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愛情進行到底:總裁太惡毒》 章節(jié)介紹
水晶城主編著的小說《將愛情進行到底:總裁太惡毒》,題材為總裁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秾矍檫M行到底:總裁太惡毒》第2章內(nèi)容介紹:若彤一邊涂抹白藥一邊說道:“銘西,東西拷出來了嗎?”“我已經(jīng)交.........
《將愛情進行到底:總裁太惡毒》 第二章 樓道的那個男人 在線試讀
若彤一邊涂抹白藥一邊說道:“銘西,東西拷出來了嗎?”
“我已經(jīng)交給任編輯了,他說會很快擬好文字?!?/p>
“嗯!”若彤對顧銘西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吩咐他做的事情從不拖泥帶水,利落有加,看來這和家庭環(huán)境也有關(guān)系。
孫元華走過,看見若彤的腳嚇了一跳,“怎么了這是?”
若彤努努嘴,“沒事兒,涂藥了,只是明天不一定能出去跑了?!?/p>
“若彤姐”,來了一段時間了,辦公室里除了顧銘西一直喊若彤“主任”,其他人都喊她“若彤姐”。
“現(xiàn)在你又不想上鏡頭,別老是出去跑,看你挺好看一個人皮膚都黑了!”孫元華作為新人,她一直想出鏡呢,可惜她資歷淺,還沒有上過什么大場合。
在電視臺里,誰不想上鏡頭那是傻瓜!說起若彤,那也曾是百姓評選出來的“最佳上鏡記者”,可惜,她后來轉(zhuǎn)為幕后,出去跑新聞的時候也僅僅是作為策劃執(zhí)行而已。
若彤笑笑:“我正想和周主任說呢,你、媛媛還有銘西也來了半年多了,老是把你們當(dāng)小孩子看也不行,是到了該出去闖闖的時候了!這樣,你們?nèi)齻€人每人輪一周,有沒有問題?”
孫元華和張媛媛大喜,“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出去?”自從來到這里,一直就是實習(xí)文字編輯、圖像剪輯,上鏡頭的機會根本就是少的可憐,她們倆早就羨慕其他部門的同事了!那些人再進去一個月就能上鏡,她們還暗地里埋怨呢!
反倒是顧銘西,一點也沒有兩人的興奮,像是事不關(guān)已似的。
若彤揉著腳,“別看你們進來這么長時間我一直讓你們編輯文字、剪輯圖像,這都是鍛煉你們!面對鏡頭,除了要能說出話,還能把話說得有質(zhì)量、有水平、有深度!我相信你們現(xiàn)在深有體會了!”
張媛媛也走過來,她長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看過去,仿若江南水鄉(xiāng)的女子般溫婉可人,“若彤姐,我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那些和我們一起考進來的同事雖然早早的就上了鏡頭,可惜語言性不強,畫面感也不好,要不柯臺長怎么會批評他們!我們這才叫厚積薄發(fā)呢!”
若彤見顧銘西一直不發(fā)言,覺得奇怪,“銘西,你怎么不說話?”
顧銘西頭也不抬,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中的控制器不停的變換,“我都好!”
若彤側(cè)眼看過去,輪廓優(yōu)美的側(cè)臉面容線條分明,白皙清秀,眼角修長,似有那么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風(fēng)韻,但是他明明又帶著疏離的表情,給人一種冷然淡漠之感。
就是這樣的小男生才會魅惑人心??!年輕英俊、學(xué)識出眾、家世傲人、前途無量,也怪不得柯臺長都想讓她問問顧銘西有沒有女朋友呢,對了,他女兒好像今年畢業(yè)。
移過視線,若彤接著說道:“我一會兒要早走,你們就幫我看著點!”做“老人”也有好處,就是“倚老賣老”,早走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她想去看看楊崢在干什么,憑什么昨天她哭的稀里嘩啦,他竟然若無其事般的和她顛龍倒鳳,然后安然入睡!那個天殺的!
“若主任,一會兒還有個會議,你別忘了參加!”顧銘西適時地提醒她。
若彤一愣,會議?什么會議?
她完全忘記了!
可是有人記得!
孫元華大叫一聲,“若彤姐,今天是新的副臺長上任,時間好像是定在兩點半!”
若彤一看時間,就差四分鐘了!急忙穿鞋,可是腳被燙傷了,她只能呲牙咧嘴的硬撐著,本想繼續(xù)穿那雙布鞋,可惜上面都是咖啡污漬,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味道,她也不想成為會場里的焦點。那就只有繼續(xù)穿高跟鞋了。
張媛媛也想了起來,“聽說那副臺長很年輕呢,是從國外回來的,好像還是哈佛畢業(yè)的!”一臉的幻想,“真想知道他長的什么樣子!”
若彤顧不上說太多,她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不準(zhǔn)時,她不能打破自己的準(zhǔn)則!
襪子也不穿了,狠了狠心,直接將高跟鞋套上就向外沖。
一定來得及的!坐電梯上去很快的,只要兩分鐘而已,一定來得及的!
急忙趕去電梯間一看,若彤有些挫敗,電梯正是下行,要上來怎么也要三四分鐘,再上去會議室,又要花時間,要趕在兩點半前到時不可能的了。
怎么辦?怎么辦?難道她要自己打破自己的準(zhǔn)則嗎?她曾經(jīng)為了某人遲到三十秒而大發(fā)雷霆,把那人說的痛哭流涕,現(xiàn)在若是自己遲到,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若彤想了想,稍一掂量,終于定下主意。
她迅速的從電梯間奔向樓梯間,爬樓梯也是來得及的!
頓時,樓道里響起“噔噔噔”的聲音,仿佛有人在敲鼓,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洪大。
就算這鞋是純牛皮的,可還是磨得她腳疼,特別是被燙過的地方,簡直像針扎一樣。
向上下望了望,應(yīng)該沒有人,若彤把心一橫,索性脫下皮鞋干脆赤腳就往樓上跑。討人厭的洪鐘似的聲音消失,轉(zhuǎn)而代替的是那種架子鼓的“咚咚咚”聲,若是想象力還可以的話,也可以把它當(dāng)成是冬天里冰凌融化落在地上的“美妙”聲音。
若彤跑得急,沒注意到半路上會碰到人,“哎喲”一聲,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
若彤緊張的閉著眼睛,她已經(jīng)做好出丑、疼痛的準(zhǔn)備了——
“你還好吧?”蠻有磁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若彤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和硬邦邦的地面接觸,怎么回事?
睜開眼一看,一張英俊的男性面龐頓時落入她的瞳仁中。
那男子緊皺著眉頭,像是嫌惡她撞著他似的,可是——若彤突然意識到,是他扶住了自己,讓自己免遭了噩運,可是,可是,他的手竟然好死不死的放在那里——她的酥胸!
若彤急忙跳開,可是腳上傳來鉆心的一陣疼痛,忍不住發(fā)出“呲呲”的疼痛聲。
怎么?抱著自己很讓他委屈嗎?還皺眉?我一個小女子被你占了便宜都不說什么了,你還得了便宜賣乖!
“沒事就好!”男子似乎沒看到她的異樣,徑直要轉(zhuǎn)身走開。
“還好!還好!”若彤雖然是這樣說,可身體上的疼痛卻更加的明顯。這個男人不會是故意的吧?
男子倒沒有再說什么,掃了她一眼,徑直轉(zhuǎn)向樓層里。
什么人??!裝酷??!是你撞到我的好不好!可是——剛才她手里拎著皮鞋,她要跌倒的時候,反射的把手舉到了臉前,生怕俏臉會和地面親密接觸,可是被他扶住的時候,鞋子好像正在他的鼻子前!
“哈哈哈”若彤忍不住為自己的“烏龍”發(fā)笑,“哼!”
不對,現(xiàn)在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時候,她要趕去會議室!
怪不得楊崢說她,工作起來精明的誰也比不上,工作之外卻是比誰都糊涂!
上去四層樓后,若彤已經(jīng)氣喘吁吁,時間差不多,來的正及時!看準(zhǔn)沒人,趕緊把鞋子穿上,若無其事般走向座位,旁邊有人和她打招呼,“若主任啊,這次的最佳新聞是不是還是你的?。∥揖驼f,咱臺里就屬你厲害!來了六年,拿了四次最佳新聞獎,我看啊,這個副臺長應(yīng)該你來當(dāng)!”
若彤?dāng)[擺手,臉上沒有絲毫的受寵若驚,“過獎了!誰不知道馮主任您那里是我們電視臺的機要部門啊,我得獎是領(lǐng)導(dǎo)照顧我,我看應(yīng)該把獎要頒給您呢!”說官話誰不會,不就是“睜眼說瞎話”。
工作中的若彤,給人的感覺就是精明能干,能力擺在那里誰不服都不行;說她幾句玩笑也可以,她也會回敬你幾句,但是她絕不會和你談?wù)摷彝ガ嵤拢呐率钦務(wù)摾瞎⒆又惖?,她絕不多說一句。后來,同事漸漸懂了一些,那些家長里短的事從不在她面前提起。
旁邊有人小聲和若彤說道:“聽說今天這個副臺長叫尹見夜,以前也沒聽說過,不過他可是我們電視臺有史以來空降的第一位領(lǐng)導(dǎo),能力有沒有先另說,但肯定有一手!”
若彤知道他的意思。
對于這些議論,若彤不在意,那個尹見夜是怎樣的人怎么的身份都和她無關(guān),她只想能繼續(xù)自己的記者事業(yè)。
臺里總共六位正副臺長,柯勝宇將近五十,他算是坐穩(wěn)了臺長的位子,另外的五位副臺長中,二把手劉副臺長今年離崗,其他的四個人正是當(dāng)年,誰不想上位,誰不想在前途上更進一層樓,都削尖了腦袋想往上爬呢,可是誰能想到,會有人從天而降,這是堵了他們的去路??!
若彤也想知道,這個新上任的副臺長到底是什么來頭。不過說實話,在知道顧銘西的來頭后,她想不出這個副臺長還能超過他。
后勤部的黃部長湊上前,“若彤啊,我可是見過這個副臺長,說是青年才俊真是一點也不夸張,我看哪,臺里又該刮起花枝招展的風(fēng)嘍!要不,你也湊湊熱鬧?”
當(dāng)年,若彤是電視臺里公認(rèn)的一枝花,那風(fēng)采、那形象,簡直讓人心潮澎湃!可是后來不知怎么的,她退出了鏡頭,張揚的個性也變得沉穩(wěn)起來,當(dāng)年那個闖進十足的野丫頭已經(jīng)是精明強勢的“若主任”了!
若彤苦笑,她一個“名花有主”的人湊什么熱鬧啊,就算那人是天人下凡,她也不奢望,有了楊崢這棵樹就夠了,她可不想紅杏出墻。只是,這有點自欺欺人了,她一直都告訴自己,自己和楊崢是夫妻,而楊崢也早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她的這種“以為”。
其實,外人卻不知道,若彤和楊崢之間,畢竟少了一張結(jié)婚證,沒有它,她和他也僅僅是“同居”關(guān)系而已。她是想結(jié)婚的,可是她不愿意是自己先提出來,畢竟她虧欠過楊崢,她也不想逼他,如果他沒想過和她結(jié)婚,逼他又有什么用呢!
開始的時候心里一陣悲涼,她也想和楊崢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可是楊崢從沒提過結(jié)婚。沒人相信她結(jié)婚了,因為她沒有辦過酒席、也沒請過客。慢慢地,她也就想通了,只要還能在楊崢在一起,是否領(lǐng)證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形式上的大操大辦不如實實在在的生活來的好,她也就不在意了,只要兩人相愛,辦不辦喜酒都是一樣的??墒俏幕垡貋砹?,她的心突然莫名抽痛起來。
她和楊崢的幸福,算不算是從文慧那里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