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哪傳來的可笑流言。
安瑤回去后卻無心睡眠,景皓的容顏不時在她眼前出現(xiàn)。
倘若她將紀擎淵的名聲敗壞,她是不是可以順理成章的和紀擎淵分手?
有想法就要干,安瑤翻身下地,換了身衣服,趁紀擎淵在書房辦公,將門輕輕拉開,溜了出去。
a市最好的夜場,莫過于市中心的夜色撩人,此刻大街小巷休息之際,這里卻燈紅酒綠,五光十色,十分熱鬧。
安家以前獨大時安瑤也是這一塊的???,現(xiàn)在誰不知道安紀兩家聯(lián)姻一事,因此見了安瑤,都知道她是紀太太,是個敗壞男主名聲的絕佳去處。
一進場子,侍者獻出殷勤笑臉,一瞧見安瑤就迎了上來:“安小……啊不,紀太太好些日子沒來了,還是原先那處嗎?”
安瑤剛欲點頭,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呼喚,她回頭去看,多日不見的刑昭眼里帶著喜意,快步走了過來,再喚了一聲:“安瑤。”
侍者還在旁邊等候,刑昭沖他揮了揮手:“你去忙吧?!?/p>
侍者俯了俯身子離開,但此刻的兩人都沒關注他,安瑤看著刑昭,一時間倒生出幾分久違的感受來,“好久不見了?!?/p>
刑昭嗯了一聲,“是好久沒見了,安家現(xiàn)在怎么樣?”
安瑤道:“沒破產(chǎn)?!?/p>
安瑤言簡意賅,明擺著是不想多說,刑昭主動岔開了話題:“其他人都在老地方聚會,你過去嗎?”
“好久沒玩玩了,去去也好?!卑铂幰恍?,帶著刑昭首當其沖,刑昭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側(cè)一起進了包廂。
安瑤一進去,原本熱鬧的場地突然寂靜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鬧騰,讓安瑤有些意外的是,許嬌韻也在。
許嬌韻一瞧見她,臉色就難看了幾分,安瑤無心和她糾纏,帶著刑昭準備找出地方坐下,可許嬌韻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這不是我們的安大小姐嗎?”許嬌韻陰陽怪氣道:“有陣子沒瞧見你了,我還以為你從良了呢?!?/p>
安瑤挑眉,嗤笑一聲:“看來我上次打的不夠重,不然怎么還能讓你有力氣在這跳腳?!?/p>
許嬌韻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常態(tài),露著笑道:“果真是有人撐腰了,安家不破產(chǎn),安大小姐的底氣也上來了?!?/p>
“瞧你這話說的,像是我什么時候沒底氣似的?!卑铂幉桓适救?,但心里到底也沒想和這個女人繼續(xù)有什么糾纏,她過來是找樂子來的。
刑昭示意安瑤跟自己來,越過許嬌韻時,許嬌韻手里的香檳突然一斜,安瑤早有準備,伸出手推了許嬌韻一把,許嬌韻沒準備,人不僅跌了個狼狽,香檳也撒了一身。
“安瑤!”
安瑤笑吟吟的道:“不好意思,手滑。”
說完,回頭繼續(xù)帶著刑昭找個位置去坐,許嬌韻在身后開口道:“不知道紀擎淵要是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酒吧鬼混,會是個什么表情?”
刑昭微微皺眉:“紀擎淵?”
許嬌韻見狀,站了起來,起興了:“原來你還不知道???安家之所以沒破產(chǎn)撐到現(xiàn)在,都是因為她爬上了紀擎淵的床,做了紀家少奶奶?!?/p>
“許嬌韻,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凈點!”
“喲,生氣了?敢做不敢當?”許嬌韻抽了幾張紙巾,擦著身上的香檳,下頷揚起勝利者的弧度:“不過我也佩服你,紀擎淵是出了名的*,你為了得到他的青睞,廢了不少功夫吧?”
安瑤隨手拿過刑昭手里的紅酒,手腕一轉(zhuǎn)潑到了許嬌韻的臉上,動作行云流水,在場誰都沒反應過來,“清醒了沒?”
安瑤冷笑道:“你要是還沒清醒,我不介意再多幾杯?!?/p>
驚醒所有人的是許嬌韻的尖叫聲,她伸著指甲沖過來想撕安瑤的臉,卻被刑昭攔了下來,一把推開。
刑昭眉目低垂,眼里帶著一絲失落,回頭看向安瑤,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嫁給紀擎淵了?”
安瑤看著他,點了點頭:“是?!?/p>
刑昭難以掩飾眼中的失落,但他還是繃著一張神色溫柔的臉將安瑤護住,“今天晚上是玩不成了,我先送你回去吧?!?/p>
安瑤點點頭,端起一杯酒將臉埋住,將刺激的酒和苦澀的淚和著一起往下咽。酒杯拿開又是一張沒心沒肺、嬌笑柔媚的臉。
刑昭見了不由心中一緊,仿佛有只手捏住他的心臟令他不能呼吸。他不顧背后許嬌韻的瘋狂撕打,一路將安瑤護送出去。
安瑤大步走在前面,高高昂起的頭顱是她不肯放下的倔強,身后是許嬌韻的怒吼:“安瑤,我跟你沒完!”
出了舞廳,夜色撩人。
安瑤跟對刑昭說了聲謝謝,但自始至終都不敢看刑昭的眼睛。
刑昭擺擺手,猶豫片刻問道:“你跟紀擎淵……是什么時候的事?”
“安家破產(chǎn)之后?!泵鎸π陶?,安瑤沒有任何隱瞞,“我媽病了,什么地方都需要錢。”
安瑤語氣灑脫,刑昭聽了卻感覺自己要溺死在這里面。他艱難問了一句,“你遇到難處,為什么不找我?”
安瑤無奈的笑笑,“安家捅的簍子太大,我不想牽連你。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p>
“好吧,我送你?!?/p>
對于安瑤,刑昭總是十分包容,見她目露疲憊,不忍心再繼續(xù)問下去,開車送她。
十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安瑤要下車,車門卻被刑昭鎖住,她不解地看過去,發(fā)現(xiàn)刑昭眼圈有點紅。
“刑昭,別這樣,就算沒有紀擎淵我們也不可能?!?/p>
安瑤說的無情,但這也是她保護刑昭最好的辦法,她不想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遭到紀擎淵的怪罪。
刑昭張了張口,說道:“不管你結(jié)不結(jié)婚,有什么難事盡管來找我?!?/p>
“不必了,謝謝?!?/p>
安瑤頭也不回地打開車門,快步離去。夜幕像一頭猛獸,隨著安瑤的離開逐漸將刑昭的車子淹沒,連安瑤走過的路也陷入黑暗。
來到別墅前,安瑤刷卡進門。
書友評價
西海昭的這部小說《偏執(zhí)妻控:紀先生,不要了》,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謹有序,值得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