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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等一場暮雪白頭》主角霍淵明沁大結(jié)局免費閱讀

2020-12-16 18:26:50 作者:沈畫詞
  • 等一場暮雪白頭 等一場暮雪白頭

    那年夏天,為了報仇,我爬上了霍淵的床。七年的利用,我以為我不愛他,我以為我能隨時抽身。我錯了。心早就給了他,我輸?shù)脧氐?,可他卻要結(jié)婚,新娘不是我…

    沈畫詞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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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場暮雪白頭》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沈畫詞的小說《等一場暮雪白頭》,主角是霍淵明沁。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急劇的剎車聲,尖銳的劃破長空,雨夜風云滾動,巨大的鈍痛從四肢百骸蔓延,我重重砸到地上。模糊之中,我看見一個高.........

《等一場暮雪白頭》 第2章 你玩不起 在線試讀

急劇的剎車聲,尖銳的劃破長空,雨夜風云滾動,巨大的鈍痛從四肢百骸蔓延,我重重砸到地上。

模糊之中,我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急切的朝著我走來。

竟然…有人是如此關(guān)心著我的嗎?

我嘲諷的笑了笑,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撞我的人是霍淵,救我的人也是他。

他那時的眉眼,和現(xiàn)在一般無二,過早的染上了冰霜,很少有展露笑容的時候。

我醒來后,盯著他看了半天,終于確定,我是認識他的。

母親在世時,名下的明氏集團,在南城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企業(yè),早年我過生日,幾乎每次都是全城同慶,而每每那天當晚,必定有無數(shù)豪門名紳前來參加我的生日晚會。

霍淵來自南城霍家,是真正的歷代豪門世家。

他去過幾次,因為外貌出眾,我很有印象。

我那時大概是鬼迷了心竅,看著他的臉,想到他身后龐大的家族,竟然產(chǎn)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如果再來一次,我寧可當時,沒有搭上他,那樣或許我還會快樂些。

霍淵不知認沒認出我,當然,他也不關(guān)心我在想什么,見我醒了,一本正經(jīng)的拿出事故鑒定報告,清晰冷靜的分析責任判定。

他說什么,我都點頭,極度配合。

期間他頻頻看我?guī)籽?,我便沖他彎著眼睛笑。

霍淵的臉更沉了,“既然你醒了,你我各有責任,醫(yī)藥費我?guī)湍愠袚笪覀兌嗽贌o瓜葛?!?/p>

他說完就要走,我當然不肯,他可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依靠的人,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不管不顧的拉住他的衣角,委屈無比,“不要走好不好,我受傷了,你得陪我。”

霍淵一陪就陪了一個月。

他每天守在我床前,將所有的公務(wù)都搬了過來,他看文件的時候,我看他,他打電話的時候,我看他,他和下屬吩咐工作,我還是盯著他看。

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的目光,就像知道我對他的意圖。

霍淵那時二十二歲,比男孩成熟,比男人青澀,他是霍家老爺看中的孫子,將來要繼承霍家的企業(yè),盡管他幾個叔父總是上躥下跳,可霍淵有手段,加上霍老爺子坐鎮(zhèn),竟壓制的叔父們無計可施。

他春風得意,容貌俊朗,年紀輕輕,已經(jīng)名聲大噪。

不少女人喜歡他,他或許也有不少的女人,可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又不是真的愛上了他,我只是愛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只要能幫我報仇,能幫我從孫立平手中,奪回原本屬于我的一切,就算他是頭豬,我也可以笑著相陪。

出院那天,我跟他表白。

跟意料中的一樣,被他拒絕了。

我絲毫不氣餒,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后,走哪跟哪。

霍淵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我的身份,這在我預(yù)料之中。

他要把我送回孫家,我發(fā)了瘋的拒絕,并告訴他,“你要把我送回去,我今天晚上就跳樓!霍淵,我如果死了,就是你害的!”

“那你也別跟著我?!被魷Y沉聲趕我。

他要上車,我跑過去抱住他,哭著喊,“我無處可去,霍淵…霍淵…我愛你……你救救我吧!”

我不知道,當時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說出那種話,但恰恰是那番話,打動了霍淵。

他把我?guī)Щ亓思摇?/p>

房子很大,只有我和他,雖然住在了同一片屋檐下,他還是對我很冷,幾乎是連正眼都不看我的。

我們之間毫無進展,這么下去,說不定孫立平壽終正寢了,我還沒報仇!

恨意讓人盲目,讓人沖動,讓人滿腔孤勇。

我爬上了霍淵的床,一絲不掛的纏上他,睡夢中的霍淵被驚醒,他讓我滾出去。

機會來之不易,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廢。

我非但沒有滾出去,反而半跪在他身前,吻上他的唇,學著電視里的女人那樣,輕描舔舐,我急切的想要和他產(chǎn)生聯(lián)系,莽撞的去撫摸他。

一個巴掌,讓我跌在床上。

我直直的看著他,孱弱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來,霍淵臉上光影斑駁,看不清情緒。

“霍淵……”我喊他名字。

男人傾身壓下來,他咬住我的唇,又狠又痛,“明沁,別他媽跟我玩,你玩不起!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沒回答他,長腿挑逗的勾上他的腰。

玩不起我也要玩,更何況,我有什么玩不起的!

我早就一無所有,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是仇恨支撐著我,活到現(xiàn)在。

那晚之后,我成了霍淵的女人。

他答應(yīng)給我報仇,但要我給他五年的時間。

霍家老爺子生病離世,家中的幾個叔父再度聯(lián)手,想要把他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親人之間的戰(zhàn)爭,擺到明面上,是一刀刀凌遲的殘酷。

大概是經(jīng)歷相似,我竟然同情他,同意給他五年。

他首先要站到萬人之上,才能成為我最危險的武器,最強大的靠山。

五年的時間里,我看著他一路走來。

看著他如何走到最頂峰的位置,看著他如何將那些攔路的人死死的踩在腳下,也看著他,從只有我一個女人,到有無數(shù)個女人。

我不再是人人嘴里的那個“霍淵小女友”,而是成了“霍淵的情人”,成為南城最不知廉恥的落魄千金。

情人?

我和霍淵哪里算得上情人呢?連火包友都不如,最多各取所需,交易而已。

他需要女人,我需要他的權(quán)勢手段。

所以后來這滾滾而來的惡意羞辱,我沒資格生氣。

抱著目的接近他,任性的要和他玩危險游戲,得到的后果,必須咬牙接受。

霍淵當上霍氏集團的大總裁之后,我找他攤牌。

我們很久沒見。

我倒是在電視上,經(jīng)??吹剿推渌?,雙雙出入酒店的報道。

無所謂了。

他不愛我,我本不愛他,就算后來動心,也是活該自討苦吃。

我提醒他答應(yīng)幫我報仇的,不要忘記了。

他拍拍大腿,讓我過去坐。

坐過去的結(jié)果,就是被他壓在辦公桌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他要的一下比一下狠,像是饑餓的狼,我差點以為他在外這么多天,都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事后他把我抱在懷里親,我想他會不會也這么親別的女人。

思緒一起,止都止不住。

下意識的,我心中泛起一陣惡心,躲過他的唇,低聲的問,“你什么時候幫我報仇?”

男人動作微頓,薄薄的輕笑聲響起,他轉(zhuǎn)過來我的臉,薄唇輕啟,“明沁,是不是我?guī)湍銏蟪鹆?,你就會離開我?”

我的心不斷下沉。

這是終于膩味了嗎?

藏在袖中的手抖個不停,我克制著情緒,緩緩的道,“不然呢?我當初接近你,不就是為了報仇嗎?”

“滾吧?!彼麤]再看我,站起來系領(lǐng)帶。

我嗯了聲,走到門口時,轉(zhuǎn)過頭來說,“霍淵,你什么時候才會幫我……”

“等著吧,我有打算。”他語氣不好。

近年來他對我態(tài)度越來越差,好像已經(jīng)到了容忍的極限。

肯幫我報仇就好,我小心翼翼的告別,沒敢多問。

我以為,不久就會聽見孫立平破產(chǎn)的消息,沒想到一直都沒動靜。

該囂張的人依舊囂張,該快活的人依舊快活,只有我,越活越像鬼。

霍淵來找我的次數(shù)并不少,但每次來都是在夜深時,我已經(jīng)睡著,他匆匆來,折騰我?guī)紫?,在我睡過去后,又悄然離開。

我想問關(guān)于報仇的事情,打他電話不接,去公司找他不見,實在被逼煩了,霍淵便漠然的告訴我,“答應(yīng)幫你報仇的,我會做到!孫立平根基人脈廣,哪里能一兩天就完全拔掉?明沁,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離開我?”

“我……”

“你要是等不及,就去找別人!”

我哪里能去找別人,整個南城最厲害的人就是他。

那番話之后,我不敢再催了,默默等著,和霍淵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淡。

他成為熱門話題人物,身邊的女伴換了又換。

我重新回歸校園,潦草度日。

原本以為,我的人生就這樣了,傷痕累累,茍延殘喘,以為我這顆心再也不會為誰跳動。

可上天讓我遇上了秦文琢。

他溫暖陽光,洋溢著勃勃生機,讓我無法抗拒,我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樂觀,喜歡他的笑容……他讓我羨慕,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變成的樣子。

我猜霍淵厭煩了我,大著膽子和秦文琢談戀愛。

和秦文琢在一起,讓我感到了快樂,感到自己活在陽光下,某些瞬間,忽然覺得和他在一起的快樂,是報仇成功都比不上的。

我被幸福蒙蔽了雙眼。

是我的樂觀自信害了我,害了他,我求他一起私奔,沒想到讓他斷送了雙腿。

我終于懂了霍淵很久前說的那句話,他說我玩不起。

一無所有的時候,我以為我再也沒什么可失去,可愛上了他,才知道,原來還可以丟掉自己丟掉心,一并連自尊都丟掉。

丟掉的東西,想要再找回來,真的很難,難到讓我絕望。

我捂住臉,眼淚早已濕了臉龐,一聲清脆的門鈴聲,將我從長長的回憶中拽出來。

來人是一個月沒見的霍淵。

他渾身氣息很冷,目光在我臉上掃了眼,完全無視我的眼淚,下令吩咐,“換衣服,陪我出去。”

“去哪里?”我下意識問道。

他殘忍的噙著笑,“應(yīng)酬。”

“我不去!”我拒絕道。

他以前也有應(yīng)酬,但是從來沒帶我過去,每次都是帶上別的女人,他說我還小,說讓我永遠都不要懂那些骯臟。

“不去?你憑什么不去?”霍淵長腿走到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不是說你和我的其他女人沒什么不一樣嗎?她們都可以去替我應(yīng)酬,你比她們賤,為什么不能去?”

“霍淵!”

“去換衣服!”他冷冷警告,“別逼我動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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