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不期而遇》 章節(jié)介紹
《最美的不期而遇》是一部女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葉愛舟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最美的不期而遇》第8章簡介:我心理素質(zhì)高,對這種辦公室謠言從不感冒,直接裝作沒事人似的推門。這一進來,原本聚成一團的人立.........
《最美的不期而遇》 第8章 男人如果是波霸 在線試讀
我心理素質(zhì)高,對這種辦公室謠言從不感冒,直接裝作沒事人似的推門。
這一進來,原本聚成一團的人立刻分散,并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偷瞄我,恨不得從我身上看出個洞來。
我不以為然回座位,隔壁位置的楊婷立刻八卦問我,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之后,又有幾個同事陸續(xù)來問,連白主管都跑來問我,我跟許澤南到底怎么回事?
對此我甚是郁悶,這些女人也太八卦了。
我與顧朗鬧離婚是我的家事,自然不會告訴她們,我只說我跟許澤南之間很清白,就是老板與員工的關(guān)系而已。
大家聽我這么說,雖是半信半疑,卻也不好意思再追問。
到了中午,許澤南的秘書Lucy竟特別到設(shè)計部找我,讓我上他辦公室找他。
設(shè)計部那些八卦女郎見狀,立刻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她們說的內(nèi)容我大抵猜到,無非就是我和許澤南的桃色緋聞。
我對此特別無語,卻也懶得解釋個中復(fù)雜,便在她們怪異的目光下離開設(shè)計部。
Lucy送我到董事長辦公室外,就自個兒吃午飯去。
我站在辦公室外,禮貌性敲了下門。
“進來。”許澤南淡漠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觥?/p>
我推門進去,里面簡約大氣,許澤南正坐辦公桌前看設(shè)計圖,身后是落地窗,光線灑在他身上,襯得他身軀高大,一副上位者的高姿態(tài)。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帥的,這話果然不假。
“吃飯了嗎?”許澤南放下圖紙,掀起眼皮看我。
“還沒。”我說。
“嗯,陪我出去吃飯,下午我?guī)闳ヂ蓭熓聞?wù)所。”他拉開椅子站起來,動作一氣呵成。
“啊?”我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許澤南看著我,俊眉微微一皺:“你這官司還想打不?要打就得趕緊找律師,越快越好。”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你為什么要幫我?”我言罷,雙手下意識交互在胸前:“你昨晚說過你不會白幫我,你莫非是想我以身相許?我告訴你,我昨天是腦子不清醒,說的都是胡話,你不要當(dāng)真了?!?/p>
見我如此戒備,許澤南是一臉嫌棄:“你放心,我對飛機場沒興趣,幫你純屬是我看不慣你前夫和你后媽?!?/p>
“你才飛機場呢!”我生氣瞪他。
許澤南郁悶揉揉太陽穴,一本正經(jīng)道:“你這話邏輯有問題,男人如果是大胸,那成何體統(tǒng),得多難看?”
“……”我哭笑不得。
之后,他帶我去吃飯,完了去他認識的律師事務(wù)所。
結(jié)果人家律師臨時有事,人跑外地去了,于是改約明天。
回公司的路上,我清查了自己所有銀行賬戶,全部湊起來只有1千塊,付這個月的伙食費都不夠。
于是,我硬著頭皮問正在開車的許澤南:“老板,我可以跟你先預(yù)支這個月的工資嗎?”
許澤南聞言,順手從錢包抽出張卡給我:“這張卡的額度是20萬?!?/p>
我受寵若驚,忙推回去:“我只是想預(yù)支2萬工資,這20萬太多了,我不要?!?/p>
“叫你拿就拿,別不懂事?!痹S澤南不由分說把卡塞到我手里。
“那好,這算我跟你先預(yù)支10個月的工資,回頭你跟財務(wù)說,不用發(fā)我工資了。”我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就不再推拒,反正我正好缺錢。
許澤南“嗯”了聲:“明天我要出差,你的事我已經(jīng)跟蔡律師說了,她對你情況挺了解的,到時你自己去她事務(wù)所?!?/p>
我聽他這么說,心內(nèi)莫名一暖,“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你?!?/p>
講真,昨晚如果不是許澤南,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死了,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幫我,總之我很感動。
“要想感激我很簡單,趕緊把婚離了,回歸工作,把公司的營業(yè)額提上來,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p>
我一怔,笑笑點頭:“我明白了,Boss!”
許澤南:“……”
下午回公司,設(shè)計部個個用一種曖昧眼神看我,她們都以為我和許澤南有一腿。
尤其白主管最甚,他特地把我叫到辦公室去,狠狠將我夸獎一番,末了道:“小蘇,你來公司這么久我待你一直不錯,有空你跟許總多說說我的好話哈!”
我想跟他解釋我跟許澤南真沒什么,但想想解釋他們就相信嗎?
算了,浪費口舌,也就懶得解釋,只點頭敷衍他好好好。
回到辦公桌,我接到佳麗電話,她告訴我律師找好了,此人經(jīng)驗挺足的。
我告訴她,許澤南已經(jīng)替我物色好,讓她明天早上陪我去。
之后,她問我跟顧朗怎么樣了?
我言簡意賅把昨兒的事給她講了,她氣得火冒三丈,替我把顧朗和落紫杉的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了一通,實在是太夠朋友了!
跟佳麗通完電話,我接到顧朗來電,他約我下班見面。
“你又想玩什么把戲?”我問。
“咱倆到底夫妻一場,我不是那么無情的人,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他說。
“這事可難說,你已經(jīng)傷害我兩次了。”我才不信他。
“這次不會,下午我去接你,就這樣!”不等我說話,顧朗直接掛電話,他這人老這樣,總要我去配合他,從來就不把我當(dāng)一回事。
好比有次我去韓國出差,在那遭遇車禍,我同事當(dāng)場死亡。
我在昏迷前特別給他打電話,我沒指望他過來救我,不過就想聽他說一句不要怕。
結(jié)果怎么著?
“不就是車禍,你還會打電話說明死不了,別打擾我看球賽,拜拜!”他不耐煩丟給我這么一句,就把電話切斷,完全不顧我死活。
還有一次,我跟他去日本旅行,恰好碰上地震,在逃亡過程中,我的腳不慎崴傷,他居然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了,那次我有多傷心實在無法言喻。
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顧朗是一次次讓我心涼,一次次讓我失望,可我他媽就像抖M似的,他虐我千萬遍,我仍待他如初戀。
不過,這種心情也是到此為止,我不是沒底線的人,我的心已被傷得千瘡百孔,這次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再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