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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我的賭石生涯》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4-03-27 19:29:51 作者:張小策
  • 我的賭石生涯 我的賭石生涯

    賭石圈有句老話叫:“神仙難斷寸玉,一刀切開富貴”,我爸爸一刀下去切出了八千萬,結果富貴沒等來,卻等來了家破人亡。

    張小策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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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賭石生涯》 章節(jié)介紹

這部都市小說《我的賭石生涯》,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段业馁€石生涯》第1章概要:我這一生有過很多女人。離婚后億萬身家的單身富婆。黑幫老大的女兒。模特、空姐、領家小妹。甚至還有外國女明星……有人嘲笑我是軟.........

《我的賭石生涯》 第1章 深仇 在線試讀

我這一生有過很多女人。

離婚后億萬身家的單身富婆。

黑幫老大的女兒。

模特、空姐、領家小妹。

甚至還有外國女明星……

有人嘲笑我是軟飯男,專門靠女人上位。

也有人叫我爺,甘愿為我赴湯蹈火,竭盡全力。

最落魄時,我被人跨境追殺了兩個省,兜里只有兩百塊零錢。

最輝煌時,我坐擁幾百億身家,揮金如土!

如果你知道翡翠,知道賭石,那你一定聽過我的大名。

我叫張策,在云南廣東這兩個地方,人送外號“翡翠大王”。

當然,你也可能壓根沒聽過我的名字。

也不知道20年緬甸有塊帝王綠翡翠,拍賣出了二十億的天價。

更不知道,廣東揭陽首富,有個干兒子,手里管著一家珠寶行,娛樂圈八成以上的女明星,都進去光顧過。

沒關系……

以上這些都不重要。

張爺我干過最牛筆的一件事,是把一尊印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的玉璽,交給了故宮博物院。

這事兒沒有登報,也沒有記者采訪。

卻令我自豪至今!

二十五歲之前我碌碌無為。

二十五歲之后我榮華富貴。

我用五年時間,閱盡了賭石圈的殘酷與冷暖。

在這里奉勸大家一句。

別賭,切莫賭!

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

行家縱有翻車時,路人萬事強求難。

我賭贏的次數(shù)很多,輸?shù)靡捕唷?/p>

輸?shù)淖顟K那次,兄弟反目,女人跑路……

干脆就從頭說起吧。

我是云南騰沖本地人。

兩個月前,我爸檢出了肝癌晚期,砸鍋賣鐵做化療,花了七十多萬,家里只剩一個六十平的房子。

我媽將近五十歲的人,身體一直很差,給人當保姆,去小區(qū)當環(huán)衛(wèi)工,到飯店洗盤子,一天干三份工,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但賺來的錢,甚至不夠給我爸做化療……

我爸文化低,在緬甸那邊干了二十幾年的挑夫,專門給出產(chǎn)翡翠的礦區(qū)挑原石。

十幾年前,緬甸官方開放私人采礦,挑夫逐漸被挖掘機代替。

我爸就開始經(jīng)常性失業(yè),采完一個礦,就得去下一個礦區(qū)應聘。

我從小就沒什么童年,除了上學,剩下所有時間都在幫我爸挖石頭。

我們父子倆幾乎走遍了緬甸的上百個場口,認識所有場口的原石。

我爸一直想通過賭石改變命運,但他運氣不好,偷偷摸摸賭的幾次全輸了,總共搭進去了兩三萬,氣得我媽要鬧離婚,從此我爸就老實了。

賭石圈里有句老話,叫“神仙難斷寸玉,一刀切開富貴”。

賭石三分靠眼力,七分靠運氣。

我爸常跟我抱怨,說他不缺眼力,缺的只是一個運氣,總有一天他會發(fā)財?shù)摹?/p>

但這句話說了十多年,到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挑夫,還累出了肝癌。

18年的夏天,我剛滿24歲,大學沒讀完,就跑出來打工了。

剛開始在騰沖一家賭石店,當切石師傅。

老板娘叫蘭姐,三十出頭,是騰沖有名的富婆。

剛開始她想養(yǎng)我的時候,我猶豫了很久。

我倆沒有滾過床單。

但她喜歡打人,而且是往死里打,皮鞭,鋼絲球,融化的蠟……

這事不太光彩,為此還被蘭姐老公抓奸了四次,幸好沒看到臉,不然我估計腿都要被打折了。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6月28號。

蘭姐約我去酒店,拿皮鞭抽了我一整夜,完事塞給我五千塊錢。

我從酒店出來,心里很迷茫,蹲在路邊抽完一根煙,到附近銀行給我媽轉(zhuǎn)了五千塊,然后打車回到上班的地方。

騰沖地方不算大,但交通便利,在翡翠行業(yè)上一騎絕塵。

是繼瑞麗之外最大的翡翠集散中心,素有“國內(nèi)翡翠第一城”的美譽。

蘭姐的店在上營鄉(xiāng),騰沖賭石店并不多,平時也冷冷清清的,但是今天破天荒來了一群廣東人,有十多個。

帶隊的是個大腹便便的光頭,兩個男青年,剩下七個全是女的。

我看著那個光頭,他也看著我,突然,他笑了一下。

他笑得很囂張,用手指著我說:

“是你啊,哈哈,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會打洞,真是一點都沒錯,你媽說你在上大學,原來是上切石頭的大學???”

跟他一起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其中有個扎丸子頭的女孩子,腿很長,年紀跟我差不多,長得很好看,笑得特別厲害,前仰后合的。

我漲紅了臉,咬牙說:“舅舅,我來這里工作的,要是你們不做生意,請你們離開?!?/p>

光頭男上來揪住我衣領,用粵語腔說:

“叼你老母嗨,你喊誰舅舅???賤人的兒子就是賤種,你我爸當年干了什么畜生事,你不知道嗎?

撲街,誰同你講我不做生意,阿清,看店里哪個石頭最貴,推出去讓他切,現(xiàn)在就切,馬上切。”

他身后有個青年應了一聲,就去挑石頭。

我站在旁邊看著,心里很生氣,真的。

這個光頭叫徐振邦,是我媽的哥哥,論輩分我得喊他一聲大舅。

我媽娘家很有錢,在廣東那邊算個地方小望族。

當年我爸趁著喝醉酒把我媽睡了,我媽為了名節(jié)才嫁進來的。

結婚當天,徐振邦帶了一群人,當著賓客的面,打斷了我爸五條肋骨。

我爸丟盡了臉面,我媽那時候已經(jīng)懷孕了,向著我爸,干脆就跟娘家斷絕了來往。

這么多年愣是連春節(jié)都沒有回去過一次。

當初我滿月的時候,徐振邦托人送了一個禮盒過來。

禮盒里面裝了99只死老鼠的幼崽,都發(fā)爛發(fā)臭了。

當時來喝滿月酒的人吐了好幾桌,氣得我爸連夜坐車去廣東討說法。

結果我爸剛進門就挨了頓毒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才能下地。

從此以后他就沒脾氣了,只知道拼命去挑石頭、研究石頭。

我知道他心里憋著一口氣,想通過賭石發(fā)一筆橫財長臉。

但是運氣這種東西誰說得清呢?

現(xiàn)在他得了肝癌,只能通過化療續(xù)命,這口氣可能永遠都出不去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吧,那個阿清挑了一塊石頭。

確實是店里最貴的,有臉盆那么大,十二萬人民幣。

蘭姐這個店的原石質(zhì)量比較差,也就給旅游的人玩玩而已,上不了臺面。

阿清打著手電筒在石頭上照,燈光滲進去了,澄綠澄綠的,很透徹。

他嘿了一聲,對徐振邦說:“老板,會卡的石頭,砂礫感很足,

老場口如果有種水,底張一般都比較老,

燈光這么透,至少是個糯冰的?!?/p>

我聽著就笑了一下,這個阿清一看就是個繡花枕頭。

老場口的石頭特性,確實跟他說的差不多,但是很可惜,這塊石頭被開過窗了。

而且是癩子窗,就跟蛤蟆背上的疙瘩差不多,是流氓窗的一種。

在窗口上打燈,當然會很透。

因為窗口基本都是開在玉質(zhì)最好的地方,這種石頭只能騙一下經(jīng)驗淺的新人。

真正的行家根本不會碰流氓窗。

“笑你老母笑,切石頭啊撲街,不想混了?。俊毙煺癜畛液鹆艘痪?。

我看著他兇神惡煞的樣子,沒吭聲,默默把石頭抬上外面的切割機,心說讓你橫,等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蘭姐的店離街口不遠,旁邊有個菜市場,不到十分鐘四周就站了一圈人,都在看熱鬧。

我把切割機插上電,準備把石頭推到鋸片底下。

徐振邦勾住了我肩膀,皮笑肉不笑說:

“外侄啊,舅舅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媽媽胸膜腫瘤需要錢,

我看在兄妹一場的份上,也不好不給……這樣吧,

這塊石頭要是切漲了,我就借錢給你們家,

要是切垮了呢,不好意思,這是你們命不好,老實回家等死吧?!?/p>

“草你嗎,你說什么!”

我氣得揪住了徐振邦的衣服,說我媽身體好得很。

徐振邦推了我一下。

“要不是你爸昨天求我,你覺得我會管你們家這點破事?

媽的,一家子窮鬼,沒錢治病就應該早點死,省得活著折騰人,傻比東西……”

我腦子嗡的一下,被徐振邦的話嚇到了。

是啊,我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回家了,家里也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太反常了。

我立即掏出手機打我爸的電話,但是停機了,打我媽的電話也是。

徐振邦也不管我有多著急,還催促我趕緊給他切石頭。

那個阿清指著石頭說:

“干脆點,這么大塊石頭,沒有內(nèi)裂的情況下,直接從窗口的中間剖一刀?!?/p>

沒辦法,這是我的工作,不能拒絕。

我不說話,默默將鋸片放在了石頭的中間。

隨著巨大的切割聲響起,鋸片一點一點的沒入石頭里,我整顆心也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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