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當朝首輔跪求入贅》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庚巳的這本小說《被休后當朝首輔跪求入贅》,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第9章)內(nèi)容介紹:沈靈毓瞧見他眸中毫不掩飾的欲望,心頭頓時一陣無名火起,也不知怎的,.........
《被休后,當朝首輔跪求入贅》 第9章 在線試讀
沈靈毓瞧見他眸中毫不掩飾的欲望,心頭頓時一陣無名火起,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甩手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間屋子,二人瞬間都愣住了。
謝云州的臉變了又變,下意識想給沈靈毓一個教訓嘗嘗。
哪想還沒張口,卻見沈靈毓先紅了眼,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謝云州當場被她氣笑。
“挨打的人是我,你哭什么,倒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p>
說著,他抬手摸摸嘴角,指尖染上一滴明顯的血跡。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半邊臉肯定被她打腫了。
謝云州忍不住又想發(fā)火,可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只得哽著喉嚨一忍再忍。
“你看看,把我打成這樣,明日讓我怎么上朝?沈靈毓,你得賠我?!?/p>
沈靈毓一聽這話,以為他又要作賤自己,頓時哭得更兇了。
“謝云州,你這個好色狂徒,你憑什么這般欺辱我??!”
謝云州又被她氣笑了。
“沈靈毓,別忘了當初是誰一身妖嬈來求我疼她的,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要后悔?”
沈靈毓氣性上頭,哪聽得進話。
重活一世,她自認自己只要能成功報仇,她什么屈辱都能受。
可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她高估自己了。
前世今生的恩怨加在一起,讓她強忍了這么多天的情緒瞬間被擊潰,她在澤蘭面前都未曾敞心哭過,可這會兒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忍不住了。
“你們都是壞人,憑什么都來欺負我啊......”
謝云州聽她這么說,想也知道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寡婦在將軍府的日子有多難過,不然今日也不至于在人前撞石獅子了。
他雖不是什么好人,但從不強迫人,她既不愿意,他又何必折辱自己做那等厚顏無恥的狂徒。
“沈靈毓,別哭了,我讓人送你回去?!?/p>
沈靈毓不管,憑什么不讓她哭,她就要哭,在他面前好好哭個夠!
謝云州看出她的心思,揉著眉頭輕笑。
“好,你若不愿意走,那我也不介意做小人了,咱們繼續(xù)?!?/p>
沈靈毓見他不像開玩笑,頓時嚇得打了個嗝。
轉(zhuǎn)瞬一瞧,卻見謝云州環(huán)抱雙臂老神在在地坐回了矮榻上,顯然方才是在故意嚇她。
沈靈毓嘴一撇,收起眼淚說:“謝侍郎寬宏大量,臣婦便不叨擾了,告辭?!?/p>
謝云州點點頭,突然又道:“以后,不準在我面前哭?!?/p>
說完,似擔心沈靈毓會誤會似的,又補了一嘴。
“聽得人心煩?!?/p>
沈靈毓卻覺得,她好像發(fā)現(xiàn)謝云州的弱點了。
他怕女人哭。
呵,真沒想到,表面不可一世的吏部侍郎,竟然犯了所有男人的通病。
既是如此就好辦了,以后他再敢強迫她,她就哭給他看!
......
回府后,府中人皆已安睡。
澤蘭一直站在院子里守著,見她衣衫整齊的回來,兩眼卻是通紅,一時間心疼不已。
“夫人,您受苦了......”
“無礙,謝云州今夜并未為難我?!?/p>
沈靈毓邊說邊拉著她進屋。
澤蘭得知今晚什么都沒發(fā)生,不由得寬下心來,繼而說起了別院的事。
“聽說二夫人和二爺突然對徐嬤嬤發(fā)了好大的火,但卻指桑罵槐地說您不肯為將軍府出力,老夫人聽聞此事后,雖沒說什么,但半個時辰前,她身邊的管事嬤嬤卻差人去請了大夫。”
“老夫人病了?”沈靈毓皺眉道。
澤蘭默默點頭。
沈靈毓見狀,抿著唇?jīng)]再說什么。
無論那三人玩出什么把戲,她都不會松口。
想要官名就堂堂正正的自己去爭,犧牲女人算什么男人,裴瀾之簡直就是個孬種!
但心里雖這么想,對老夫人那兒也不能真的坐視不理,畢竟現(xiàn)在掌家的人是她。
老夫人生病,她理應去看看,哪怕只是做個樣子。
翌日一早,沈靈毓便讓澤蘭準備了一些補品,她親自給老夫人送去。
甫一進屋,便見里面檀香繚繞,其中還夾雜著一股濃郁的藥味。
若不知道的,恐還以為老夫人不久將絕于人世了。
沈靈毓冷笑一聲,面上卻裝作一副關懷之態(tài),屈膝坐到床前。
“娘,您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病重至此?”
“沒什么,只是昨夜做夢,突然夢到老三了,他穿著一件薄衫,一直說自己冷,可即使如此,他還念著家里人,說他們舍命殺敵,求得就是將軍府的百年榮華,若是自此一蹶不振,他就是墮入十八層地獄也不會瞑目的,可是......”
說到這兒,老太太拿起帕子擦擦眼淚,一副愧疚難當?shù)淖藨B(tài)。
“可是叫我如何告訴他,他和父兄英勇一場,而今卻遭奸人陷害,那人不肯讓我們將軍府好過啊......”
沈靈毓一下子就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
說來說去,搞出這些花樣來,還不是想逼她獻身謝云州,為裴瀾之謀官位。
父親真是走了眼,居然將她嫁入這么一戶人家。
前世她為將軍府舍命十年,受盡苦楚,這一世,她斷不可能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
“娘有什么不可告訴夫君的,盡管直言便是,二哥如今遭奸人擋路,若夫君知曉此事后,怕還要化成厲鬼去找那奸人算賬!”
這話聽得老夫人心頭一震,端看沈靈毓的臉色,不像是在說笑。
可她本意是想借著話茬讓沈靈毓答應獻身謝云州,她怎的直接扯到謝云州身上去了。
老夫人撇撇嘴,忙又將話頭扯回來。
“唉,我同他說了,只是他說咱們將軍府世代忠良,盡是正人君子,怎可直面小人?”
說到這兒,老夫人眼珠一轉(zhuǎn),緊接著又道:
“不過他又說了,如今將軍府式微,切不可同奸人硬碰硬,唯有他二哥謀了官位,待將軍府強盛起來后,才可還了今日之辱,所以他愿意讓你委身吏部侍郎,畢竟,這可是關乎到振興將軍府榮光的大事?!?/p>
沈靈毓一聽這話,頓時被氣笑了。
“夫君出征那日,曾在婚房握住我的手誠心許諾,他說我們二人雖從未見過,但我既成了他的妻,他便會一生一世對我好,斷不會讓任何人欺辱我,我一直深信不疑,可娘現(xiàn)在卻說出那種話來,真是枉費了我對他的一片情意!”
老夫人聞之不悅,“怎么,你不信我?”
沈靈毓恨道:“我不是不信娘,而是不信他!我倒要問問他,在他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說著,她霍然起身往外走。
老夫人見勢不妙,趕忙問:“老三媳婦,你去哪兒?”
沈靈毓頭也不回道:“找神婆給夫君招魂!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要他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