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將軍她又開始裝柔弱了》 章節(jié)介紹
《啟稟王爺將軍她又開始裝柔弱了》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小小星辰子,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啟稟王爺將軍她又開始裝柔弱了》第10章內(nèi)容概述:看著落荒而逃的鳳玦,岳紅雉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啟稟王爺,將軍她又開始裝柔弱了》 第10章 在線試讀
看著落荒而逃的鳳玦,岳紅雉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這鳳玦,也是蠻可愛的。
看著那還剩了半壇子的酒,岳紅雉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這王府的酒,滋味還真足,入口醇香,回味甘冽,后勁兒還很大。自己當(dāng)初鎮(zhèn)守邊塞,打了勝仗,都不一定能嘗到這種好酒。
果然還是奇珍都在帝王家!
許久未喝酒了的岳紅雉也不想浪費這美酒,便坐在那小亭扶欄之上,痛痛快快地喝了起來。
等到一壇子酒喝完了,岳紅雉也微醺了。
她本來就估摸著這酒后勁兒大,沒想到,居然還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預(yù)料,憑她的酒量,竟然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但岳紅雉也是忘了,此時的她,可不是以前那個歷經(jīng)戰(zhàn)斗、武功高強的女將軍,而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嬌弱小姑娘。
這一小壇子酒,沒把她給喝昏過去,都是她自身精神堅韌的緣故!
酒意襲來,岳紅雉也生出了幾分其他的念頭。
她有些想回到岳府看看了。
并非是這岳紅雉的娘家,而是屬于她的前世,東炎國大將軍岳東安的府?。?/p>
她向來是說做就做,把酒壇放下,利落地跳到地面。
但她現(xiàn)在面臨一個問題。
如何出府?
不過這也難不倒岳紅雉,她直接來到仆人們放工具的雜物間,找著了一個梯子。
然后用這梯子,順順利利地找到一樹木茂密,巡邏侍衛(wèi)不易發(fā)現(xiàn)的視覺死角,翻墻出了王府。
空曠的街道上并無一人,岳紅雉走在通往自己府邸的道路上,心里卻略有些緬懷。
先前走這條路,是在幾年前?五年,還是六年?
她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了。
為護(hù)東炎國安寧,她已將青春年華賦予那大漠黃沙。
早已舍了這世間的繁華。
不多時,岳府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眼簾之內(nèi)。
準(zhǔn)確來說,也不是岳府。
那牌匾之上,并未出現(xiàn)姓氏。
而是燙金的三個大字:將軍府。
東炎國的人都知道,東炎國的將軍不少,可是以“將軍府”作為宅邸之名的,只有岳東安一個。
這是殊榮,也曾經(jīng)是她的堅持和信仰。
往日,她雖極少回府,但府中還是有幾個掃灑的婆子仆人的。自她死后,這些人也都散得散,走得走。
那鎏金的牌匾上,已有了些許塵灰。
岳紅雉輕嘆一聲,走了過去,因著天黑,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陶器一樣的東西。
這是......鍋還是碗?
岳紅雉有些疑惑。
但此時很黑,盡管周圍有些許燈火,天上月色也好,但還是看不大清。
她俯身過去,卻聞到了一絲紙灰的味道。
岳紅雉再看,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是紙錢。
她又看了看周圍,這樣的小盆字有很多。
不是一人祭祀。
而岳家軍,卻也早已是都死了。
祭祀的人,定然也不會是朝臣,那些個文臣武將啊,惜命得緊,斷然不會漏出絲毫可供敵人攻擊的把柄。
盡管她本是要留名青史的肱股之臣。
所以說,只會是......東炎的百姓。
知道了情況,岳紅雉的嘴角不由得勾起,無論她是否被那無情帝王所負(fù),她做的一切,至少有人記得,也有人愿意祭奠她、承認(rèn)她的功業(yè)!
這讓岳紅雉覺得自己的前世所做,還是有意義的!
進(jìn)入了將軍府的深處,岳紅雉不禁勾起了嘴角,她還能看到自己的生活痕跡,她少女時期所植的那棵海棠樹,如今已亭亭如蓋。
月色下,海棠花靜靜綻放,艷紅的花朵嬌媚無雙。
可惜無香。
但她之所以種海棠,也是因為它無香。
美而自知,不惹蜂蝶環(huán)繞。
看了這一樹海棠許久,岳紅雉方才轉(zhuǎn)身。
沒成想,一回頭見到了一張猙獰鬼面。
那是一個戴著鬼面的黑衣男子,見到岳紅雉,又?jǐn)[出了恐嚇姿態(tài)。
岳紅雉不由得眉頭輕皺,怎么回事?
但看那人似乎是故意為之,岳紅雉酒勁兒上來了便生了逗逗那人的心思。
于是她直接捂著心口,似乎被嚇得很厲害的樣子。
再加上她本來喝了酒,屏息之下容易發(fā)汗,就更有汗水滲出。
表現(xiàn)了一番自己的“懼怕”后,岳紅雉就跌跌撞撞地退出門外。
但實際上......她又折了回來,并且跟在了那鬼面人身后,趁他不注意,悄悄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并用一種幽怨可怖的語氣說道:“你是在找我嗎......”
那人身體劇震,似乎是會些武功,居然一下自己跳出了丈高,還踉踉蹌蹌地向前跑了幾步。
看到這人被嚇到了,岳紅雉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鬼面人聽到了身后清悅動人的女子笑聲,也明白了剛才的是人非鬼。
惱怒之下,他一回頭,卻見是剛剛那被嚇走的女人。
頓時,羞窘的情緒彌漫心頭。
丑角竟是他自己。
岳紅雉見他回頭,也沒再笑了,而是說道:“你這人好生無聊,為什么在這將軍府內(nèi)扮鬼嚇人?”
那面具人冷哼一聲,說道:“你管我作甚?你自己還不是鬼鬼祟祟地來這將軍府!”
那人的聲音,竟然是個極為清越的青年聲音,冷澈如溪水,空靈如磬音,雖聽得出有些刻意地改變嗓音,但想必也是極為好聽的。
“我至少沒像你樣戴著面具好吧!”岳紅雉無語道,“而且我是來吊唁我的表姐岳東安的,名正言順的好嗎?”
那面具人聽到這話,卻摘下了面具。
一張如疏星朗月般清逸青年男性面容出現(xiàn)。
月光下,看不清楚,但僅僅只是那種朦朧的感覺,便能讓人失魂奪魄。
“你是岳東安的表妹?”那人疑惑。
岳紅雉卻認(rèn)得這人,是她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撿回的一流民之子,后交由現(xiàn)在的刑部尚書、她的好友薛道林撫養(yǎng),名喚薛靄。
沒想到,竟然長這么大了。
岳紅雉說道:“是啊。”
薛靄眼神復(fù)雜,“已經(jīng)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也沒等岳紅雉拒絕,就推著她出了門,硬是送她回了王府。
岳紅雉也看得出來,這薛靄對前世的自己,似乎情感不一般。
不過也正常。
嘆了口氣,岳紅雉回到了房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