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王妃》 章節(jié)介紹
作者玉扇傾城的這篇小說《無賴王妃》,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無賴王妃》第9章主要講述的是:銀子故作嬌羞狀,說道:“您要送禮物那是您的事,臣妾送的是女人用的東西,就是王上您最喜歡臣妾穿的那個啦。對了,陛.........
《無賴王妃》 第9章 昔時金枝今朝奴 在線試讀
銀子故作嬌羞狀,說道:“您要送禮物那是您的事,臣妾送的是女人用的東西,就是王上您最喜歡臣妾穿的那個啦。對了,陛下,以后您要恩準姐姐常常進宮去,最好隔個兩天就去一次,這樣一來臣妾就不寂寞了,也不用纏著王上陪我玩,害得別人都說臣妾是個禍水?!?/p>
風鎮(zhèn)南說道:“好好,依你依你?!?/p>
銀子笑嘻嘻地說:“謝過王上,姐姐的才華比臣妾還要好,她設(shè)計出來的比臣妾的更要好看,款式更新穎奇特,等我們姐妹兩個做好新的,臣妾再穿給王上您看,嘻嘻……”
“好好好,現(xiàn)在我們趕緊回宮吧?!?/p>
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皇宮趕去,老李頭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擦擦汗,唉聲嘆氣地回去了,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他那個重達一百多斤的老婆說了,氣得他老婆狠狠地擰住他的耳朵,劈頭蓋臉地揍了他個滿面桃花開。
花愁一直很奇怪,怎么王上來到了風吹花的府上,風吹花連個影子都沒看見,難道他不在府上?想起已經(jīng)好幾天未曾看見他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然后突然覺得自己很奇怪,沒事想他干嘛?他失蹤了才好哩。
到了宮中,銀子立刻將她特意收拾出來專門陳列她設(shè)計的娘娘牌內(nèi)衣的房間打開,獻寶似的說道:“姐姐,你自己挑吧,都是你妹妹我親自設(shè)計制造并且出品的哦,怎么樣,還不錯吧,嘿嘿。喏,這些都是限量版的哦,整個風國都僅此一件,絕不重復(fù)?!?/p>
花愁說道:“我這個花色也是你親自繡上去的?”
銀子笑嘻嘻地說:“我之前學過湘繡,怎么樣,還不錯吧?”
花愁驚嘆不已,說道:“確實不錯,每一件都是上等貨,如果我們有天穿越回去了,我們就自己開個內(nèi)衣品牌店,把娘娘牌內(nèi)衣系列推廣出去?!?/p>
銀子色迷迷地說:“到時候我們再設(shè)計幾款性感火爆的男士丁字褲,讓那些男人穿上后,不僅女人流鼻血,就是男人見了都經(jīng)不住狂噴,喔呵呵呵……”
花愁擦擦汗,說道:“你真是太猥瑣了……”
“咳咳咳,色女本性嘛?!?/p>
“誒,你那么喜歡帥哥,怎么不勾引風吹花,而是勾引他爹?難道你有戀父情結(jié)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跟你說,第一,風吹花太殘暴,搞不好會被他折磨死了丟到山下喂老鷹;第二,風吹花太好色,身邊女人無數(shù),這樣的花間浪蝶是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束縛住的,當他對你失去新鮮感的時候,你就成棄婦了;第三,風吹花年輕氣盛,又是鉆石男,這樣的男人是不懂得心疼女人的,更不會聽女人的話;第四,王上雖然年紀大一點,但也只有四十多歲,正值壯年,精力旺盛,經(jīng)驗豐富,還是能讓我滿足的;第五,這個年齡層次的男人,最會心疼老婆,而且略使點小手段他就會對你言聽計從。綜合上述五點,你說為什么不選擇能給我幸福的王上,而去選擇一個生命沒有保障,幸福如鏡中月水中花的風吹花?”
花愁點點頭,說道:“也是啊,看你現(xiàn)在的生活,你是選擇對了?!?/p>
銀子笑了笑,小女人的幸福全部寫在了臉上,她說道:“是啊,與其跟一群女人爭,都不如降低點要求,找個真正疼愛自己的人。雖然王上現(xiàn)在也偶爾去別的妃子宮中過夜,但是,同樣是女人,我可不想獨寵,招人閑話,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看見吧?!?/p>
花愁笑笑,沒有吭聲,就算她放下了天龍,勇敢地接受了風吹花,她能得到風吹花的心么?她會感覺到幸福么?她不敢保證。
“唉,”她嘆了口氣,還是不要賭了,銀子分析得太對了,風吹花只適合做情人,不適合做老公,他能在床上給你帶來歡愉,卻不能再生活中給你同樣的幸福,何況他還是她的仇人,是她要殺的人。可是,自己到了這里,可能以后再也見不到天龍哥了,莫非真要如此終老一生?想到這里,她又有點不甘心,在二十一世紀,等天龍等到三十多,不知道相戀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暗戀的痛苦和苦澀,像走在了無盡的黑夜里,無論怎么伸手去抓,都只能抓回一手的空氣,那種空虛的感覺,讓她有點不寒而栗。
“想什么呢?”銀子見她坐在那里,默不作聲,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忍不住問她。
“啊,”花愁吃了一驚,說道,“哦,沒有哩,我在看你的花色,我覺得這幾件都非常好,我非常喜歡,已經(jīng)達到我的要求了,不需要重新做。”
銀子看著她,抿著嘴笑著說:“你啊,肯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哪個帥哥了啊?”
花愁趕緊說道:“沒有啦,哪有那么多的帥哥想?”
銀子笑著說:“其實啊,找情人跟找老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找情人圖的就是對方年輕帥氣,找老公圖的是實用,帥,不能當飯吃的?!?/p>
花愁伸手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真是個小色女,你去找風吹花做情人吧,我不吃醋的,哈哈……”
“不要,我喜歡溫潤如玉的男人,風吹花太野性了,我不喜歡?!?/p>
溫潤如玉的男人,這句話使得花愁又想起了那個月白色長衫的男子,他給她的感覺用溫潤如玉這四個字最合適不過了??墒?,僅僅驚鴻一瞥,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哪里還敢期望再見呢?
不過,雖然只那么匆匆一見,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他真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他就像一池泛著碧波的湖水,映著蔚藍的天潔白的云,讓她很想變成一條魚,游進他的心中。
“哈哈,你又發(fā)呆了,還說沒有想帥哥,我看啦,肯定在思春了,哈哈……”
“再亂說,小心我打你。”
花愁說著,就要來抓她,嚇得銀子趕緊求饒,笑嘻嘻地說道:“好姐姐,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啊?!?/p>
“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還要夸你一下,你做的文胸真的很好看?!?/p>
銀子樂滋滋地說:“那是,限量版啊,能不好嗎?”
花愁笑著拿起兩套文胸套裝,說道:“我要送件給燕兒和小夕,讓她們也跟著沾沾光,讓你多兩個粉絲?!?/p>
銀子自然是愿意的,說道:“完全沒問題,你要常來啊,幫我做,不然我一個人做的時候也很寂寞的,想找人互相學習下,都找不到,也就花色可以問問她們,別的她們都不懂。”
花愁拿著文胸卻發(fā)現(xiàn)沒有包裝,便問道:“你做包包了沒?”
銀子笑著說:“我送你一個吧,這個還沒來得及做,就隨便縫制了一個,你將就著用。”
說著,拿出一個很簡單的類似于雙肩包的袋子給了花愁,花愁一看覺得還不錯,就說道:“回頭我們也設(shè)計一下,身為女人,沒有包包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啊?!?/p>
銀子點頭附議,兩人出了銀子專門弄的設(shè)計室,到了前廳,正好風鎮(zhèn)南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塊玉佩,說道:“這個是孤送你的禮物,上等的玉雕,以后你進宮來找妹妹聊天,憑此玉佩即可隨便出入。”
花愁一聽,趕緊接過謝恩,看來銀子選擇風鎮(zhèn)南真的是選對了。
風鎮(zhèn)南派人將她送回了風吹花的府上,其實隔著并不遠,轉(zhuǎn)幾條街就到了。皇宮在正中間,風吹花的府在東面,花愁聽聞風吹花還有個弟弟叫風起軒,另外還有個妹妹叫風景,他們分別住在南面和北面。
花愁有時候想,就風吹花這樣的人,不知道會有什么樣子的弟弟妹妹,看上去風鎮(zhèn)南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年輕時,估計也可以用溫潤如玉來形容,嗯,現(xiàn)在最多只能用溫文爾雅了,這樣的男人怎么會生出風吹花這么兇殘的兒子?難道性格遺傳了他娘?還是說基因突變了?真是疑難雜癥……
燕兒和安小夕非常好奇地拿著花愁帶回去的文胸兩件套,一個勁地問這個布兜和布片是干嘛用的。
花愁支開了旺財和小強,私下里對她們兩個說了,可是她們還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她,不知道怎么穿。無奈之下,花愁只好當著她們的面穿給她們看,這下更將她們驚得目瞪口呆,兩腮緋紅。燕兒問道:“公主啊,穿著這個出門,會不會被人砍死哦……”
“咳咳咳,”花愁被燕兒的話嗆著了,她說:“穿著這個出門別說在這里,就算是我的家鄉(xiāng)也會被人圍觀的。我的意思是,穿上這個,再在外面穿上外套,才可以出門的。”
“那這個有什么用???”
“這個啊,用處大著哩,能促進胸部發(fā)育,而且還能使胸部不下垂,不過這些你們是你不懂的,穿起來感覺還不錯?!?/p>
花愁說著,心里總算找回了一點安慰,這下終于找到點現(xiàn)代化的感覺了。
燕兒和安小夕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花愁,終于下定決心點頭收下,并且讓那個花愁教她們怎么穿,花愁看著穿著三點式的燕兒和安小夕,很欣慰地說:“你們看看,穿上后真的很好看,喏喏喏,照鏡子看看。”
說著搬來一面大銅鏡,讓她們照著看,卻把她們羞得紅了臉。
下一步,她要跟銀子商量下,如何設(shè)計男式的內(nèi)褲。
這般地過了幾天,還是一直沒看見風吹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又或是沉迷于那個妃子的床榻上了。
反正她現(xiàn)在進宮比較方便,沒事就帶著燕兒和小夕兩個往宮里跑,四個人在一起搓麻將,倒也是其樂融融的。有時候,她們一起商量著如何將娘娘牌內(nèi)衣系列推廣出去,不僅要在宮里流傳,還要走出風國,席卷周邊列國。
如此偉大的想法自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所以她們也只是先想想而已,該玩麻將的時候還是玩麻將,該踢毽子的時候還是踢毽子。
這天夜間,花愁拿出跟銀子一起最新研制出來的高蛋白水果精華面膜,興沖沖地對燕兒說:“快幫我敷上,試試這個效果如何?!?/p>
燕兒很伶俐地幫她敷上,說道:“這個好像跟以前我們直接用蛋清的效果不一樣啊?!?/p>
花愁抿著嘴,含糊不清地說:“那是,原料升級了。”
說著,花愁便斜靠在躺椅上,等著面膜干,沒想到睡著了。燕兒拿了件衣服給她蓋上,便回自己和安小夕的房間去洗漱了。
然而這個時候,數(shù)天未曾出現(xiàn)的風吹花突然出來了,他來到花愁的房里,看了眼正背對著門斜斜躺著的花愁,心中一動,禁不住走上前,準備靠近她。
這時,睡著的花愁,突然翻了個身,面朝門,依舊睡得很香。
風吹花正好靠近了她,猛地看見一張慘白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得宛如僵尸一般,可能平日殺人太多,以至于他比較害怕鬼怪,當下一聲驚呼,跌坐在了地上。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醒的花愁從躺椅上蹦起來四下一看,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滿面驚慌的風吹花。
“咳,我當誰呢?原來是你啊,你說你沒事就不能正常一點???不是偷聽就是偷窺,現(xiàn)在都入室了!你想干嘛?”
風吹花盯著她的臉,說道:“你沒事戴著面具做什么?嚇得我還以為見到鬼了。”
花愁不屑地說道:“什么面具,這個叫面膜,美容護膚的,你要不要?我這還有剩下的,高蛋白水果精華的。”
風吹花愁眉苦臉地搖搖頭,說道:“不要,你趕緊將臉洗干凈吧,這個樣子,連鬼見了你都給嚇跑了?!?/p>
“你比鬼還可怕,你都沒嚇跑!”
“你不跟我吵架,你會憋死?”
“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在于打擊你,如果不打擊你,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還有人生的理想和追求可言?”
風吹花一臉氣憤地看著面前這張慘白可怕的臉,說道:“你居然跟本王談人生談理想和追求?你知道什么是人生么?”
花愁不屑地說:“人參啊,人參是一種草本科植物,大補,吃多了會流鼻血的?!?/p>
風吹花不再說話,轉(zhuǎn)頭飛奔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一伸手,將臉上的面膜揭了下來,說道:“跟你一吵架,面膜都給弄壞了,還沒說幾句,就氣呼呼地跑了,真是沒勁!”
某日花愁帶著燕兒和安小夕正準備去宮里找銀子玩,突然來了一個侍衛(wèi),攔住了她們,說道:“娘娘,殿下有請,請您去他的寢宮?!?/p>
“知道了,我馬上去,”花愁說著,轉(zhuǎn)身對燕兒和安小夕說道,“你們先回去吧?!?/p>
“是,娘娘。”
花愁跟著那個侍衛(wèi)來到了風吹花的寢宮前,侍衛(wèi)前去通報,她得到了允許,方才進去。就見風吹花躺在一個十分精美的類似于沙發(fā)的椅子上,那張椅子上鋪滿了白狐皮制成的毯子,十分華貴。
風吹花的前面跪著兩個女奴,一個捧著果子,一個在喂他吃。在兩側(cè)還有他的那些寵妃和府上的侍衛(wèi)頭頭以及管事們,當然這其中包括了李老頭。
花愁一見這個架勢,不覺有點吃驚,感覺怎么像三堂會審或者開家庭會議?
風吹花眼睛盯了下她腰間風鎮(zhèn)南賜予她的玉佩,冷冷地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府上,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你知道錯了么?”
花愁一看在座的嘴角都帶著幸災(zāi)樂禍地笑,心中便明白了一切,一定又是這些人來針對她了,真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成天吃飽了沒事做,撐得難受。她花愁既不跟她們爭寵,也不跟他們過不去,他們干嗎總是針對她?
淡淡一笑,她說:“我不知,我沒錯,如何知道?”
風吹花面上罩著寒霜,說道:“不要以為平日里我對你有所縱容,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花愁心中也來氣,明明她就沒有犯錯,憑什么他聽了他們的片面之詞就來質(zhì)問她?冷冷地一笑,花愁眼中帶著極度的不滿于憤怒,她說:“這個身份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是你強行加給我的!你隨時可以收回去!”
風吹花怒視花愁,說道:“你既然這么不想要王妃這個身份,那本王成全你!從今天起,你將被降為一名最卑賤的女奴,服侍本王!”
花愁恨恨地瞪著他,說道:“頭上有日月青天,我心坦蕩蕩,縱為女奴又何妨?”
風吹花氣得一腳將前面的一張桌子踢飛,俊美的面上滿上悲憤,還有一些其他說不清的表情,花愁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大叫著:“滾!全部給我滾!”
那些妃子跑得最快,一溜煙地就消失了,李老頭走到花愁的身邊的時候,幸災(zāi)樂禍地對她冷笑著,然后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氣得花愁恨不得一腳將他的腦漿踢出來。
她微微轉(zhuǎn)身,準備出去,不曾想風吹花卻喝住了她,說道:“站住,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女奴,本王現(xiàn)在要飲酒!”
“酒在何處?”她木然地問著他。
“本王如何知道,自己不會找么?”風吹花心中怒氣正旺,看見她心中就一肚子的火,更別說聽著她的頂撞了。
可是,花愁又往槍口上撞了,她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訓(xùn)練,伺候人,她不會。她說:“我初來乍到,又是剛剛做了女奴這項前途無限光明而又極具挑戰(zhàn)性的職業(yè),所以,不知道酒在哪里,王上想飲酒,自己拿吧?!?/p>
這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認為找到了靠山,他就不敢收拾她了?
風吹花怒極,一欺身,上前抓向她的頭發(fā),花愁微微一退,頭一偏,橫空踹出了一腳,接著一旋身,又是幾記連環(huán)腿,連劈帶踹地掃了出去。這樣一來,風吹花雖然武功不錯,但是沒見過如此不成章法的古怪招式,在連連躲過了前面的幾腿之后,還是被最后的一腳踢中了。
“該死的賤人,居然還敢還手!”風吹花揉揉胸口,身形飛起,對著她的脖子就捏了過去,這招擒拿手非常地迅猛,沒有人能躲過,花愁在退了數(shù)步之后,依然未能逃脫,被抓了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