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屬南山舊客的《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端疂G: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第7章講的是:在得知了鄭屠和魯達合計殺了何香蘭父女之后,王氏臉色蒼白,幾乎站不住腳。見她模樣,鄭屠故意出言試探?!?........
《水滸:魂穿鎮(zhèn)關(guān)西》 第七章 人心不古 在線試讀
在得知了鄭屠和魯達合計殺了何香蘭父女之后,王氏臉色蒼白,幾乎站不住腳。
見她模樣,鄭屠故意出言試探。
“李山,我兄弟兩人既犯下命案,又無處可去,想來你這里避避風頭,可還方便?”
“這...”
李山還未說話,王氏已經(jīng)滿臉不愿。
“被發(fā)現(xiàn),我們可得連坐。”
她聲音很小。
李山也面有為難。
“你們放心,我們保證整日躲在屋中,不露臉,待風頭一過,我倆隨即離去。”鄭屠再道。
“可是...”
王氏還待再說,被魯達一聲厲喝打斷。
“呔!你個婆娘,如此呱噪,灑家不住你這便是?!?/p>
魯達轉(zhuǎn)身拉起鄭屠的手臂:“哥哥,咱們走?!?/p>
“阿兄,提轄,且慢?!?/p>
李山站起,攔在兩人面前,換上一副笑臉。
“內(nèi)人見識短,還請見諒?!?/p>
“你這人,怎地意思,講清楚,休要婆婆媽媽?!濒斶_喝道。
鄭屠微微笑著,站在一旁不說話。
“阿兄時常接濟于我,若沒有他,我和娘子恐怕早已餓死,這份恩情如再生父母,如今阿兄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p>
說完,李山將兩人拉回座位。
“你這人,倒是條漢子?!濒斶_語氣略有緩和。
“阿兄和提轄但且安心住下,只是寒舍簡陋,只有一間柴房,得委屈阿兄和提轄了?!崩钌接行┣敢?。
“柴房甚好,總比流落荒野,風餐露宿來得強。”鄭屠略微一笑。
見兩人風塵滿身,李山隨即朝王氏道:“去做些吃食來?!?/p>
“可有酒肉?”魯達徑自問道。
“提轄見笑了,我倆果腹尚且不及,卻是沒有酒肉的。”
鄭屠自然知道魯達好酒,當下從懷中掏出幾錠碎銀,遞給李山。
“去城中購置些酒肉,我這兄弟好酒,多買些。余下的錢財,你收著便是?!?/p>
“阿兄,這如何使得?”李山推辭。
“這幾日免不了要你往慶州城里跑腿,一來要你打探消息,二來也當作借宿之資,收著?!?/p>
聞言,李山也不推辭,將銀子藏入懷中。
他何時見過這許多錢財,當下容光煥發(fā),激動不已。
“那阿兄,你們稍坐,我去添置酒肉?!庇洲D(zhuǎn)頭朝王氏道:“娘子,先去做些米面,給二位填肚子?!?/p>
王氏噘著嘴,心不甘情不愿進了后廚。
牽起嘴角一笑,鄭屠裝作沒看見。
又過得一個時辰,李山提了四五斤肉,兩壇酒,回到住處。
幾人痛飲,自不必說。
期間李山熱情,不停勸酒,兩人倒是喝個暢快。
天色漸暗,夜幕拉開。
鄭屠和魯達到了柴房。
未料到柴房門不寬,里面竟然不小,足有四五丈方圓,里面堆滿枯草干柴。
“好教伯父得知,這間柴房原本是寢室,因正對西邊,夏時悶熱,便改成了柴房,倒也寬敞。”
王氏收拾出一空地,在地上鋪了些枯草,供兩人歇息。
“大伯,你們早些休息?!?/p>
酒足飯飽的魯達,一把躺下。
“哥哥,你說咱們要躲多久?”
鄭屠也和衣躺下:“誰知道,長則半年,短則一兩月,至少得等海捕文書在城門口撤下?!?/p>
他知道,此時各方好漢蠢蠢欲動,犯事者多如牛毛。
很快,他們的海捕文書就會被頂下去。
“咱們是殺人犯,海捕文書沒那么容易撤下,這半年一年的,灑家早就憋出病了?!濒斶_瞪著大眼。
“再說了,這個王氏,灑家看不順眼,沒準哪日她就去告發(fā)咱了也說不準?!?/p>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魯達的話,猶如一根針刺在鄭屠的心頭。
他猛然坐起。
回想剛到李山家時,兩人的為難之色,再到后來李山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
一個人怎會在短時間之內(nèi),變得如此之快?
察覺到異常,鄭屠心中不安。
他立即起身。
“哥哥,要作甚?”魯達翻了個身問道。
“我去小解,你自先睡?!?/p>
鄭屠暫時不想明說,以魯達風風火火的性格,怕沒事也要鬧出事來。
雖一身橫肉,但有了速度的加成,鄭屠動起來身輕如燕。
他悄無聲息來到李山寢室門口,側(cè)耳傾聽。
“他們睡了沒?”
王氏剛進屋不久,李山開始發(fā)問。
“酒意上涌,料想已經(jīng)睡下?!?/p>
隨即,房中傳來一陣稀疏聲。
想必是兩人寬衣就寢。
“官人,大伯雖然于我們有恩,可畢竟現(xiàn)在是殺人犯,若被官家發(fā)現(xiàn),咱倆可要連坐。不如明日一早,跟他們說將清楚,遣他們離開?”王氏低聲抱怨。
“遣他們走?哼!”李山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那可是一千貫錢,夠咱們活上個十年了?!?/p>
聽到此話,王氏頗為意外。
“官人,你的意思是?”
“娘子,好教你得知,今日出去買酒之際,我已將此事稟告經(jīng)城門郎,官府已經(jīng)得知了。”
門外的鄭屠,臉頰的肌肉已經(jīng)微微顫抖。
那雙眼睛布滿猩紅。
縱然如此,他還是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什...什么?”王氏捂著嘴:“你告官了?”
“這可是一千貫,娘子,你不想要?”李山反問。
“想是想,可伯父終究于我們家有恩,遣他們離開便是,告官是否太過分了?”
“過分?”李山再次發(fā)出冷笑:“每次去渭州求助于他,不是拎一些沒賣完的肉給我,就是隨意給個幾十錢,當我們乞丐一般,我早就受夠了這廝的鳥氣?!?/p>
“難怪我今日要遣他們走,你不讓,原是打定了主意?!蓖跏匣氐馈?/p>
“他們走了,這一千貫卻哪里要去,這口鳥氣又去哪里出?”
一番對話,直聽得鄭屠怒發(fā)沖冠,渾身血液似乎在沸騰。
兩人一陣低聲嬉笑,王氏再次出言問道:“既然已報官,為何不見官府來拿人?”
“何勝有一胞弟,名叫何武,是渭州的經(jīng)城門郎,他得知兄長被鄭屠所殺,怒極,請命知州,親率兩百將士,一路向東,欲親自捉拿鄭屠魯達。”
“恰逢他在慶州,傳我相見。何武這廝,知道魯達本事,怕敵不過,于是將計就計,讓我勸酒,將他兩人灌醉,要在夜間動手?!?/p>
王氏臉色一變,驚呼:“今夜就要動手?”
“遲則生變,現(xiàn)在何武怕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聽到這里,鄭屠終于忍不住。
“砰”
大手一拍,將房門重重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