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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曇》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第2章閱讀

2024-06-29 18:49:39 作者:參商娘
  • 曇曇 曇曇

    我的面首跪著求我,說他和那女子是真愛,求我放過他們。那女子瞪著圓眼看我:「像你們這種掌權(quán)者就是封建社會罪大惡極的人!」我:「把錢還了,出門左拐。另外,這話你敢不敢跟皇帝說一遍?」

    參商娘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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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曇》 章節(jié)介紹

《曇曇》是作者參商娘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稌視摇返?章內(nèi)容概要:6.出宮的時候,趙衡玉心情并不美麗,陰沉沉的,嚇得他身邊貼身內(nèi)侍大氣都不敢喘。因為方才御史大夫求見,說有急事,結(jié)果是要.........

《曇曇》 第2章 在線試讀

6.

出宮的時候,趙衡玉心情并不美麗,陰沉沉的,嚇得他身邊貼身內(nèi)侍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方才御史大夫求見,說有急事,結(jié)果是要給我擇選駙馬。

趙衡玉難得沒東倒西歪,端雅地坐著:「安陽可有喜歡的人?」

他臉上笑著,眼底卻沒半點笑意。

我的風(fēng)險雷達(dá)瘋狂閃動,立馬識時務(wù)地跪下,額前步搖輕晃:「皇兄,安陽并未有喜歡的人,安陽只愿陪著皇兄,一生不離開宮城?!?/p>

趙衡玉即無奈又縱容地看了我一眼,招招手讓我起身坐過去。

「御史也看見了,朕這妹妹年紀(jì)小,離不開朕,婚事就容后再議吧?!?/p>

如果我是鄴朝女娘,聽到趙衡玉這話恐怕羞的面頰緋紅,畢竟國朝內(nèi)女娘十五就已經(jīng)成年了,二十不知有幾個孩子了。

但我芯子里是新青年女大學(xué)生,于是我點頭點的毫不猶豫。

御史一張臉憋的通紅,但君威猶重他不敢說。

御史走后,趙衡玉大手一揮又給我賜了八個美男,靠在椅背上垂著眸,細(xì)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柄玉如意,含笑說道:「夕顏不過一個男寵,哪里值得你為他費心?天下美男多的是,曇曇想要誰都可以。」

我聽的一顆心亂蹦,始終不落地,他也沒指著我回他,閉上眼睛輕聲道:「走吧。」

我便恭恭敬敬行禮告退。

回了公主府,正好撞見含露和管家吵,夕顏柔弱地站在含露身邊咳嗽,一抬頭正好和我視線對上。

「你們有沒有人性?。∠︻伓忌×?,你們還讓他去干活!周扒皮說的就是你們吧!」

管家冷笑:「他病了?他病了就告假請郎中!整天柔柔弱弱坐在那撫琴,還當(dāng)是殿下的郎君呢!」

「夠了?!刮页鲅源驍唷?/p>

含露不忿的視線落在我身后,「你,你怎么如此……」

后面的話在我涼涼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受趙衡玉影響,我今天的心情實在也算不得好。

吩咐管家將身后八個男人領(lǐng)下去,我深吸了口氣,看向輕聲咳嗽的夕顏。

「不痛快就去找太醫(yī)。」

朕,本宮又不會治病。

沒必要堵在這刻意給我演一出戲。

話音剛落,夕顏本就慘白的臉更加慘白似紙。

我徑直回了主院,因此沒有看見夕顏晦暗的目光。

7.

晚上的時候盈瑛問我可要傳喚郎君來,被我拒絕了。

跟趙衡玉相處久了也有點陰晴不定,嚇得我連夜爬起來手抄了幾百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盈瑛說:「夕顏方才昏過去請了郎中過府,高燒不退?!?/p>

我:「好生診治,一切費用算在公主府上?!?/p>

盈瑛應(yīng)是。

第二天沒有早朝,我自然不用早起,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無與倫比的嘞。

「盈瑛?!?/p>

我掀開紗簾喚道。

「殿下。」

進來的是一名陌生的婢女,姣好的唇吐出令我全身冰冷的話:「陛下來了,盈瑛姐姐在前廳?!?/p>

我:「?」

上司突襲家訪?

前廳盈瑛心驚膽顫地垂眸,不敢去看這位面上端雅的君主。

趙衡玉支起一條腿,含笑坐著,指尖敲著膝蓋,看似怡然實則燥郁。

偏還有人沒看出來,滔滔不絕賣弄著學(xué)問。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

「含露姑娘。」

趙衡玉開口。

含露轉(zhuǎn)頭,眼睛亮晶晶地直視趙衡玉,全然不顧夕顏冷淡的臉。

趙衡玉笑盈盈開口:「你到比大儒更有學(xué)問?!?/p>

含露含羞帶怯:「陛下繆贊了?!?/p>

「若陛下信得過我,我還會制冰,制鹽……」

趙衡玉尾音上挑:「制鹽?」

古往今來,鹽一直是皇室私有,而夕顏的父親就是因為私鹽才被先帝斬首。

我剛走到門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皇兄!」

趙衡玉看向我,語氣中帶著莫名的情緒分辨不出來:「曇曇,你這個婢女倒是有點意思?!?/p>

我麻木臉。

上一個被趙衡玉夸有意思的,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8.

圣駕親臨,我自然要擺宴。

趙衡玉不知道抽什么瘋,點了含露作陪,又讓夕顏奏琴。

夕顏撫琴時手都在顫,我難免多看了幾眼,趙衡玉卻忽然變了臉,玉制的酒杯擲到地上,眉眼冷冽:「不會彈就把手給剁了!」

夕顏立刻跪拜下去。

含露柔聲道:「陛下息怒?!?/p>

我端坐著沒抬頭,由著趙衡玉發(fā)瘋。

趙衡玉掐住含露脖子,露出一個艷麗至極的笑容:「息怒?你有什么資格算我息怒?你算什么東西!」

含露被他嚇了一跳,瑟縮著,眼圈漸紅:「陛下……」

「陛下!」我驟然開口,擰著眉,仿佛忍無可忍:「陛下,這是公主府?!?/p>

趙衡玉轉(zhuǎn)動眼珠,漆黑的瞳孔里倒映著我的身影,「安陽?!?/p>

一字一頓。

我胸腔震如擂鼓,仍然回視他,不肯認(rèn)輸。

「好、好、」趙衡玉猛地一把推開含露,掀翻了桌案,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濃稠似的幾縷發(fā)絲黏在玉白臉上,趙衡玉顫著眼睫冷笑。

「看來是朕太過寵你了。」

他邁步往前走,忽然頓住,回頭看向跌倒的含露,沒有任何感情地彎了彎唇角:「可要和朕回宮?」

含露捂著脖子尚未在驚嚇中回過神,我便跪地道:「含露是我府上的人,性情桀驁還未調(diào)教好……」

「回!」

含露急忙打斷我,快速回應(yīng),「我愿意和陛下回宮!」

我驚訝抬頭:「含露……」

趙衡玉:「既如此,便跟緊朕?!?/p>

他甩袖而走,含露急急忙忙跟上,半個眼神也沒施舍給夕顏。

夕顏垂著頭看不清神情。

9.

公主府的消息沒有避著人,不到半天凡是眼線耳聰目明的,都知道安陽長公主怕是要失寵了。

晚上的時候我叫人搬了軟榻放置院中,召了幾名美男作陪。

夕顏穿著素衣孤零零的出現(xiàn)在門口,柔弱美麗。

「殿下?!?/p>

我捏著酒杯,眸色迷離:「夕顏?你怎么來了?」

夕顏苦澀一笑,貼過來:「奴來向公主請罪。」

我笑起來:「罪?你有什么罪?」

夕顏垂眸:「奴不應(yīng)該用含露試探殿下。」

我瞇眼:「試探?」

「奴心悅公主……可奴知道這是妄想,便想找個由子離開這里,見不到您了,就不會在想。」

他伸出手似是要撫我額前步搖,被我偏頭躲了過去。

「可奴發(fā)現(xiàn)奴做不到……和含露跪在您腳邊的時候,奴便后悔了?!?/p>

他落寞地收回手,眼皮抬起是一汪水光。

我重復(fù)一遍:「你心悅我?」

「是?!?/p>

臉上驟然騰起紅暈,我悶聲說:「你……可我如今并不得勢了?!?/p>

夕顏:「奴并不在乎權(quán)勢,奴只要您。」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故作不好意思道:「讓我想想?!?/p>

夕顏沒有逼我,反而轉(zhuǎn)了話題,淡淡掃一眼那些美男說道:「奴今日沒有帶琴,不如為公主跳支舞吧?!?/p>

我詫異:「你還會跳舞?」

夕顏笑了下,「從前在教坊司隨姐姐學(xué)過。」

男子跳舞無非劍舞,夕顏卻折了枝開的正好的桃花,衣袖翻飛間卻沒有絲毫柔弱,反而襯得清冷出塵。

我懶懶看著,點了兩人伴奏,鬧到月上中天才消停。

回了房間,我剛一跨進內(nèi)殿就聽涼涼的聲音響起:「曇曇好瀟灑呀,絲竹環(huán)繞,美人獻舞?!?/p>

我看了眼盈瑛,盈瑛會意退下,關(guān)嚴(yán)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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