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碗油鹽飯開始的美食游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一碗油鹽飯筆下的主角陳情趙文諺,小說的名字叫《從一碗油鹽飯開始的美食游記》。《從一碗油鹽飯開始的美食游記》第9章內(nèi)容介紹:子時已過。月色依舊明朗。月光照進(jìn)湖心亭里,每一處都是通.........
《從一碗油鹽飯開始的美食游記》 第九章 鄉(xiāng)試放榜 在線試讀
子時已過。
月色依舊明朗。
月光照進(jìn)湖心亭里,每一處都是通明透亮,清晰可見。
楊真舉起茶杯,淺抿一口,緩緩道:“如今天下,外憂內(nèi)患,積貧積弱,若不改變,只怕國之將亡……”
此話一出,趙文諺與許石岳俱是一驚,就連陳情也抬頭,看向楊真。
倒是汪佑寧一臉柔色,問道:“所以,該如何?”
楊真:“我以為,君王仁政,朝臣仁心,州縣官仁德,商賈仁義,世人仁愛,皆為救國之策?!?/p>
“君王仁政,則以民為本;朝臣仁心,則不濫用酷刑;州縣官仁德,百姓安居樂業(yè);商賈仁義,買賣長久不衰;世人仁愛,天下太平?!?/p>
說罷。
汪佑寧咬下一塊五仁月餅放進(jìn)嘴中咀嚼,道:“五仁,名副其實(shí)?!?/p>
楊真與汪佑寧對視,臉上的笑意更深,眼眸越發(fā)明亮,他舉起茶杯,朝對方頷首示意,旋即一飲而盡。
汪佑寧也端起茶杯,仰頭喝下溫茶。
其余三人,則像另一個世界的人一樣,完全聽不懂。
許石岳看向趙文諺:“他們在說月餅?”
趙文諺看向陳情:“這月餅里面有這么多東西?”
陳情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對五仁月餅的理解,是現(xiàn)代所知。
而在宋歷時代,還未有五仁月餅出現(xiàn)。
所以,五仁月餅是楊真發(fā)明的?
陳情看向手里還剩一半的月餅,全部放進(jìn)嘴里,含糊道:“誰知道呢。”
“楊真,你來晚了,得罰酒三杯!”
許石岳推開楊真的茶杯,拿著酒杯放到他面前,先滿上一杯,道。
“就是就是!”
趙文諺連聲附和:“少了你,飛花令都玩得不開心,現(xiàn)在月色正好,我們繼續(xù)?!?/p>
盛情難卻。
楊真拿起酒杯自罰三杯。
別看楊真是個身形削瘦的文弱書生,喝起酒來絲毫不遜眾人。
連喝三杯,面色如常。
“繼續(xù)繼續(xù)?!?/p>
許石岳指著陳情道:“重新開始,以“月”為題,從陳留真開始?!?/p>
陳情一愣,趕緊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許石岳立刻喊道:“說過了!喝酒喝酒?!?/p>
“這不是重新開始嗎?”陳情隨即反駁。
許石岳嘿嘿一笑,“我是說重新開始,可沒說從頭開始。”
“你!”
陳情無語,竟然還玩上文字游戲。
“喝!”
趙文諺端起酒杯往陳情嘴里懟,全然沒有過往的同窗之情。
汪佑寧楊真在一旁,抿唇微笑。
陳情喝完,肚子又是一陣烈火灼燒,他捂著肚子,齜牙咧嘴。
許石岳趙文諺笑容更甚,連連喊道:“陳留真,快說下一句,不然又得喝?!?/p>
楊真看不下去,主持公道:“我來遲了,不如下一句從我這里開始,留真酒量微薄,你們還是放過他吧?!?/p>
許石岳和趙文諺對視一眼,道:“也行,那你得說兩句。”
“好?!?/p>
楊真脫口而出:“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xiāng)明?!?/p>
“松際露微月,清光猶為君?!?/p>
汪佑寧:“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
許石岳:“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p>
趙文諺:“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嬋娟。”
又輪到陳情。
他已經(jīng)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幾人互相看一眼。
汪佑寧問楊真:“繼續(xù)?”
楊真點(diǎn)頭,“那就繼續(xù)。”
楊真:“片云天共遠(yuǎn),永夜月同孤?!?/p>
汪佑寧:“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p>
四人一會兒對月獨(dú)酌,一會兒負(fù)手而立。
一會兒悵然失落,一會兒興致突起。
直至圓月西沉,朝陽升起,金燦燦的陽光落進(jìn)湖心亭里。
談笑風(fēng)生的幾人才逐漸散去。
...
...
“陳留真!醒來了!貢院放榜了!”
陳情在睡覺。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急切的聲音。
他翻身,拿被子捂住耳朵。
放屁。
放榜是十五日后,現(xiàn)在還早呢,休想誆我。
見陳情不醒,趙文諺和許石岳互看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房間。
再回來時,手里各拿了一盆水。
確定好眼神,一同澆到陳情的頭上。
陳情“蹭”地一下坐起身,目光無神地掃向兩人,還未說話,就被兩人一人抬一條胳膊,架著往外走。
“我還沒洗漱。”
“這就去?!?/p>
“不是九月初一放榜嗎?”
“今日就是九月初一,汪佑寧與楊真已經(jīng)去了?!?/p>
“我們再不走,榜都放完了。”
陳情有些懵。
抬頭喚出電子屏。
【五仁月餅學(xué)習(xí)中】
【剩余時間:155:20:39】
時間并沒有變。
但是腦中出現(xiàn)了一段他沒有經(jīng)歷過的日常記憶。
今日確實(shí)是九月初一,鄉(xiāng)試放榜日。
看來他在這個時空的時間,并不是循序漸進(jìn),而是大致度過幾個關(guān)鍵時間點(diǎn)。
洗漱完畢。
趙文諺和許石岳帶著陳情先后上了馬車。
馬車位置寬敞,固定住的方桌上擺放著幾碟糕點(diǎn)。
肚子太餓,陳情拿起就吃。
不得不說,古代的糕點(diǎn),松軟細(xì)膩,香甜可口,多吃幾塊都不會膩。
馬車很快停下來,車夫掀起車簾道:“少爺,到了。”
這句少爺,喊得是許石岳。
他是五人中最有錢的,他爹看到他來徽州府參加鄉(xiāng)試,房屋奴仆,一并準(zhǔn)備充分。
三人下了馬車。
徽州貢院前已經(jīng)人山人海。
西墻上張貼明黃色榜文,榜文上寫有此次中舉的五十人名字。
不過現(xiàn)在,那些人的名字,都被木牌遮蓋。
榜文前站著數(shù)十名官差,隔開考生與榜文的距離。
唱禮官身著大紅禮服站在榜文前,旁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銅鑼,手里拿著銅錘,只能時辰一到,揭榜唱名。
陳情三人,在擁擠人潮里,不停往前,終于和站在最前方的汪佑寧和楊真會面。
汪佑寧穿著銀灰色儒衫,負(fù)手而立,微笑詢問楊真,“懷真,這次,你覺得你能第幾?!?/p>
千余名考生,汪佑寧卻只問第幾,不問是否中舉,看來對對方充滿信心。
楊真謙虛道:“恐怕不如淮安?!?/p>
汪佑寧眼眸一彎,“懷真謬贊了,興許這次,我只能得三四名?!?/p>
楊真便道:“我亦如此。”
陳情默默聽著,感覺兩人有點(diǎn)商業(yè)互吹。
但是,他們有吹得資本。
陳情在腦中,想要思索一番這兩人到底第幾,卻發(fā)現(xiàn)自己關(guān)于這段歷史的走向,是空白的,只能根據(jù)人物的記憶知道已經(jīng)發(fā)生的過往。
沒想到系統(tǒng)還有防劇透的功能。
汪佑寧和楊真說完。
趙文諺和許石岳那邊也安耐不住。
趙文諺朝許石岳拱手問道:“巖兄,此次考試,你有信心第幾?”
許石岳下頜一揚(yáng),相當(dāng)自信道:“起碼前十,想必文遠(yuǎn)兄也是如此吧。”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轉(zhuǎn)頭看下陳情,“留真兄,此次考試,可有信心中舉啊?!?/p>
你倆罵人的方式可真高級??!
陳情忙轉(zhuǎn)頭看向別處,只當(dāng)自己沒聽見。
“鐺……”
辰時一到,銅鑼敲響,放榜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