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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一共多少章 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4-06-25 06:42:03 作者:南山舊客
  • 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穿成了鎮(zhèn)關(guān)西鄭屠,即將被魯智深打死?好在他每改變一次水滸事件,就能獲得武技值,以此提高體質(zhì)!從此...魯智深:哥哥身形快若流星,灑家認輸!武松:景陽岡大蟲,哥哥閉著眼可以打上十只。林沖:八十萬禁軍,在哥哥眼中,不過幾錘的事。盧俊義:我這樸刀竟傷不了哥哥皮毛?宋江:我降了!鄭屠微微一笑:這梁山交椅,相比于那龍椅,滋味如何?

    南山舊客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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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屬南山舊客的《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端疂G: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第7章講的是:在得知了鄭屠和魯達合計殺了何香蘭父女之后,王氏臉色蒼白,幾乎站不住腳。見她模樣,鄭屠故意出言試探?!?........

《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第七章 人心不古 在線試讀

在得知了鄭屠和魯達合計殺了何香蘭父女之后,王氏臉色蒼白,幾乎站不住腳。

見她模樣,鄭屠故意出言試探。

“李山,我兄弟兩人既犯下命案,又無處可去,想來你這里避避風頭,可還方便?”

“這...”

李山還未說話,王氏已經(jīng)滿臉不愿。

“被發(fā)現(xiàn),我們可得連坐。”

她聲音很小。

李山也面有為難。

“你們放心,我們保證整日躲在屋中,不露臉,待風頭一過,我倆隨即離去。”鄭屠再道。

“可是...”

王氏還待再說,被魯達一聲厲喝打斷。

“呔!你個婆娘,如此呱噪,灑家不住你這便是?!?/p>

魯達轉(zhuǎn)身拉起鄭屠的手臂:“哥哥,咱們走?!?/p>

“阿兄,提轄,且慢?!?/p>

李山站起,攔在兩人面前,換上一副笑臉。

“內(nèi)人見識短,還請見諒?!?/p>

“你這人,怎地意思,講清楚,休要婆婆媽媽?!濒斶_喝道。

鄭屠微微笑著,站在一旁不說話。

“阿兄時常接濟于我,若沒有他,我和娘子恐怕早已餓死,這份恩情如再生父母,如今阿兄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p>

說完,李山將兩人拉回座位。

“你這人,倒是條漢子?!濒斶_語氣略有緩和。

“阿兄和提轄但且安心住下,只是寒舍簡陋,只有一間柴房,得委屈阿兄和提轄了?!崩钌接行┣敢?。

“柴房甚好,總比流落荒野,風餐露宿來得強。”鄭屠略微一笑。

見兩人風塵滿身,李山隨即朝王氏道:“去做些吃食來?!?/p>

“可有酒肉?”魯達徑自問道。

“提轄見笑了,我倆果腹尚且不及,卻是沒有酒肉的。”

鄭屠自然知道魯達好酒,當下從懷中掏出幾錠碎銀,遞給李山。

“去城中購置些酒肉,我這兄弟好酒,多買些。余下的錢財,你收著便是?!?/p>

“阿兄,這如何使得?”李山推辭。

“這幾日免不了要你往慶州城里跑腿,一來要你打探消息,二來也當作借宿之資,收著?!?/p>

聞言,李山也不推辭,將銀子藏入懷中。

他何時見過這許多錢財,當下容光煥發(fā),激動不已。

“那阿兄,你們稍坐,我去添置酒肉?!庇洲D(zhuǎn)頭朝王氏道:“娘子,先去做些米面,給二位填肚子?!?/p>

王氏噘著嘴,心不甘情不愿進了后廚。

牽起嘴角一笑,鄭屠裝作沒看見。

又過得一個時辰,李山提了四五斤肉,兩壇酒,回到住處。

幾人痛飲,自不必說。

期間李山熱情,不停勸酒,兩人倒是喝個暢快。

天色漸暗,夜幕拉開。

鄭屠和魯達到了柴房。

未料到柴房門不寬,里面竟然不小,足有四五丈方圓,里面堆滿枯草干柴。

“好教伯父得知,這間柴房原本是寢室,因正對西邊,夏時悶熱,便改成了柴房,倒也寬敞。”

王氏收拾出一空地,在地上鋪了些枯草,供兩人歇息。

“大伯,你們早些休息?!?/p>

酒足飯飽的魯達,一把躺下。

“哥哥,你說咱們要躲多久?”

鄭屠也和衣躺下:“誰知道,長則半年,短則一兩月,至少得等海捕文書在城門口撤下?!?/p>

他知道,此時各方好漢蠢蠢欲動,犯事者多如牛毛。

很快,他們的海捕文書就會被頂下去。

“咱們是殺人犯,海捕文書沒那么容易撤下,這半年一年的,灑家早就憋出病了?!濒斶_瞪著大眼。

“再說了,這個王氏,灑家看不順眼,沒準哪日她就去告發(fā)咱了也說不準?!?/p>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魯達的話,猶如一根針刺在鄭屠的心頭。

他猛然坐起。

回想剛到李山家時,兩人的為難之色,再到后來李山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

一個人怎會在短時間之內(nèi),變得如此之快?

察覺到異常,鄭屠心中不安。

他立即起身。

“哥哥,要作甚?”魯達翻了個身問道。

“我去小解,你自先睡?!?/p>

鄭屠暫時不想明說,以魯達風風火火的性格,怕沒事也要鬧出事來。

雖一身橫肉,但有了速度的加成,鄭屠動起來身輕如燕。

他悄無聲息來到李山寢室門口,側(cè)耳傾聽。

“他們睡了沒?”

王氏剛進屋不久,李山開始發(fā)問。

“酒意上涌,料想已經(jīng)睡下?!?/p>

隨即,房中傳來一陣稀疏聲。

想必是兩人寬衣就寢。

“官人,大伯雖然于我們有恩,可畢竟現(xiàn)在是殺人犯,若被官家發(fā)現(xiàn),咱倆可要連坐。不如明日一早,跟他們說將清楚,遣他們離開?”王氏低聲抱怨。

“遣他們走?哼!”李山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那可是一千貫錢,夠咱們活上個十年了?!?/p>

聽到此話,王氏頗為意外。

“官人,你的意思是?”

“娘子,好教你得知,今日出去買酒之際,我已將此事稟告經(jīng)城門郎,官府已經(jīng)得知了。”

門外的鄭屠,臉頰的肌肉已經(jīng)微微顫抖。

那雙眼睛布滿猩紅。

縱然如此,他還是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什...什么?”王氏捂著嘴:“你告官了?”

“這可是一千貫,娘子,你不想要?”李山反問。

“想是想,可伯父終究于我們家有恩,遣他們離開便是,告官是否太過分了?”

“過分?”李山再次發(fā)出冷笑:“每次去渭州求助于他,不是拎一些沒賣完的肉給我,就是隨意給個幾十錢,當我們乞丐一般,我早就受夠了這廝的鳥氣?!?/p>

“難怪我今日要遣他們走,你不讓,原是打定了主意?!蓖跏匣氐馈?/p>

“他們走了,這一千貫卻哪里要去,這口鳥氣又去哪里出?”

一番對話,直聽得鄭屠怒發(fā)沖冠,渾身血液似乎在沸騰。

兩人一陣低聲嬉笑,王氏再次出言問道:“既然已報官,為何不見官府來拿人?”

“何勝有一胞弟,名叫何武,是渭州的經(jīng)城門郎,他得知兄長被鄭屠所殺,怒極,請命知州,親率兩百將士,一路向東,欲親自捉拿鄭屠魯達。”

“恰逢他在慶州,傳我相見。何武這廝,知道魯達本事,怕敵不過,于是將計就計,讓我勸酒,將他兩人灌醉,要在夜間動手?!?/p>

王氏臉色一變,驚呼:“今夜就要動手?”

“遲則生變,現(xiàn)在何武怕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聽到這里,鄭屠終于忍不住。

“砰”

大手一拍,將房門重重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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