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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凌恒范清醇小說最新章節(jié)更新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最新目錄

2024-07-04 06:40:56 作者:長久予安
  •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間無,他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張居正:這個學(xué)生是我教出來的,對,沒錯,從鄉(xiāng)試到殿試他都是第一。戚繼光:不,他是我的學(xué)生!別忘了,他在福建時候,兵法是我教的!“老師,你能教我什么?”年僅五歲的朱翊鈞怯生生問道。范凌恒看著未來年號萬歷的皇太子,笑瞇瞇道:“天文、地理、哲學(xué)、政治、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你想學(xué)什么?”

    長久予安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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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章節(jié)介紹

史詩級歷史題材小說《人在嘉靖金榜題名》,文字雖非華麗,但字里行間自有一番深刻的韻味。長久予安故事情節(jié)的巧妙拿捏,以及堪稱巔峰級的范凌恒范清醇主角塑造,相信十年后依然是經(jīng)典?。ǖ?章打群架)內(nèi)容介紹:東市買大米,西市買草藥,南市買鹽巴,北市買.........

《人在嘉靖,金榜題名》 第5章 打群架 在線試讀

東市買大米,西市買草藥,南市買鹽巴,北市買豬油。

兩錢銀子花個精光,范凌恒到手二十斤大米,兩斤豬油,兩斤豬肉,半斤鹽,能服三天的草藥和足夠使用一個月的墨粉。

兩錢,也就是一兩銀子的五分之一能買到這么多東西,看來如果不遇到戰(zhàn)爭或天災(zāi)人禍,大明基礎(chǔ)物價倒是出乎范凌恒意外的便宜。

自家哥哥這份工作的收入也就是一般,但足以讓一家三口勉強過活,再加上自家那十來畝稻田,按理說家里不應(yīng)窮到連肉都吃不起的地步。

占大頭的還是自己的開銷,范凌恒坐到牛車?yán)?,手掌上下拋動著布包,包里是只有一兩重的墨粉,這是文房鋪里最便宜的墨粉——油煙墨。

僅這點兒墨粉就要五十文錢,要知道,兩錢銀子也就200文。

一根毛筆能用很久,但墨是消耗品,天天都要用,本來還想買根羊毫筆,因為他原來用的筆桿已經(jīng)有了裂紋,可無奈囊中實在羞澀。

俗話說‘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在這個時代,窮人的孩子想要出人頭地,讀書就是普通人想要改變命運的唯一方法。

但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從小就不事勞作,不干農(nóng)活,整天花費大量的時間在讀書上,那么他的家庭何以為繼?

范凌恒平日抄寫撿的是同窗用過的廢紙,再在紙上空白部分把文章抄下來整理成冊,好在家中學(xué)習(xí)。

平日練字大多用的木桿,在沙地上臨摹。

每天吃飯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如果不是因為確實在讀書上還有幾分天賦,恐怕也和哥哥一樣早早的出來做工掙錢了。

不敢想象,假如最終的結(jié)果是沒考上,會對整個家庭造成怎樣的打擊。

不過范凌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底氣,經(jīng)過這幾天對這個社會初步的研究和判斷,他倒是給自己找了條路子。

現(xiàn)在老舉人范清禮還未開始教授八股文,范凌恒不清楚他的水平怎么樣。

但他輩子就知道,同樣的智力水平,決定考試成績的關(guān)鍵因素除了本身的努力外,名師和普通老師、庸師的教出來的學(xué)生成績差距是非常大的。

而且,即便同一個老師,對學(xué)生的用心程度不一樣,教出來的結(jié)果也不一樣。

好學(xué)生和差學(xué)生在老師心中的地位雖然不能說是天壤之別吧,但差不多也得有珠穆朗瑪峰和小土丘這么大的差距。

范凌恒撓了撓頭:“過幾天或許可以考慮在范清禮面前把背誦的速度加快,引起老師對自己的重視?!?/p>

他這邊剛下定決心,卻見遠(yuǎn)處塵土蕩漾,密集的馬蹄聲傳來,范凌云驅(qū)著牛車又往路邊躲,定睛一看,還是那群縣學(xué)宮的學(xué)生。

領(lǐng)頭的依然是盛若海,范凌恒用長袖遮住口鼻,他可不想再吃一嘴土。

就在盛若海駕馬即將從他們身前經(jīng)過,馬蹄一滑,范凌恒眼睜睜瞅著盛家老二連人帶馬撞到牛車上。

“轟”的一下,板車被掀翻,范凌恒見勢不妙,只來得及抓著墨粉袋跳下車,再一看,范凌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范凌恒剛想上去幫忙,就看到范凌云裂開嘴傻呵呵的樣子:“恒哥,不用管我,沒想到摔下來一點兒都不疼?!?/p>

這時從范凌云屁股下面?zhèn)鱽碇е嵛岬穆曇?,范凌恒憋笑道:“可是不疼,你看看你屁股下面是什么?!?/p>

范凌云低頭看了眼,尖叫一聲,連滾帶爬的離開原地,等他的屁股挪開,只見盛家族長的二子盛若海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好像被人侵犯了一樣。

看來男孩子在外也要好好保護(hù)自己,范凌恒看著盛若海,腦子里飄過這句話,雖然實在不是時機,但他卻實在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盛若海扶著板車站起來,氣的渾身哆嗦。

今日是縣學(xué)宮的踏春日,據(jù)說范家那個死對頭鬧肚子沒法來,他深表遺憾,要不然還能在許家小姐和楊知縣女兒面前好好羞辱他一番。

說好了晚上和學(xué)宮同窗以及二位小姐一起去盛家酒樓吃頓便飯,沒成想出了這檔子事。

現(xiàn)在的道路可不像后世的瀝青路,平整、光滑、車輛颯颯馳聘而沒有噪音、塵土飛揚,每天還有保潔員隨時清理。

大明最好的道路叫做國野之道,類似國道,也叫做驛道,主要道路由青石板鋪成,三十里置一驛館,負(fù)責(zé)道路維修、緊急公務(wù)的傳遞等。

次一級的是城內(nèi)道路,也叫做街道,大多由碎石鋪成;

再差一些的就是連接遠(yuǎn)離城市的道路,這些路大多是由地方鄉(xiāng)紳自行籌備,一般是為了自家出行便利,或者是直接由往來行人走出來的土路。

畢竟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范凌恒他們走過的就是這么一條被人踏出來的硬土路,再加上潮陽縣臨著南海,前幾日剛下過雨,路面潮濕,泥濘不堪。

盛若海一襲白衫秒變灰撲撲的黃衫。

三人目光交錯,范凌云摸著自己屁股,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盛若海則臉色鐵青的盯著笑出聲的范凌恒。

就在這時,學(xué)宮其他學(xué)子也陸陸續(xù)續(xù)騎著驢趕到,幾個學(xué)子見狀,屁顛屁顛的從毛驢背上滾下來,殷勤的圍著盛若海問東問西。

盛若海伸出一根指頭指著他們兩個:“都是這兩個家伙把牛頭停在路邊,驚到了我的馬!”

說完,只見一個尖嘴猴腮、身體單薄,遠(yuǎn)看就像一個大獼猴的學(xué)生跳了出來:“你們是個什么玩意兒?也敢頂撞我家公子!”

范凌云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道:“不……不是,我把車停在路邊沒動……”

“你不停在路邊不就沒這回事了!叱嗟!爾母婢也!”尖嘴猴腮的學(xué)生用古文罵了一句。

范凌云一臉迷茫,不知道對面最后說了句什,而盛若??匆娝@幅樣子哈哈大笑。

這時,范凌恒站了出來,凌云不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難道他也不知道?

這句話是你媽是賤人,下等人的意思,類似于后世你麻痹的意思。

“汝彼母之尋亡呼!”一句話劈頭蓋臉的砸下去,配合著范凌恒冷酷的表情,嚇得這位出頭鳥往后退了兩步。

剛才那句話是他特意從古書里背下來罵人用,雖然他學(xué)習(xí)不怎么樣,但他就是喜歡用這些聽起來高深的語言罵這些泥腿子,再慢慢欣賞他們被罵而不自知的感覺。

但這廝說的什么來著?出頭鳥一頭霧水。

“這是什么意思?”他湊到盛若海身邊問道,盛若海把明年縣試案首視為囊中物,自己聽不懂他肯定能聽懂。

“你他嗎是不是找死!”

“什么?你罵我干什么?”出頭鳥詫異的看著盛若海。

盛若海指了指范凌恒,重復(fù)道:“你他嗎是不是找死!”

出頭鳥更委屈了,我替你出頭你還罵我,雖然盛家是比我家強,但你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p>

那邊范凌恒給范凌云解釋了以后,兩人見狀捧腹大笑。

“我……說……他那句話的意思是‘你他嗎是不是找死!’”盛若海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解釋道。

聽盛若海這么解釋,范凌恒直接扶著范凌云的肩膀,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出頭鳥先是一愣,隨后面紅耳赤,勃然大怒,一邊掄拳一邊往前沖:“你這小賤人也敢揶揄老子,是不是找死?!?/p>

范凌恒眼疾手快,飛出一腳踹到出頭鳥的腰眼上,出頭鳥“哦”了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盛若海氣歸氣,但也見不得自己小弟受欺負(fù),他朝旁邊幾人使了個眼色,自己卻朝后退了兩步,動手不符合他的身份。

范凌恒見勢不妙,拉著范凌云就準(zhǔn)備跑,吃一塹長一智,別再惹出來什么麻煩上身。

沒成想范凌云反手從廂斗里抽出兩木棍丟給范凌恒喊了句:“之前和他們打過架,不礙事,只管上?!?/p>

這讓范凌恒吃了定心丸,他剛接到木棍,轉(zhuǎn)眼間就看到出頭鳥沖到臉前,他下意識一棍子掃出去,出頭鳥沖的有多快退的就有多快。

都是半大小子,誰也不服氣誰,范凌云“哇哇”叫著舞著手中木棍反向沖鋒。

偉大的范氏一族范凌云!他繼承了范氏一族的光榮和榮耀。

范蠡、范仲淹、范進(jìn)在這一刻靈魂附體!范凌云一個人他代表了范氏一族悠久的歷史和傳統(tǒng),在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他不是一個人!

另一位范氏子弟范凌恒緊跟其后!

六個打兩個,雖然他們兩有武器,但被人圍上來后,很快范凌恒手中的木棍就讓人奪了去。

那三個圍毆范凌恒的學(xué)生見他失去唯一的武器,又是以多打少,不免放松了警惕,卻不想范凌恒看起來身小力虧,卻極其悍勇,再加上昨天挨得鞭子一肚子火氣,于是抱著不知道誰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被咬的學(xué)生頓時哀嚎,其他兩人的拳頭招呼到范凌恒腦門上、肩膀上,卻換來范凌恒更用力的撕咬,任憑兩人拳打腳踢,卻絕不松手。

范凌恒心知,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反抗,否則別人只會一個勁兒欺負(fù)你,打不過就找一個目標(biāo)往死里打,打死一個不虧,兩個血賺。

于是場面一片混亂。

“休要傷我恒哥!”就在此時,一聲爆喝在旁邊響起,那邊范凌云常年幫家里干活,練就一身腱子肉,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邊三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學(xué)生撂倒在地。

扭頭見范凌恒落了下風(fēng),趕緊過來幫忙。

他先對著那兩個范凌恒拳打腳踢的學(xué)子來了兩棍,畢竟不是生死搏斗,學(xué)生吃痛,抱著頭拔腿就竄。

剩下那個被范凌恒拉著胳膊的出頭鳥腦門上“邦邦”挨了兩棍,直叫他眼冒金星:“嗷……大,大爺……我胳膊被……嗷……被咬著了……”

出頭鳥一邊哀嚎一邊解釋,范凌云湊到范凌恒耳邊嚷道:“恒哥,恒哥,結(jié)束了,咱打贏了,松嘴、快松嘴!”

范凌恒迷迷糊糊的松口,呸呸幾聲吐出幾口血沫子,揉了揉嗡嗡作響的腦袋。

滿嘴鮮血的范凌恒嚇得出頭鳥捂著頭,連滾帶爬的離開這個惡魔。

盛若海見打架雖然沒打贏,但剛才那個最討人厭的得到了教訓(xùn),教諭和兩位姑娘的馬車正好停駐,雖然他沒有參與斗毆,但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是他準(zhǔn)備先趕回去換身衣服。

盛若海走之前想到什么,冷笑著對范凌恒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這是詩經(jīng)中罵人的話,意思是人無德無禮,和老鼠一樣。

盛若海相信那小子肯定聽得懂,也知道自己這頓打是因為什么。

下等人就該跪在他的腳下,怎么敢對他還嘴!對他跟班還嘴也不行!

范凌恒一口血痰吐出來,咳了幾下高聲道:“你送我《詩經(jīng)·相鼠》,我這兒有首打油詩送你:‘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晴長在屁股上,只認(rèn)衣冠不認(rèn)人?!?!”

他又吐出一口血沫子。

已經(jīng)翻身上馬的盛若海身子一頓,雙手握緊了韁繩,但他自認(rèn)為身份尊貴,而且還有其他人在場,不愿再和范凌恒打嘴仗。

以后有的是機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撇了一眼范凌恒,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心里。

一個老頭聽到聲音,掀開馬車的簾子,向這邊看了一眼。

另一輛車?yán)?,正在嘰嘰喳喳的兩個小姑娘也聽到了這首詩。

其中一個身著圓領(lǐng)對襟窄袖粉色長衫、黑色馬面裙,面容姣好的姑娘道:“這首打油詩真順口,盛若海倒是遇到個牙尖嘴利的呢~”

另外一個姑娘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說其他的。

很快,隨著盛若海在前方開路,車隊也漸行漸遠(yuǎn)。

見狀范凌恒倒稍微有點兒沮喪,他剛才故意喊的這么大聲,也是看到縣學(xué)宮出游的馬車停了下來。

他想嘗試一下小說里的情節(jié),來個文抄公,看看有沒有什么愛才心切的老師肯收他為徒。

但想來要不然是因為情急之下選的詩不好,要不然就是小說都是騙人的,現(xiàn)實里還得踏實著來。

范凌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弓下腰,和范凌云一起把打翻的米藥鹽油裝好,坐上牛車,晃晃悠悠的踏上了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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