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 章節(jié)介紹
當(dāng)紅小說《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其主角是陳瑾兮蕭亦珩,作者楚爺文學(xué)功底超群,筆底生花,讓人讀后韻味無窮?!豆骷薜降钋笆绦l(wèi)不經(jīng)撩》第4章介紹:“如果你沒有這樣想的話,那為什么先前父皇問你時你便在猶豫,你心中肯定是不想讓本公主好起來的,父.........
《公主嫁到,殿前侍衛(wèi)不經(jīng)撩》 第四章 屬下不敢 在線試讀
“如果你沒有這樣想的話,那為什么先前父皇問你時你便在猶豫,你心中肯定是不想讓本公主好起來的,父皇,兒臣好苦啊,風(fēng)寒沒好全,現(xiàn)在又有人不想要兒臣好好活下去,難道一株寒霜草還抵不上兒臣的命嗎?”
陳瑾兮小臉崩得緊緊的,貝齒咬著蒼白的下唇,淚眼婆娑。
陳濮儀最瞧不得陳瑾兮哭,周身寒氣四起,更顯威儀,讓人心生膽寒。
“珍淑儀,朕再問你最后一次,可否用寒霜草救小兮一命?”
陳濮儀雖是在詢問珍淑儀,可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珍淑儀若是敢說不,下一秒就有可能人頭落地,她姣好的面容上有片刻的狠厲劃過,下一秒就恢復(fù)如常。
“當(dāng)然是可以,小翠你立刻去把寒霜草拿來,救三公主的命要緊。”
“可,可是娘娘,那是您用來補身體生小皇子的呀!”小翠面露為難。
珍淑儀驚慌得立刻瞪了她一眼,“是三公主的命要緊,還是我的身子重要,小皇子沒了可以再要,但是三公主只有一個,快去!”
小翠再也不敢耽擱片刻,立刻回去取了寒霜草。
陳濮儀握著珍淑儀的手拍了拍,“真是難為你了?!?/p>
珍淑儀知道陳濮儀這是在給她臺階下,眼眶一紅,順勢朝陳濮儀身上靠了靠,“不為難,公主的命要緊,臣妾這身子骨兒還是慢慢來吧,以后總會有的,更何況臣妾從前就喜愛三公主,也是瞧不得她此番模樣,要是能好起來,臣妾心里這塊石頭也就落下來?!?/p>
陳瑾兮冷眼瞧著珍淑儀這番姿態(tài),心中那股恨意又逐漸涌現(xiàn)出來。
珍淑儀現(xiàn)如今這般得寵,也是跟她進(jìn)退有度有關(guān)。
待陳瑾兮服了藥睡下,陳濮儀也帶著珍淑儀悄悄離去。
躺在榻上的人兒卻漸漸轉(zhuǎn)醒,守在一旁的春喜立刻差人去叫候在一旁的院首,沒過多久,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便提著藥箱前來。
細(xì)細(xì)給陳瑾兮把過脈后,院首神色逐漸明朗,花白胡子也忍不住抖動幾下。
“三公主只需要好生修養(yǎng)即可?!?/p>
陳瑾兮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給院首道謝后便讓春喜從庫房中拿出一本藥典雙手奉上。
“多謝王院首今日相助,瑾兮為表感謝,特送院首這本私藏的藥典,還望院首能收下?!?/p>
這藥典是一本失傳已久的前朝手札,王院首拿到后簡直愛不釋手。
“多謝三公主?!?/p>
陳瑾兮知道王院首嗜藥如命,特地拿捏好了他的喜好與他做的一筆交易,要不然憑著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又怎么可能會用到寒霜草這樣的珍貴藥材。
“蕭亦珩怎么樣了?”
“回公主,蕭侍衛(wèi)喝下藥后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解了一二,只還需要幾服藥便可以痊愈?!?/p>
陳瑾兮立刻高興起來,讓春喜給她拿來一件披風(fēng)就快步往偏院走去。
“蕭亦珩,你好些了嗎?”
陳瑾兮來到偏院,抬起手就要推門,卻被里面的人制止。
“公主稍等!”
話音剛落,陳瑾兮手卻沒收住,門被推開了,里面穿著單薄中衣的少年系腰繩的動作一頓,胸前露出一片麥色,四目相對,空氣中有片刻靜謐,隨后少年耳根漸漸泛紅,手下的動作卻慌亂無章起來。
“嘶?!?/p>
許是太快,拉扯住了傷口,少年倒吸一口涼氣,陳瑾兮一愣。
“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破裂了,快讓太醫(yī)過來瞧瞧!”
“屬下沒事,還請公主出去稍等片刻。”蕭亦珩壓抑住臉上的火熱,垂著頭。
陳瑾兮不明就里,面前的少年怎么突然面紅耳赤,可也實在擔(dān)心他的病情,猶豫幾許后才轉(zhuǎn)身出門。
片刻后,陳瑾兮坐在圓凳上左瞧右瞧,“毒真的解了嗎?”
“回公主,解得差不多了。”
一身束身黑衣的少年身材筆直的站在她對面,垂著眸,面色清冷,除了那泛紅的耳根,倒是讓人瞧不出什么來,陳瑾兮松了口氣。
“那就好,這段時間你就在長安殿養(yǎng)傷,其余的不要多想。”
蕭亦珩驀地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暗啞,“多謝公主出手相救,公主大恩,屬下無以為報,只愿能留在公主身邊保護(hù)公主?!?/p>
他從王院首嘴里得知公主為了給他解毒,從珍淑儀那里騙來寒霜草,又救他于水火之中,這樣的恩情他銘記于心。
“好呀!不過當(dāng)我的侍衛(wèi)得有一個要求。”陳瑾兮清脆的聲音響起。
蕭亦珩背脊一僵,下頜繃緊,透露出了緊張。
“以后你見到我不能隨便下跪?!?/p>
少年為難起來,“這于理不合?!?/p>
“你是我的侍衛(wèi),我讓你不用跪就不用跪,哪有那么多理,還是說你愿意留在我身邊保護(hù),只是一時興起說的好話?”陳瑾兮朱唇微微翹起,臉上擺明了不高興。
“屬下不敢?!笔捯噻癜杨^垂得更低了。
“既然不敢,那還不起來?”
曾經(jīng)救她出水火的少年,她怎么舍得讓他跪下。
“公主,屬下的玉佩可否還給屬下?”
陳瑾兮讓春喜把玉佩拿來,在手上把玩一番,遞給蕭亦珩時卻又眼疾手快的收回來,清亮的眸子全是笑意。
“這玉佩對你很重要嗎?”
“嗯,這是先人留給屬下的,從小帶著,不曾離身?!?/p>
“那為何這玉佩會落到荀政手里?”陳瑾兮把玉佩遞還給他。
少年臉上頓時出現(xiàn)一抹憤恨,“他們趁屬下中毒之際,從手中硬搶過去的?!?/p>
“這也不能怪你,畢竟是中了力消散這種能讓內(nèi)力消散的毒?!?/p>
聽著陳瑾兮安慰的話,蕭亦珩臉色稍稍泛紅,如果他的氣性再能成穩(wěn)一些,也不會讓這些小人有機可乘。
“慎行坊會教你們認(rèn)識很多毒物嗎?”
“會,但是荀教頭從來沒有教過屬下。”
如果不是師傅湛羽給他開小灶,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中了毒。
慎行坊是教導(dǎo)羽林衛(wèi)的地方,在這些侍衛(wèi)還沒有成為羽林衛(wèi)之前必須要由教頭教導(dǎo)武功和辨別毒物,以防跟隨的主子發(fā)生意外,而荀政作為慎行坊的教頭卻不曾教過蕭亦珩辨別毒物,可想而知他安的是什么心。
“那你的這些功夫是誰教的?”
“慎行坊總教頭湛羽?!?/p>
湛羽?
陳瑾兮努力回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并不知道還有這號人物。
“喏,這玉佩還給你,時辰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看你?!?/p>
蕭亦珩才剛好,陳瑾兮想讓他多休息休息,離開時似乎想到什么,又問道:“你的身體一個月后能恢復(fù)嗎?”
蕭亦珩點頭。
陳瑾兮清亮的眸子頓時染上笑意,嘴角邊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
“若是想要成為我的侍衛(wèi),一個月后可要好好表現(xiàn)呀?!?/p>
......
“秋愁,這幾幅字畫哪幅好看?”陳瑾兮放下筆,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手腕,凝眉。
被喚作秋愁的宮女笑道:“公主畫的每一幅字畫都好看,就是連顧太傅也曾表揚過一二?!?/p>
陳瑾兮秀眉舒展開來,“那用這幅可好?”
秋愁順著陳瑾兮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瞧見那是一幅雨后夏荷的畫作,畫上的荷葉綴著露水,在夏日的陽光下晶瑩透亮,荷葉下方則有幾條金色錦鯉穿梭其中,不遠(yuǎn)處則是一處涼亭,亭上坐著幾人,有穿紅衣的,也有穿藍(lán)衣的,似是在討論什么,神采飛揚。
“公主,這畫很好?!?/p>
陳瑾兮梨渦淺笑,能不好嗎,這涼亭中央的人正是她的父皇與母后。
“父皇下朝了嗎?”陳瑾兮收起畫作。
“皇上下朝了,這會兒正在勤政殿批閱奏折?!?/p>
陳瑾兮嘴角笑意放大,“帶上我最近新研究出來的糕點,去勤政殿?!?/p>
......
勤政殿門口,一顆黑不溜秋的腦袋時不時往里鉆,陳濮儀放下手中的奏折,無奈的笑了笑。
“進(jìn)來吧。”
陳瑾兮聞言,背著手跨步走了進(jìn)去。
“父皇在忙嗎?”
陳濮儀點了點她的額,“明知故問。”
陳瑾兮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本就嫩粉的臉頰立刻暈染上一抹紅。
“病好了?”陳濮儀接過元安遞來的茶呷了一口。
“寒霜草確實名不虛傳,昨日才吃過藥,今日兒臣就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都舒坦了。”
“為了感謝父皇對兒臣的照顧,今日兒臣作了一幅畫要送給父皇。”
陳瑾兮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來,畫卷遞到陳濮儀面前,小臉洋溢著笑。
陳濮儀打開看了一眼,眸子更是柔和了不少,“畫得很好?!?/p>
前世陳瑾兮的丹青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重生回來,自然比現(xiàn)在的年歲畫得更好。
“既然畫得好,那父皇可否在上面題幾個字呢,好畫當(dāng)用好字配嘛?!?/p>
陳濮儀聞此笑出聲來,拿起筆便題了兩字——錦晚。
那是她早逝的母后的名字。
“父皇果真跟兒臣心意相通?!标愯馑疂櫟捻恿撂锰玫模旬嬀硗耙屏艘?,可陳濮儀卻沒接。
陳瑾兮所作的丹青很少送人,以前他這個父皇想要討要,她也堅決不給,這會兒卻這么容易想把這幅畫送給他,陳濮儀覺得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