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 章節(jié)介紹
《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許冬暖霍時遇,在作者松月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luò)小說中脫穎而出!《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第7章主要內(nèi)容:眼見著電梯門即將緩緩關(guān)上,霍時遇直接將她從電梯里拉出來。觸及到對方溫熱的.........
《危險圈套:霍總的隱婚罪妻》 第7章 在線試讀
眼見著電梯門即將緩緩關(guān)上,霍時遇直接將她從電梯里拉出來。
觸及到對方溫熱的手掌,許冬暖顫抖著收回了手,緊繃著肩膀。
霍時遇抬了下右臂,“餓了嗎?給你帶了吃的。”
許冬暖這才注意到他居然還拎著一個袋子,上面印著某家餐館的名字。
她之前聽林姐說過,那是寧城最高端的餐飲品牌,是秦記可望不可即的天花板。
霍時遇為什么會對她這么好?
在大半夜給她送吃的?
“不、我不餓......”許冬暖驚恐地盯著對方手里的食品袋,搖搖頭。
她完全可以相信,霍時遇讓她服毒后還能全身而退。
許冬暖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用盡所有勇氣,才緩緩開口:“霍先生,我不想治病了,醫(yī)藥費很貴,我也沒有錢還你。奶奶現(xiàn)在一個人在老家,我想盡快回去陪她?!?/p>
她想到了什么,又趕忙補充道:“我會一直在老家照顧奶奶,不會再來寧城?!?/p>
“......”霍時遇盯著那雙像是在對他發(fā)誓的堅定眼神,不置可否。
見他不表態(tài),許冬暖更無措了。
話說得很清楚了,縱然霍時遇再憎恨她,可她目前身體差,沒錢沒勢,以后滾去深山老林,能翻出什么花來?
對于這樣一個沒任何威脅的存在,他會網(wǎng)開一面吧......
許冬暖心如擂鼓,有一種接受審判的錯覺。
“所以,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如果不是我剛巧過來,你就這么一走了之?連句道謝都沒有?”
“救命恩人......”
許冬暖聽傻了,喃喃重復(fù)這幾個字。
叫她受盡苦楚,留著一條賤命茍延殘喘的始作俑者,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在沒暈倒在之前,許冬暖有想過要不要抱著霍時遇的大腿苦苦哀求。
她坐了牢,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希望他能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她會永遠消失在他的眼前......
而眼下,霍時遇就站在她的面前,求饒的話卻說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眼前的男人手腕有多狠毒,如果他依舊懷恨在心,又怎么可能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改變主意?
她的命,在霍時遇的眼里,是比螞蟻還要微不足道的存在,倘若折磨她能消磨恨意,他當然不會就此一筆勾銷。
霍時遇卸下了方才還算疏離的交流模式,直言道:“不是我開著一百四十邁的車速,闖了三個紅燈把你帶到醫(yī)院進行急診搶救,你現(xiàn)在站的地方就不是一層,而是負一層的太平間。”
不等許冬暖對此有什么表示,他問道:“出來多久了?”
許冬暖愣了下才明白霍時遇具體問的是什么,難道是怕她被提前釋放,沒蹲滿兩年嗎?
她如實回答:“半個月前?!?/p>
霍時遇微瞇了下眼。
兩年,兩年的牢獄之災(zāi),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
曾經(jīng)那只明艷俏麗的小天鵝,如今變得干瘦嬌弱,整個人如一潭死水,失去了生機。
霍時遇心底的無名火莫名竄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怒火從何而來。
許冬暖的個頭在女生里不算矮的,曾經(jīng)站在霍時遇的面前也能到他的脖頸。
此刻卻低垂著腦袋,佝僂著背脊,整個人像彎著的弓,兩只手不安地抓著褲邊,這里要有個地縫,她是不是還想鉆進去?
這哪里像一個跳舞的女孩該有的姿態(tài)?
她不該是這樣的。
霍時遇此刻只有這一個想法。
細長白凈的脖頸,纖柔直挺的腰身,跳起舞來輕盈的像一只抓不住的蝴蝶......
他曾在樓上不止一次看到自家花園里,小天鵝翩翩起舞的靈動瞬間。
對,那才是許冬暖該有的樣子。
仿佛只有她變回記憶中的樣子,他心底那點不快才能消散。
霍時遇從上到下掃視了眼許冬暖,語氣有點玩味:“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你照顧老人,還是老人照顧你?”
許冬暖只感覺一股血涌上頭來,大腦暈眩的厲害。
是啊,她的身體成了現(xiàn)在這樣,又是拜誰所賜?!
罪魁禍首為什么要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tài)來挖苦她?
許冬暖再沒了剛才的隱忍和拘束,抬起頭冷冷地對視上男人的視線,“我現(xiàn)在半死不活,還要感謝霍先生在我坐牢期間的加倍關(guān)懷?!?/p>
聞言,霍時遇原本還算溫和的臉驟然沉了下來,“什么意思?”
“冬暖!”
就在這時,一聲急急忙忙的叫喊打斷了兩人,林秀萍滿臉焦灼地向這邊跑來。
“不好了,不好了冬暖!剛才我接到你老家那邊打來的電話,說你奶奶現(xiàn)在正在縣人民醫(yī)院搶救,好像是腦出血......”
“什么......”
許冬暖兩眼一黑,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在一只手臂及時托住了她的腰身。
林秀萍這才注意到許冬暖身旁的男人,愣住了,她一時間也顧不得想那么多,趕忙道:“你先別急,我手頭上有兩萬塊,剛給匯過去了,不夠我再跟大姐他們要?!?/p>
許冬暖至今都沒有把自己坐牢的事情告訴奶奶,只跟老人說自己是出國做兩年交換生。
坐牢那兩年,能電話聯(lián)系家里人的次數(shù)不多,她騙奶奶說自己一直在封閉訓練。
林秀萍出獄后,便會隔一個月去看望老人,叫許冬暖別擔心。
“林姐,我好害怕......”
許冬暖哭得渾身發(fā)抖,緊緊抱住了林秀萍。
她瞬間很自責,為什么出獄了還不趕緊回去看望奶奶,如果老人有個三長兩短,她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
她徹底沒家了......再也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了。
“冬暖,你先別哭,情況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已經(jīng)跟姐夫那邊說了,奶奶的病情要是嚴重的話我們就把她接到寧城治療。”
林秀萍安撫地拍了拍許冬暖的背,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替她擦了擦眼淚。
聽到林秀萍這樣說,許冬暖只覺得身心俱疲,仿若有一顆大石頭壓著她的胸口。
她經(jīng)歷過最絕望的時刻,再受到他人的善意時,除了感動更多的是想要逃避。
她什么都沒有,只剩下隨時可能一病不起的破爛身體,要怎么報答幫助過她的人呢?
秦記面館只是家面積幾十平米的門臉小店,賺得都是辛苦錢,林秀蓮夫妻二人還有在上學的孩子要養(yǎng),她受之有愧。
就在這時,林秀萍的手機又響了。
是老家人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