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克里斯丁娜所寫的小說《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主角是白溪安折傅。第3章主要內容:她要逃跑。原本的計劃徹底被扼殺在搖籃之中,剛剛遭遇的一切徹底打擊了她,讓她喘不過.........
《重生冷妻:總裁追妻路》 第3章 青梅竹馬 在線試讀
她要逃跑。
原本的計劃徹底被扼殺在搖籃之中,剛剛遭遇的一切徹底打擊了她,讓她喘不過氣,拼命地想逃離這個魔鬼牢籠般的地方。
安子音身上就套了一件安折傅的襯衣,她身材比從前的自己矮了些,襯衣的邊角居然到了膝蓋。她拿腰帶從腰間束緊,里面空空蕩蕩十分別扭。
本來她對穿安折傅襯衣這件事很惡心,但為了她迫不及待想要逃離的想法,只能將就,總不能裸著離開。
安子音不敢光明正大地從別墅正門離開,所以她選擇了狗洞。
沒錯,就是狗洞,安家養(yǎng)了很多條阿拉斯加狗,就在后花園那里,在安子音的臥室窗戶往下看,便能看到的那一大片花園。
發(fā)現(xiàn)這個狗洞實屬意外,安家本來并沒有這個狗洞,這是前天一條阿拉斯加硬生生刨土刨出來的洞,大小只可以容納一個瘦小的人通過,她正合適。
安子音瞧了眼浴室,里面“嘩嘩”的水聲淌得正歡,給了她逃跑的最好掩護。
她沒選擇從門口出去,現(xiàn)在傍晚時分,外面?zhèn)蛉丝隙ǘ啵懿坏?,所以她只能從窗戶爬下去?/p>
從窗口往下望,大概六米的高度,所以這里大概是第三層。安子音看了兩眼,腿肚子都在打顫,六米的高度,摔下去那不是斷手斷腿?
幸運的是,這扇窗戶下方,下面那一層有一個凸出來的陽臺,她只要攀著窗戶邊緣放下身子,輕輕往下跳,估計不會有事。
安子音正打算爬出去,浴室的水聲忽然停了,她手一抖,瞧著外面的混混暗暗的光線,平白生了緊張。
來不及了,馬上跳!
她思想做好了準備,即使斷了腿,也不愿意被兩個惡魔般的男人養(yǎng)在身邊折磨,但現(xiàn)實總不是那么豐滿的。
蹲在窗戶邊緣的身子只是稍微前傾了一些些,大概三四十度的樣子,立馬就被一只手臂攔腰勒緊,后背撞進一個應該陌生,卻絲毫不陌生的胸膛。
安折傅及時出現(xiàn)了,他的手臂緊緊地勒著她的腹部,讓她完全喘不過氣。
“自殺?逃跑?嗯?”他的聲音又低又沉,不是斥責,也沒有責怪,只有仿佛她做什么,都成不了氣候的篤定。
他的觸碰讓安子音渾身的雞皮疙瘩炸了起來,先前兩個小時的記憶重新涌進腦海之中,她開始瘋狂地掙扎。
安子音在慌亂之中,拉起他另外一只閑置的手,惡狠狠地咬了下去,皮破于她的唇齒之間,血腥味嗆得她直干嘔,牙齒嵌入肉體的感覺讓她惡心。
這一口,力度之大,讓安折傅也變了臉色,他不由自主地松開了勒著安子音的手,去按自己的傷口。
自由了!這一刻她不再猶豫,縱身往下一躍,“噗通”一聲摔在第二層的陽臺上。
一聲慘叫被安子音吞回肚子里,她未愈的腳踝,再次扭了,鉆心的疼痛從腳踝處順著小腿往上攀,直達心臟大腦,她咬破了下唇的皮,強行保持冷靜。
她的行動有所減緩,但還是爬出了二層的陽臺欄桿,又“噗通”一聲,終于摔在了花園的土地上。
花園的土地濕潤疏松,還鋪著草坪,她這一下倒沒摔得很傷,算是萬幸了。她捂著被花枝劃破皮的手臂,迅速抬頭往上瞧了一眼。
安折傅也按著手臂,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安子音收回視線,踉蹌著爬起,朝著一開始便注意著的狗洞狂奔而去。天色已經晚了,幾條大狗已經被負責的傭人牽了回狗房。
說是狂奔,到底不過是她自己主觀想法,其實那速度,在樓上安折傅的眼中看來,不過比烏龜快些而已。他黑沉的眉眼之下,一雙眼睛仿佛霧霾中的太陽,灰蒙蒙的,卻時不時閃一閃。
太陽已經落下山頭,晚霞映了半壁天空,安子音一身臟兮兮地在街頭行走,活了二十幾年,就是在死的那一刻,也沒有這般狼狽。
她苦笑一聲,扯了扯身上已經沾滿泥土的襯衣,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的場景,居然生出茫然的感覺。若是作為白溪,她自然知道何去何從,但是撐著安子音的樣貌身份,她該去哪?
街頭是她熟悉的,茫然間,竟然走到了之前作為白溪時,常來玩耍的高檔酒吧,夜晚還未正式開始,就已經人聲鼎沸,這是全市最熱鬧的酒吧,也是最亂的。
就在金碧輝煌的大門口,兩個黑衣保鏢臉上冷漠,對面前斗毆的場面完全忽視,他們只管在酒吧內發(fā)生的事,至于外面的,不是他們指責范圍。
酒吧是高檔,但是來的人卻三教九流,畢竟黑社會也有錢不是?
大門口兩撥人互相對著眼直瞪,臉色兇狠地在干著對持,似乎下一秒就會來一場香港黑社會電影一樣的火拼。
重點是,其中一撥人的領頭人里,安子音看到了熟面孔。
她的好朋友,卓一文。
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還是她之前混娛樂圈時期的經紀人,她那時候能小小地紅了一把,也是靠他的幫助。
而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兩幫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在吵,險些就要鬧作一團,安子音聽了幾句,話題居然是圍著她展開的,正確地說,應該是圍繞著白溪展開的。
卓一文一雙瀲滟的眼睛此刻憤怒地通紅,像只隨時撲起,將人撕咬在身下的獵豹,但他顯然還留著些許冷靜矜持,只是睜著看瞪著人,并沒有下一步動作,危險而克制。
而吵架拌嘴的,都是他身后的人。兩撥人其實顯然不是一個層次的,卓一文那邊的個個衣著將就得體,即便是吵架罵街,行為舉止還是有克制的。
而另一邊就不太一樣了,叼煙的、叼牙簽的,頭發(fā)染的五顏六色,個個都是斜著眼睛看人,拽的要上天。
“怎么著,那個女的死了都沒人知道,你們還拿她當寶貝?我就是要把照片賣給安家,怎么著,想打?你特么來啊,老子怕你?”
說話者已經喝得半醉,是被幾個小年輕攙著才不至于摔倒,他發(fā)狠似的掙扎,甩掉礙事的人,指著卓一文的鼻子大喊大叫。
卓一文忍了好些時間,聽到這話終于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你不就想要個錢?我們進去談,這人多?!?/p>
他自問已經是最好的態(tài)度,要是再吵上幾句,他也絕對保持不了如此冷靜。
安子音生生忍住了上去的腳步,卓一文,她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從她跟了安折北做私人助理之后,他們的聯(lián)系便少了,每次見面都是匆匆忙忙。
“進去?你當我們傻?進去我們還怎么鬧?有話在這說清楚!”對面領頭人哼笑著靠近卓一文,特意放低了聲音,眼神朦朧,故作神秘,“安折北殺人了,這個證據照片的價值,夠我活一輩子不愁的了,你以為你哪位,憑什么阻止!“
卓一文聽了這話也征愣了一下,他原本是自己來酒吧買的醉,本來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一群朋友趕過來打算接他回去,結果一出門就聽到一幫人在說白溪的事。
他就渾渾噩噩地聽了幾個句子,“安折北那姓白的女的照片在我手里,他想不給錢都不行”、“安家豪門大戶,隨便給條毛都夠我們兄弟好吃好喝的了”,兩句話讓他酒醒大半。
腦子卻有點轉不過彎,他當了經紀人多年,聽到什么照片賣錢的事,通常都是下意識聯(lián)想到自己手下又哪個不安分的藝人,被拍了暴露隱私的照片,所以一時間想歪,以為他口中的照片,是什么親密照,裸照一類的。
白溪人都去了,他絕不能讓她的清白被人玷污了。他就是端著這個想法跟那群混混對持,卻沒想到聽到這個話。
一時間,他只干睜著眼睛,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白溪時安折北殺的??
安家給他的說法,分明是白溪自己失足撞到桌角了,他那時候悲痛歸悲痛,卻沒想出來安折北動手殺人的動機,便沒有懷疑這個說法。
他強忍著沖腦而上的憤怒,一字一句地套話:“你說是他殺就是他殺的?他根本沒動機。”
那混混顯然也是喝得大了,不然他根本不會和一個陌生人說這么暴露的話,他眨了眨眼,哼了一聲,“你以為安折北什么好東西,我呸,還不是為了那個智障腦殘妹妹,那姓白的女人靠近了她一下下,她就尖叫,然后那安折北不就……不就動手了唄?!?/p>
安子音躲在電燈柱后,聽到這句話后,臉上重見故人的忐忑剎那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冷笑。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熾熱,強烈的存在感讓兩個半醉的人齊齊轉過頭來。
糟糕!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個混混認識安子音!
半秒的反應時間,她轉身就逃。但這世界上幸運或許大多相似,而不幸卻各不相同,她絆了一跤,整個人摔在地上。
腳腕上的傷被多次作踐,讓安子音連站起來都困難,她避無可避,只能坐在地面上安靜地低著頭,長發(fā)遮了眉眼,只期待兩個人不會注意到她。
事與愿違,混混踉蹌了兩步,走到她跟前,結果兩秒后“噗通”一聲直接壓在她身上,醉死了過去。
安子音困難地扒拉著渾身酒氣,惡臭熏鼻的人,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她應該高興吧,因為卓一文不認識安子音。
卓一文打量了她半眼,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他難以消化,別人如何已經跟他無關了,便抬腳打算離開,下一秒卻被一句話生生截了步伐。
“卓先生,我知道真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