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宅記》 章節(jié)介紹
《出宅記》是一部值得大家細(xì)細(xì)品讀的優(yōu)秀小說,很多網(wǎng)友期待能夠進(jìn)行電視劇改編。不過,至于能拍成什么樣,大家又很是擔(dān)心!經(jīng)典章節(jié)(第五章小人)內(nèi)容放送:徐若瑾在興致勃勃收拾明日要去上課的物件時,陳婆子被黃媽媽好一通教訓(xùn)。挨了巴掌不說,還克扣了三.........
《出宅記》 第五章 小人 在線試讀
徐若瑾在興致勃勃收拾明日要去上課的物件時,陳婆子被黃媽媽好一通教訓(xùn)。
挨了巴掌不說,還克扣了三個月的月例銀子。
陳婆子不敢把這筆賬算在黃媽媽頭上,自然而然的便恨上了徐若瑾。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惹不起黃媽媽。
被罰了銀子,還丟了貪墨油水的機會,二小姐嘴里的銀子她**慣了,如今突然手空了,怎能不心生怨懟?
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生事,不過私下的小手段又有什么不敢用的?
陳婆子的小心思算計了一通,便把大少奶奶李秋萍晚間的補品給換成了一碗素粥,那一碗本是大少奶奶的補品,她則送去給徐若瑾吃用。
李秋萍雖出身不高,不敢在楊氏的面前挑刺惹事,不過她如今卻是徐家很看重的人,因為她有著身孕。
徐老爺和楊氏都很盼著能有個孫子,故而李秋萍好吃好喝好待遇,性子也被嬌慣的越發(fā)挑剔起來。
雖不敢在楊氏面前拿喬,對待下人可沒什么好臉色。
特別是看到燕窩粥變成了一碗青菜素粥,當(dāng)即便把陳婆子招來問罪。
陳婆子的回答早就想好了,委委屈屈的說著:
“老奴也實在沒轍啊,二小姐如今要養(yǎng)身子,那是要與張家攀親的姑奶奶了,是徐家的金鳳凰,必須吃好喝好伺候好,早上還劈頭蓋臉的罵了老奴一通,讓老奴臊的恨不得鉆了地縫兒里去……”
“可府上每日的飯食銀子都是有定例的,老奴把補品送給了二小姐,也變不出來另外一碗了,大少奶奶您是良善人,不會挑這個理的?!?/p>
扇陰風(fēng)、點陰火,這是陳婆子的拿手戲。
李秋萍沒心思去想陳婆子是不是故意挑撥,她連聽到“二小姐”這三個字都琢磨半天,才想明白到底是誰。
“別是你個老虔婆把我的燕窩粥偷吃了吧?那個小妮子哪有這么大膽子?”
李秋萍嫁來徐家?guī)啄炅耍偣惨矝]見過徐若瑾幾次,那么溜邊兒悶聲不語的丫頭,怎敢跟自己對著干?
李秋萍的懷疑讓陳婆子當(dāng)即舉手發(fā)誓,“老奴若有半句瞎話,不得好死,大少奶奶若不信,您自己去二小姐的院子里看!”
李秋萍半信半疑,不過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她真有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去就去,若是你個老虜婆敢蒙騙我,我就撕了你的皮!”
李秋萍帶著人就往徐若瑾的院子里去,陳婆子一臉苦哀,心里早已經(jīng)笑開了花,樂顛顛的跟了去,只等著看二小姐怎么挨罵了!
徐若瑾這會兒也在發(fā)呆。
看著桌上擺的那一碗燕窩粥,她心里好像有一只耗子上躥下跳,怎么都不能踏實。
春草在一旁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原本心底歡喜,二小姐終于受夫人重視了,居然給了這么好的補品,但見二小姐看著那碗燕窩發(fā)呆,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打鼓。
想著今兒夫人對二小姐的那一番敲打,即便是給補身子,會給這么好的物件?
哪怕有一碗雞骨湯都燒高香了吧?
“今兒陳婆子送了吃食來,都說什么了?”徐若瑾對這件事抱有懷疑態(tài)度,不得不細(xì)問幾句。
春草搖搖頭,“奴婢原本是覺得時間有些晚,想去大廚房看看,還沒等出去,就見陳婆子端了吃食在院門口了,遞給奴婢托盤她便走,連句多余的話都沒說?!?/p>
“尋常不是都等著拿碗筷的?今兒居然扔給你就走了?”
徐若瑾看著盛有燕窩粥的碗,青瓷雕花,比自己之前用的破碗不知強了多少倍。
春草格外堅定,“的確一句話都沒說,還白了奴婢好幾眼,奴婢以為她是因為挨了黃媽媽的罵,沒什么好臉色,也沒在意……”
徐若瑾思忖后問道:“府里除了夫人之外,還有誰是陳婆子要送吃食的?”
“好像還有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有身孕了?!?/p>
“呵,這就對了?!?/p>
徐若瑾撥弄著那一碗粥,“恐怕這燕窩粥不是給咱們的。”
“?。俊贝翰莼帕?,“那……那怎么辦?”
“能怎么辦?吃!”
徐若瑾說罷就揭開了粥碗的蓋,一口氣全都灌了肚子里。
春草在一旁看的呆愣不已,直到徐若瑾喝完擦著嘴,她才合上嘴巴驚愕道:“您、您都給喝了,萬一是送錯了吃食找上門來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誰送錯的誰負(fù)責(zé),我怎么知道這碗燕窩粥不是給我的?上面也沒貼了名姓,何況……我也又識字,貼了也不認(rèn)識?!?/p>
徐若瑾把借口編排的格外恰當(dāng)。
春草心驚膽戰(zhàn),還不等想明白二小姐怎么膽子變的這么大,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人呢?還不快來開門,大少奶奶要見二小姐!”
春草嚇了一個激靈,徐若瑾一臉恍然,看來她還真沒猜錯,果真又是陳婆子在作怪。
早上她顧忌著身份不愿意與陳婆子撕破臉皮鬧的太兇,可沒想到她居然還沒完沒了了。
有些人識敬,懂得退讓三分,陳婆子這種小人,恐怕是一棍子打不死,便隔三差五膈應(yīng)人的東西,她真不應(yīng)該手軟。
“二小姐,怎么辦?”春草有些慌,腳步亂晃,眼巴巴的看著徐若瑾。
“開門。”
徐若瑾沒有絲毫慌亂,坐在屋里不動彈。
外面婆子的叫嚷聲也越發(fā)兇猛,“怎么還不來開門?人都睡死了不成?”
“來了來了。”春草小跑著便去了門口,剛剛卸下了門閂,大門便被猛的推開。
春草踉蹌兩步險些摔倒,便見到一行人匆匆的奔向了屋中。
空蕩蕩的青瓷花碗在桌上放著,李秋萍進(jìn)門第一眼便瞧見了這物件,臉色當(dāng)即就落了下來。
余光看到陳婆子投來的目光,李秋萍便是冷哼一聲,“人死了嗎?進(jìn)門連個說話的人聲都沒有,吃了我的物件跑到一旁裝死,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p>
“大少奶奶息怒啊,您還有著身孕?!?/p>
陳婆子上綱上線的抬舉著,李秋萍的氣更盛了:
“即便是成了金鳳凰,卻也還沒出徐家的門呢,吃糠咽菜的破落出身,落個水還被別府少爺抱上岸,我呸!還敢在我面前拿喬,不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就到夫人面前討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