玉騰看著那幾輛馬車,有些尷尬的看了夏琥一眼。
“讓你不回頭,”夏琥痞痞一笑,揚聲道,“給你的禮物啊,見完你父母之后趕緊滾出來,我?guī)愠鋈ネ姘?。?/p>
曹玉騰有些惆悵的看了一眼馬車,嘆了口氣,對著夏琥打了個手勢便加快步伐進入了山莊。
進入山莊,一股熟悉的氣息便撲鼻而來,曹玉騰的嘴角愉悅的揚起,隨意打發(fā)了一下送禮的馬夫,便高興的朝著曹景義夫婦的臥房中跑去,口中還喊著:“娘親!爹爹!玉兒回來了!”
活脫脫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這一消失,便是六天,怕是父母要急壞了??墒?,在路上,突然沖出了一隊人,將曹玉騰攔了下來。
曹玉騰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們干什么?我是三少爺,認不出我了嗎?”
“呵,攔的就是你!給我抓起來!”在曹玉騰的左邊緩緩走出一二十左右的男子,一身紅衣,將本就白皙英俊的他襯得愈加英俊,一襲紅衣愣是被他穿出了張揚狂傲、瀟灑不羈的風味。
“二……二哥?你做什么?為何抓我?”曹玉騰看著冷著臉的二哥曹飛騰,一臉茫然,一臉無助。
“呵,我做什么?那可要好好問問你做了什么!帶走!”曹飛騰根本不去理會曹玉騰的疑問,直接冷冷地下令。
曹玉騰認得這條路,這是要通往曹家的靈堂。
曹玉騰的心里隱隱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推開門,一口巨大的棺材堵住了曹玉騰的眼睛。
“這是……”曹玉騰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呵,你這逆子。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了嗎?”曹父的弟弟曹景仁此時從棺材后面走了過來,冷著臉出聲。
曹玉騰的腿一軟,差點跪了下去。但仍硬撐著一口氣,一步一踉蹌地栽到了棺材的前面。
叔父果然沒有騙自己。
曹玉騰瞬間跪了下去,本就蒼白的臉此刻白地像一張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