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狂龍辛棄疾》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樂安笙的小說《大宋狂龍辛棄疾》,主角是辛棄疾馬福全。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一陣亂戰(zhàn)之后,破碎的桌椅旁,阿里不魯和他的同伙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蚴?jǐn)?、或腿殘、或頭破,無一完人,**.........
《大宋狂龍辛棄疾》 三 錘拳杠腿誰橫 在線試讀
一陣亂戰(zhàn)之后,破碎的桌椅旁,阿里不魯和他的同伙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或手?jǐn)?、或腿殘、或頭破,無一完人,**聲不止。
捏著早已斷裂的木棍,看著呆若木雞的馬福全,辛棄疾瞬間冷靜下來,隱隱感到一絲害怕。
不過事已至此,后悔已無用,他甚至還有點(diǎn)自豪,沒想到囂張無比的阿里不魯一伙竟然這么不禁揍,自己和馬福全兩人就把他們打趴下。
黨懷英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辛棄疾拜過高人學(xué)武,可對手是兵營長大,從小就習(xí)武的軍人子弟,而且數(shù)量完全占優(yōu)。沒想到,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竟然打贏了他們。
看著阿里不魯?shù)热?*翻滾的模樣,即便不死,治好后也會重殘廢掉。素來囂張跋扈的金人會善罷甘休嗎?
他們一旦報(bào)復(fù),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兒,黨懷英一拉辛棄疾和馬福全,催促道:“你們捅了馬蜂窩了!還愣著干什么?快逃!”
辛棄疾丟下木棍,沉思片刻,微微搖頭,并從掏出一塊碎銀子,塞入馬福全手中,冷靜地說道:“馬福全,你跟著黨兄離開此地,走的越遠(yuǎn)越好!”
“啊……”馬福全像是突然清醒,受了刺激般一哆嗦,一邊后退一邊喃喃自語,“完了,完了!幼安,我……我們闖禍了!”
黨懷英不解地問道:“你留下干嘛?為何不跟我們一起走?”
辛棄疾撕下衣衫,草草地擦了擦身上血跡,將布團(tuán)丟在地上,又拉個(gè)椅子坐下,這才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連累先生?!?/p>
“那阿里兀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你留下來是死路一條!”黨懷英清楚,根據(jù)大金律法,打架至殘者,輕則拘禁,重則充軍。可是,在手握重兵的阿里兀面前,律法不過是一紙空文,他肯定大肆報(bào)復(fù)。
兩人正說著,忽聽門外傳來細(xì)微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輕響,走入一個(gè)精神矍鑠的老者,他身著灰色棉袍,手拿一卷書,見滿室狼藉、血污遍地,眉頭緊鎖,沉聲問怎么回事。
此人乃學(xué)館主人劉瞻!他學(xué)識淵博,進(jìn)士出身,告老還鄉(xiāng)后受辛贊邀請,在此地開學(xué)館授業(yè)解惑。
辛棄疾見問,忙上前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劉瞻手摸白須沉思片刻,吩咐辛棄疾領(lǐng)著馬福全去縣衙投案自首,又命黨懷英套了馬車將阿里不魯?shù)热怂偷匠莾?nèi)醫(yī)館治傷。
辛棄疾對縣衙的牢房并不陌生,不止一次地跟著衙役來提審犯人??蛇@一次,卻是以犯人的身份被抓入。
牢房冷冷清清,充溢著說不清的怪味,雖是白天,室內(nèi)卻昏暗無比,只有走廊一側(cè)的幾盞油燈閃爍著著微弱的光,被透進(jìn)室內(nèi)的北風(fēng)吹動,火苗顫栗不止,照的人影不?;蝿印7溉藗兣铑^垢面,蜷縮在墻角抱團(tuán)取暖,身上堆砌著雜亂而干枯的草。
牢頭將辛棄疾和馬福全帶到一間看起來還算過得去的監(jiān)房,丟下被子,叮囑幾句就離開了。
“嘿,來了兩個(gè)娃娃!”角落里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那是個(gè)滿臉胡須的中年漢子,衣著如叫花子一般,渾身污垢,可眼睛卻炯炯有神,嘴里叼著一根癟了的麥秸桿,腳上戴著鐵鐐銬,稍一伸腿,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聲。
辛棄疾懶得搭理他,找了個(gè)干凈地方坐下,將被子往身上一搭。馬福全緊挨著他坐下,眼里浸滿淚水,兀自抽抽搭搭,小聲抽泣。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哭干了淚,還是一刀?!敝心隄h子抓起一根麥秸,沖著馬福全丟過來,嘲諷道,“也怪不得你哭,原來還是娃娃,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嘿嘿,可惜了,可惜了?!?/p>
聽到中年漢子提到女人,辛棄疾突然想起馬福全之所以發(fā)狂,是因?yàn)榘⒗锊霍斦f“看在你姐姐份上”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伸出手臂杵了杵馬福全,問道:“你姐咋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之后,馬福全哭的更是厲害,嗚哩哇啦地,宛如黃河堤裂,河水滾滾。
中年漢子從草叢里摸索出一個(gè)葫蘆,遠(yuǎn)遠(yuǎn)丟過來,說道:“兄弟,砍頭不過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來,喝口酒壓壓驚?!?/p>
馬福全抬起頭,抹了抹眼淚,也不客氣,拔掉塞子一仰頭,“咕嘟咕嘟”狠狠喝了一大口,遞給辛棄疾。
牢房內(nèi)怎么會有酒?還是滿滿一葫蘆?
辛棄疾聞到酒味,精神放松了很多,跟著灌了一口。辛辣冰冷的酒下肚,他又丟還給那中年漢子。問道:“這位大哥,你犯了何事,怎么會在這死牢里?”
“俺啊,叫李鐵槍,城北兵營賣包子的,殺了幾個(gè)金賊,剝?nèi)ヒ路?,剔去骨頭,剁成肉餡,包好蒸熟,再賣給金狗,誰知,被那狗入的兵營大夫嘗出肉味不對,將俺告了,那金狗就將俺抓了送到縣衙嘍!”
“你殺過人?”辛棄疾一愣,馬福全也停止哭泣,直勾勾地看著李鐵槍。
雖是亂世之秋,兵荒馬亂,土匪橫行,可胡亂殺人卻也是掉頭之罪。更可怕的是這人竟然做**肉包子賣。
李鐵槍不屑地說道:“俺殺的不是人,是金狗!金狗,懂不懂?!呸呸,天殺的金狗,霸占咱宋人的土地,蹂躪咱的女人,不殺他們殺誰?老子不后悔!”
馬福全騰地坐起身,一拍大腿,擦了擦眼淚,激動地嚷道:“對,殺金狗沒什么后悔的!大哥,你還有人肉包子嗎?給我一個(gè)吃吃?”
“死牢里哪有人肉包子,等著吧,等來生咱哥們有緣再遇到,俺一定給你包金狗餡的人肉包子吃。哈哈!”李鐵槍仰頭大笑。
辛棄疾雖覺得做人肉包子欠妥,可他此時(shí)剛受了阿里不魯?shù)捏a臟氣,不由自主地對李鐵槍產(chǎn)生了親近心理,夾著被子走到他旁邊坐下,抖開被子,給他蓋上,問道:“大哥,說說你怎么殺的金狗?”
“這個(gè)簡單,有落單的金狗到俺店里,俺就把下了蒙汗藥的包子給他吃,等他昏迷過去,嘿嘿,直接拖到地窖,抄起尖刀,對著心窩‘噗’地一戳,那血嘩嘩的流,待血流盡,再抄起破膛刀,從下巴順著脖頸再到肚臍‘刺啦’一劃,入娘賊,那金狗也就活不成了!再用剔骨刀,肢解了他狗入的!”李鐵槍眉飛色舞、吐沫橫飛,每說一句,便舉起葫蘆喝一口酒,粗壯的手臂比比劃劃,仿佛正在屠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