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 章節(jié)介紹
《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是楚爺?shù)挠忠徊考炎?,楚爺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五章想要一個人)內(nèi)容介紹:“可有事相求?”陳濮儀視線從畫上離開,銳利的眸子盯著陳瑾兮?!案富剩靶r日兒臣受了風(fēng)寒一直在榻上休息.........
《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 第五章 想要一個人 在線試讀
“可有事相求?”陳濮儀視線從畫上離開,銳利的眸子盯著陳瑾兮。
“父皇,前些時日兒臣受了風(fēng)寒一直在榻上休息,不曾出過長安殿,待那日身體有些好轉(zhuǎn)便想在宮里走走,卻不想聽到一陣廝殺聲,兒臣好奇便進(jìn)了慎行坊,卻發(fā)現(xiàn)......。”
陳瑾兮想起當(dāng)時蕭亦珩的困境,淚珠子就如同斷了線般絮絮往下落。
“慎行坊的教頭荀政,他私下動刑,還讓那么多侍衛(wèi)對著自己的同伴下狠手,父皇,您不知道,兒臣想要從他手里救下那個侍衛(wèi),他竟然還阻止兒臣,企圖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他這不僅僅是在藐視皇權(quán),更是不把父皇您看在眼里?!?/p>
“父皇,對待這樣藐視皇權(quán)的人必定不能心慈手軟!”
陳濮儀是看不得她哭的,再加上這事她的確受了驚,自己當(dāng)日也曾立即調(diào)查過,陳瑾兮所言雖有夸張,但也句句屬實(shí)。
“多大了還哭鼻子?”
陳濮儀接過元安遞來的絹帕,細(xì)細(xì)給她擦了擦眼淚,“這事父皇自有決斷,你就安心好了。”
陳瑾兮一聽,小臉立刻染上盈盈笑意,“多謝父皇。”
陳濮儀能說讓她安心,那必然是會對荀政下手的。
這一世,在閆風(fēng)還沒有擁兵自重時,她定要把他的左膀右臂統(tǒng)統(tǒng)砍掉,讓他再也不能威脅到陳國的一分一毫。
陳瑾兮又拿出自己最新制作的糕點(diǎn)讓陳濮儀品嘗,乖巧的笑著,眉眼彎彎,像是一道月牙,“父皇......”
陳濮儀心一咯噔,立即放下到了嘴邊的糕點(diǎn),“又有何事?”
“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天誤闖慎行坊救下了一個侍衛(wèi),兒臣便想要把他留在身邊,所以特向父皇稟告此事?!?/p>
陳瑾兮救下那名侍衛(wèi)的事陳濮儀早已知曉,只是不知她今日來是想要把那侍衛(wèi)留在身邊。
陳濮儀臉上笑意淡了幾許,“父皇會讓湛羽給你選一個武功更好的。”
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定要一個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人保護(hù)。
“可是蕭亦珩他武功就很高呀!”
陳濮儀睨了陳瑾兮一眼,“要是武功高又怎會受傷?”
“那是他......”陳瑾兮原本想說他是被人下毒了才會受傷,可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下去。
“當(dāng)時的情況父皇您是不知道,那么多人打他一個,他還能強(qiáng)撐著沒倒下這不算武功高嗎?”
“強(qiáng)詞奪理?!标愬x視線又朝那幅畫看了一眼。
“父皇,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都能抵住慎行坊的那么多人,怎么就不厲害了,更何況他如今還未及冠,等日后定有一番成就和作為,前途無量?!?/p>
陳濮儀蹙眉,心里不由得生出些許怪異,“你就這般信任他?”
“那當(dāng)然,兒臣看人從來不會出錯,父皇您要是不相信的話,一個月后正好是替羽林衛(wèi)選拔的日子,若是蕭亦珩能勝出,就讓他來保護(hù)兒臣可好?”
陳瑾兮清亮的眸子透著狡黠,像極了她已經(jīng)過世的母后,陳濮儀心軟,松了松口,“那好,他若是能勝出,我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若是不能,我會再另外給你安排更好的人選。”
陳濮儀允諾,陳瑾兮立刻笑開了,扯著他的袖口,又須溜拍馬了一陣,把自己新研究出的糕點(diǎn)一同食用才離開。
當(dāng)然離開前還不忘把自己的丹青帶走。
“既然父皇需要到一個月后才能把蕭亦珩留給兒臣,那到時兒臣也再把這幅畫送給您吧,這叫做‘禮尚往來’?!?/p>
陳濮儀笑了笑,無奈的搖頭,“都是被朕給寵壞了,今后誰敢娶這么一個跳脫的公主。”
元安拂塵一抖,掀開眼皮瞧了一眼心情極好的陳濮儀,“三公主這是天真活潑,率真可愛,陛下應(yīng)該高興才對。”
陳濮儀睨著元安,“就你會說?!?/p>
“慎行坊眾人讓三公主受了驚嚇,各打二十大板,荀政作為教頭管教不利,除去教頭之名,引以為戒。”
元安:得,三公主撒撒嬌,一群人又遭殃了。
......
荀政被除去教頭之名,陳瑾兮回到長安殿后便知曉,她坐在庭院的水榭樓臺中,眉頭緊鎖。
看來這次父皇對荀政的處罰還是手下留情了。
不過荀政作為慎行坊的教頭,現(xiàn)在被除名,等同于沒有任何官職,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而已,跟蕭亦珩平起平坐,也算是好的。
至于今后,她要早點(diǎn)再做打算才行。
“公主,日頭烈,我們進(jìn)屋吧?!?/p>
陳瑾兮瞧著逐漸逼近的太陽,微微瞇起眼,“回去吧?!?/p>
這真要曬下去,她就要被曬傷了。
“聽說三公主前兩日受了驚嚇,還好嗎?”
陳瑾兮剛走沒多遠(yuǎn),月亮門旁走來一個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籠子。
“四皇兄,你回來了?!”
陳瑾兮看著那抹朝她走來熟悉的身影,眼角眉梢都泛起了紅。
這是她重生回來第一次見到她的四皇兄。
陳瑾兮記得前年蜀州受霜凍影響,很多農(nóng)作物生長不了,造成饑荒,父皇派四皇兄陳清穆下蜀州解決百姓溫飽問題,直到她及笄那年才返回京城,怎么此刻卻提前回來了呢?
陳清穆眉眼帶著笑意,“剛回來,去了父皇那里才得知你病了一場,怎的,好些了嗎?”
“看見四皇兄什么病都好了!”
“就你小嘴最甜,”陳清穆揉了揉她的發(fā)頂,“這是從蜀州給你帶回來的云兔,拿去養(yǎng)著玩。”
陳瑾兮眼神一亮,讓春喜接過,而后挽著陳清穆的手臂,神神秘秘的說道:“四皇兄,我?guī)闳ヒ娨粋€人,我打算讓他留在我身邊做我的侍衛(wèi),你知道嗎,他可厲害了,他能以一敵十,你都不知道......”
陳瑾兮把在慎行坊遇到的事全都說了出來,眉眼上都是掩飾不住對蕭亦珩的崇拜,陳清穆心口突然有些發(fā)酸,從前妹妹眼里除了崇拜大皇兄以外便是自己,如今又多出一個人來,他頓時有些吃味。
兩人一路說著走到偏院,陳瑾兮便看見一道人影在自己面前閃過,帶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劍。
陳瑾兮臉上立刻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快步上前制止,“蕭亦珩你在干什么?”
蕭亦珩收回劍,單膝跪地,“回公主,屬下正在練劍?!?/p>
“誰讓你練劍的,你這身體才剛好,你不要命了,還有本公主不是說過允許你不用下跪的嗎?你怎么不聽話呢?”陳瑾兮連忙讓蕭亦珩起身,掏出絹帕就往他懷里塞,“快擦擦,這滿頭大汗的,要是再生病了可不好。”
薄薄的絹帕落在蕭亦珩懷里,仿佛能感受到上面殘留的溫度一般,溫暖著他的心房。
“四皇兄,就是他。”
陳清穆聽到陳瑾兮剛才那般關(guān)懷的語氣,又瞥見蕭亦珩握在手中的絹帕,發(fā)酸的心頓時聚集了濃重的郁氣,冷眼朝蕭亦珩瞟去。
他倒要看看能讓父皇捧在手心里的公主看上的人有多大的本事。
隨后一記掌風(fēng)朝蕭亦珩襲去,他反應(yīng)過來快速避開,緊接著又一腿橫掃,兩人在院子里打了起來。
“欸,你們!”
陳瑾兮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有些慌亂,連忙上前阻攔,可陳清穆像是對他下了死手一般,招招致命。
不能對皇子動手,蕭亦珩只能不停的閃躲,避開他的招式,可到底是重傷初愈,臉色還是肉眼可見的蒼白下去。
“四皇兄!”
陳瑾兮驀地沖到前方,張開雙臂擋在蕭亦珩面前,陳清穆一驚,快速收回手。
“你沒事吧?”
隨即陳瑾兮轉(zhuǎn)身,面露擔(dān)憂的上下打量著蕭亦珩。
“屬下無礙?!?/p>
“四皇兄了你怎么可以這樣?”陳瑾兮睜大了眼,不滿的瞪著陳清穆。
她本想讓四皇兄認(rèn)識這個前世救她的少年,卻不想他竟然會這樣對他。蕭亦珩的毒雖然解了,可外傷還沒有完全愈合,這要是傷口再次崩開了可怎么辦。
陳清穆輕蔑的視線從蕭亦珩身上略過,冷聲道:“也不過爾爾?!?/p>
“那是因為他受傷了!”陳瑾兮反駁道。
“作為一個侍衛(wèi),能讓別人傷到自己就是他不行,小兮你還用幫他找借口不成?”
陳清穆剛才試探過蕭亦珩的武功,雖說不錯,可他到底還是受了傷,三皇妹是他心頭寶,他怎么能輕易放松。
“若要我說,他的武功定要比閆大將軍強(qiáng)才行,小兮,留他在身邊保護(hù)你,還不如把他丟回慎行坊再造。”
“你,四皇兄!他是本公主救下的人,本公主說他武功高就武功高,他用不著和誰比!反正一個月后他會參加羽林衛(wèi)的比試,四皇兄到時候可盡管看著?!?/p>
四皇兄跟她關(guān)系最好,平日里不管怎樣,他都會站在她這邊,順著她,可這一次,他怎么會這般反對,甚至還用閆風(fēng)那個狗男人跟蕭亦珩比較,他能比得上他嗎?
真是快要?dú)馑浪恕?/p>
陳清穆為了陳瑾兮的安全著想,她竟然把“本公主”這樣的話都搬了出來,當(dāng)下臉色黑得不行。
“好,一個月后本皇子可要好好看看他能不能脫穎而出。”
陳清穆丟下這話,沖著蕭亦珩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