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鬼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三月鬼妻》,由作家山谷俗人所著,主角是左上堯殷落留?!度鹿砥蕖返?章介紹:年初,他曾預(yù)感到殷落留今年會有一場大劫,卻從未想過,竟然是一場以生命為代價的劫難,否則,哪怕是要.........
《三月鬼妻》 第5章 在線試讀
年初,他曾預(yù)感到殷落留今年會有一場大劫,卻從未想過,竟然是一場以生命為代價的劫難,否則,哪怕是要他付出生命,他也義不容辭替她擋下。
殷落留想替他擦干眼里的淚,很想告訴他,她就在旁邊,就在旁邊。可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年右北陷入悲傷之中無法自拔。
年右北一直抱著殷落留冰涼干涸的身體,從清晨到日暮。
太陽紅燦燦的掛在西邊,沙漠的盡頭染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芒,如此的美景,襯的他更加的凄惶。許久之后,年右北才緩緩的開口說
“小留,別怕,我會帶你回來,我想辦法帶你回來?!?/p>
他把她的尸體抱上了直升機(jī),殷落留也跟了上去,靜默的坐在旁邊,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說不了任何話,只能靜默的看著自己的尸體與悲傷的他。
年右北與機(jī)長說
“去阿汗姆家!”
機(jī)長熟練的調(diào)整了方向,往阿漢姆家的方向開去。
阿漢姆是年右北在非洲認(rèn)識的一位知名巫師,據(jù)說能夠讓人起死回生。年右北曾與他有過多年的交情,他深居簡出,近幾年很少在外露臉,更鮮少去實(shí)行巫術(shù),但對年右北卻是有求必應(yīng)的。
年右北抱著殷落留幾乎是沖進(jìn)了阿漢姆的家。
阿漢姆看到殷落留的尸體,搖頭說
“太久了,很難,很難。如果是剛?cè)ナ缼滋欤疫€有把握?!?/p>
年右北請求道
“請您務(wù)必要救她!”
阿漢姆為難的點(diǎn)頭說
“我只能保證她能醒來,但至于醒來活多久,很難說,最佳時機(jī)錯過了。”
接著阿漢姆讓年右北把她的身體放在一張冰玉床上,床上的冰寒在外邊炎熱的天氣下,一直冒著氤氳的霧氣。她的身體久逢甘露,竟然漸漸的沒有那么干涸了。
殷落留的心在狂跳,還有希望嗎?還有希望嗎?
阿漢姆忽然說
“小姐,你在這屋里吧?”
是在問她嗎,他能看到她,能看到嗎?
果然,阿漢姆雙眼對著她,竟然真的能看見。
殷落留一顆心激動的差點(diǎn)流下淚。
年右北也順著他的方向朝她看了過來,但他什么也看不見,他情緒更加激動的一把抓住阿漢姆說
“你是說,小留在這?”
“對的,不過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你說!”年右北還是繼續(xù)看這個方向,但眼睛始終沒有與殷落留的對上。
“殷小姐必須在這冰床上躺90天,讓她的身體進(jìn)入最佳的狀態(tài)。而您,有個任務(wù)需要幫忙。”
“什么任務(wù)?”他迫切的問。
阿漢姆說“請進(jìn)一步說話?!?/p>
016
阿漢姆與年右北談了許久才出來。
殷落留并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話,阿漢姆面色凝重,而年右北卻一派從容。
只見年右北說
“小留,你聽的見對吧,你乖乖在這呆90天,等90天后,我們一起回家!”
殷落留朝阿漢姆點(diǎn)點(diǎn)頭,讓他轉(zhuǎn)告年右北,放心,她很好。
殷落留看著自己躺在冰床上干涸的身體,血肉模糊的臉,心里恐懼的直發(fā)抖,她真的死了嗎,真的死了嗎?
除了恐懼,又滿懷希望年右北與阿漢姆能夠救她。
這樣無依的時刻,就會格外的想念左上堯。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是不是還在生她的氣?
阿漢姆與年右北從那日之后,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一個人守著自己的尸體,這種感覺很奇怪,已不懂害怕,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年右北的身上。
終于等到了90日。
她再次看到年右北,他竟然滿頭白發(fā),然而卻是面色喜悅的走到她的身體旁邊,附身觸摸她的臉
“小留,我來帶你回家!”
他伸開手掌心,露出一只精美的吊墜,是一個極小極小的滴血石,仿佛是一滴血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小心翼翼的把滴血石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忽然,仿佛是一股魔力
那具完全沒有生命力,面目模糊的身體竟然一觸到滴血石就仿佛萬物復(fù)蘇那般,皮膚逐漸變成了她原有的完整,白里透著粉紅,平滑而有光澤。
殷落留忽然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引力吸了過去。一個踉蹌,她進(jìn)入到了自己的身體。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抬起自己的雙手,真切的觸摸到了冰床的涼度,身上衣服的厚度,她回來了,回來了?有一瞬間有些恍惚。
而年右北驚喜的看著她
“你真的回來了,謝天謝地!”
阿漢姆咳嗽了一聲出現(xiàn)。
“兩位請跟我來?!?/p>
阿漢姆把兩人都叫來,囑咐道
“雖然現(xiàn)在回來了,但是只能有三個月的期限,這是我的極限。另外殷小姐,您需要注意兩點(diǎn)。”
“好,您說?!币舐淞羯星疫€未從死亡的檔口恢復(fù)思緒,有些茫然。但聽阿漢姆的語氣十分嚴(yán)肅,所以也強(qiáng)聚了精神來聽。
“第一:這滴血石集結(jié)了年先生…哦,不,集結(jié)了你身體所有的元?dú)?,召喚了你的靈魂,所以您一定要隨身攜帶,不能有任何失誤,否則會萬劫不復(fù)。因你是在沙漠遇險喪命,所以身體會極度缺乏水分,要注意多喝水。
第二點(diǎn)…”
阿漢姆看了看年右北,頓了頓,才開口說
“第二:你絕對不能受男子的剛陽之氣,否則會嚴(yán)重影響你三個月的壽命。”
殷落留點(diǎn)頭,心頭震動,她所有思緒都停在只有三個月的生命,三個月?她只有三個月的性命了?她還那么多的事情沒有做,那么多的人沒來得及見。想到這個,不禁被悲傷所淹沒。她不是怕死,只是舍不得。
而年右北聽完阿漢姆的話,臉色沉痛,把殷落留緊緊的擁在懷里,喃喃的問阿漢姆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阿漢姆搖頭說
“沒有!這三個月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p>
017
左上堯剛處理完一宗并購案,媒體蜂擁而至的要采訪他,
“請問左董,您這次入股60%是出于哪方面的原因?”
“這是左氏集團(tuán)進(jìn)軍制造業(yè)的第一步嗎?”
“請問左氏集團(tuán)下步的動作是什么?”
左上堯始終未答一句,甚至從頭至尾都面無表情。
“對不起各位媒體朋友,左董馬上要參加會議,不能接受各位的訪問!”
熱情高漲的媒體被童爾一一擋下,寧飛護(hù)著左上堯離開現(xiàn)場,送他去晚宴。
晚宴上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只有他沒帶女伴。有人過來跟他祝賀,有人過來跟他敬酒,
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他只點(diǎn)頭表示。
“左董,這次怎么沒見左太太?我還沒當(dāng)面好好感謝她治好我父親的病。”
一對夫妻過來,關(guān)切的問。
左上堯抬頭看了看,他有點(diǎn)印象,對方的女主人跟殷落留還算有點(diǎn)交情。
他隨口答
“她出國旅游!”
對方男主人惋惜的說
“那真是可惜了。左太太的舞姿也是一流的?!?/p>
“嗯!”
氣氛太冷,那對夫妻識趣的離開了。
他是主角,卻沒人敢再靠近半步,周圍一米遠(yuǎn)處,竟沒有一人。
他這幾年與殷落留已經(jīng)是貌合神離,聚少離多。但是但凡她在國內(nèi),有宴會必然會挽著他的手出席,見誰都會熱情打招呼,裝出一副恩愛夫妻的摸樣。
她從前并不大會跳舞,但她愛玩又愛學(xué),自己請了老師,學(xué)了不到兩個月,竟能達(dá)到專業(yè)水平。這下好了,每出席宴會,必拉著他進(jìn)舞池,最后成為眾人的焦點(diǎn),別人都被比下去。
跳到臉上,額頭上冒著細(xì)細(xì)的汗。兩人身體貼近,他摟著她細(xì)腰的手,也掌心微熱。偶爾,她會有些洋人的做派,不管賓客如云,會忽然墊腳輕吻一下他的唇,惹的外人驚呼他們的甜蜜。
要演戲?他也配合,無所謂。
今晚這樣的宴會只是無聊透頂。
寧飛正與其它賓客客套周旋,但雙眼卻時刻注意著左上堯的神情,此刻見他喝著悶酒,眼底有寒意,就知他不耐煩了。
他走了過去
“左上,我讓小李送您回去,這邊我來應(yīng)付!”
左上堯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出了宴客大廳。寧飛留在這足夠,左氏集團(tuán)他的地位僅次于他。
018
左上堯沒讓司機(jī)送,自己開車飆速回家。忽地看到一個身影坐在家門前睡著。這個房子的安保系統(tǒng)做的滴水不漏,如果是陌生人進(jìn)來早向他發(fā)出警報了,那么這個模糊的身影顯然只有是殷落留了。
他眉心緊皺,她還知道回來?
真的把這個家當(dāng)成旅館?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心里有怒火,更加不想理會她,所以直接越過靠在墻上睡著的殷落留,完全當(dāng)她是透明,按了門口的密碼準(zhǔn)備進(jìn)門
大概是按密碼的聲音吵醒了她,她忽地坐了起來,驚喜的朝他說
“上堯,你回來了!”
左上堯站在門口,握著門把,門還未開,殷落留已經(jīng)撲進(jìn)他的懷里。
他渾身僵硬,想推開她卻抵不過她緊緊的擁抱。
此時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殷落留的心情。她看不清左上堯的表情,他背著光,站在門邊上,一身筆挺黑色西服,挺拔偉岸。她擁抱著的,靠著的懷里冰涼而僵硬。
但她還能這樣真實(shí)地?fù)肀е?,這幾個月的煎熬與痛苦,忽然就爆發(fā)了。
左上堯極力想推開這個隨心所欲的女人,
而殷落留則是不管不顧抱著他,嚎啕大哭,哭的左上堯莫名其妙,更加煩躁。
“上堯,對不起?!?/p>
“上堯,我…”她正想說她很想他,很后悔自己的行為才導(dǎo)致如今的結(jié)果。但話還未說出口,
卻忽然聽到頭頂上,左上堯冷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說到
“滾,明天早上民政局見!”
她的眼淚已把他的上衣哭濕一大片。
他終于一把推開了她,嫌惡的把上衣脫了,直接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又忽然轉(zhuǎn)身,捏著殷落留蒼白的臉,狠獰的說“明天準(zhǔn)時到,不要再甩花樣?!?/p>
殷落留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曾與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心被踩了一腳似的那么痛。
這些日子的遭遇,讓她忘了他們已經(jīng)快要離婚了。
如果是在以前,左上堯說出這樣的話,她肯定二話不說,拖著行李就去遠(yuǎn)游。
可現(xiàn)在,她只有三個月的生命,只有三個月,每分每秒都那么彌足珍貴。她再也不要跟他慪氣,再也不要跟他分開,只想守在他身邊。把以前她欠他的,為人妻的責(zé)任全在三個月彌補(bǔ)回去。
她拉住了左上堯的手
“我不要離婚,死也不要!”
左上堯忽然暴怒,轉(zhuǎn)身看她時,脖子青筋一跳一跳,雙眼狠戾的說
“這由不得你!”
他轉(zhuǎn)身就往房內(nèi)走,背影毫不留戀。
殷落留只來得及堪堪抓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聲音哀哀,及其可憐的說
“我沒有去處!”
每次吵架,她只要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再大的錯,左上堯也會瞬間饒了她。
只見他后背筆直僵硬,但這次卻冷酷的說
“我讓寧飛送你去西郊的別墅?!?/p>
她從后背擁抱住他,緊緊靠在他后背上跟八腳魚似的粘著他,聲音悲慟:
“我不要走,也不要離婚。上堯,你原諒我一次,我保證以后一定做一個好妻子?!边@是殷落留第一次肯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軟話,做這樣的保證。
左上堯的心稍微松了些,聲音沉沉的問
“你讓我還怎么相信你?”
“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三個月,如果三個月后,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我主動消失。只要你給我三個月的補(bǔ)償機(jī)會?!彼f的非常誠懇又急切。
左上堯微瞇著眼看他,那里有黑亮的光,看不清任何思緒,但最終,他似嘆了口氣說
“你最好說到做到,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jī)會?!?/p>
“好。”殷落留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