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不期而遇》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最美的不期而遇》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葉愛舟,主角是許澤南蘇旋。第6章內(nèi)容介紹:“如果我都缺呢?”我問?!澳蔷投冀o。”許澤南說。“你打算怎么給?”“把我和我的財產(chǎn)一同打包如何?”聽.........
《最美的不期而遇》 第6章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任 在線試讀
“如果我都缺呢?”我問。
“那就都給。”許澤南說。
“你打算怎么給?”
“把我和我的財產(chǎn)一同打包如何?”
聽他這么一說,我心里竟沒那么難受了,我知道他這是在哄我下來,怕我真跳樓。
“下來吧!你這樣死了真的很孬種,我不知道你想殺什么人,但我敢跟你保證,你想殺的人在得知你死訊的第一時間,肯定是拍手叫好,對此你甘心嗎?”許澤南又說。
我眉頭一皺,他這話說的有道理,我要是死了,顧朗和落紫杉不就逍遙法外了?
現(xiàn)在不過是個錄音筆被毀,被毀就再去錄,我怎能這么快認(rèn)輸?
不能!
想著,我深吸口氣從樓沿上爬下來。
許澤南下樓替我開門,他家美輪美奐,名貴家私比比皆是,花園、泳池、還有私人電梯,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豪宅。
我在沙發(fā)坐下,他極為貼心給我倒了杯熱水。
“謝謝?!蔽颐蛄丝谒?,對他道:“我老公出軌了我后媽?!?/p>
許澤南恰好在喝水,一聽這話就噴了:“你老公會不會太重口味?你后媽幾歲?”
“27,比我小1歲,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我簡明扼要將所有事情全部講給他聽。
他聽完直皺眉:“這關(guān)系復(fù)雜的像小說?!?/p>
“然而全部是真的,沒半點虛構(gòu)成分?!蔽乙Т?。
他輕輕“嗯”了聲:“你老公就一渣男,你也是怪可憐的?!?/p>
“所以,你會幫我嗎?你剛剛說過會幫我的,這話不是哄我的對不對?”許澤南就像是我溺水時抓住的一根草,我指望他幫我一把,將我拉到岸上去。
“小姐,剛才是因為你要跳樓,所以我才……”許澤南話說到一半,眼睛在我身上溜了幾圈,話鋒一轉(zhuǎn):“我可以幫你,但不是白幫,你可以給我什么?”
我深吸一口氣,抓起他手貼在我胸前:“我長得不丑,身材不錯,品位不差,只要你幫我,我的身體可以給你肆意玩弄!”
此時我已失去思考的理智,為向顧朗和落紫杉復(fù)仇,我是完全豁出去了。
許澤南錯愕看著我,半晌方道:“成交!”
說完,他覆身吻住我,一只大手從我睡衣探入,很快撫上我的柔軟……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猝不及防,我以為我完全可以承受住這些,我以為我完全可以犧牲我的身體,然這些都是我以為而已。
我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在他伸手脫我褲子之時,我大力推開了他!
許澤南被我一推,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怎么?”他表情淡定瞅著我。
“對不起,給我點時間?!蔽掖謿猓呐K幾乎要蹦出。
“人憤怒時智商是負(fù)數(shù)的,你現(xiàn)在很不冷靜,說話都不經(jīng)大腦,還是你身體誠實,他們排斥我?!痹S澤南說罷,起身走去冰箱拿了瓶水喝,動作一氣呵成,帥的不得了。
講真,跟他上床實在是我占了便宜。
可我心里就是有那么點抵觸,我有精神潔癖,我不能接受跟不愛的人上床。
許是我眼神過于炙熱,許澤南轉(zhuǎn)頭與我視線相撞:“看我做什么,我說錯了?”
“不,不是,你說的有道理,我無法出賣我自己?!蔽冶茸嘲l(fā)上盯著他,“我就住這棟樓,以前怎么沒看過你,你剛搬過來的?”
“嗯,剛搬來沒多久?!?/p>
“唔,那個,你家房間這么多,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不可以?!痹S澤南皺眉。
“你這就太不厚道了,本來我是想自殺的,結(jié)果你攔住我,所以你得對我負(fù)責(zé)任?!蔽抑牢矣悬c無理取鬧,可我原來屋子被我砸了,身上的錢又都被收刮走,我也沒辦法,只能厚臉皮賴著他。
“小姐,我是男人,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么?”
“我相信你不會?!蔽蚁嘈潘莻€紳士,因為他剛才親我的目的不是為渴望,而是要我冷靜,要我明白我說的是什么話。
許澤南:“……”
“你這是默認(rèn)了?”我故作天真對許澤南眨了眨眼,“那就這樣說定咯!噢對了,你陪我下去搬下行李好嗎?”
許澤南嫌棄看了我眼,雖沒說話,但那眼神明顯在說:你真麻煩!
我原以為他是個不好接近的冷血男,實際上并非如此,他人還挺nice的。
搬完行李又回他家,他給我安排的房間又大又干凈,不僅有獨立衛(wèi)生間,另配有浴缸和陽臺,極其高大上,這大概是我這輩子住過最豪華的房間。
之后,他不動聲色拿了卷鑰匙給我:“這是鑰匙,我每天8點起床,什么都吃?!?/p>
言外之意就是:明天早上你得在8點之前給我做早餐,我不挑食。
我點頭應(yīng)“好”,他“嗯”了聲,對我說句“早點休息”,就關(guān)門告辭。
房間恢復(fù)一片死寂。
我把行李一一歸納分類放置好,就一頭扎在床上,用被子將身子緊緊裹住。
人一旦閑下來,就容易想東想西,我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去想顧朗和落紫杉對我做的事。
一想到那些破事,我是憤怒到起雞皮疙瘩,超想將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帶著這種憤怒的心情,我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我7點起床為許澤南做早餐。
不過一夜,他又變回那個惜字如金的高冷男。
跟他打招呼他都是“嗯嗯”的,直到出門才問我:“要坐順風(fēng)車嗎?”
我自然沒有拒接,有順風(fēng)車坐誰不要?
許澤南性格寡淡,不是那種會主動找話題的人。
我心情不好,也不想說話,就這樣一路無話到了公司。
進公司大廈,我沒想到會在1樓大廳見到顧朗和落紫杉。
看到這對狗男女,我心中那暫時沉睡的怒火一下間點燃了。
他們似乎也在等我,見我走進大廈,落紫杉推搡顧朗說了些什么,顧朗就向我走來。
我以為在大廳里他應(yīng)該有所顧忌,太過分的事肯定不敢做。
誰知道,他走近以后,揚手就扇了我一巴掌:“蘇璇,你說你賤不賤?”
我沒想到平常斯文的顧朗會打我,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重心不穩(wěn)往后倒,是許澤南及時扶住我:“你沒事吧?”
“沒事。”我定神站直身子,捂著發(fā)燙的臉怒視顧朗:“你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我憑什么?要不是半夜回去拿東西,還不知你把咱家給砸了!”顧朗這話無情的像盆冷水將我從頭到尾地澆下,凍得我牙齒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