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朱外傳》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明朱外傳》創(chuàng)意十足,臥龍望花生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diǎn)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六章不速之客)內(nèi)容介紹:走到城北,將近城門。淳于明停下腳步,抱拳道:“青山.........
《明朱外傳》 第六章 不速之客 在線試讀
走到城北,將近城門。淳于明停下腳步,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就此別過,后會有期?!?/p>
安素素有些不舍,喚道:“等一下。你身無分文,孤身行走江湖恐怕多有不便。更何況你耗費(fèi)頗多內(nèi)力,元?dú)獯髠?需好好休息。你若不介意,不妨隨我來。我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物事,也算還上你的錢財(cái)。不然我總覺虧欠于你。咱們還是兩不相欠為好?!?/p>
淳于明心下一思:她說的并非絕無道理。煕煌山據(jù)此還有上千里。路重道遠(yuǎn),山險(xiǎn)水惡。倘若每日風(fēng)餐露宿,那也確實(shí)糟糕至極。道:“有勞。”安素素立馬喜笑顏開道:“不勞不勞?!?/p>
二人折路往城西走去,但越往城西,深宅大院越多。時不時還走過衣著華貴的達(dá)官商賈,偶爾還有幾頂轎子,不知抬得是什么人。沿著青石板路走到盡頭大街,只見有一座建構(gòu)宏偉的府宅屹立在此,朱漆大門虛掩著,茶碗般的銅釘閃閃發(fā)光,上匾題道:安府。
見淳于明有些吃驚,安素素忙道:“你別多想。我只是安府上的雜役。”淳于明尋思:這小叫花穿的破破爛爛,滿身污泥,還手腳不干凈,想必也是偷雞摸狗的市井之徒。安素素又道:“我每天都得回來給管家報(bào)到。不然扣我工錢。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贝居诿鼽c(diǎn)了點(diǎn)頭。安素素進(jìn)門去了。
過得片刻,在門口孤身等待的淳于明驀地聽到散散陣陣的馬蹄聲,抬頭一看,是三匹黝黑發(fā)亮的駿馬,但一看就不是中原的馬。因歷來中原不產(chǎn)馬,全是西域引進(jìn)。番邦有名的汗血寶馬,更是馬中極品。頭細(xì)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xì),步伐輕盈。中原以前有皇帝引進(jìn)數(shù)十匹汗血寶馬,與中原野馬雜交,但生下的馬又矮又小,于是后來的高頭大馬全從西域番邦引進(jìn)。
據(jù)《史記》記載,張騫出使西域時,在大宛國曾見過一種良馬,耐力和速度都十分驚人,不但能日行千里,更會從肩膀近處流出像血一樣的汗液,故稱汗血寶馬。汗血馬雖速度較快,但是它體形纖細(xì),在古代大將騎馬作戰(zhàn)更愿選擇粗壯的馬匹,這也是汗血寶馬在中原消失的原因。
中間一匹馬上的是一位帶著錦帽,英俊不凡的公子,左邊是一位劍客,右邊是一位大漢。淳于明心下暗驚:竟是他們?nèi)齻€。
三匹大馬一踏一步的緩緩走來,顯得特別有氣勢,襯托的馬上之人也虎虎生威。此三人走到安府大門前,勒住韁繩。劍客道:“公子。五哥。就是這里。”那公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皆一躍而下,但卻落地?zé)o聲,如柳絮一般。淳于明心下贊道:好輕功。
謝五哥打量淳于明幾眼,見淳于明也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老六。去拜門。”劍客老六拿封書信,走到朱漆大門前,朗聲道:“白云山莊慕君公子,謝海通,韋慶,求見安夫人。”淳于明心道:白云山莊?
不一會有個家仆跑了出來。一見門外幾人皆氣勢不凡,心想大有來路,忙接過書信,跑去稟報(bào)。
“來客人了?”淳于明聽見門內(nèi)有個聲音傳出,細(xì)細(xì)一聽,卻是安素素。片刻有個小家仆跑出,打量三人一眼,問道:“你們找誰?”
韋慶拱手道:“我們從白云山莊而來,求見安夫人?!贝居诿鲗に嫉?這三人武功極高,言語中連顧成峰都不放在眼里。為何來到這安府,卻處處畢恭畢敬?
那小家仆正是裝扮后的安素素,只不過這時臉上已無煤灰,小臉紅白,爍爍有神的大眼甚是機(jī)靈,道:“我娘……你們認(rèn)識安夫人?”
韋慶聽他話里有話,問道:“你是?”安素素道:“我……我是這安府的家仆。”韋慶笑了笑,背過身去。安素素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韋慶依然背著身,只當(dāng)沒聽見。安素素斥道:“好生無禮。”
“哈哈哈。不是無禮,是有禮?!敝x海通笑著走來,續(xù)道:“這位一劍如風(fēng)韋六爺,憑借一把長劍是縱橫山北。平常多少人想跟他說句話都求之不得。而他能跟你說兩句話,已是十分有禮?!?/p>
安素素道:“你的意思是他武功很高?”謝海通笑道:“自然很高?!卑菜厮氐?“那與丐幫幫主程典相比?”謝海通道:“自然比他高明些?!?/p>
安素素道:“是嗎?我曾蒙程幫主教過一招半式,而我是打遍江南無敵手。你覺是他這個山北厲害,還是我這個江南厲害?”
謝海通哈哈大笑,道:“小姑娘。你的伶牙俐齒倒是很厲害。”安素素一驚,道:“你怎知我是姑娘?”
謝海通笑得聲音更大,道:“因?yàn)槲业难劬κ謪柡??!睗M臉壞笑瞥瞥安素素的胸口,安素素急忙捂住胸口,罵道:“無恥?!?/p>
謝海通大喜道:“我只是試你一下。其實(shí)我看不出你是不是姑娘。但我知安府上下只有一個人敢這么跟我說話,就是安府的小姐,安素素?!卑菜厮氐?“你耍我?”
謝海通道:“我不是耍你,而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別看我已是而立之年,但我至今尚未婚配。而我對安小姐是一見鐘情,不知安小姐是否也對我有意?”安素素鄙夷道:“惡心?!?/p>
謝海通淫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正巧我是又惡又壞。而且論飛檐走壁,采花尋柳的本事,我自認(rèn)排的上江湖前列。安小姐以后晚上一個人睡覺時千萬要小心,說不定哪天我便來看你?!?/p>
安素素杏目圓睜,斥道:“你……”心下頗為惱火,一掌拍向謝海通,想給他點(diǎn)教訓(xùn)。誰知謝海通左手一抓,就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大拇指輕輕拂過她的手面,笑道:“好嫩?!卑菜厮馗訍琅?一腳踢向他,誰知腳也被他捏在手里。謝海通在她鞋襪上深深一嗅,道:“好香?!卑菜厮貧獾?“你……”隨眼一瞥,正巧看見淳于明,急道:“還不幫我?”
淳于明一直在旁靜靜觀看,安素素的話他一字不差盡收耳底,已讓他確信她是位姑娘,而且還是這安府的小姐。聽到安素素的求救,淳于明毫不思索,赫然出手,捏個劍訣,點(diǎn)向謝海通的面門。
謝海通沒想到這青年一出手就是殺招,急忙松開安素素,抽身閃開。淳于明把他逼退后,負(fù)手而立,沒再出手。但這讓謝海通和韋慶難以置信,雖然這青年出手前毫無征兆,讓人猝不及防,可普天之下能一招逼退謝海通的人,寥寥無幾。連那位一直云淡風(fēng)輕,悠哉揚(yáng)扇的公子,眼神中都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錯愕。
謝海通緩過神來,心下不忿越升越高,罵道:“小崽子。剛才老子沒防備。被你暗算一招。咱們再來打過?!?/p>
淳于明道:“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這位安……安小姐是我朋友。而你們又為拜訪安夫人而來,我們何必在此大打出手,傷了和氣?”
韋慶天生好武,平生最愛的就是打架,他平時閑來無事都會不遠(yuǎn)千里跑去打架,更別說現(xiàn)在眼前就有架打,而且還是一位難得一見的高手,搶道:“不打不相識。和氣越打越深。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劍法?!?/p>
韋慶直接拔劍出鞘,而平常他是不屑于先拔劍的,但見淳于明只是簡單質(zhì)樸的一招便逼退謝海通,心下還是頗為高看和戒懼。韋慶連連直刺,但淳于明只是左躲右閃,并不還手。連攻三十多招后,淳于明依然不還手。這讓韋慶頗為惱怒,心想他實(shí)在小瞧自己。于是便把劍法鋪展開來,連平常秘不示人的精妙劍招,都一股腦全使出來。瞬間風(fēng)聲大作,殺氣四溢。劍光奪目,眼花繚亂。安素素不免驚呼一聲,心想自己倘若與淳于明易地而處,豈不早已千瘡百孔?
但斗得六十多招后,淳于明還是一招未還。但習(xí)武之人皆知一味防守躲避,比一直進(jìn)攻還來的艱難。而在韋慶這等高明劍客手下,六七十招后還能讓他衣襟未沾,實(shí)在不可思議。
其實(shí)并非韋慶劍法不高明,或是淳于明武功極高,才以至近七十招,韋慶的劍尖還近不得淳于明身子六寸以內(nèi)。而是淳于明自幼看著瘋老頭的劍法長大,又與瘋老頭對練劍法十幾年。所以對各路劍法了如指掌,才躲避的輕松自如,游刃有余。韋慶的劍若換成拳腳掌手,恐怕淳于明便不會這般輕松,甚至早已出手招架。
淳于明閃到大門前的石柱后面,但韋慶的劍尖卻緊隨而至。本來以淳于明的輕功是絕無可能讓韋慶的劍尖離他更近一寸,但淳于明因給王大娘治傷耗費(fèi)不少內(nèi)力,此時早已內(nèi)力不續(xù),氣喘吁吁。
韋慶抓住這個機(jī)會,步步緊逼,劍法越使越快,渾身籠罩一層劍光。淳于明見韋慶的劍路越發(fā)來的兇險(xiǎn),招招攻向自己要害,大叫道:“非要比個勝負(fù)?”韋慶道:“本可只比勝負(fù),但你小瞧于我,今天我們就決生死?!?/p>
那位公子心下瞧個明白,這青年的武功深不可測,滴水不漏。何況自己為拜訪安夫人而來,倘若當(dāng)真在這安府門前鬧出什么人命,豈不節(jié)外生枝,因小失大?道:“好了。勝負(fù)已分。韋慶。不必再打。”這位公子終于開口,不過聲音頗為清脆,隱約中還帶有一絲柔和。
韋慶已把淳于明逼到墻角,心有不甘,喊道:“公子。再給我片刻,十招之內(nèi)我必殺他?!蹦枪颖坏?“你敢違抗我的命令?”韋慶重嘆一口氣,大喊道:“是?!笨s劍回轉(zhuǎn),收劍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