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之女不入愛河,太子瘋批了》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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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不入愛河,太子瘋批了》 第6章 下馬威 在線試讀
我望著他,整個人出奇地平靜。
「你的傷,好些了嗎?」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我在說什么,他愣怔了一秒,我的手指慢慢撫上他胸上被我刺進(jìn)去的傷口。
「我是說這里,好些了嗎?還疼嗎?」
姜栩之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回答我的聲音都又驚又喜:「不疼,我一點兒也不疼?!?/p>
我看著他帶笑的眉眼,終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淚,哭得泣不成聲。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好?姜栩之,你這樣我真的還不起?!?/p>
姜栩之用手拭干我的眼淚,將我緊緊地攬在了懷中,輕撫著我的后背。
「因為你值得。從我愿意對你付出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想過要什么回報。昭昭,答應(yīng)我,到了獄中千萬別做傻事好嗎?我很快就會救你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他。
我被下了獄,在獄中的這幾日我倒是沒有吃什么苦頭,哪怕是看押我的獄卒,都是對我恭敬有加。
想來是姜栩之已經(jīng)為我打點好了一切。
我在獄中開始了漫無天日的等待,卻沒想到等到最后,等來的卻是姜栩之要冊封太子妃的消息。
07
我在獄中沒待幾日便出了獄,我沒料到姜栩之在這短短幾日竟真的將我從獄中救了出去。
后來我從阿眠的口中得知,姜栩之東奔西走忙碌了幾個月收集的為我們許家翻案的證據(jù)在呈交給皇上的前一夜被人盜走銷毀。
他做了這么久的努力全都功虧一簣,一時間走投無路,除了去跪求慶桓帝饒我性命別無他法。
慶桓帝望著跪在殿前替我求情的姜栩之用手指輕輕叩了叩桌案,這一聲一聲的叩擊聲讓他的心也跟著亂顫。
他對我的情誼慶桓帝其實從他不顧一切地拒絕他的賜婚和那夜他不惜惹他動怒也要為許家求情時他便已經(jīng)察覺。
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姜栩之有如此大的膽量居然敢將我給偷偷救下窩藏在外。
「太子,你可知你犯的是欺君之罪,你竟還有膽子跪在這替那亂黨之后求情?」
「她是不是亂黨之后其實父皇心里是心知肚明的吧?想必父皇早就已經(jīng)知道許寒山其實是被冤枉的是嗎?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我苦心收集了幾個月的證據(jù)之所以沒有順利被呈到您的手上,這里面,怕是也有您的手筆吧?」
聽了他的話,慶桓帝不僅沒有生氣,居然還笑了出來。
「你收集了那么多證據(jù)為的不過是想告訴朕朕在許寒山這件事上做錯了,但是朕告訴你,朕沒錯!作為帝王,是不會錯的!也是絕對不允許史書上留下這個“不存在”的污點?!?/p>
姜栩之也是被氣笑了:「所以為了那可笑的皇家尊嚴(yán),就可以罔顧對錯,讓一心為國的賢臣,背上這通敵叛國的千古罵名嗎?」
慶桓帝倒也沒有否認(rèn),他起身走向姜栩之,語氣里滿是苦口婆心之意。
「你應(yīng)該明白,你收集的那些證據(jù)里定然還摻有錦衣衛(wèi)里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這些東西足以讓錦衣衛(wèi)指揮使許忠掉了腦袋,但是徐忠不能死,至少現(xiàn)階段不能,前后培安王對這帝位虎視眈眈,后有何信手握兵權(quán),若是在朝堂上沒有顧相和徐忠二人的牽制,難保不會失了這平衡?!?/p>
「青時,你作為儲君,必然也要學(xué)會這一套平衡之術(shù)。若這朝堂不能平衡,任由一家獨大,這江山以后你便坐不穩(wěn)了?!?/p>
姜栩之不想聽他這套所謂的帝王之術(shù),他所說的,他又何嘗不明白,他只不過是想為昭昭的家人討個公道而已。
「所以,為了穩(wěn)定朝局,許家必然就成了犧牲品,是嗎?」
「是!」
「好,那就先暫且不論許家,許紅昭是無辜的,她也沒有必要為了你的朝局犧牲,所以,還請父皇能夠饒她一命。」
慶桓帝看著眼前這個他最得意的兒子,為了一名女子竟做到如此地步,有些怒其不爭。
「想要放過她,可以,冊封顧相的千金顧歡怡為太子妃,下個月完婚。否則,許紅昭同樣會以逆黨余孽論處,你好好考慮吧,太子!」
連著幾日,姜栩之都沒有來這別苑,于是我便主動去太子府找了他。
姜栩之看見我來的時候很驚喜,但驚喜不過一剎那,眼中的光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他是覺得對我有愧,有些無顏面對于我。
「對不起昭昭,這一次,我又食言了?!?/p>
其實這樣的結(jié)果,也算是在我的預(yù)料之內(nèi),畢竟沒有哪個帝王,會輕易承認(rèn)自己所犯下的過錯。
所以他想為許家翻案,一開始就是不現(xiàn)實的事情。
「你……我都聽說了,你要娶相府的嫡長女是嗎?」
「不,我不會,我當(dāng)時答應(yīng)父皇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還有時間,我會想辦法的,昭昭你放心,我的太子妃,只會是你!」
他著急地想要解釋,生怕我誤會什么。
他剛說完,我便上前抱住了他,雙手環(huán)上他的腰,喊出了那聲久違的:「青時哥哥——」。
他愣怔了幾秒,隨后回抱住我,像是想要將我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一般。
「昭昭,我等你喚我的這聲真的等了太久了?!?/p>
我突然間覺得上天并非對我不公,而是我已經(jīng)將自己所有的運氣都花光,只為認(rèn)識他。
可惜的是,他是天家的人,我和他之間,注定是以悲劇收尾。
我松開他的腰,輕輕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處落下一吻。
「青時哥哥,今晚,我陪你就寢,好嗎?」
08
我就這樣正大光明地在太子府陪了姜栩之半月有余。
他幾乎每日都要與我黏在一起,一如多年前我跟在他的身邊一樣。
眼見著他的大婚之日將近,我竟收到了相府千金顧歡怡的邀請。
我被她請去顧府做了客。
她,對于我而言,是陌生的。
即便從江南回來做了這兩年的尚書府小姐,也只聽過她的姓名,未曾與她打過交道。
聽曾經(jīng)要好的姐妹說過,她平日里鮮少出門,也不愛與京中的貴夫人小姐打交道,有時偶爾見她一面,也是一臉面若冰霜的模樣,讓人很難與之親近。
因此,我見到她的時候還有些微微驚訝。
她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難以親近,也并不是什么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或者說某些人口中的白蓮花。
她端莊有禮,談吐間盡顯大家閨秀的模樣,在拿在我阿爹面前可以作為教育我的典范。
原以為她作為將來的東宮的女主人邀我前來是打算給我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