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由作者克里斯丁娜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dá)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吨厣淦蓿嚎偛米菲蘼贰返?章主要內(nèi)容:曾經(jīng)作為白溪的她,無數(shù)次暗示這個對她冷若冰霜的男人一個名分,即使給不.........
《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 第8章 復(fù)仇的開始 在線試讀
曾經(jīng)作為白溪的她,無數(shù)次暗示這個對她冷若冰霜的男人一個名分,即使給不了一張證書,但只要一個最廉價的戒指,她也該心滿意足了。
多么困難。
安子音目光冷冷,折射著光的鉆戒在她眼里尤為刺眼。本來她還以為她能放下以前的所有事,不再跟面前的男人糾纏,但現(xiàn)在她才明白,原來即便是枯萎的根莖也是牢牢抓在地底下,輕易拔不出來的。
太陽穴突突地痛,面前的男人有些吃驚,似乎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反應(yīng)。
“那我滾好了!”安子音嚯地站起身,長裙利落抖開,作為明星該有的外貌氣質(zhì)她都有了,只欠一個契機。
“子音……”安折北慌慌忙忙地起身,攔著她的腳步,他不可置信又慎重地雙手扶住安子音消瘦的肩膀,“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們兄妹的戶口關(guān)系,你完全可以從安家脫離出去,你可以恢復(fù)你原本的姓,我們本來就不是兄妹??!”
他說得激動,雙眼隱隱發(fā)紅,收緊的雙手不經(jīng)意地晃了晃。
安子音身子消瘦,看著實在弱不禁風(fēng),經(jīng)他這一晃,原本搭在脖子上的絲巾落下,頸脖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陣死亡前夕般的寂靜……
安折北呆怔著,按在她肩膀的手往上移,直到碰到那些粗暴的吻痕,才如夢初醒,他將手中的戒指毫不留情地、仿佛發(fā)泄似地擲開,暴怒且竭力隱忍。
“是他干的!”
安子音本就為這件事愁得緊,現(xiàn)在被點出來,頓時像只炸毛的老虎,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眼前憤怒的男人,臉上仿佛結(jié)了一層霜,冷冰冰的氣息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眼角的寒意幾乎凝為實質(zhì)。
蹬蹬蹬的幾步,已經(jīng)從長桌邊走到了包間的門口,絲巾被落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她絲毫沒有撿回來的意思。
安折北瞧著纖細(xì)的背影即將走遠(yuǎn),隱忍半秒,伸手操起地上的絲巾追上去。
安子音走了兩步,心里的涼意越發(fā)清晰。好笑,曾經(jīng)的她,如此卑微地祈求這個男人一個眼神,一個承諾,甚至放棄自己所追求的前途,只為了他的青睞。
可他不屑一顧,比如蛇蝎,若非她工作能力出眾,想必他是不可能看她一眼,還跟她曖昧不清了七年時間。在她“去世”那一刻,他嫌惡至極的眼神,她刻骨銘心。
所以,她到底是被什么水進了腦子,才會想著原諒這個男人?
以前受的苦,苦苦熬下來的七年時光,看著他對原主百般呵護時撕心裂肺的痛,她真的就這么丟棄了?
不可能,她總會找機會,一一報復(fù)回來,讓他嘗試一下,她曾經(jīng)嘗試過的滋味!
她忽然想起剛剛不久之前,另外一個對她提出的,令她十分不恥的威脅。這個念頭不停地在她腦海里徘徊,揮之不去,但她的理智依然讓她死命地壓著這個念頭。
做人情人,她重生前不是就做了七年嗎?還不夠?受過的傷害還不少嗎?現(xiàn)在居然還想著再一次送上門?別傻了白溪,報復(fù)也有很多種方法的。
安子音雖然腦子一片混亂,但腳步卻是不頓,高跟鞋提起又放下,在地毯上只發(fā)出很細(xì)小的篤篤聲,她垂著眼思考,一時沒留意迎面而來一個高大的男人。
一個突如其來的沖撞讓她險些狼狽地摔在地上,但一雙冷冰冰的手十分及時,卻又很微妙地扶住了她的腰肢。
陌生的觸摸讓她十分不自在,她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懊惱地抬起眉眼,正打算這個無禮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近在咫尺的男人眉眼冰冷似刀鋒,星眸濃眉,一雙沉甸甸的眼睛里,戲謔的意味幾乎溢出來,要將她活活淹死。
安折傅眉眼一挑,笑得嘲諷,“怎么?我的情人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幽會?”
一句話完畢,他忽然錯開了跟安子音對視的雙眼,抬起頭直定定地望向安子音的身后——安折北手捧著絲巾,陰沉著臉色站在五米外的原地。
安折傅瞧見他手中的絲巾,再一看懷里的女人脖子上的,由他之前的惡劣行徑帶來的虐跡斑斑,頓時明了地勾唇一笑。
男士香水的味道沖擊著安子音的鼻腔,絲毫不濃烈,卻讓人上癮。抱著她的男人身材十分有干貨她之前有所見識,但現(xiàn)在仔細(xì)地接觸,才知道他的爆發(fā)力從何而來。
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單手?jǐn)堉难?,她為了避免過分親密的接觸只能雙手推在他的胸前,手上傳來男人熾熱的體溫,身上的肌肉線條她甚至能摸得一清二楚。
過久的接觸,還有背后安折北猶如實質(zhì),幾乎要把她洞穿的視線讓她惱羞成怒,她掙扎了幾次,才從安折傅的禁錮中逃離出來。
但還沒喘過氣,他再次伸手一抓,她難經(jīng)風(fēng)雨的手腕就被牢牢抓緊,她咬牙想抽出來,卻依然在男人的手里,紋絲不動,只惹來手腕上一圈的紅印。
“掙扎什么?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卑舱鄹档脑挄崦敛磺?,他拉著她的手腕,湊在她的耳垂邊說話,可音量足以讓虎視眈眈的安折北聽得一清二楚。
安折北捧著絲巾的手瞬間收緊,面對安子音時溫柔忍耐的表情消失不見,只有一張陰沉沉的臉,他咬牙,“安折傅,別太過分了,她可是我們的妹妹!”
“妹妹?那我們安家第一繼承者,居然是個要和妹妹結(jié)婚的禽獸?”安折傅似乎聽到史上最好笑的笑話,涼薄的唇瓣以十分輕微的角度一翹,幾近嘲諷般的嗤笑在他俊美無暇的臉上上演。
他似乎不想再和安折北這個瘋子糾纏,轉(zhuǎn)身干脆地邁腿,可手依然是不松的,安子音就這般被爆發(fā)力、臂力都極大的男人拉扯著出去。
安折傅腿長,一步相當(dāng)于身材嬌小的安子音兩步,這讓她不得不小跑著才能不至于被拉扯得手腕生疼。
狼狽的走姿讓她踢掉了一只高跟鞋,酒紅色的高跟鞋遺留了走廊半路,她猛地拽住安折傅。
自然是拽不住的,但她一句話卻讓不管不顧的男人停了下來,“我當(dāng)你的情人?!?/p>
安折傅的背影僵硬了半秒時間,他剛剛邁出去的腳步居然硬生生地又收了回來,他轉(zhuǎn)過頭凝視著矮他幾乎兩個頭的女人,皺眉,“什么?”
安子音余光瞥見了安折北跟上來的身影,他的視線依舊濃烈,她忽地勾唇一笑,好戲要上演了。
面前的安折傅很難得的帶上了不解的表情,這便是最好的時機,她一高一低地踮起腳,快如閃電地伸手勾住安折傅的脖子,一拉一拽,被唇膏描繪精致的粉唇瞬間印在冰涼得如同冰塊的薄唇之上。
唇膏是她最愛的特制奶香味唇膏,香味濃郁,她細(xì)淺的一吻,在安折傅的嘴上覆蓋的時間不過一秒,可奶香的味道卻留在了他的唇上。
安折傅的眼神濃郁,他的眉毛不可思議地皺起,在所有人預(yù)料之外地推開了安子音。
“滾?!?/p>
一個字落地,他轉(zhuǎn)身就走,可這次卻沒有帶上安子音。
安子音微張著嘴,盯著他決然離開的身影,腦子里一片混沌,讓她做情人的,不是他?如今她答應(yīng)了,居然還要如此羞辱她?
安折北快步上前,他按著安子音的肩膀,眼中是幾近崩潰的瘋狂,他盯著她的唇,手掌的力度幾乎要把她的肩胛骨粉碎。
“放開我!”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兩句話同時響起,安子音臉色瞬間冷淡,“為什么?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這還只是開始!”
“子音……”他的聲音脆弱得幾乎即將破碎,這樣的安折北,于安子音而言太過陌生,似乎從來沒真正地認(rèn)識過這個男人一般。
安子音挑起一雙滿是漣漪波瀾的眼睛,忽然安靜下來看著他,“我就算作踐自己,也不會嫁給你的,你放心,我的好哥哥?!?/p>
說完,手一甩,便把他因為受到打擊而逐漸放松下來的雙手打開,她離開時沒有返回走廊中間撿高跟鞋,所以只好一瘸一瘸地走著。
安折北被兩人遺留在走廊處,他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痛苦而不甘心地閉上雙眼。
走到酒店大堂,安子音干脆把另外一只鞋子也脫下來,擰在手上,光著腳在光滑反光的大理石上走,冰涼的觸感從腳底心傳到心臟深處,讓她很不適應(yīng)地皺了皺眉。
最終,她還是背叛了自己的靈魂,為了報仇,果然必須得付出一些物品,不管是時間、肉體……還是靈魂。
禮服長裙在大理石地板上拖曳,她感受著刺骨的冰涼和路人異樣的目光,手指卻無意識般地?fù)嵘巷枬M的唇。
剛剛對安折北所說的話,對于她自己,可不是也同樣適用嗎?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