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王妃》 章節(jié)介紹
《無賴王妃》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玉扇傾城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無賴王妃》第7章內容概要:幾個潑皮大吃一驚,為首的潑皮一捋袖子,說道:“原來會兩下子,哼,看爺怎么教訓你們,讓你們吃夠苦頭!”說著,.........
《無賴王妃》 第7章 英雄救美是少年 在線試讀
幾個潑皮大吃一驚,為首的潑皮一捋袖子,說道:“原來會兩下子,哼,看爺怎么教訓你們,讓你們吃夠苦頭!”
說著,他沖上前來,花愁身軀一旋,甩出一記連環(huán)腿,將那個潑皮的脖子給踢歪了,頓時,幾個潑皮一起圍了過來,就要動手。
“住手!”
一聲暴喝傳來,眾人停手,回頭看去,就看幾個男子騎著馬站在身后不遠處,為首的男子一襲月白色的長衫,容顏如玉,挺拔修長,十分俊美。在這個美貌男子的身側,有兩個男子,一著黑衣,一著紅裳,都是十分年輕俊美。
月白色長衫的男子對黑衣男子說道:“驚雷,你去看下怎么回事?!?/p>
黑衣男人應了一聲,驅馬前來,問道:“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女么?”
那個被踢歪了脖子的潑皮叫道:“這兩個臭娘們見我長得玉樹臨風,瀟灑不凡,就動手調戲我,還動腳踢歪了我的脖子?!?/p>
花愁和燕兒聽了,忍不住嘔吐起來,燕兒說道:“世上居然還有你這么無恥的人,太不要臉了,方才應該一腳將你踢成啞巴!再一腳把你的耳朵踢聾!就你這一臉無賴樣,給姑娘端洗腳水,姑娘都嫌惡心,呸!”
那個歪脖子看著眼前這個黑衣的男子,突然叫道:“你又是誰???大白天的不睡覺,裝什么大尾巴狼?少管老子的閑事,知道老子是誰么?小心老子連你一起抓進飄香院去伺候老子!嘻嘻,看你小子也是細皮嫩肉的,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嘿嘿……”
黑衣男子眼神如刀,冷冷地刺在他的身上,說道:“你是洪大人的兒子?”
潑皮一邊扶著被踢歪的脖子,一邊得意地說:“知道老子的來歷就好,看你還敢不敢多管閑事,嘿嘿,怎么樣,跟老子去飄香院吧,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不會虧待你的?!?/p>
黑衣男子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月白色長衫的男子,那個男子臉罩寒霜,淡淡地說:“殺。”
他的話音剛落,花愁就見眼前寒光一閃,那個潑皮就已經(jīng)被劈為了兩半,倒在了地上。
花愁看在眼中,不由暗贊這個男子的劍法玄妙,當然他的劍更加鋒利。而燕兒,早已嚇得一聲尖叫,躲在了花愁的身后不住地顫抖,這也太血腥了,太可怕了。
如此一來,那幾個小潑皮立刻亂作了一團,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求饒著。
身后的那兩個男子也驅馬過來,月白色的衣服的男子對著花愁微微一抱拳,含笑說道:“讓姑娘受驚了,告辭?!?/p>
花愁淡淡一笑,如花朵盛放,雖然面上有一顆刺目的淚痣,但那種氣質的自然流露還是讓男子禁不住微微一怔。她說:“多謝公子解圍?!?/p>
三人驅馬而去,花愁怔怔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一陣微微地顫動,不由一絲微笑綻放在她的唇邊。
燕兒拉了拉她,說道:“我們趕緊回去吧,這外面雖然熱鬧,可是很可怕?!?/p>
兩人一邊說一邊趁亂離開,那幾個潑皮有留下來照看尸體的,有回去通報老爺?shù)模ψ隽艘粓F,不知道他們會添油加醋地說些什么了。
回到府中,她們拿出今天的戰(zhàn)利品,分給了旺財和小強,大家在一起邊吃邊聊著今天的事情?;ǔ畎l(fā)現(xiàn)燕兒很有說書的天賦,本來那么簡單的一點小事,被她說得驚心動魄曲折離奇跌宕起伏,并且還將自己當做了女主角,穿插了進去,成了一段可歌可泣兒女情長的英雄救美篇。
旺財和小強被燕兒的精彩演說吸引得幾乎連東西都忘記吃了,瞪著大眼睛巴巴地望著燕兒,直到她終于說完了之后,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可真是太驚險了,不過你們平安回來了就好?!?/p>
花愁突然問道:“你們兩個知道那個什么洪大人是誰么?”
旺財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好像是丞相大人吧?之前有聽聞他們說丞相府的洪大人什么的,應該是他了?!?/p>
花愁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丞相大人的兒子,難怪如此囂張跋扈欺壓百姓,這個洪大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樣無賴的兒子,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定是個貪官?!?/p>
旺財趕緊說道:“娘娘,這話,您在這里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能去外頭跟別人說,要是傳了出去,很不好的。”
燕兒不高興地說道:“怕什么,我們公主豈是一個做臣子的兒子可以欺負的?我看這事得讓殿下知道,讓殿下去幫公主討回個公道,不然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的哩!”
花愁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p>
吃罷了飯,花愁又開始教他們玩麻將,漸漸地,他們也開始有點明白了,雖然很吃力,但是花愁已經(jīng)很欣慰了,一直到了晚膳時,方才停止。那個送膳食的小女孩看著這些小竹片,也很是好奇,然后說明天沒事的時候,她也要來看他們玩。
夜間,燕兒在燈下繡著手帕,邊繡邊說:“公主啊,您看這個花色您喜歡不?”
花愁看了一眼,是一朵淡紫色的小花,很是逼真,便笑著說:“很好看的,紫色貴氣。燕兒,你覺得我跟以前是不是不大一樣?”
燕兒點點頭,停止了繡花,托著腮想了下說:“是真的不一樣了,自從您上次投池自盡之后,我就覺得您跟變了個人似的,除了相貌沒有變,其他的都變了,性格跟以前不一樣了,然后會了很多以前都沒聽過的東西,但是以前會的好像您都不會了?!?/p>
花愁笑了笑,說道:“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我?”
燕兒一笑,說道:“自然是現(xiàn)在的您了,現(xiàn)在的您……”
她說著,似乎想起了什么,跑到門邊聽了聽,又打開了門看了看,才又關上門,走了回來,說道:“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殿下還來不來?!?/p>
花愁笑著說:“他來不來還不都一樣?來了也給我氣跑了,還不如不來?!?/p>
燕兒嘆了口氣,說道:“我心里也一直在懷疑,您不是真正的公主,因為您說話做事實在是跟我們不一樣,但是我看著相貌卻又是一模一樣的。不過呢,您現(xiàn)在和以前都是很善良的,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只不過,之前的您有點軟弱,總被人欺負卻忍氣吞聲,現(xiàn)在的您是有仇必報,像個女中豪杰。”
花愁說道:“其實,我不是你們的公主?!?/p>
燕兒雖然心中一直不停地懷疑,但花愁親口說出來,還是讓她吃了一驚,手中的帕子都掉到了地上,她說道:“那我們的公主呢?”
花愁淡淡一笑,說道:“她已經(jīng)死了,在蓮花池中淹死了,我來自未來的時空,我在那個時空被人殺死了,靈魂穿越了不知幾百幾千年,到了你們這個世界,剛好就附在了你們公主的尸體上,然后就還魂了?!?/p>
燕兒眼中的淚如珍珠般地落下,顫聲說著:“公主,真的死了?”
花愁淡淡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能說死了,她的身體還在,就在你的面前,只是靈魂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不用難過,如她不死,到了這風國,也一定備受欺凌,估計會更慘?!?/p>
燕兒擦擦眼淚,說道:“那倒也是,您都混成這樣,更別說我那軟弱可欺的公主了。”
花愁笑了笑說道:“我跟你說的,你心中明白就好了,不要說出去,萬一被奸人聽聞,你我可就性命難保了?!?/p>
燕兒點點頭,說道:“是,公主?!?/p>
這夜,風吹花真的沒有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日理萬雞”而操勞過度,尚在休息?;ǔ钐稍诖采?,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天龍,不知道現(xiàn)在天龍過得如何,有沒有像她這般地想念著她。
天龍那剛毅俊朗的臉像烙印般印在了她的心上,即便時光飛逝,流年似水,也無法抹去他的印記。她穿越了百年千年,依然無法忘記他的容顏。
“天龍哥,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斬斷想你的狂,我該怎么辦?天龍哥,你在那邊還好嗎?在星輝斑斕的夜晚,在昏黃幽靜的燈下,你可曾會想起我,如我這般想念著你?”
她思緒如潮,毫無睡意,不覺間,已經(jīng)夜過三更了。
這樣無聊地過了幾天,中間風吹花都沒有過來找她,她也沒有去打聽這幾天風吹花干什么去了,反正他來不來都一樣,最好是別來,每次看見他的時候,她都有種害怕的感覺,不是害怕不小心被他擰斷了脖子,而是害怕自己被他寵幸了。
經(jīng)過這幾天的努力,旺財和小強以及燕兒都已經(jīng)會玩麻將了,雖然開門的時候他們還是有點搞不清楚,但是基本的出牌和最簡單的四鋪一對頭還是知道的。如此一來,四人沒有事情做的時候,便圍在桌子邊上玩起了麻將來。
那個負責送飯菜的小女孩叫安小夕,她雖然不能像旺財幾人一樣,天天被花愁抓來聽課,但是她非常聰明,所以在看了幾天他們的實踐操作后,也基本明白了。
花愁覺得還是五個人比較方便一點,至少有個人端茶送水,還能負責添加瓜子花生啥的,于是便去廚房將安小夕要了來,這樣除了花愁外,剩下的四個人抽簽決定,三個可以玩,剩下的一個負責后勤,端茶倒水。
如此一來,大家都覺得這個原本慘遭遺棄得如同冷宮一般的院落,頓時生氣勃勃起來。
反正大家玩得非常開心,尤其是他們四個還不大精通的,癮非常大,玩起來簡直可以不吃飯不睡覺。有時候花愁累了,讓他們四個玩,她在一邊指導,還趁著空閑找出一些硬紙,做起了撲克牌,準備教他們斗地主和干瞪眼。
這樣玩了些時候,四人基本都已經(jīng)熟練,花愁為了刺激他們的積極性,便開始加籌碼,因為大家都沒什么銀子,所以就用物品代替,比如輸了一局給贏家?guī)讉€棗啊梨啊什么的。大家玩得開心,又能小小地滿足下虛榮心,一舉兩得。
雖然比較偏,但是別的院子的下人也有經(jīng)常在附近走動的,特別是上次被花愁教訓了一頓的李老頭夫妻倆個,經(jīng)常在這附近蹦跶,看能不能找個機會教訓一下花愁。
上次,他們兩個被打后,連夜叫人抬進了宮,向皇上哭訴,結果皇上一聽是風吹花從云國弄回來的那個公主做的,也就不想再過問,象征性地問了下風吹花,風吹花將花愁所言向風國王風鎮(zhèn)南一說,風鎮(zhèn)南便不再理會李老頭了。
安小夕不再負責送飯后,換了另外一個小丫頭負責。李老頭的胖老婆一直奇怪花愁干嘛非要安小夕過去,便讓那個小丫頭暗中觀察著,沒兩天就知道了花愁院子里天天玩牌的事情,心想,一定要抓住點把柄,到時候可以好好地懲治她。
于是,李老頭也天天往這邊跑,也不進去就在外面偷看偷聽。而李老太則是以各種借口親自送飯菜過來,為的就是要搞清楚他們究竟是在干嘛。
花愁懶得去管,也懶得去問,總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虧心事,自然是不怕這兩個鬼半夜來敲門的。
可是,她沒想到,在這里,就算沒做虧心事,也會有鬼找上門的。
經(jīng)過李老頭夫婦長達數(shù)日的摸底和現(xiàn)場考察后,他們總結出了一點,就是花愁帶頭聚眾賭博,縱容下人不干活,成天陪著她玩牌消遣,以至于現(xiàn)在主子不像個主子,奴才不像個奴才,而這種不良的風氣正在像病毒一樣在整個大皇子府傳播開來了。
于是,李老頭又屁顛屁顛地跑進宮,跟風鎮(zhèn)南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希望風鎮(zhèn)南能嚴懲花愁。
這話,剛好被風鎮(zhèn)南的一個寵妃聽見了,她便走了出來問道:“老李頭,你說的這位云國的公主好像很神奇很怪異啊,能不能帶進宮來我見見啊?!?/p>
這個寵妃叫做銀子,出身年紀等私人資料全部不詳細,也無從考察,不過這位銀子娘娘倒是極具美貌的,不但杏眼桃腮香艷嫵媚,而且身材奇好,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
她曾坐在風鎮(zhèn)南的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撒著嬌說:“王上,臣妾今天遇見了一件很郁悶的事情,唉,太郁悶了。”
風鎮(zhèn)南異常寵愛她,她說的話幾乎就是圣旨,一向言聽計從的,不過她也從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為紅顏,但絕不禍水。他聽了她的話,很是吃驚地問:“愛妃有何事情如此郁悶?小寶貝你這一郁悶,孤的心也跟著在顫抖啊?!?/p>
銀子小紅唇一嘟,輕輕扭動了一下前凸后翹外加小蠻腰的身子,說道:“王上,臣妾今天新縫制了一件文胸,本來想給您看看的,想問問您上面是繡荷花好呢還是牡丹好,結果……唉……太郁悶了……”
風鎮(zhèn)南一聽,立刻回答道:“我的小乖乖,你繡荷花會顯得你出淤泥而不染,繡上牡丹會顯得你熱情奔放,如果一邊繡荷花一邊繡牡丹的話,會顯得你既出淤泥而不染又熱情奔放,所以,孤下結論,你不管繡什么都好看,孤都喜歡?!?/p>
“嗯……討厭,您這嘴啊,就會抹蜜糖,讓人家聽了之后,心里甜滋滋的,嘻嘻嘻……”銀子很嫵媚地笑著,伸手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撥弄了下,又說道:“誰曾想啊,這件文胸剛剛縫制好就失手落進了水盆里,唉……”
風鎮(zhèn)南看了看眼皮子底下的兩個白嫩的東西,吸了吸口水,說道:“小乖乖,小寶貝,那你撈出來曬一曬就可以了啊?!?/p>
“不要亂看啦,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嘻嘻嘻……”銀子說著,一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托,又說道:“臣妾是把它拿了出來,還特意掛在御花園旁邊最高的一層小樓上,不曾想剛掛上去,就刮起了一陣風……”
銀子說著,瞟了一眼風鎮(zhèn)南,滿面的悲戚,惹得風鎮(zhèn)南的心又是一陣的顫抖,趕緊將她一把摟在了懷里,安慰著說:“如果被風刮飛了,那孤叫人再為你重新定做一個就是了,不要這么難過,叫孤的心肝又開始顫抖了?!?/p>
“不是這個問題啦,王上,您聽人家說完嘛,突然刮起了一陣風,將臣妾的文胸刮飛了,臣妾伸手去抓,沒有抓住,結果就掉了下去了。這一掉不要緊,我下去撿起來就是了,可是不曾想,這文胸不僅將樹枝給砸斷了兩根,還把御花園里太后養(yǎng)的紫羅蘭給砸斷了……”
“什么?”風鎮(zhèn)南驚呼一聲,這可是太后最心愛的花,居然給砸斷了,但一看見銀子咬著嘴唇,顫巍巍地抬眼,瞟著王上,兩眼有說不完的委屈,道不盡的可憐,讓風鎮(zhèn)南看了之后心中禁不住一疼,趕緊說道,“孤去和太后親自解釋,你也跟著一起去吧,向太后賠禮道歉,太后仁慈,該是沒事的。”
“嗯,臣妾聽您的?!便y子娘娘說著,便跟著風鎮(zhèn)南一同去了太后的居所,結果兩個人一起被太后罵得狗血淋頭,狼狽地跑了出來。
銀子不高興地說:“王上,您看要不是您跟臣妾一起去的話,估計您已經(jīng)看不見臣妾了啦,太后那架勢,恨不得立刻將臣妾掐死,想起來就很怕。”
風鎮(zhèn)南擦擦汗,說道:“只要孤在,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你的,孤會盡全力保你的周全?!?/p>
銀子點點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王上,臣妾太愛你了啦。”
待風鎮(zhèn)南離開之后,一個嬌小的宮女來到銀子的面前,跪下說道:“謝謝娘娘替奴婢頂罪,否則奴婢的命就沒了?!?/p>
銀子笑著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你我雖然是主仆,但我一直視你們?yōu)榻忝?,難道人命還不如幾棵紫羅蘭么?我頂罪最多只是被打罵一頓,而你就要人頭落地,你說我不幫你誰來幫你呢?太后表面上仁慈,其實,哼,我算是見識過的,這件事就這樣了,不要再提,免得招惹了事端。”
這個銀子娘娘雖然平時深得風鎮(zhèn)南的寵愛,但是對身邊的下人還是非常照顧的,有什么錯,全部自己一力承擔了,下人們對她也是非常敬重,平時都說她的好,從來不造她的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