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狂少》 章節(jié)介紹
《魔君狂少》是一部代入感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碼字柯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赌Ь裆佟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帆哥,這是你要的東西。”慶州市,海天大酒店門口,林墨手中拿著禮盒,很是嬌媚的說道.........
《魔君狂少》 第1章 野雞插上鳳凰毛 在線試讀
“帆哥,這是你要的東西。”慶州市,海天大酒店門口,林墨手中拿著禮盒,很是嬌媚的說道。
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用料柔軟而有韌性,做工精巧細(xì)致,一看就不是凡品,頭上的沙灘帽,是香奈兒限量版,而鼻梁上的墨鏡,則是豪雅名奢。
這樣一副裝扮,再加上她窈窕的身材,俊俏的臉蛋,還有旁邊停著的布加迪威航,活脫的頂級名媛,但此刻面對眼前的青年,卻止不住有些緊張和忐忑。
青年腳底踩著拖鞋,穿著大花沙灘褲,上身一件短袖,站在林墨面前就像是個乞丐。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自打林墨出現(xiàn)以來,都沒正眼瞧過她,只是接過禮盒,在手里墊了墊,就擺擺手道:“行了,東西我收到了,你回去吧?!?/p>
林墨臉色猛地一僵,她是夏國頂級財團(tuán)掌舵人,卻不遠(yuǎn)千里來慶州,就是想見云帆一面,可現(xiàn)在云帆一句話都不跟她多說,直接就讓她回去?
雖然心中惱怒,林墨還是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嬌聲道:“帆哥,咱都有兩年沒見了,你就不能多陪陪人家嗎?”
“沒空?!痹品苯泳芙^,他知道這女人打的什么心思,不就是想做他的女人嘛,以前他沒老婆的時候都沒答應(yīng),現(xiàn)在結(jié)了婚,就更不會答應(yīng)了。
他直接就往酒店走去,而林墨在短暫的傻眼之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在后面怒喊道:“云帆,那女人對你就這么重要嗎?她一個慶州小家族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做你的女人?”
“你不懂。”云帆頭也不回,只留下簡短的三個字。
他從小就是孤兒,十四歲那年為了一口飯吃,和街上的混混起了爭執(zhí),被打的渾身是血,倒在雨天里,恰巧幼年的楚晴出現(xiàn),帶他去診治,并且給了他五百塊錢。
毫不夸張的說,要不是楚晴的幫助,云帆早就死了,所以他才甘愿入贅楚家,做一個上門女婿。
如果要問在這世界上,誰最有資格做云帆的女人,他肯定會說,只有楚晴。
而他,也的確有說這話的資本。
看著他的背影,林墨氣的面色鐵青,惡狠狠的呢喃道:“賤人,我不管你用了什么妖媚手段,敢搶我林墨的男人,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她這聲音雖小,卻被云帆聽了個清清楚楚,當(dāng)即腳步一頓,冷聲道:“我不想對你動手,所以管好你的嘴,還有,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任何針對我老婆或者楚家的舉動,你會死的很難看?!?/p>
被他那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盯著,林墨只感覺心頭一緊,像是在面對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稍有不慎,就會將她撕成碎片。
林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乃是讓無數(shù)人聞風(fēng)喪膽的魔神,統(tǒng)一了國外所有雇傭兵,掌握著無比巨大的權(quán)勢和財富,而她所掌握的財團(tuán),不過是云帆在夏國的產(chǎn)業(yè)之一。
如果云帆愿意,只需要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她一無所有,甚至死無葬身之地,可她卻被情感淹沒了理智,膽敢挑釁魔神的威嚴(yán),簡直罪不可恕。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林墨不禁渾身一顫,趕緊低下頭去,誠懇的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p>
“嗯,自己掌嘴吧?!痹品狞c頭,直接走進(jìn)了酒店。
他雖然不在,但林墨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狠狠地抽了自己三個嘴巴子,這才上車離去。
云帆拿著禮盒,直接前往朝鳳廳,今天是他老婆楚晴的生日,他準(zhǔn)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所以才讓林墨送來。
想到楚晴,云帆臉上就滿是笑容,內(nèi)心更是溫柔的一塌糊涂。
他半個月前得知,有人想對楚晴不利,就親自趕了回來,恰巧楚家因為無子,要招上門女婿,云帆最終以離婚不分家產(chǎn),成功和楚晴領(lǐng)證。
雖說楚晴看不起他這個上門女婿,甚至結(jié)婚這半個月,都不讓他走進(jìn)臥室一步,但云帆卻樂在其中。
對他來說,能守護(hù)在楚晴身邊,就已經(jīng)非常滿足了,至于能不能守護(hù)一輩子,云帆壓根就沒當(dāng)個事兒。
以他的能力,讓楚晴死心塌地的愛上他,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也是他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向楚晴表明身份的原因。
用云帆自己的話來說,我想要的老婆,是單純愛我這個人的楚晴,而不是攝于權(quán)勢和財富。
海天大酒店朝鳳廳,云帆剛走進(jìn)去,就看到了被人群簇?fù)碇某?,穿著淡藍(lán)色禮服的她,像是仙女一般,周圍所有人都成了陪襯。
楚晴也第一時間看到了云帆,當(dāng)即穿過人群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鄙夷和厭惡,冷聲告誡道:“一會少說話,不要讓我丟人。”
她最看不起沒本事的男人,更看不起沒骨氣的男人,很不巧,云帆兩樣都占全了。
沒本事也就算了,還沒骨氣到入贅,表面上說離婚不分家產(chǎn),說白了,還不是為了她每個月給的五萬工資。
所以,領(lǐng)證這十幾天以來,她從沒給過云帆好臉色,現(xiàn)在也是一樣,話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楚家生意做的很大,而宴會正是拉攏關(guān)系,拓展人脈的好機(jī)會,可沒時間在云帆身上浪費。
要不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她甚至都不會讓云帆過來。
云帆倒是也聽話,走到一旁安靜的坐下。
“陳總,那咱們明天不見不散?!背鐒傉労靡环莺献鳎€沒來得及高興呢,秘書就走到她身邊,小聲的說道:“楚總,宋連成公子來了?!?/p>
“他來干什么?”楚晴頓時皺起了眉頭,眼中滿是厭惡,這厭惡比面對云帆的時候,還要濃郁十倍不止。
宋連成乃是宋家大公子,出生比之楚晴也不遑多讓,可這人從小就是個混蛋,十二歲的時候就把同學(xué)的腿打斷,十五歲的時候強(qiáng)女干女同學(xué),這些年做下的惡事簡直馨竹難書。
更可恨的是,現(xiàn)在竟打起了楚晴的主意,整天死纏爛打的,搞的楚晴很是煩躁,卻又不能翻臉,只能咬牙忍著。
而她這次舉辦生日宴會,也沒有邀請宋連成,卻沒想到這混蛋會自己跑過來。
有這樣的人渣在,她今天這生日是別想好好過了。
就在楚晴厭煩的時候,一個青年走進(jìn)了宴會廳,他穿著得體的西裝,頭發(fā)梳的油光發(fā)亮,手里捧著禮盒,徑直走到楚晴面前,自信的道:“小晴,祝你生日快樂,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p>
他直接把禮盒打開,露出里面的香奈兒長裙,上面還有英文簽名,Karl Lagerfeld。
其他客人也很好奇,宋連成到底送出了怎么樣的禮物,可他們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驚呼起來,“天吶,這是卡爾大師的遺世之作嗎?這都能做傳家寶了吧?”
“真不愧是宋大公子,竟然連這都能弄到,這件禮物拿出來,恐怕是求婚都夠了吧?”
旁邊的人滿是驚嘆,尤其是那些女人,看著宋連成的目光,充滿了炙熱,要是能嫁給這樣的金龜婿,這輩子也都值了。
不是他們少見多怪,而是卡爾大師太過出名,本身就是頂級設(shè)計師,號稱時裝界的凱撒大帝,又是香奈兒的品牌設(shè)計師,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有香奈兒的今天。
而這件長裙作為他的遺世之作,壓根就沒有面世,只是做出了樣品,也就是說,世上僅此一件,而宋連成以此作為生日禮物,無論提出什么要求,都不會有人覺得過分。
因為這已經(jīng)不能用錢財來衡量,而是代表著權(quán)勢和人脈。
宋連成很滿意眾人的反應(yīng),目光貪婪的盯著楚晴,接著道:“小晴,借這個機(jī)會,我想向你求婚,嫁給我好不好?”
楚晴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怎么也沒想到,宋連成竟會在這個時候求婚,而且還拿出了卡爾大師的作品。
這分明是在刁難,無論她答應(yīng)與否,都會被推上輿論風(fēng)口。
若是不答應(yīng),不僅會徹底得罪宋家,還會有人說,楚氏集團(tuán)總裁有眼無珠,不要卡爾大師遺作,只愿和屌絲男廝守一生。
雖然楚晴就沒想過答應(yīng),但也知道那后果,婚內(nèi)出軌,因和宋連成鬧矛盾,招屌絲男入贅的新聞,就會鋪天蓋地而來。
真到了那時候,漫天的口水就能把她給淹死。
很明顯,宋連成壓根就沒打算求婚,而是想要毀了楚晴,他最享受的就是,把高高在上的女人踩在腳底,肆意的玩弄之后丟棄,楚晴也避免不了這個結(jié)果。
呼!
好一會,楚晴才深吸一口氣,她不可能答應(yīng)宋連成,所以就只能得罪宋家,而她也做好了打輿論戰(zhàn)的準(zhǔn)備
可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旁邊卻忽然傳來一身譏笑,“這裙子看著是還不錯,不過把上面的卡爾簽名,換成made in china,才更貼合實際吧?”
“是誰?給我滾出來。”宋連成猛地回頭,眼神中滿是怒火。
敢在他求婚的時候打岔,簡直找死。
說話的正是云帆,只見他撥開人群,走到宋連成面前,只看了一眼盒子里的長裙,就不屑的搖頭道:“卡爾一生有無數(shù)作品,卻從來不會親筆簽名,因為作品本身,就代表著他自己?!?/p>
“而你這件裙子,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卡爾的作品,特意仿了卡爾的簽名,卻直接暴露了自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件長裙的真品,應(yīng)該是在巴黎博物館收藏吧?”
“你能拿來一件高仿品,倒也算是用心良苦,只可惜野雞插鳳凰毛,始終還是野雞。”
“你……”宋連成有些說不出話來,眼中滿是被揭穿謊言的慌張,卻兀自嘴硬的道:“云帆,你不過是個窮屌絲,入贅到楚家,以你的見識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所以你覺得你說出來的話,會有人信嗎?”
“不用信我啊,卡爾這種公眾人物,他的事跡都有官方新聞,網(wǎng)上一查自然真相大白?!痹品珶o所謂的聳聳肩。
其他人頓時反應(yīng)過來,紛紛掏出手機(jī)查詢,而云帆則看向宋連成,接著道:“不過你倒提醒了我一件事,楚晴現(xiàn)在是我老婆,可你卻當(dāng)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這筆賬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