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為繼子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景儀的小說《重生成為繼子白月光》?!吨厣蔀槔^子白月光》第2章介紹:我從溫庭樺的語氣里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笢貙幵?,我沒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更不會留下?!刮铱聪驕?........
《重生成為繼子白月光》 第2章 02 在線試讀
我從溫庭樺的語氣里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溫寧越,我沒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更不會留下。」我看向溫庭樺,「勞煩溫先生給我準(zhǔn)備一輛車送我離開?!?/p>
卻不料溫寧越一把拽住我的手,堵住了我的去路。
「你敢走一個試試?今天你不答應(yīng),明天我就讓你爸媽全都失業(yè),甚至在這個地方消失!」
我頓時紅了眼眶,想到了我的親生父母。
「溫先生就是這么教育兒子的嗎?」
現(xiàn)在溫庭樺對我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狀態(tài),怎么會忍心看我難過。
「溫寧越,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p>
從前對待兩個兒子,他就更喜歡活潑的溫寧越些,我必須把溫庭樺的態(tài)度扭轉(zhuǎn)過來。
溫寧越還想多說什么,就被溫庭樺下令帶回了房間。
看他掙扎,我默默勾唇。
溫寧越應(yīng)該做夢都想不到,他的白月光女神正處心積慮地要當(dāng)他的下一任繼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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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結(jié)束后,同學(xué)們都沒有返校。
這所學(xué)校大三只需要上半個學(xué)期,后半個學(xué)期多是準(zhǔn)備大四論文。
而我前世是碩士學(xué)位,論文這種東西自是手到擒來。
這段時間,我就一直和溫庭樺廝混在一起,和他出入各個商會酒宴。
溫寧越也隱隱得知自己父親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但是他并不好奇。
唯獨這天回學(xué)校領(lǐng)下一個月的學(xué)習(xí)資料時,我遇到了寧澄。
「恭喜你啊,成功上位,說不定過段時間我還得喊你一聲,媽?」
我拿捏不準(zhǔn)寧澄的態(tài)度,同時也為這種爬床的事情被兒子戳破而感到羞愧。
「等等。」
見他要走,我拿出了一張請柬。
「這個周末,我的鋼琴演奏會,你可以和你父親一起來。」
溫寧澄顯然沒有什么興趣,拿過折起來就揣進了口袋,直到我說:「我演奏的第一首就是愛麗絲,你應(yīng)該會喜歡?!?/p>
聞言,溫寧澄身形一僵,「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這是我曾經(jīng)最拿手的鋼琴曲,經(jīng)常會在家中彈奏。
「你就當(dāng),我早就對你爸圖謀不軌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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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型的演奏會是溫庭樺為我爭取到的名額。
他這種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向來大方,可卻沒有那么上心,否則也不會在前妻尸骨未寒的時候,就立馬和我勾搭在了一起。
琴聲響起,如清泉悅耳。
可是溫寧澄的臉色卻越來越沉重。
我知道,無論是我彈奏的起勢,還是演奏時的動作,一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不會隨著肉體的變化而改變,那都是刻進我骨子里的東西。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將我抵在化妝室門口。
一雙眼睛猩紅,「你究竟是誰?」
「你怎么敢那么像她!」
我目露悲傷,現(xiàn)在的寧澄就像是被拋棄的嬰兒,渾身流淌著脆弱的氣息。
「寧澄……」
我試圖去撫摸他的后背,給他一點安慰。
沒想到下一瞬,他就被人踹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對面的化妝臺上。
我去拉架被溫寧越一把甩開。
「你他媽敢對老子的女人動手動腳?老子要了你的命!」
溫寧越像是暴戾的瘋子,一拳一拳砸在寧澄的身上,他根本沒有機會反擊。
我大喊救命,化妝室內(nèi)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你跟你那狐貍精似的媽,就該去死!」
只見溫寧越一把拿起化妝臺上的修眉刀,就要往寧澄的眼睛挖去,「你這雙眼睛讓我看了惡心透頂!」
寧澄全身上下跟我最像的就是眼睛。
我見到這一幕,全身血液翻涌,下意識撲向?qū)幊危瑢⑺浪雷o在身下。
「鬧夠了沒有!」
溫庭樺終于出現(xiàn)了。
這時,溫寧越才像是突然清醒,立馬丟掉了手中沾血的刮眉刀,「爸。」
「啪」,響亮的耳光,溫寧越的臉高高腫起。
我急忙檢查著寧澄的傷勢,發(fā)現(xiàn)沒傷到要害這才松了口氣。
「起來?!?/p>
溫庭樺扶起我,隨即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在我的臉上,護著我在角落坐下。
下一秒,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蜂擁而至。
「請問,剛剛溫家兩位少爺是在為同一個女孩大打出手嗎?」
「大少爺,您能對自己弟弟下此狠手,是一直懷恨在心,還是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
「聽說您經(jīng)常在學(xué)校霸凌同學(xué),是溫總幫您把事情擺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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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樺輕柔的拍著我的后背讓我別害怕。
我當(dāng)然不會害怕,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我故意讓人給溫寧越遞了話,說我和溫寧澄單獨出來參加了鋼琴演奏會,以他的脾氣不用多說,肯定會發(fā)作。
所以我特意聯(lián)系了媒體。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溫寧越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殺死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沒有問題?
只是沒想到寧澄會找了過來,成為了溫寧越的攻擊目標(biāo)。
原本我是打算讓自己以身涉險……
不過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當(dāng)天新聞持續(xù)發(fā)酵,不少人開始攻擊起了學(xué)校,連溫家的股票都在暴跌。
這天我正和溫庭樺秘密約會,溫寧越突然找了過來。
我連忙躲了起來,透過屏風(fēng)看著父子二人。
「爸,您快幫幫我吧,再這么下去我連畢業(yè)都難了!」
他霸凌同學(xué)導(dǎo)致對方殘疾,侮辱女同學(xué)等等惡劣事跡被記者扒出,即便溫庭樺花錢打點也無濟于事,根本堵不住悠悠眾口。
網(wǎng)友們紛紛在公司官博留言,要求溫寧越去做一個精神鑒定。
這幾天和溫庭樺在一起,能明顯感受出他的不耐煩,對大兒子很是失望。
「蠢貨,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我給你擦屁股,不知道事后處理干凈嗎?」
溫庭樺點燃了雪茄,「反正你已經(jīng)快畢業(yè)了,不如學(xué)著點公司的事務(wù),那些輿論你就別管了?!?/p>
「謝謝爸!我肯定好好干!」
沒想到溫寧越居然因禍得福?我怎么可能讓他如愿!
溫家,只能是我兒子寧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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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溫寧越走后,我窩在溫庭樺的懷里,「過幾天我想去出海玩?!?/p>
溫庭樺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死去的我,臉色變得凝重。
「我要出去取素材,學(xué)校有個比賽我和寧澄選中一組了,不如到時候,讓寧越也去?」
溫庭樺眼睛瞇起,揉著我臉蛋的力度加重。
「許悠,最近那小子還纏著你嗎?」
我搖了搖頭。
「寧澄比寧越好,長得也更像我和他的母親,性格紳士,和你有共同話題。」
我知道溫庭樺想說什么,無疑是起了疑心,我最近和溫寧澄的交流太多了,他心里不舒服。
我爬起來吻他,「那又怎樣,毛頭小子一個,出事了不也只能找爸爸嗎?」
這番話很好的取悅了他。
溫庭樺大掌一揮,就開始準(zhǔn)備出海的計劃。
出海當(dāng)天的那艘船是溫庭樺自己的,和當(dāng)初溫寧越帶我上去的是同一艘。
自上船開始,溫寧越的神情就一直不對勁。
畢竟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錘煉,他不可能不害怕。
「咦,這是哪來的繩子呀?」
「什么繩子?」
我從船頭的位置拿出來一團粗繩,和當(dāng)初溫寧越用來勒死我的那根一模一樣。
見我拿出,溫寧越端著果汁的手都忍不住打顫,「許悠你拿它干嘛,快放回去!」
「怎么了?我看設(shè)備不穩(wěn),想拿它來固定一下?!?/p>
見我還在搬,溫寧越猛地奪了過去,「我說讓你別拿了!聽不懂嗎?!?/p>
「你對她吼什么?」
溫寧澄十分不解,「一根繩子而已,你至于嗎?」
溫寧越狂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許悠,我是擔(dān)心你劃破了手,不是故意吼你?!?/p>
「沒事吧?我讓人來固定,你別自己折騰了?!?/p>
溫庭樺將我牽向一旁,此時的溫寧越心里慌亂,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呀,這上面怎么有血跡?。俊?/p>
我指著繩子上一塊已經(jīng)干涸的暗紅色部位大喊,溫寧越連忙趕來。
「這船下海撈魚,不小心沾了血不是很正常嗎?都讓你別動了!你為什么聽不懂呢!」
他已經(jīng)臨近崩潰的邊緣。
我故意道:「可是這船不是第一次出海嗎?」
溫寧澄立馬接茬:「上個月我媽出過一回。」
「哦對呀,寧越你不是跟我說,上個月你也出海捕魚了嗎?是跟阿姨一塊兒?那她出事的時候,你在旁邊嗎?」
溫寧越還真是心態(tài)不穩(wěn)。
被我這三連問問得直接亂了心神,「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出過海!」
溫庭樺老謀深算,又識人極清,立馬察覺出了不對勁。
我看著溫寧越腿軟著下船,嘲弄的笑容都快溢出嘴角。
當(dāng)初他害死我后,早就把東西處理了個徹底。
這繩子、血跡都是我故意添置的,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逼他露餡。
「你在發(fā)什么呀?」
溫泉酒店里,我撲過去看溫庭樺的手機。
溫庭樺攬住我的腰,沉聲道:「我懷疑寧越跟我妻子的死有關(guān)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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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助,暫時停了大少爺在公司的事務(wù),讓他休息吧?!?/p>
我笑道:「是該休息了,明年就要答辯,總不能以后的公司老板連畢業(yè)證都沒有吧?」
這話是我故意試探。
溫庭樺略微沉吟,才道:「寧越的性格還需要磨礪。」
我默默攥緊了拳頭,溫庭樺的心里全是他那位前妻,仿佛給溫寧越安上了免死金牌,我的寧澄無論再怎么優(yōu)秀,好像都敵不過溫寧越的一個手指頭。
既然如此,那就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洶涌一些吧。
「想跟我回家?」
「不可以嗎?」我拽住他的領(lǐng)帶,故作嗔怒,「難道你要一直把我養(yǎng)在外面?我有這么見不得人?」
我面上帶著不悅,「我可不當(dāng)情人。」
溫庭樺現(xiàn)在對我很是感興趣,怎么會不答應(yīng)我的請求。
原本我們的地下戀情就是我單方面要求他不許公開的,現(xiàn)在能夠光明正大,他求之不得。
回到家,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帶我回曾經(jīng)的主臥。
而是上了一層樓,在頂樓的主臥內(nèi)翻云覆雨了一通。
次日,我穿著真絲睡衣坐在客廳吃早飯。
溫庭樺很早就出去了,溫寧澄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打了聲招呼就默默離開。
「李嬸,給我磨杯咖啡?!?/p>
溫寧越揉著眼睛坐下,待看清眼前的人時,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起的。
「許悠!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他的表情像是活見了鬼。
「不對,我肯定是昨晚喝多了,你怎么會是許悠?許悠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我家呢?」
這時,溫庭樺從外頭回來。
當(dāng)著溫寧越的面,將我摟在懷里,順勢還親了我一下額頭。
「昨晚休息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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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發(fā)出那熟悉的聲音,溫寧越才確定我真的是許悠。
溫寧越目瞪口呆,立馬暴跳如雷,發(fā)出驚人的怒吼。
「大早上的,別嚇著客人。」
溫寧越指著我,「客人?爸,她是我的同學(xué)!」
「我知道。」溫庭樺神色自若,甚至坐下來同我一起吃早餐。
溫寧越的聲音幾近哽噎,看出是根本難以接受,「她是我心愛的女孩??!我追了她三年,爸你不是不知道?!?/p>
「你和她差了快三十歲,怎么能和她在一起啊!」
聞言,溫庭樺的面上明顯掛不住。
「溫寧越,我是你老子?!?/p>
劍拔弩張的時候,溫寧澄走進來打破了僵局。
「許小姐,爸?!?/p>
他很識相的把我的稱呼更正,溫庭樺才滿意的點點頭,「好好學(xué)學(xué)你弟弟,你的為人處事實在是欠缺了些!」
「以后在這個家,許悠就是一份子,雖然我和她還沒有領(lǐng)證,但是她就是你們的母親,誰也不允許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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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術(shù),在我當(dāng)初懷溫寧澄第一次入溫家的時候,聽到的一模一樣。
當(dāng)晚,我自然而然歇在了溫家。
溫庭樺又出去應(yīng)酬,場面比較正規(guī),以我的身份無法出席。
上樓前,我透過落地窗,看到溫寧越醉醺醺的朝著別墅走來。
「許小姐,您的外套?!?/p>
「等會我下來拿?!?/p>
溫寧越看到我的最后一眼,就是我穿著緊身的真絲吊帶睡衣,慢悠悠的往樓上走去。
他拿起沙發(fā)上我落下的外套,手心慢慢收緊。
「誰啊?」
我過去開門,瞬間被酒氣環(huán)繞。
溫寧越一米八七的身材,一把就將我抱起往床上甩去。
房內(nèi)還沒有收拾,他看到床頭柜上已經(jīng)被拆了好幾個的用品,嫉妒的眼眶發(fā)紅。
「為什么,他都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他扯下我的吊帶,拿單薄的睡衣將我的手腕打結(jié)。
「我那么愛你!許悠,我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你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
我沒有掙扎,就這么靜靜的望著他發(fā)瘋。
「溫寧越,你這種人,不配得到別人的愛?!?/p>
這樣的話太過鋒利,溫寧越哪里受得了自己的白月光「口出狂言」。
下一秒,他的手掌就探到了我的胸前,毫無章法的揉搓著,我感受到我的肌膚燃起一片火辣辣的疼。
「一會兒你爸回來,你會后悔的。」
溫寧越勾唇邪笑,「我睡了他的女人又怎么樣?許悠,我是他親生兒子,女人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p>
可他顯然低估了我目前在溫庭樺心中的分量。
臥室門被撞開,溫寧越幾乎是被大力拖下床的,衣裳不整的倒在了地上。
短短一瞬間,他就被溫庭樺揍得鼻青臉腫,連手臂都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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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一滴淚的沒有,見到溫庭樺進門,我立馬展現(xiàn)出我高超的演技,哭得梨花帶雨。
「庭樺,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沖了進來,不是我的錯。」
溫庭樺的臉上陰云密布,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有我知道,此時此刻他連想殺了溫寧越的心都有了。
「我?guī)阆氯??!?/p>
被攬著走出房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寧澄居然也在。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心中又是怎么想我的,但是頂著許悠的身份,我已經(jīng)強大到無所畏懼。
寧澄只需要明白,媽媽是愛你的就好了。
「你們?nèi)ニ腊?!?/p>
不知道什么時候,溫寧越突然掙開了管家的束縛,直直的往我的方向沖來。
我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的瞬間他已經(jīng)近在咫尺。
他想推我下樓!
千鈞一發(fā)之際,寧澄冒了出來,將我和溫庭樺往邊上一推,可他卻不敵溫寧越帶來的沖擊力,直接滾下了樓去。
「寧澄!」
我的心像是被剜去了一塊,連忙趕下樓查看。
好在,寧澄只是受了點皮外傷,現(xiàn)在還能說話,「爸,你沒事吧?」
我大腦運轉(zhuǎn)的極快,立馬明白了溫寧澄的意思,起身走到溫寧越的身前,抬手就是幾個耳光。
「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恨我可以,這是你親生父親,你也下得了手?」
溫寧越想要辯解,我又狠狠的給了他兩腳。
只見他瘋狂搖著頭,吐出了兩口血,無力再開口解釋。
這下溫庭樺是徹底失望了。
「把少爺帶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放他出來?!?/p>
晚上,我還去看了一眼溫寧越,他問我為什么,像溫庭樺這么好面子、重規(guī)矩的男人,不可能容忍我再待在家里才對。
正因為我,才攪得家里天翻地覆。
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我替他談成了個百萬級別的大項目。
一個難纏的女富豪是我前世就溝通過的,我投其所好,很快就幫溫庭樺拿下了項目,他還不把我當(dāng)寶一樣供著?
比起數(shù)不完的錢,放棄一個沒用的兒子有什么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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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場鬧劇,我在溫家的地位與日俱增,而我對溫寧越的報復(fù)還在繼續(xù)。
他可是把我活活害死了!
這點子懲罰又算得了什么?
接下來,我斷了溫寧越的一切開銷,甚至給溫庭樺吹枕邊風(fēng),讓他把原本要給溫寧越的股份全都轉(zhuǎn)贈到了寧澄的名下。
答辯后,溫寧澄也成功代替溫寧越成為新一任溫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
「許悠。」
我在溫寧澄的辦公室坐下,「怎么,不叫許小姐了?」
溫寧澄會心一笑,「你我之間就不用客套了。」
「今天突然來找我,為了什么事?總不能是為了溫寧越吧?!?/p>
他現(xiàn)在跟個小丑似的在家里撒潑,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jīng)被溫庭樺放棄,對他的瘋狂行為視若無睹,隨他折騰。
現(xiàn)在在所有人眼中看來,溫寧澄已經(jīng)成功上位了。
我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但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還沒有實現(xiàn)。
我把一個U盤遞給他,「打開看看?!?/p>
這是一段非常模糊的視頻,畫面中的男女正在穿救生衣,一前一后的往前走。
短短十秒鐘,卻讓溫寧澄差點失去理智。
「你哪來的視頻?」
「這是我媽??!她怎么會跟溫寧越在一起!」
這段監(jiān)控視頻是我從負(fù)責(zé)船只安全的換衣室值班員那里拿到的。
溫寧越為了殺我,專門選了一個幾乎沒有監(jiān)控錄像的地方展開家庭團聚,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個簡陋的換衣間居然會有監(jiān)控。
雖然模糊,但是這個身形還是能夠看出溫寧越的痕跡。
「想不想為你母親報仇?」
溫寧澄恨得要將唇瓣咬出血來,「需要我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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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溫庭樺求情,讓他將溫寧越放了出來。
這么多天的緊閉,他非但沒有半分長進,反而更加狂妄了。
剛出來就被一個電話叫了出去。
「這逆子又到哪里去了?」
溫庭樺回家后沒看到溫寧越立馬發(fā)了火。
我看向溫寧澄,「你以后也勸著你哥哥一些,別讓他再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
溫寧澄一口答應(yīng)。
溫庭樺卻是無奈的擺擺手,「你還是少管他,免得他反過來把你給傷了?!?/p>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低頭淺笑。
溫庭樺的心里總算是有寧澄的位置了。
當(dāng)晚,我和溫庭樺已經(jīng)熟睡,賀助幾十個電話轟炸過來。
管家開始拍門:「溫總,快醒醒啊,出大事了!」
原來是溫寧越在酒吧找女人被抓了,不僅如此,警方還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
我裹著睡袍站在樓下看溫庭樺做筆錄。
「干得不錯,后續(xù)都處理干凈了吧?」
溫寧澄輕蔑笑了笑,「他本來就沾了東西,不需要我栽贓陷害?!?/p>
警方將溫寧越帶走了。
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溫庭樺終究還是看在他母親的份上出面撈人。
不過溫寧越出來后并沒有跟我們住在一起,溫庭樺揚言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所以將他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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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悠小姐?!?/p>
我剛從學(xué)校出來,門口就停了一輛車。
車內(nèi)是溫寧越以及他的外祖父。
眾目睽睽之下,我不擔(dān)心他們能對我做什么,所以直接上了車。
「還不快向你母親求情!」
老人家一巴掌拍在溫寧越的后腦勺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溫寧越當(dāng)然不服氣,我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怎么會愿意認(rèn)我做母親?
可是他不得不低頭,「許悠,幫幫我吧?!?/p>
「幫你什么?我在你爸跟前可說不上話?!?/p>
溫寧越抓住我的袖口,一臉激動,「我知道你可以,我爸他現(xiàn)在最聽你的了!」
「你前段時間不是還為公司談成了一筆大單嗎,爸不會不聽你的。看在我對你那么好的份上,幫幫我吧,我不想離開溫家?!?/p>
我心中毫無波瀾,答非所問:「你還是姓溫,怎么會離開溫家呢?」
「許悠!」
溫寧越有些惱羞成怒,「你真的不肯幫我嗎!」
我再次拒絕:「不是我不幫,是我?guī)筒簧线@個忙?!?/p>
見我軟硬不吃,溫寧越的外祖父冷聲開口:「許悠小姐,你可知道溫庭樺是怎么發(fā)家的嗎?那靠的都是我們林家的支持,如果沒有我的女兒當(dāng)賢內(nèi)助,溫庭樺不可能會走的這么遠,而你,也不可能隨便就傍上這樣有錢的男人?!?/p>
「所以呢?」
我挑眉道:「你媽是賢內(nèi)助,那我算什么?」
「你還沒嫁進我家呢。」溫寧越忍不住反駁。
我失笑:「我嫁進你家二十多年,我得到什么了?我對你那么好,每天對你關(guān)懷備至,連你喜歡的香薰我都銘記于心,請問我哪點對不起你了?」
「溫寧越,當(dāng)時我求你放過我,你放過了嗎?」
此言一出,溫寧越險些失聲尖叫,看我的眼神像是活見了鬼。
「你是誰啊!」
溫寧越的眼中閃爍著驚恐,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甚至不敢再直視我的眼睛。
「我是你母親呀,寧越?!?/p>
我學(xué)著曾經(jīng)的口吻對他說話,連他祖父都察覺出不對勁來。
「你走!你下車!快滾??!」
我求之不得,迅速下了車。
看著他們離開,我默默掏出手機撥通了寧澄的電話。
「迅速聯(lián)系記者,到家里堵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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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車緊跟在他們后面。
溫寧越一下車就被圍堵,整個人面色慘白,看著瘆人極了。
我特意換上了前世我最喜歡穿的棉質(zhì)長裙,披著頭發(fā)站在媒體身后,遠遠看去真的和從前別無二致。
溫寧越本來就已經(jīng)被我嚇得說話結(jié)巴,一個抬眼看到了我,頓時尖叫連連。
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只有溫寧越不停的指著前方,「鬼??!她來尋仇了!來找我索命了?。 ?/p>
此時,溫寧澄及時出現(xiàn)穩(wěn)住了局面,才沒讓集團聲譽造成更嚴(yán)重的損害。
當(dāng)天晚上官媒發(fā)博,直接宣布了溫寧越精神有問題,需要到精神病院治療。
我看著一個人神神叨叨的溫寧越,僅僅是精神病怎么夠呢?
「爸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
溫寧澄將一系列報告拿給我看。
有溫庭樺出馬,出去搜證的人迅速掌握了全部的證據(jù),例如當(dāng)時船只的手印,以及我的尸檢報告。
當(dāng)時的法醫(yī)一口咬定我脖子上的痕跡是大海生物導(dǎo)致,可事實卻并非如此。
好在現(xiàn)在一切真相大白。
看著二樓風(fēng)平浪靜的書房,我問道:「他不打算報警對嗎?」
這是意料之中。
可我的兒子卻不是傻子,溫寧越存在一天,對他勢必是個威脅。
「你可以放心離開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們母子間的默契。
自始至終,溫寧澄沒有問過我原由,他格外信任我,我也沒有質(zhì)疑過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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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澄得到了該有的懲罰。
我也正式和溫庭樺提出了分手,準(zhǔn)確來說,我們也不算交往過,各取所需罷了。
離開溫家的那天,是溫寧澄送的我。
「后悔嗎?」
我把溫庭樺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當(dāng)然不后悔?!?/p>
如果沒有溫庭樺,不知道現(xiàn)在溫寧越還在哪個銷金窟里瀟灑呢。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呢?」
為了報仇,我連答辯都沒有參加。
「準(zhǔn)備考清華咯?!?/p>
見我是如此輕松的口吻,溫寧澄笑出了聲。
「那就,祝你成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