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妻控:紀(jì)先生,不要了》 章節(jié)介紹
《偏執(zhí)妻控:紀(jì)先生不要了》的作者是西海昭,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偏執(zhí)妻控:紀(jì)先生不要了》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镀珗?zhí)妻控:紀(jì)先生不要了》第4章介紹:安瑤攥著手心,猶豫了好久,還是轉(zhuǎn)過了身。“什么辦法?”許嬌韻勾著紅唇,燦.........
《偏執(zhí)妻控:紀(jì)先生,不要了》 第4章現(xiàn)在還不是自取其辱 在線試讀
安瑤攥著手心,猶豫了好久,還是轉(zhuǎn)過了身。
“什么辦法?”
許嬌韻勾著紅唇,燦然一笑,然后看向了會場中央。
“那邊有架鋼琴,你坐到那兒,去彈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我讓司儀給你隆重介紹,說你是特意彈給陳總的,陳總那個人很有品味,平素很喜歡樂器,如果他聽到你的演奏,肯定能感受到你的誠意,說不定就答應(yīng)救你們安家那攤子爛泥了。”
安瑤的拳頭捏的死緊。
坐在那,像侍者一樣彈琴,取悅他們。
安瑤很想拒絕,可是想到爸爸可能被水泥壓彎的脊背,她還是勾著唇,對許嬌韻笑了笑。
“好啊,謝謝?!?/p>
許嬌韻在安瑤的耳邊笑得異常開懷,幾乎完全繃不住精心維持的淑女形象。
沒多久,她站到了演講臺下面,對著司儀講了些什么,跟著司儀上臺,拿著話筒講道:“剛剛我聽有人跟我講,在場的一位安瑤小姐非常傾慕黑曜煉鋼廠的陳總,還特意為陳總帶來一曲鋼琴獨奏,難得安瑤小姐這么勇敢地表露心意,我們給她點掌聲,歡迎她為陳總登臺演出好嗎?”
司儀話落的時候,場內(nèi)的燈光暗了下來,一束白光打在了安瑤身上,全場的眼睛齊刷刷地集中過來。
交錯在她身上的視線,像刀子。
仰慕與傾慕,一字之差,含義卻千差萬別。
雖然沒見過那個陳總,但是電話里一聽就知道,他是個四十歲以上的老男人,許嬌韻竟然跟司儀講,她傾慕于他。
人們看著安瑤的眼神像是出來賣的,安瑤像是被扒光了般站在人群中央,她甚至聽到了許嬌韻的奚笑聲。
“想不到這安家大小姐口味這么重,安氏破產(chǎn)了,為了錢,連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都吃得下?”
“安家大小姐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自取其辱,呵!”
……
是啊,安家在一條絕路上,安瑤沒得選,只能自取其辱。
掐著酸澀不堪的自尊心,她努力維持著微笑,走到鋼琴架前,坐了下來。
手指放在琴鍵上,碰著熟悉的冷硬的黑白鍵,她的腦袋里一片空白。
如果今天她坐在這里彈了鋼琴,以后景皓怎么看她,別人怎么看安家,這樣跟把自己賣給紀(jì)擎淵有什么區(qū)別?
“錚……錚!”
安瑤隨意地按了兩個低音鍵,手指碰到上面的黑鍵時,卻怎么也按不下去。
往日里那些比不上安家的人,如今卻對著安瑤評頭品足。
看向安瑤的眼神……像看猴子!
“安大小姐,不是出了名的鋼琴家嗎?怎么現(xiàn)在連一首曲子都彈不出來?”站在許嬌韻邊上的女人,嬉笑著沖安瑤問著,頓了頓,她忽然問道:“難不成,安大小姐在等我們給賞錢?”
舒張的手指猛地攥緊,周圍盯著安瑤的眼神像無數(shù)道光,將她的不堪照的無所遁形。
恐慌、不安與忐忑,交錯襲擊著安瑤的心臟。
“?!恕!?/p>
茫然中,幾聲清脆悅耳的琴鍵聲傳進了安瑤的耳朵。
她一偏頭,發(fā)現(xiàn)空蕩的黑白鍵上,竟然跳躍著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指。
安瑤猛地轉(zhuǎn)過身,再往后看,她看到了紀(jì)擎淵。
他!
感動不過一秒,她還是難堪地胳膊成肘,撞在他的胸口。
“起來!”
他卻像感覺不到疼般,未吭一聲,右手的節(jié)奏絲毫沒有被打亂,仍在繼續(xù)彈奏著,而另一只手,從安瑤的左側(cè)穿過,將她小小的身子籠在自己的懷抱里,抓住她的左手,放到琴鍵上,跟他一起彈了起來。
“不想安家因為你的一個舉動完蛋,就乖乖的陪我把這首曲子唱完,否則后果自負?!?/p>
“憑什么?”安瑤幾乎咬牙切齒。
“就憑紀(jì)家比安家有錢,而紀(jì)家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是我。”
紀(jì)擎淵的威脅總是讓安瑤恨之入骨,卻又奏效。
安瑤咬著牙,跟著紀(jì)擎淵繼續(xù)彈完。
彈了一段后,安瑤才聽出來,他彈得是《夢幻中的婚禮》,如此浪漫又唯美的曲子,卻讓她和紀(jì)擎淵兩個人彈奏,浪費了。
但不得不承認,紀(jì)擎淵的鋼琴彈得很好,雖然比不上她,但是他一個每天對著電腦,在合同上簽字的手,竟然能彈出這么動聽的曲子,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彈奏完,紀(jì)擎淵摟著她站了起來,先是沖在場的人客氣地笑了笑,隨即講道:“抱歉,打擾大家飲酒了,不過紀(jì)某想糾正一下剛剛司儀講的話。”
講完話,他噙著一抹笑回頭看了看安瑤,深邃的瞳孔里突然多了很多看不懂的東西,狀若深情。
“之前安瑤說彈這首曲子送給什么陳總,但我知道,她根本不認識什么陳總。安瑤一直愛慕我,而我卻一直不接受,今天她故意把這首曲子送給陳總,只是想氣我,想試探我,我承認,聽到她說這句話,我真的吃醋了,所以我上來了,也接受了,也想趁著這個酒會,讓大家做見證人,安瑤,以后是我紀(jì)擎淵的女人?!?/p>
“紀(jì)擎淵,你在亂講什么鬼!”
安瑤掙扎著,想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但是他的手就像是在安瑤手上生了根,死死地夾著她的手指,任由安瑤怎么用里,都抽不出來。
“不是這樣……”
安瑤大聲地喊著,可是紀(jì)擎淵講完話后,全場幾乎炸了鍋,她沒有話筒,在那樣的喧鬧下,聲音輕而易舉地被埋沒在人聲之下。
公眾場合……她就這樣被貼上了紀(jì)擎淵的標(biāo)簽……
紀(jì)擎淵捂住安瑤的嘴,借位吻了他的手,可旁人看來,卻像是兩人的唇瓣貼在了一起,親密無比。
安瑤死死地瞪著他,滿腔的怨恨無處宣泄。
“安瑤,聽話,因為你不聽話,會很慘?!?/p>
他將安瑤摟在懷里的時候,貼著安瑤的耳朵講了這句話。
“紀(jì)擎淵,我恨你一輩子,永遠不會原諒你!”
然而空口白話,聽在紀(jì)擎淵耳中,無足輕重,他笑得那般肆意,吐出毫不在意的兩個字。
“隨便?!?/p>
而后,他挽著安瑤的胳膊,在酒會上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