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嘯九天》 章節(jié)介紹
《仙嘯九天》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默爾奇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断蓢[九天》第8章介紹:土行兒眼見抵敵不住胡蘆生,連本命金絲都吐出來了,終究還是不成,忽然間想到了自己的本色本領遁地,打不過就遁地逃唄。三十六計走為上,.........
《仙嘯九天》 第六章賴氏姐妹(上) 在線試讀
土行兒眼見抵敵不住胡蘆生,連本命金絲都吐出來了,終究還是不成,忽然間想到了自己的本色本領遁地,打不過就遁地逃唄。三十六計走為上,一個“我行我速”剎時跑的沒影,誰能抓?。克菇⊥?,不記得賴氏姐妹是如何捉到他的了。
胡蘆生見這只死老鼠眼珠骨碌碌亂轉,似乎要奪眶而出,便知道他在打鬼主意,不禁莞爾一笑,仿佛在望一個小丑,也不怕他作怪,頗有幾分“孫猴子還能飛出如來佛掌中?”的意思。
土行兒那叫一個慌亂,倘若再添一對翅膀,大約會如一只沒頭的蒼蠅一樣嗡嗡亂飛吧。江流峰倒覺得土行兒非常有趣,正尋思有這么一個侍從也不錯,前提是他可不能噬主,不然就得不償失了。
妖之修為境界有靈萌,動素(懂得充分運用自身條件),化形(絕不能變的與人一樣),小丹成,脫質(脫化本形),借鴻(借助各種外力),度劫,大丹成,飛升九個階段,最后就成妖仙了。土行兒不過剛剛渡過了動素中期,在胡蘆生這樣的修真者眼中,本領實在不值一哂。
土行兒腦袋忽然尖了幾分,打了一個躍空直向地下鉆去,往常百試不爽的入地功夫終于失效,但聽“哎喲”一聲,他還在原地,倒險險把頭磕壞了。他方知道已入對方彀中,心里莫名滋生出一種情緒,叫做:絕望。
江流峰也是大奇,心想:“這家伙不是從地里鉆出來的嗎,怎么能出不能進,難道和自己一樣低能,沒學好本領?”
土行兒倘知道江流峰這樣腹誹他,一定會慨然加憤然,并破口大罵:“他媽的,老子天生的本領還要學?小子你究竟懂不懂?”
土行兒雖然份屬妖類,可一點也不傻,立馬意識到一定是有人作怪,不然不能把自己的遁地本領在無知無覺中破了。
細望之下氣破了肚皮,原來胡蘆生在初動手時就在身后插了一只五行赤旗,把方圓幾里的地皮禁錮住了。只是胡蘆生做的有點不地道,一身紅袍,又在身后插了只赤紅旗,可隱秘的很。
土行兒頓時絕望加三等,雖然氣的直哼哼,可也不敢說什么別的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明白自己和紅袍老者境界相差太大,看來這個侍從不做不成了;僅只一身,在這里做侍從和在賴氏姐妹那里做還不是一樣?土行兒不由在肚里自嘲安慰自己。
胡蘆生見土行兒垂頭喪氣,不禁大樂,心道:“不就是一只小鼠精,還不手到擒來?敢和我犯倔?”
土行兒見江流峰高興成一團的樣子,很不滿意這個將來的主人,認為他也太沒品了,眼珠一轉道:“我有主人的,你們不放了我麻煩就快到啦!……還不快放了鼠爺?”
江流峰聽這話大言不慚,又笑了,經歷了一些事,他有點膽子大起來,不由逗他道:“主人我是不會有麻煩的。”
土行兒為之氣結:“你……你要倒霉了。”想到賴迎雙當初對他非人的虐待,瘦小的身體一陣哆嗦。心底里尋思賴迎雙倘若把對會他的手段加在小家伙身上,應當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胡蘆生捻了個法訣,意念探出,瞧到土行兒神識海果然被人下了禁制,還是比較高明的禁魂術,不禁輕呼道:“禁魂術!”
那是一個用法力凝成的紅色小圈,赤中帶紫,蘊含法力不小。
胡蘆生頓時有點為難,難不成到口的肥肉還能吐出去?要知道自從百年前人妖大戰(zhàn)后,這一帶的妖精就非常少了,它們大都嗅覺極為靈敏,想不費力氣捉到一個,還真不容易。倘若不是妻子寥斑兒身體剛好要他照顧,他還真想發(fā)揚一下往年的霸氣雄風,如今卻要細細思量一下。
土行兒也懶的打心思逃跑了,因為他知道一定逃不走,于是賴在那里一直不肯起身。江流峰問他道:“你是從那里來的?”
土行兒忍住氣,哼唧道:“我們從空云鎮(zhèn)到這兒的,我……”
話還沒說完,胡蘆生和江流峰便同時喝問:“什么?你從那里來的?再說一遍?!?/p>
土行兒一聽兩人口氣,暗道壞了,知道有玄虛,可又不敢糊弄,遂老實回道:“我們從空云鎮(zhèn)來!”
胡蘆生踱了幾步,頓住身輕嘆了口氣:“既然你是從那里來的,可不能放你了。”聽到這話土行兒差點左右開弓抽自己一頓嘴巴,自己多嘴什么,這下倒好,一句話便把自己賣了。
胡蘆生詳細問了空云鎮(zhèn)的情形,土行了萬般無奈只好老實交待,如此這般這般。見胡蘆生苦著臉一直頷首,他心里愈加忐忑,差點嚇的把祖宗三代都說出來。
問完后,胡蘆生轉頭對江流峰道:“我說兒啊,看來我們又要搬家了??墒悄隳赣H……”說著連聲嘆息。
土行兒大為詫異,想不到一臉愁苦的老東西,竟然生出這么一個豐姿雅秀的兒子,難不成老鼠還能生出鳳凰來,這也太扯了吧。
想到這里猛然意識到,自己嘴太快,把一切都講了出來,紅袍老者會不會殺人滅口?這可大有可能。土行兒如今顧不得亂思胡想了,唯一法子就是拖延時間等待賴氏姐妹的到來,他不信她們沒在自己身上種下一點利于追捕的小玩意兒,不然自己早跑了,還會給人乖乖做侍從?這倒讓他猜對了,賴迎雙不僅對他施了禁魂之術,還在他身上施了追靈訣。
果然見胡蘆生眼中厲光一閃,土行兒嚇了一跳,忙跑到江流峰身邊,捉住江流峰的手央求道:“公子救命!”說畢哭哭啼啼起來,他早就瞧出江流峰天性純厚,臨急抱佛腳便抱住江流峰。
江流峰詫異道:“誰要殺你?在那里?”
土行兒瞅了瞅胡蘆生,并不敢說出來,拿出一副自認為比胡蘆生更為愁苦的樣子,不住哀求江流峰,差點編出“上有老,下有老”的人間經典凄婉謊言來。
江流峰被土行兒說的心軟,便道:“父親,就饒他這一次,把他帶在身邊就罷了,也不怕他耍出什么滑頭來!”
土行兒打蛇隨棍上:“是極,是極!小的安心給公子做隨從,叫我往西,我不往東,讓我朝北,我不敢朝南……”
江流峰見他說的又有趣又可憐,逗他道:“那不成跟屁蟲了嗎?”
土行兒原本想說跟屁蟲就跟屁蟲,總比死屁蟲要好,話到嘴角卻變成:“隨從怎能和跟屁蟲相提并論,我是跟屁蟲,那公子……”
江流峰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隨即哈哈大笑道:“看來你這個隨從做的有點不滿??!本公子也不怪你?!彼谝淮芜@樣拿大,心下不免有點飄飄然。
胡蘆生才受了假兒子許多的大禮,不好駁了他面子,見他喜歡土行兒,便不好動手,威脅土行兒道:“好好侍奉公子,不然小心你的皮!”說畢便走進了屋里。
土行兒點頭哈腰應道:“不敢!不敢!”肚里卻暗暗腹誹:怎么都是這句話?毫無新意,姑奶奶這樣說姑爺爺也這樣說,難道不知道鼠皮是最不值錢的?
土行兒為表歸順的誠意,對江流峰道:“公子,我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有一群當地人正在前來,我想是來找你們的。”什么他想,本來就是,他怕說的分明有點難堪。
江流峰大驚,進屋對胡蘆生說了,寥斑兒問:“江兒,有什么急事嗎?”“母親,你安心養(yǎng)身子,不過是一件小事兒?!苯鞣逍⌒幕氐?。
“是不是我們的行蹤被人發(fā)現啦?”寥斑兒畢竟久經患難,竟猜了出來。胡蘆生皺著眉道:“沒事兒,想來是苗人發(fā)現了什么,前來調查調查,只要我們友好相待,沒什么大不了的?!?/p>
土行兒在外面如坐針氈,想逃又不敢逃,明知道有五分機會能逃掉,可就是不敢冒險,真應了那個詞——膽小如鼠。
忽然聽到錯雜的腳步聲縷縷而來,土行兒知道那些人到了,剛要報告,卻見江流峰探出頭來道:“土行兒你進來,外面危險?!蓖列袃褐缓眠M去,倒對這位公子觀感好了三分。他那里知道是胡蘆生怕他妖怪的身份暴露,惹出沒必要的麻煩才叫江流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