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 章節(jié)介紹
《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的作者松月,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到最高潮?。ǖ?0章)內容介紹:哪怕許冬暖不再掙扎,可霍時遇仍然能清晰地感.........
《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 第10章 在線試讀
哪怕許冬暖不再掙扎,可霍時遇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懷中的女孩顫抖得厲害。
護士用膠皮管將她白嫩瘦弱的手臂綁住,正在涂酒精消毒。
霍時遇聽到許冬暖發(fā)出一聲極低的嗚咽。
“停?!?/p>
就在護士即將把針頭扎進青色的血管時,低沉清冷的嗓音制止道。
方瀾和護士均是一怔,不解地看著發(fā)出指令的霍時遇。
“......”霍時遇喉嚨發(fā)緊,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解釋。
他不明白許冬暖會這么抗拒采血。
明明昨天答應會好好接受治療,現(xiàn)在反應這么強烈是為什么?
她的恐懼,又不像是裝出來的。
“霍先生,做血常規(guī)能夠更好的讓我們對癥治療?!狈綖懻f完,又直視著霍時遇的眼睛說道:“只有知道病因在哪,才能讓許小姐的病盡快好起來?!?/p>
那話里的弦外之音,霍時遇當然聽得懂。
懷中的人還在止不住地發(fā)抖。
他想等許冬暖情緒穩(wěn)定一些再進行采血,可這時,霍安安躺在手術臺上的小小身影突然涌入腦海。
而霍喬依撕心裂肺的哭聲,仿若就在耳畔回蕩。
半晌過去。
霍時遇看了眼護士:“繼續(xù)吧。”
話落,懷中的女孩身軀明顯一僵。
護士得了準允,拿起針頭伸向許冬暖被桎梏住的手臂。
在針頭扎進血管里時,許冬暖再也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抽泣。
可是她終究還是沒再掙扎,只是一直偏過頭,不去看自己是怎么被針扎的。
一共抽了四管血,但每管其實也就兩三毫升,所以很快就結束了。
方瀾和護士走出了病房。
許冬暖從驚魂未定之中回過神來,站直身子,脫離了霍時遇的禁錮。
手臂上紅色的指印格外惹人眼目。
霍時遇收回懸在半空中微張的手掌,就見許冬暖匆匆走到病床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背對著他。
高級VIP病房的床很大,可她卻縮成了一小團,好像極度缺乏安全感。
哪怕蓋著被子,也能看出那嬌瘦的身軀還在不停地發(fā)顫。
他看不到許冬暖的臉,但能猜到她應該是在哭。
思及此,霍時遇不由得想起她坐牢期間,有兩次他指使的采血。
她也是這么鬼哭狼嚎,非得讓人強行摁著嗎?
罷了,那都是她咎由自取。
眼下他要看到的是,許冬暖盡快把身子養(yǎng)好。
霍時遇走到病床邊,床上的人將整張臉都埋在被子里,傳來悶悶的抽泣聲。
他扒拉開被子,就見到一張滿是淚水的臉,“瞧你哭的,就這么害怕?”
許冬暖像是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雙眼無神,淚水不斷涌出。
剛才的事還歷歷在目。
她努力告訴自己這只是在治療,可還是無法戰(zhàn)勝那份恐懼。
封閉的空間,冰冷徹骨的針頭,一動不能動的身體......
不管是坐牢期間,還是出獄后,哪里對她來說都是牢籠。
許冬暖看到窗外的那顆大樹上有小鳥在筑巢,竟生出幾分羨慕。
如果從這里跳下去,來世投胎做一只飛在天空中的小鳥好像也不錯。
可是奶奶要怎么辦......
她如果死了,霍時遇還會管她奶奶的死活嗎?
“要是不哭了,我明天就帶你去見你奶奶。”霍時遇被當成空氣好半天,終于拿出殺手锏。
果然,女孩的抽泣聲停頓了一下,機械地轉過頭,淚眼汪汪地望著霍時遇。
她薄薄的眼皮和鼻尖都紅彤彤的,長相本就比同齡人要稚嫩幾分,哭起來時莫名惹人憐愛。
“哭的真丑。”霍時遇沒忍住笑了,抽了張紙巾,胡亂地在她的臉蛋上蹭了蹭,“就抽個血你鬧什么?還不如安安懂事?!?/p>
聞言,許冬暖扭了下頭,躲開對方的觸碰。
“我晚上再過來。你好好配合醫(yī)生,要是表現(xiàn)好明天就可以去見你奶奶。”
霍時遇感覺自己就跟哄孩子似的,明明他都沒這么耐心地跟霍安安說過話。
“嗯?!痹S冬暖因為剛哭完,鼻音還很重。
奶奶以后能在寧城接受治療,她沒事還可以去看望老人家,這已經(jīng)是目前最理想的狀態(tài)了。
霍時遇說得對,她在鬧什么呢?
連牢都坐過,還克服不了對抽血的恐懼嗎?
“我走了?!?/p>
霍時遇撂下三個字,出了病房。
迎面就碰上了老熟人。
對方推著輪椅,與霍時遇四目相對。
氣氛一時變得凝固。
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人打破寧靜,“時遇,怎么來醫(yī)院了?”
“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病了,他人在前兩年走了,我?guī)椭湛聪隆!被魰r遇說完,又問道:“您這是怎么了?”
裴兆延今年不過才六十出頭,擔任寧城舞蹈學院校長一職。
霍時遇從商,平時和對方交情自然不多,僅是因為父母生前和裴兆延關系尚可,見面了難免會寒暄兩句。
“哎,不說了,家里兩個混小子氣的?!迸嵴籽訐u搖頭,看霍時遇的目光滿是欣賞:“行洲要是有你一半沉穩(wěn),我也不至于被氣到住院?!?/p>
裴行洲本人此刻正推著輪椅,聞言也未有什么情緒起伏。
道了別,霍時遇看到裴行洲推開了許冬暖隔壁那間病房。
......
傍晚時分,黑色庫里南行駛到醫(yī)院時,已是晚上七點多鐘。
霍時遇來到住院部的VIP樓層,就見許冬暖所住的病房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磬须s聲。
“許小姐,你身體什么樣自己不清楚嗎?除了藥物治療,飲食也很重要,你不吃肉什么時候能好啊?”
“你就別為難我們了,霍先生說你要是不按時按量吃完這些該吃的東西,就扣我們的工資!拜托,你吃了又不會死,不吃我們可就跟著你遭殃了!”
“是啊,回頭你身體各項指標沒變化,霍先生怪罪下來,責任算誰的?”
這時,一聲極其微弱又飽含歉意地聲音響起:“我,我吃不下......對不起?!?/p>
是許冬暖。
霍時遇剛想要推開門,就聽見另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早上和中午你就說不吃,既然好言好語遷就你沒有用,那就別怪我們用強的!小何你把她胳膊摁住別叫她亂動——”
砰地一聲響,病房門被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