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 章節(jié)介紹
《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紫琉月,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兜叟畵尰椋弘薜幕叔鷦e囂張》第6章內(nèi)容概述:天是藍藍的,水是清清的,花是香香的,曹玉騰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在.........
《帝女搶婚:朕的皇妃別囂張》 第006章 洞房之夜,真話流露 在線試讀
天是藍藍的,水是清清的,花是香香的,曹玉騰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在夏琥的寢宮玉成殿的花園里,曹玉騰坐在秋千上,一臉幽怨。
夏琥伸手為為曹玉騰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掌拍在了曹玉騰的肩上,豪氣萬丈地開口道:“好媳婦!不要傷心!不要生氣!雖然你失去了男裝,可你擁有了女裝!你要知道,女裝的布料要多于男裝,你還賺了咱爹兩層布料呢!咱不虧哈!”
曹玉騰一把拍掉了夏琥的爪子,憤怒地喊道:“夏琥!”
“我在呢?!毕溺A苏Q?,一臉迷糊,曹玉騰看著他,瞬間把氣吞了回去,把臉扭到了一邊。
夏琥眨了眨眼睛,伸出胳膊將曹玉騰攬進懷里,沉聲道:“玉騰,我知道今天這事讓你感到憋屈。不過你相信我,既然你嫁給了我,我就會努力地去保護你。我一定會讓你拜托女裝,恢復(fù)男裝的。”
曹玉騰看著夏琥,心中有些復(fù)雜。夏琥的話,讓他又是感動,又是郁悶。
“真的?”
夏琥痞痞一笑,道:“真的?!?/p>
至于什么時候嘛……
看她心情。
“夏琥,我什么時候嫁給你了?!?/p>
夏琥笑了笑,答道:“明天。”
“喂夏琥!你來真的??!我告訴你……”
不待曹玉騰把話說完,夏琥直接將頭湊到與曹玉騰僅隔一厘米的地方,曹玉騰的臉瞬間爆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夏琥勾著嘴角,趁著曹玉騰發(fā)蒙的時候,在曹玉騰臉上輕輕抹了一把。曹玉騰氣急敗壞,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夏琥。夏琥反手接住,眼神閃了閃,卻是對曹玉騰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婚禮正常地舉行了,但只是非常小范圍的。夏琥只是請自家姐妹姨母小小的慶祝了一下,然后包下天下酒樓,邀請?zhí)煜滤腥顺粤艘活D,便算結(jié)束了。
天下只知琥太子大婚,卻不知新娘是誰。
宮女扶著曹玉騰先進了洞房,留著夏琥在外面敬酒、“打雜”。三王爺夏天福走過來,對著夏琥笑道:“恭喜侄兒啊,終于娶親了?!?/p>
夏琥眉頭跳了跳,爽朗一笑,道:“侄兒年齡小嘛,再過兩年也是身強力壯,完全,不用,擔(dān)心,?。」?!”
這是在說他年紀大?
夏天福的眼中的兇光一閃而過,打著哈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夏琥趁著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悄悄將酒倒了,哈哈笑著對夏天福示意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
夏天福呵呵笑著,又找了無數(shù)個理由勸酒,都被夏琥悄悄倒掉了,直到自己喝的暈暈乎乎了,夏琥還是一臉喜洋洋的笑意。
夏天福尷尬的笑了兩聲,聲音有些郁悶。
“侄兒還是好酒量。”
夏琥笑道:“三皇叔謬贊了。”
皇上看夏天福醉了,便有意再多勸幾杯,誰知這夏天福剛一感覺到自己有些醉了,便打著哈哈先行退了場,氣的皇上小聲說了句:“老狐貍?!?/p>
皇室里面公主眾多,漢子也就夏琥一個,一個個安安靜靜的跟貓似的,一根肉絲分成七八口咬,自然不會有人來邀夏琥喝酒。
二王爺夏天樂又就是個草包,遇到吃的喝的就走不動了,哪里會來敬酒?
所以夏琥倒是樂的自在,想起今日拜堂的場景,夏琥就樂的想笑。
想想看那一個八尺男兒,居然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被人領(lǐng)著走各種程序,有的是意味著要開枝散葉,有的是意味著洗去濁氣……
有一項更絕,是被人悄悄領(lǐng)著去走安胎的程序了。這點她是聽漣妃說的。
走過那些程序后,新娘卻不見了,所以夏琥就去尋漣妃,問她:“娘,我媳婦兒呢?”
漣妃看了她一眼,道:“哦,你媳婦被你爹拉去灌安胎藥了?!?/p>
“啥?安胎藥?”
漣妃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小聲道:“少見多怪。”
夏琥就更加疑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漣妃這才把事情慢慢道來。她問:“皇室禮儀那么多,成一次婚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什么六十四彩炮,八十四禮什么的,折騰下來,少說也得好幾個月。你以為你情我愿的,就能成婚?還這么小范圍,跟生怕人知道似的?!?/p>
這么說起來,夏琥也覺得奇怪了。
“不是你安排的嗎?我以為你是怕人家家里的人找上門,所以才這么快的。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們也只能認命了?!?/p>
聽夏琥說這話,漣妃立刻瞪大了眼。“你娘我知書達理,是那么野蠻的人嗎?再說了,老娘看上的人,他們敢來要試試!看我不打斷他們的腿!”
“那你究竟是怎么說的?”夏琥問。
漣妃不耐煩的揪起她的耳朵,惡狠狠的道:“夏琥我說你長這么個腦袋是干什么的?擺設(shè)嗎?不會自己想想嗎?就知道問問問的。”
“??!哎呦疼疼疼,娘你快松手啊!”
夏琥疼的大叫,可漣妃的手勁兒更大了。她說:“不疼你腦子就不會轉(zhuǎn)圈?!?/p>
“可是疼了轉(zhuǎn)的更慢了?。≡僬f娘你英明神武,聰明突破天際,我哪兒比的上您?。∧憔褪亲屛蚁肫颇X袋,我也想不出您在想什么呀!你就是再讓我長個幾千年,我也比不上您?。 ?/p>
漣妃這才松開她,哼哼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眼神雖是輕蔑,但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忽然,她壞壞一笑,道:“我給說為什么啊。前兩天你爹找我了,問我宮里怎么多了個人。我想啊,你爹給你安排婚事本來就是想管一管你,于是我就順水推舟,跟他說:‘這啊,是你未來的兒媳婦。’”
夏琥看著她,滿臉的狐疑?!拔业鶗牛俊?/p>
“你爹當然不信,”漣妃的聲音帶著笑意,眼睛都彎成了月牙。那漆黑的眼珠閃動著狡黠,活脫脫的就像一只陰謀得逞的小狐貍,“所以我就告訴他啊,這是你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風(fēng)流種,人家堂堂閨府大小姐被糟蹋成這樣,咱能不負責(zé)任嗎?
而且啊,這可是曹景義的旁系曹玉玉,還得喊曹景義一聲堂叔叔呢!你爹一聽這話,當場就蔫兒了,連調(diào)查都不敢調(diào)查,生怕別人知道。這不?一頂紅轎子就把人給抬進來了,連曹景義都沒敢通知。
不僅如此,你爹怕傷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各種小心各種注意,想著今日將會疲乏,還特意讓人給他備下了安胎藥。怎么樣?你爹對你,對你兒子,夠貼心吧?”
漣妃的話惹得夏琥笑的肚子疼,連連說:“夠夠夠,太夠了?!?/p>
她想著曹玉騰喝安胎藥時的表情,笑的就更歡了。盡管她不是曹玉騰,但光想想,都能感覺到來自曹玉騰心中的那股子酸爽。
皇上看著下面安靜的景象,又想起自己皇兒犯得那些混賬事,心中無比惆悵,轉(zhuǎn)眸間又看到夏琥坐在那兒嘿嘿傻笑,皇上又想起來昨日早上他見到的那個“高個子媳婦兒”,心中更加惆悵。
他看向漣妃坐著的位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支起頭嘆了口氣,問旁邊坐著的皇后,“后啊,你說漣妃怎么就那么矮呢?”
皇后聞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去看漣妃,眼睛頓時跳了兩跳,垂頭道:“是皇上英武非凡,無人可以比擬?!?/p>
皇上看了她一眼,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你還真是誰都不得罪啊?!?/p>
皇后的嘴角拉出一抹苦笑,訕笑了兩聲沒有說話。她實在是沒有勇氣,附和皇上說比她高出一個半頭的漣妃個子太矮。
皇上惆悵的嘆了口氣,道:“你說朕堂堂八尺男兒,怎么會生出夏琥那個矮個子呢?”
皇后依舊訕笑著,不答話。他的貼身太監(jiān)小李子聽到皇上的話,悄悄抬眸望了眼夏琥,心中惆悵萬千。
夏琥才十七,便已是七尺,說不定還會再長點,別說是站到公主群里了,就是站到太監(jiān)群里,也是要高出一頭的,怎么到了皇上這里……就成了矮個子了?
看著夏琥傻笑的模樣,犯了愁的不只是皇上,還有漣妃。那小子扮女裝的模樣她可是見了,清秀的跟朵白蓮藕似的,連她見了都想啃幾口,更別說是這個混蛋丫頭了。
她倒是不擔(dān)心那小子對她做什么,她就是擔(dān)心,這個女扮男裝的混蛋丫頭,去對人家做些什么。到時候萬一不小心懷上了,那可就糟糕了。
于是她站起身,款款走到夏琥的身邊坐下,倒了一杯酒,笑道:“今兒你新婚,喝。”
夏琥笑笑,正要接過,便被漣妃一下子擋開。夏琥疑惑的看著她,漣妃笑笑,說:“你個混家伙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把那些酒都給倒了?!?/p>
說著,她直接將酒杯塞進了夏琥的口中,生生灌了下去。
夏琥酒量小,一杯下去臉上便起了紅暈??蛇@還不算完,漣妃又火速倒了一杯,再次塞進了夏琥的嘴中。
如此來回,眨眼間一壺酒便少了一多半,夏琥已經(jīng)醉的是連說話都忘了怎么開口,更別說是有什么動彈了,漣妃這才驚叫了一聲,看著皇上滿臉委屈。
“皇上,皇兒不勝酒力,醉倒了,這可怎么辦呀。”
皇上心中其實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的,聽漣妃講,人家也才剛懷上,還不穩(wěn),他這醉了,倒也好,省的半夜折騰人家,再把人家折騰壞了,到時候孩子沒了,人也落上了病。
于是他也不多說什么,只是讓人把她架回房間。
方才還在一根肉絲七口咬的二十一公主夏元月,見到這副景,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起身笑道:“皇上,皇弟弟可否讓皇兒帶著下去?”
皇上看著她,立刻欣喜的不成,就連聲音都變得柔的能將冰山變成冰激凌。
“月兒啊,你弟弟入洞房,你去做什么啊?”
夏元月甜甜一笑,道:“皇兒去看著皇弟弟,皇弟弟整日流連于民間,身上難免會沾惹上粗野之氣,皇兒怕皇弟弟嚇著人家?;蕛号c皇弟弟同去,還能安慰人家?guī)拙??!?/p>
皇上哈哈一笑,道:“朕啊,看你就是想趁機去看看你弟媳婦吧!”
夏元月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跑上高臺抱著皇上的胳膊撒嬌道:“父皇——求您了,人都說弟媳美若天仙,今日皇兒見不著,定是整夜都不能睡的,父皇,求求您了,您就讓皇兒同去吧!”
皇上哈哈一笑,被她軟軟的語氣說的是滿心柔軟,于是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回答的豪氣沖天。
“好!父皇就應(yīng)了你!”
“謝謝父皇!”夏元月高興地直接跳起來,摟住皇上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又蹭了半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那皇兒去了?”
“恩?!?/p>
漣妃怒眼瞪著她,夏元月也只是對著她甜甜一笑,在路過她的時候,突然對著她一頓吐舌,壞笑著離開了,氣的漣妃一頓磨牙,徒手折斷了筷子。
宮女們架著夏琥到了她的寢宮門口,夏元月接過夏琥,對著她們甜甜一笑,道:“都退下吧,剩下的交給本宮吧?!?/p>
宮女們點點頭,便垂著頭緩緩?fù)肆讼氯?。在她們的印象中,夏元月精明能干,為人隨和乖巧,深得人心,如今她說交給她,那便交給她就是。
夏元月微笑著目送她們離開后,轉(zhuǎn)身推開門,瞬間收起了方才甜甜的笑容。她關(guān)上門,直接將夏琥丟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走到桌旁倒出一杯水直接潑在了夏琥的臉上,見夏琥沒反應(yīng),她小聲嘟囔了句:“不是吧,娘真把你灌醉了?”
她走近夏琥,輕輕的踢了踢她,喊道:“喂喂,虎子,虎子!醒醒!”
夏琥翻了個身,不耐煩的說:“滾蛋,別打擾老子睡覺?!?/p>
夏元月脖子上的青筋頓時暴露了出來,她朝著夏琥的屁股重重的踢了一腳,怒道:“睡個狗子,快點給老娘爬起來洞房!”
夏琥這才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抹了一把臉,頓時怒上心頭,大吼道:“夏元月!”
夏元月訕笑了兩聲,剛退了兩步就被夏琥拎著丟了出去,氣的夏元月在外面瘋狂拍門。
“夏琥!你這混蛋!快給我開門!”
“我又不傻!才不給你開門嘞!”說著,反扣上了門,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又搬來幾把凳子,死死地堵住了門口。
要知道,夏元月那一手撬門本領(lǐng)可是玩的出神入化的。
外面又鬧騰了一會兒,漸漸安靜了下來。夏琥這才笑了一聲,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床。
在床上,一人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倒還真像是出嫁的小丫頭。
夏琥失笑,跌跌撞撞的坐到了他的旁邊,一把摟住了曹玉騰的腰。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摟著的人身體瞬間變的僵硬,臉上的笑容擴大。
她勾著曹玉騰的腰將他往這邊更來了些,另一只手剛攀上他的脖子,便被曹玉騰一掌推開,立刻起身準備遠離她。夏琥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反應(yīng)卻也不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趁勢拉了他一把。
曹玉騰立刻朝前撲去,在他摔在夏琥身上的一瞬間,夏琥反身將他壓在了身下,他頭上的蓋頭頓時被掀開,露出了他清秀的妝容。
他此刻臉色通紅,雙眼中含的滿是怒火。
夏琥的心一動,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眼中有心動,也有羨慕。
“夏琥!”他咬牙切齒的喊她的名字,夏琥的心一驚,眼中的感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不正經(jīng)的笑。
“喲,急什么,小爺我這不是來了嗎?”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掃著他的唇,有些粗糙的觸感更是驚得他滿臉通紅。
“怎么,迫不及待了嗎?”
她看著他滿臉的通紅,心中覺得好笑,便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曹玉騰惱羞成怒,一把將她推開跳下了床,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惹得他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夏琥你這個痞子,不講信用,你這個混蛋!”
他憤憤的瞪了夏琥一眼,正準備離開,便聽到身后夏琥似是喃喃的說:“曹玉騰啊曹玉騰,這老天真是長錯了眼睛?。∧惴置骶褪且粋€大老爺們,卻有著一副女人般清秀的容貌,而我,卻只能像個漢子。”
“什么?”曹玉騰沒有反應(yīng)過來,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床上的夏琥。他靠近了些,這才發(fā)現(xiàn)夏琥緊閉著雙眼,蜷縮著身子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為她輕輕的蓋上被子,偏著頭認真的想了一下她方才的話,有些疑惑他是聽錯了,還是沒聽錯。
如果沒聽錯的話,她這是什么意思呢?難道她是在羨慕自己長得跟女人似的?
他撇撇嘴,他可不認為這是一件什么好事。難道太子喜歡長得像女人一樣的男人?他想象著夏琥的樣子,試著捏了一個蘭花指,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泛起一陣惡寒。
但看到她眉宇間的一絲愁容,他還是安慰她道:“沒關(guān)系,你長得也很漂亮。你是女人,我是漢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