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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靡小說《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全章節(jié)免費分享

2024-05-29 00:38:22 作者:五月
  • 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 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

    陸易被貶流放,滿京城的人都以為我會退婚。寒冬臘月,我拖著病體,揪出在乞丐窩里自暴自棄的男人?!斑@里是十萬兩,我給你三年,翻身了你來娶我,失敗了我去嫁你?!比旰?,陸易因救災(zāi)有功被圣上親召回京。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他宣布:“我和林歡,三年前就退婚了?!?/p>

    五月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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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 章節(jié)介紹

作者五月的最新小說《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陸易林歡)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第2章介紹:我看.........

《豪擲十萬兩后,未婚夫卻帶回一個懷孕女子》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看向陸易。

終于不再裝作義兄義妹了?

陸易出去三年,我一直托人打探,當(dāng)?shù)嬖V我陸易和一名女子關(guān)系親密時我還不信。

直到謝柔入府,扮作小廝的大夫趁亂摸了她脈搏并暗示我謝柔確實懷孕,我對陸易那點情分徹底消散。

看著躲在人群中掛著勝利笑容的謝柔,我冷笑。

「陸易,你若是昨日便承認,我還覺得你敢作敢當(dāng),可你卻為了我手里的財產(chǎn)一邊誆騙我,一邊安撫謝柔,我想,她還不知道即使沒有我,她也做不了正妻吧?」

把退婚庚帖拍在陸易胸脯,我對家丁下令:「陸將軍如今風(fēng)頭正盛看不上我林家的東西,不是陸老夫人的物件,千萬別拿錯了?!?/p>

雪晴不愧跟了我五年,立刻沖向陸老夫人。

「老夫人您歇會再哭?!?/p>

雪晴利落地把陸老夫人當(dāng)年那件常服拿出來:「只有這套衣服是您自己的,后面這幾車物件可都是我們老爺給小姐準備的。」

聽雪晴一說,老夫人往地上一坐。

哭的更厲害了!

「你別欺人太甚!」

陸易徹底翻臉:「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和所有人說,你林歡已經(jīng)被我破了身?!?/p>

我驚了。

陸易竟變得如此齷齪!

「以當(dāng)年你對我的癡纏,不管我說什么別人都會信吧?」

陸易晃著庚帖威脅我:「現(xiàn)在就澄清是你耍小姐脾氣,我還允你做陸府主母?!?/p>

真不知陸易這三年經(jīng)歷了什么,我死死盯著他,想在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羞愧。

良久。

我嘆了口氣,收回那份退婚庚帖。

陸易松了口氣,如釋重負。

下一刻,在他的注視中我一下一下把庚帖撕地稀巴爛,還霸氣地揚他臉上。

「陸易,圣上應(yīng)該不知道你那十萬兩救災(zāi)銀是我給的吧,聽說你報的是民眾主動籌錢救災(zāi),這欺君之罪……」

陸易青筋暴起。

措辭半天憋出一句: 「林歡,三年不見,你竟變得如此……惡毒!」

「彼此彼此!」

眼見雪晴利落地把老夫人鐲子摘下并鎖上院門,我轉(zhuǎn)身登上馬車。

昨日陸易回京,院門口人滿為患,如今我拉著七輛馬車回去,這熱鬧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馬車上雪晴興致勃勃:「小姐,我還擔(dān)心你舍不得,沒想到你這么果決……」

可雪晴笑容還沒落下,她的開心就化為實打?qū)嵉臍鈶崳?/p>

馬車外,陸易對人群宣布。

「我和林歡的婚約,三年前就解除了?!?/p>

「她怕嫁人后丟了產(chǎn)業(yè),才拿我當(dāng)幌子!」

「而她照顧我母親,僅僅因為這是我倆的交易條件……」

人群嘩然。

陸易扳回一局。

這次,我成了覬覦家產(chǎn)的騙子!

5

茶樓密室。

陸易坐在桌子前,小心翼翼剝著石榴。

見我過來,他遞上紅色剔透的果子,眼神寵溺:「吃吧?!?/p>

這時外面響起謝柔的斥責(zé)聲:「放我進去,我找你們將軍有事?!?/p>

門外侍衛(wèi)低沉的聲音響起:「謝姑娘,將軍吩咐了,無論什么人來都不能進去?!?/p>

謝柔不依不饒:「狗奴才,我可是你們陸府未來的女主人!」

嘴里的石榴瞬間不甜了。

我環(huán)臂看著陸易,調(diào)侃:「陸小將軍真是好福氣,去了偏僻之地還能遇上美人,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p>

陸易剝石榴的手沒有停,神色淡淡:「別鬧,你知道我們是逢場作戲?!?/p>

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和陸易的計謀!

畢竟,明面上我和陸易鬧得越兇,四皇子越會對他掉以輕心。

我爹是京中皇商,姨母是無所出的淑妃娘娘。

四皇子為了有錢財鋪路,拉攏我姨母,好助他奪太子位,被拒絕后就把心思打到我身上。

寺廟上香那次,四皇子本想尋手下英雄救美,卻被路過的陸易打亂計劃,再后來陸易被四皇子一黨誣陷。

我爹和我坦白時感慨,陸易平白遭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我五味雜陳,感慨陸易遇到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昨日秘密會面,陸易拿出我崇州分舵被府衙私吞的證據(jù),而崇州縣令就是四皇子黨。

四皇子蕭景玉,坐不住了!

「他很快就有大動作,歡兒,你和林伯父這段時間不要出門!」

陸易在被貶第二年服軟,表示如果能回京愿為四皇子馬首是瞻,四皇子欣慰他識相,但還是安排了謝柔。

只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謝柔動了情,還有了身孕。

而四皇子為了試探,故意把此事透露給我爹。

看得出來,他對陸易尚有疑慮。

石榴的汁水順著指甲流下,浸染陸易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

聽著屋外女人一副正牌夫人的語氣。

我思緒回歸。

躊躇一二。

還是問了那句遲遲不敢問出口的話。

「謝柔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6

有一點陸易說得沒錯,四皇子確實沒有耐心了。

那日我在府中盤賬,就聽見跟著我爹出門的常管家跌跌撞撞跑進來喊道。

「小姐不好了,老爺不見了!」

手一抖,旁邊的茶杯被打碎,不好的預(yù)感嚇地我心驚肉跳。

「還愣著干什么,快派人去丟掉的地方找啊!」

人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何況我叮囑爹爹近日不要出門,為何會……

想到這里,我立刻飛鴿傳書給陸易,為了強迫自己靜下心,我伸手拿起雪晴剛端來的涼茶喝了一口。

茶水入口,我又連忙吐了出來。

「雪晴!」我朝外喊道。

茶水里摻雜著淡淡澀味,我心里咯噔一跳,莫不是……

果然,喊了兩聲屋外一直無人應(yīng)答。

與此同時我開始覺得頭昏腦漲,為了讓自己清醒,右手的虎口被我掐出血痕,越是著急上頭的時候,我越不能讓有心人鉆了空子。

努力支起身,開門后卻看到雪晴倚著墻角坐在地上,像是睡著了:「雪晴,快醒醒!」

四處張望卻發(fā)現(xiàn)院內(nèi)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一炷香前我把他們都遣去尋找我爹,正在絕望時,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過來。

「大小姐,別掙扎了,我這就帶你去找你爹……」

毫無防備時喝下的那一點涼茶藥效徹底發(fā)作,身體終于支撐不住,我掙扎了兩下徹底倒了下去。

意識迷迷糊糊,但顛簸帶來的酸痛讓我知道自己在移動。

再次睜開眼,常管家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小姐,你可算醒了?!?/p>

我嚇得整個人一激靈。

常管家走近一步,蹲下,他一邊笑瞇瞇地看著我,一邊試圖用那雙肥手捏我下巴。

艱難地避開。

視線落到周圍景物,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靠著發(fā)白的墻柱,看起來,這是間荒廢已久的破廟。

見我反抗,常管家也不惱,反而笑聲更勝:「小姐你既已退了親,不如跟著我老?!@俗話說的好啊,上了年紀的男人會疼人,你放心,只要你從了我,我定只疼你一人……」

畜生,明明年紀比我爹還大。

可此時我全身酸軟,連坐直身體都困難。

常管家摸著我的臉:「小姐,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覺得全身燥熱?」

「你放心,我不會對自己老丈人下手?!?/p>

「你爹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人找到,準備來這邊歇腳呢……」

說道,常管家伸手過來要解我衣裳:「等我倆云雨被撞破時,我就不信,你爹不把你嫁給我……」

話說完,常管家已經(jīng)解開我外衣。

「常管家。」

我調(diào)整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你身后之人不就是想要我林家的財產(chǎn)嗎,我們好好談?wù)??!?/p>

常管家解我衣服的手沒停。

「等你在我身下享受魚水之歡時,我們再談也不遲。」

看來,他今天是鐵了心要跟我生米煮成熟飯!

7

我死死掐著虎口讓腦子保持清醒。

「常管家,金銀細軟總有花完的一天,難道,你主子不想要我林家的傳家之寶?」

常管家手上一頓。

雖然滿臉疑慮,但他還是忍不住追問:「你是說,聚寶盆?」

傳聞我林家先祖有一聚寶盆,聚天地靈氣養(yǎng)萬物福澤,里面的財寶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常管家自然也聽說過。

「用聚寶盆換我的清白。」

我氣息紊亂,喘了好幾口氣才斷斷續(xù)續(xù)道:「只要你發(fā)誓,放過我爹和我……」

常管家立刻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只要你現(xiàn)在告訴我聚寶盆位置,我保你林府平安。」

說完焦急地催我:「快說藏在哪了?」

我嘴唇微動,聲音氣若游絲。

常管家急了,連忙側(cè)耳過來:「我沒聽清,你聲音大點!」

見他露出的脖頸,我勾了勾唇,嘴角上揚,迅速掏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毫無保留地刺了下去。

「啊——」

常管家驚呼一聲,濺起地鮮血噴到我的臉上。

他下意識地捂著傷口,整個人縮成一團,痛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我趁機扶著墻站起來,跌跌撞撞走向門口。

眼看已打開門栓,左腳抬起,另一只腳卻被一只大手狠狠扯住。

「賤人!」

男人一用力,我整個人摔倒在地,常管家滿手是血,目眥欲裂,舉起手要掐著我的脖子。

「竟然敢暗算我,今天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我被絆倒坐在地步步后退,求生欲讓我遲緩卻努力地往后退,直到被逼至墻角退無可退。

這下,是徹底完了。

常管家掐一雙血手朝我沖來。

我側(cè)著腦袋眼睛閉眼,臨死之際,下意識喊了陸易的名字。

下一秒,破風(fēng)聲在我耳邊響起。

一支利箭刺破寧靜的黑暗,死死釘入了男人的手背。

「陸……」

欣喜地看著如神兵天降的黑衣人,最后一個字卻被我生生咽下去。

「林姑娘,你沒事吧?!?/p>

來人身影纖瘦,語氣關(guān)心,竟是謝柔!

那日茶館,陸易告訴我謝柔早在被四皇子收買前,就已經(jīng)是她的人。

至于什么懷孕更是假的,一枚藥丸做的障眼法而已。

只是陸易沒和我說,他和謝柔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密到,連我的生死他也能交付。

這一刻我忽然懷疑,也許,我是說也許,陸易剛回京時講的那些話是真的。他對謝柔那些夸贊,并不只是演戲。

「將軍,林姑娘怕是中了春藥,不如你先帶她回去?」

「那你負責(zé)收尾,柔兒,這次多謝你出手。」

「將軍哪里的話,將軍所愿就是謝柔所愿,我說過,會助你走到最后?!?/p>

……

危機過后,身體的燥熱讓我再不能壓抑。

我開始燒地迷迷糊糊。

再次醒來,我趴在陸易的后背上。

「歡兒,你不要亂動?!?/p>

我再也按耐不住,抱著陸易的腦袋又摸又親:「陸易,出京前你不是說回來就娶我的嗎?我難受,幫幫我……」

陸易身體僵硬,咬牙道:「歡兒你忍一忍,馬上就到了?!?/p>

說后他腳下生風(fēng),跑地更快了。

我覺得郁悶,耍起性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愛上其他人了是不是?」

不知是沒聽到,還是難回答,回應(yīng)我的只有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

我的手又開始亂摸,陸易身上微涼的溫度讓我覺得舒服,我挨著他的耳朵近乎哀求:「陸易,我很難受,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喜歡謝柔,我不介意的,不介意你把她也娶進門……」

這一次陸易停了下來,他被氣笑:「歡兒,你看看你,都開始講胡話了?!?/p>

我聽懂了,他不想和我謝柔共侍一夫。

我都這么低聲下氣了,陸易一個大男人還這么沉得住氣,除了解釋他為謝柔守身如玉,別的我想不到。

既然這樣……

對著旁邊明亮的小河,我抬手指了指。

陸易當(dāng)我口渴,小心翼翼放我下來后,他摘下一片干凈的荷葉,彎腰替我盛水。

我卻趁他不備,手一用力,整個人噗通一聲泡進河里。

丟人一次就夠。

既然你不幫忙,我用冷水降溫總可以吧。

「歡兒……」

視線最后,是陸易驚慌失措的臉。

8

常管家包藏禍心這事,在京中鬧了開來。

比之更盛的,是他偷走了林家的聚寶盆。

因為這事,我爹幾次被圣上宣進宮,我林家的門檻也被踏破,走的人都惋惜痛罵,沒想到竟被常賊得了手。

看到四皇子的眼線回去稟報,回到院子,雪晴過來附耳道:「小姐,常管家醒了。」

我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心知這幾個月來一直被人監(jiān)視,于是裝模作樣地轉(zhuǎn)了幾圈。

走到最后,我進了最角落的房間。

推開門,眼見灰塵揚起,我用帕子捂住鼻子扇了扇手。

常管家被鐵鏈吊著,血跡干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

也不知他命好還是不好,一刀一箭挨在身上,他還能沖我怒吼。

「臭丫頭快給老子放了,不然等我家主人過來,我讓你林家血流成河?!?/p>

常管家扭著身子,鐵鏈在他的瘋狂掙扎下嘩啦作響。

我不緊不慢:「放心,怕你主人不上門,我還把你盜走聚寶盆的消息告訴了全京城。」

常管家動作一頓,接著換來更瘋狂的叱罵,他目呲欲裂:「賤人!你這是要我死無全尸!」

我點點頭:「沒錯,快點招供還能留你一具全尸?!?/p>

說后,我又指了指坐在桌邊的謝柔:「你們應(yīng)該認識吧,聽說四皇子當(dāng)年開鑿的那處鐵礦,還是你發(fā)現(xiàn)的,如果撒謊,你知道后果……」

看到謝柔,常管家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笑地瘋癲。

「原來如此,哈哈哈,日日養(yǎng)鷹沒想到卻被鷹啄了眼,謝柔,你背信棄義數(shù)典忘祖,你不得好死……」

數(shù)典忘祖?難道謝柔的家人和此事有關(guān)?

眼見常管家笑得瘋狂,謝柔放下筆,反手拿起桌上的匕首,下一秒,刀刃狠狠插進他肋骨。

「你……」

鮮血從衣服里滲出,常管家痛地大叫一聲,瞪大雙眼。

把匕首順時針轉(zhuǎn)動,謝柔語氣冷淡,全身散發(fā)著恐怖的肅殺氣息:「別讓我說第二遍,據(jù)點,暗號,兵器藏匿處……」

雖是同盟,此刻的謝柔還是讓我后背發(fā)涼。

寫完滿滿一頁,又讓常管家按了手印后,謝柔和我站在密室門口。

「我爹是宋丞相。」

她主動坦白。

我呼吸一緊,明面上宋丞相和四皇子意見不和,實際上他是四皇子叛亂的最大文官支持。

得到了宋丞相相助,再有兵器輔助,最后拿到大筆錢財,四皇子想要造反才萬事俱備。

見我躊躇著不知如何開口。

謝柔把擦干凈的匕首歸還。

「我娘為了幫他搜集消息進入青樓,但后來我娘想退下來,他就拿我做威脅。遇到將軍那年,我們娘倆正被那個畜生派來的人追殺,是將軍救下我,但我娘卻先去了?!?/p>

「女子千萬不能為了男人卑微到塵埃里,這是我娘用性命告訴我的道理。」

謝柔眼神堅毅身上散發(fā)光芒,別說陸易,如果我是男人,我想我也會愛上她。

「輸給你,我真是心服口服。」

也不知怎么,對上謝柔驚訝的目光,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嘴皮一禿嚕,把心里的話說出了口。

反應(yīng)一二,謝柔一掃剛剛郁色笑地爽朗:「林姑娘切莫誤會,我和將軍,真的只是義兄妹?!?/p>

怕我不信,她還露出手腕同心結(jié)。

同心結(jié)上兩顆玉珠,一個刻著柔,一個刻著信。

「是將軍身邊的阿信,我們是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更是雙向奔赴想要走到一起的人?!?/p>

這一刻我又喜又憂。

等等,上次和陸易分開我說什么來著?

說和他一拍兩散,恩斷義絕,說以后嫁給乞丐也不會嫁給他。

不行,我得去找陸易和他說清楚。

剛進院子,雪晴急匆匆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焦急道。

「小姐,出事了,陸將軍墜崖了!」

9

陸易昏迷的第七日。

我一邊給他擦拭手背,一邊絮絮叨叨。

「四皇子果然派人來救常管家了,可惜一進門,就被等在暗道里的錦衣衛(wèi)抓獲?!?/p>

「至于宋丞相,謝柔親自帶兵抄了丞相府,聽說宋丞相先是罵罵咧咧后是痛哭流涕,最后還哭著求謝柔幫他求情呢……」

「還有,今天我又見到你娘了,說到這我就惱火。」

手上不自覺加了點力道,我咬牙切齒:「老夫人說她根本不是你娘,陸易,等你醒了,你得好好跟我解釋一下?!?/p>

「疼疼疼……」

不知用了多少力,床上的人突然出聲:「歡兒,你掐到我手指了……」

這人!

明明醒了還裝睡,要不是我給他個臺階下,他這是想要裝睡到猴年馬月?

見著陸易睜眼,我滿心歡喜,嘴上卻不依不饒:「你這個騙子,快說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蓄意接觸本小姐。」

說著我就舉起拳頭,威脅:「再有一句謊話,我就讓謝柔收拾你,她可說了,以后誰欺負我她都給我撐腰?!?/p>

陸易伸過手摸著我的頭發(fā),眼神寵溺。

真是氣人!

原來陸易去寺廟救我也是蓄意謀劃,不同的是他是太子的人!

「那老夫人呢,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咄咄逼人,一副稍有差池就把他生吞活剝的模樣。

「她是太子部下,也懂些拳腳,派她來起先是為了打消別人顧慮,后來純粹擔(dān)心你的安危,畢竟我離京三年,如果林府有什么意外,她也能去找救兵。」

這個回答,好吧,勉強過關(guān)。

忽然想到什么,我又盯著陸易,視線緊緊逼近他。

「你被貶流放,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陸易呼吸一窒,干咳兩聲就要別過臉去,被我無情地一把轉(zhuǎn)回來。

「坦白從寬!」

面對我施壓,陸易回了兩句話:將錯就錯,臥底調(diào)查。

「那我中迷藥那次呢,你為什么推三阻四一直拒絕,陸易,你該不會不行吧。」

「你……」

陸易身體繃直臉色漲紅:「我我我……」

陸易支支吾吾,見到貼身侍衛(wèi)阿信進來,他像是找到救星趕緊喊人:「快快,阿信,快扶我起來,本將軍要出恭……」

阿信進門的腳步懸在半空。

眼神在我和陸易身上游行,阿信立刻作出判斷,他眼白一翻自言自語:「這個……那個……咦,這是哪兒啊……」

接著,掉頭就跑。

陸易清醒后。

馬不停蹄忙了大半個月。

四皇子的事龍顏大怒,圣上下令徹查所有涉案人員,陸易作為太子親信不眠不休,忙地幾日沒回府。

這天,從府衙內(nèi)人員那里得知陸易已出宮,我特意梳妝打扮一番,早早守在將軍府門口。

「陸易!」

聽到我的聲音,陸易連忙轉(zhuǎn)過身:「你你你,我?guī)兹諞]沐浴,你待我梳洗一番……」

此時的陸易滿臉倦容,下巴處的胡茬一看就幾日沒刮。

我勾了勾唇。

看他慌慌張張跑進府衙,我像是吃了蜜餞,心情更加愉悅。

可我偏不放他走。

一個眼神,謝柔和阿信幫我堵住陸易的去路。

站在陸易背后,我一步一步逼近他:「自你被貶之日起,如今三年之約已到,你是不是該履行承諾?」

見陸易不出聲,我直接問他:「換句話說,你是想來娶我,還是要我嫁你……」

這話,儼然是戲本里惡霸調(diào)戲良家女的臺詞。

可我厚著臉皮,依然站在那里,等著陸易回答。

陸易抬手掩面。

他背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卻聽他忍不住笑出了聲:「歡兒,你怎么,還是這樣!」

記憶拉著我回到五年前。

陸易救我那日,他抱著我在空中旋飛,一片片竹葉從天而降,我看著眼前俊俏的男人,忍不住見色起意背了那句戲文。

「感謝公子仗義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竹葉把我們關(guān)系拉近,那時的陸易神情一愣。

良久,他噗嗤一下,笑聲爽朗。

「你這姑娘,怎的這樣!」

(番外)

洞房內(nèi)紅燭搖曳。

飲了合衾酒后,我硬是不讓陸易上床,拉著他問了他避而不答的問題。

「那日我如此自薦枕席,你為何坐懷不亂?快說,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陸易看我一眼。

似是終于有了勇氣,他指著我的肚子:「娘子,那日之后你兩天沒下床,可記得為何?」

當(dāng)然記得。

大夫說我身體受寒,體內(nèi)一燥一寒,尤其來了葵水更是……

呼吸一窒,難道是?

陸易點頭,滔滔不絕:「你不知道,背著你時,我的手上可是……」

我羞憤欲死!

好了,這次輪到我忙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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