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不想做王妃了》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不想做王妃了》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紅白蓮敘事嫻熟,以獨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4章內(nèi)容介紹:“爹,妹妹怕是珍貴稀奇物太多了,將女兒的東西記成她的?!比~香君低頭輕語,像個做錯事的.........
《重生后我不想做王妃了》 第四章 你的秘密我知道 在線試讀
“爹,妹妹怕是珍貴稀奇物太多了,將女兒的東西記成她的?!比~香君低頭輕語,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份心虛像極了被打壓久了的人,為自己說一句話都怯懦。
葉政心中一虛,她嫁給平王為妃便是登上枝頭變鳳凰,侯府還得仰仗她,自己還得看她臉色,便低頭干咳兩聲:“雖是一家姐妹,但該分清的還是該分清,春兒,還不將鐲子褪下還給你姐姐?!?/p>
葉春容咬了咬牙,極其不情愿的將那玉鐲褪下,遞過去的時候卻落了個空,眼見那鐲子要到葉香君手里,卻不想她略微收了手。
清脆玉響,鐲子落在地上摔成了兩截。
“妹妹不愿給也就罷了,為何白白損了這玉鐲,怪可惜的?!比~香君秀美輕蹙,掏出懷中絲帕,憐惜的將那玉鐲拾起。
葉春容氣急了,這玉鐲給她給也就給了,大不了再讓人將要回來,可是這賤人居然故意不接!眼看那玉摔得碎裂,這唯一跟平王殿下的情物毀了,心中是百般酸楚,跺了跺腳,抹著眼淚跑了。
葉香君冷笑一聲,眸光轉(zhuǎn)而望向吳姨娘:“姨娘這般躁動,得多抄寫經(jīng)文平心靜氣才是,若真做了侯府主母怎能像外面的市井潑婦一樣,指著人就罵。辛虧那些護(hù)衛(wèi)都是侯府的老人,懂規(guī)矩沒有亂搜我的屋子,不然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p>
葉政似是被提醒了什么,春兒為了一個玉鐲就哭哭啼啼,不是能成大事的人。他鄙夷瞄了一眼身邊的吳姨娘,這種女人輕浮沖動,也做不得侯府主母。
“說的對,這莽莽撞撞的性子也不知怎么管教的女兒,兩人都給本侯罰抄心經(jīng)千遍,不抄完不許出屋!”葉政捻須沉聲道。
吳姨娘雙眼泛紅,捂著那還隱隱作疼的臉。咬咬牙低頭稱是,惡毒的剜了葉香君一眼。
葉政跺腳搖了搖頭,這一夜亂糟糟的,不但沒抓到該抓的刺客,險些連女兒的清白都?xì)Я?。他直沖著那些侍衛(wèi)怒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去別處搜!”說吧便帶著一行人走了。
葉香君瞧著跟在吳姨娘身后的李嬤嬤,眼神一凝,恍然露出一絲濃重的恨意。
接下來,輪到你了!
橫柳院內(nèi)瞬間恢復(fù)了寂靜,縹緲人影閃出,幽幽立在葉香君身后,鷹眸冷凝,鎖住了她那孤寂冷清的背影。
“靖王爺自便吧。”葉香君將那包著玉鐲的帕子投入廢簍里,不屑一顧。
“你認(rèn)得本王?”寧逸扯下黑巾,五官俊俏英挺,劍眉斜飛入鬢,嗓音溫潤如三月泉水。
“靖王爺?shù)难劬?,沒有人能忘?!比~香君翻起兩只茶杯請他入座,護(hù)衛(wèi)還未退散,他現(xiàn)在出去無異于自尋死路。
寧逸爽朗冷笑,鷹眸內(nèi)浮現(xiàn)出一絲欣賞。面對兇徒入屋還敢這么坦然相對,真是一個有趣的女子。他駐足留步,有些不舍得走了。
“傳聞靖王爺大義凌然,從不虧欠他人,此番救命之恩,就是不知王爺拿什么還?”葉香君眸光清冷,瞧著那緊閉的門窗,眸中略有深意。但只要她高聲呼喊,侯府護(hù)衛(wèi)立刻就會將這里包圍得水泄不通。
寧逸瞇了瞇眼,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厲害,三言兩語之間他反倒受牽制了。他直視著她那清冷的眸子,閃著一絲淡淡的威脅,敢以死自證清白的女人,不會在乎屋里多出一個男人。她若真再高喊,那些護(hù)衛(wèi)會卷土重來將他直接拿下。
“王爺想要的東西不在侯府?!比~香君語出驚人,話語卻輕柔若風(fēng),“太子行事隱秘怎會將那賬本交給別人。”
寧逸一怔,眸中凝起殺意,這次行動是他臨時起意,誰也沒說。她怎么好像等好了他一樣?他要的東西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天下將會血流成河!
“城西張家府西苑樂房的琵琶間下有一處暗格,靖王爺想要的賬本就在那。只是那東西只有太子知道怎么解鎖,您拿不到。”葉香君緩緩開口,那里面藏著的是太子所有的罪證,勾結(jié)侯府,結(jié)黨營私,收買官員都記錄在一個賬本上。
寧逸開窗的手怔在半空,眸光詫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城西張府是太子外宅,她一個三步不出閨門的女子,怎會知道這個地方的秘密。
“你想要什么?”他收回了手。
“靖王爺聰慧絕倫,縱然我不說,你也該猜得到才是。”葉香君冷然淡漠,平靜無波。
言外之意就是你猜不出來便是浪得虛名,直接將寧逸那詢問的口硬生生堵住。他還無法斑駁,否則也是失了英明。
寧逸淺然一笑,對著一份嘲諷毫不動容。他只感覺這個丫頭說不出的詭異,眼神冷得根本不像一個活人,說出的話也是那么令人心驚。
他眼神一凝,深邃而幽暗。燭光輕閃,一道黑影自窗臺略出,快如閃電,瞬間便消失了蹤影。
天外云淡風(fēng)輕,靜謐得如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葉香君凝眸望著窗外,嘴角露出淺淺一笑。過不了多久,他自會回來找她。
翌日,府中角落便傳出細(xì)細(xì)瑣碎的交談聲。
“難怪看二小姐一副狐媚子樣,原來姨娘竟是那般出身?!?/p>
“我早說了姨娘身上透著風(fēng)騷味,定不是什么大家出身。侯爺那會娶她就是直接抬屋里,連個轎子都不備?!?/p>
“妓女還值得侯爺用轎子嗎?能過這門都是祖上燒高香了。還好侯爺沒讓她做主母,不然我們可都沒臉出去見人了?!?/p>
幾個小廝聚在一起,臉上全寫著不屑。
“一群亂嚼舌根頭的畜生!來人,都給本小姐拉出去打板子!”葉春容被責(zé)罰本是煩悶無比,偷偷出來散心卻不想又聽到了這令她火冒三丈的話。
小廝們一個激靈,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侯府家規(guī),亂議主上者打十大板,還不去找管家領(lǐng)罰!”葉春容像趕畜生似的,一腳踢翻一個。
“小姐小心別臟了腳,奴才來。”李嬤嬤卷起袖子,擠出一臉的假笑露出發(fā)黃的牙,就像個吃人的野獸,幾個婆子也上來幫她,丫頭腿快的去拿了板子。
幾個小廝哀嚎震天,板子悶響陣陣。
葉香君在不遠(yuǎn)處冷眼看著,立于廊下淡然從容。
李嬤嬤一干人等,當(dāng)年劫掠橫柳院可沒少出力。尤其是她,將娘最珍貴的藏畫偷送給了她那好賭的侄子,將娘的金釵偷出來融了給孫子做護(hù)身符,更過分的是在娘僅有的冬衣里縫入了吸血的水蛭。
若不是娘死后她境遇不堪,恐怕也不會急著嫁人脫離這一切,受盡寧崇的利用。
“一群豬油蒙心的畜生,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言亂語!”葉春容高聲狠道,看著那些哀嚎慘叫的下人,目中盡是陰狠。
“住手!”一聲嬌喝傳來,威嚴(yán)而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