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山河》 章節(jié)介紹
槍手1號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威震山河》中的主角李智茗煙更是迷倒眾生!《威震山河》第4章介紹:馮國驚訝地看了一眼李智:"大人,這是軍中慣例啊,這些重傷號肯定是不能再上戰(zhàn).........
《威震山河》 第4章 在線試讀
馮國驚訝地看了一眼李智:"大人,這是軍中慣例啊,這些重傷號肯定是不能再上戰(zhàn)場了,
就算花錢救他們,多半也救不回來,為了不花冤枉錢,所以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補一刀了事。"
"放屁?。⒗钪橇R了一聲。
蹲下身子,道:"兩位放心,我李智怎么會殺害自己的袍澤呢,盡管放心好了。"
"那大人為什么要將我們這些人另置一帳呢?"眼睛受了傷的傷兵問道。
"我已經(jīng)去請醫(yī)生了,將你們單獨安置一營,是為了先救你們這些重傷號啊。"李智和藹地道。
"大人說得是真的?"兩人懷疑地看著李智。
李智一笑,站了起來:"各位兄弟,今日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李智發(fā)誓,
自今日起,無論各位受了什么要命的傷,我常勝營都不會放棄各位,如違此誓,讓我李智亂箭穿心,不得好死?。?/p>
所有的喧嘩聲隨著李智的話語消失,整個營地安靜無比,半晌,一個傷員猛地跪了下來,道:"多謝大人,愿為大人效死?。?/p>
隨著第一個跪下,一個接一個地傷兵都跪倒在地,"愿為大人效死?。?/p>
有了李智的承諾,移帳便開始順利的進行,按照傷勢的輕重很快便分布到了不同的營帳,整個營內(nèi)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原本哀聲不絕的傷兵都竭力忍住疼痛,即使實在忍不住,也都是壓抑著哼哼幾聲。
李智挨個營帳地探視傷兵,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重傷員不說,即便是大多數(shù)傷本不重的人,傷口都已開始發(fā)炎,膿水從滲滿血跡的繃帶下流出來。
李智知道,在沒有抗生素的這個時代,傷口發(fā)炎基本就代表就這個人已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guān)。
走出營帳,李智心情沉重,難不成自己剛剛接受了一千人,轉(zhuǎn)眼之間就要少一大半?
有什么辦法能讓這些傷兵都能活下來呢?
這些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如果能活下來,那可是一筆寶貴的財富?。?/p>
正思量間,卻見姜奎已是出現(xiàn)在視線里,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模樣,李智便知不妙。
“大人,我,我有負(fù)所托,沒有請到大夫!”姜奎低著頭,不敢看李智有些憤怒的眼睛。
“怎么回事?偌大個定州,居然找不到大夫?”
“大人,不是沒有大夫,而是幾乎所有的大夫已被軍隊征辟?!苯馈?/p>
李智不解地道:“那不正好么?你可以去向友軍要幾個來啊?”
姜奎苦笑道:“大人,我去了,但沒有人愿意答理我,好一點的說他們現(xiàn)在大夫也極其緊缺,實是抽不出人,好言拒絕了我,更甚的是有些營官根本就不見我,直接將我轟出來了。”
李智不由色變,怒道:“這算什么?難道我們便不是定州軍了么,我要去見大帥!”一甩手,便向外走去。
姜奎一把拉住李智:“大人,大帥位高權(quán)重,豈是我們想見便能見的。
再說了,現(xiàn)在我們常勝營已經(jīng)散了,就這一點人,還都是傷兵,大帥豈肯為了這一點事就為難其它各營,現(xiàn)在大帥還要依仗他們來應(yīng)對眼下的蠻兵呢。”
李智頓時便泄了氣,姜奎說得不錯,蕭遠山是絕不會為了自己這伙殘兵敗將得罪其它各營的。
一時不由氣得牙癢癢的,要是常勝營還齊整,焉能受這種氣。
磨著牙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子,突地抬起頭:“姜奎,定州就沒有一個大夫了么?”
姜奎聳聳肩,“也不是沒有,倒還剩下一個,但我們肯定請不動。”
李智氣極而笑:“什么大夫架子如此之大,現(xiàn)在定州是軍管了,請不動?請不動你不會給我架來?。 ?/p>
姜奎驚道:“大人,這可不能造次,這個大夫是有來路的,而且本事極大,便是蕭大帥和方知州也不會得罪他。
你只要看看定州所有大夫都被軍營弄走了,只有他穩(wěn)若泰山,沒有人敢去驚動他,就知他不凡了,要不然,哪里還輪到我們啊?”
“什么來路?醫(yī)者仁心,現(xiàn)在我們這里要死人了,我們好言去請,難不成他見死不救么?”李智問道。
姜奎苦笑道:“這個大夫叫桓熙,便是定州本地人,聽說醫(yī)術(shù)極高。
洪武三年時候,皇帝陛下病重,太醫(yī)束手無策,后來不知怎地,二皇子訪得其人,便請去為陛下診治,當(dāng)真是手到病除。
陛下大喜之余,感念桓熙醫(yī)術(shù)通天,便征其為太醫(yī)院正,但他拒不從命,只是在京師開了一家診館。”
李智冷笑道:“聽起來倒是一個視榮華為糞土的人,不過他既然能開醫(yī)館,當(dāng)為懸壺救世,為何不能來我軍營診治士兵?”
姜奎擺手道:“他雖然開了醫(yī)館,但這診費卻是極高,出診一次便需紋銀百兩,哪一個平民百姓請得起他,所以他的病人無一不是非富即貴。
在京師十?dāng)?shù)年間,所交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便是他的弟子,如今也大都在太醫(yī)院任職。
他的兒子桓道臨,更是如今的太醫(yī)院正,他是今年才返回定州老家的。
大人,你說這樣一個人物,我們敢去打他的注意么?”
李智不由沉默,一聽之下,他便知道這桓熙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校尉,恐怕便是大帥,也不愿輕易得罪他。
媽的,心里恨恨地罵了一聲,回望營帳,心下焦燥,又轉(zhuǎn)了幾個圈,道:
“醫(yī)生我來想辦法,但現(xiàn)在,我們也要做點什么。
姜奎,你和王啟年從現(xiàn)在起,便在營里組織士兵,將傷兵換下的繃帶都給我洗凈,然后用開水煮沸,晾干后給士兵換上,以后凡是給士兵包扎的繃帶都要照此辦理?!?/p>
姜奎奇道:“大人,這是為何?”
“消毒。”
“還有,盡量地搜羅一些海畜,宰殺后將肉切下來,趁著新鮮貼在那些已化膿感染的士兵的傷口上?!?/p>
姜奎嘴巴張成了O形,“這,這有用么?”
李智不奈煩地道:“做了便知道有沒有用?!?/p>
看到李智發(fā)怒,姜奎雖滿心不解,也只得照做,至于效果,他是全然不抱希望的。
回到自己的營帳,李智滿心地惱怒,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權(quán)小位卑,沒有實力。
要是手里有幾千虎賁,那些營官老爺們會這樣埋汰自己么?
思來想去,李智還是決定去請那個桓熙,若實在請不動,就是綁也得把他綁來。
畢竟人命關(guān)天。
打定主意后,李智便帶著馮國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