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嫡公主》 章節(jié)介紹
《異世嫡公主》是葉葉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異世嫡公主》第6章內(nèi)容概要:這一頓飯,冉文武吃的很不是滋味,就像渾身爬滿了螞蟻似的。就算當年千里追擊,雪地奔.........
《異世嫡公主》 第六章 公主受傷 在線試讀
這一頓飯,冉文武吃的很不是滋味,就像渾身爬滿了螞蟻似的。就算當年千里追擊,雪地奔襲,啃著冰冷的窩窩頭都沒有這么難受。
不過,鐘惠韻在心里可是樂壞了。今生今世,能夠和一個這么帥得掉渣的男神級人物吃飯,簡直就是爽爆了。
所以,鐘惠韻每扒拉一口飯,就抬頭看一次。而鐘惠韻一抬頭,冉文武就只好停下手中的筷子點頭微笑。一頓飯下來,冉文武都記不清自己點了多少次頭了。
‘嗝——’終于,鐘惠韻停下了對飯菜的掃蕩,以一個飽嗝結(jié)束了自己的中餐??粗娀蓓嵢寐淖彀?,冉文武是尷尬不已。暗道,這公主難道連一些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么?
“冉將軍,謝謝你的招待,老娘…哦不,本公主吃的很舒坦。”鐘惠韻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暗道好險,差點就又自稱‘老娘’了,可不能在男神面前敗壞了自己的形象。
不過,見識了鐘惠韻的“率性”,就算鐘惠韻真的爆出“老娘”這樣的字眼,冉文武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吃飽之后的鐘惠韻讓冉文武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吃飯的時候像是餓狼撲食,這吃飽了又是一副扭扭捏捏,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難不成女人就這么會變臉么?
冉文武以手扶額,抹掉頭上的問號,起身道:“公主開心就好,末將心中還怕招待不周,委屈了公主。”
“不委屈,不委屈,能夠與將軍共飲,本公主甚是舒心。所以,本公主決定以后就在這里吃飯了?!?/p>
聽到這話,冉文武臉上閃過無數(shù)條黑線。暗道,這支持吃一餐就這樣了,那天天在這里吃還了得?只是,人家是公主,公主下令,冉文武倒是不好拒絕。
“嘿嘿,冉將軍不介意吧?”
“哪里哪里,能夠與公主一同用膳,實在是末將三生修來的福氣,榮幸之至,末將豈會不愿意?!闭f這話的時候,冉文武自己就像給自己幾個大嘴巴。想自己征戰(zhàn)多年,殺伐果斷,什么時候也這么婆婆媽媽的了。
“如此甚好。那今天就到這里,冉將軍軍務(wù)繁忙,本公主就不再這里多做打擾了?!背燥柡茸悖M管很不舍,但是鐘惠韻也不太好意思再賴在這里不動了。
鐘惠韻在心中暗道,以后有的是機會,憑借老娘十幾年的愛情理論就不信還拿不下你?嘿嘿,笑話……
說道愛情,鐘惠韻也只是一個理論主義者,沒有絲毫的實踐經(jīng)驗。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大學(xué)校園,最不缺的就是小情侶的擁吻了。
“啊……”由于坐得太久,鐘惠韻只覺得雙腳發(fā)麻,一起身就是一個趔趄。
“公主小心?!比轿奈淞?xí)武之人,眼疾手快,鐘惠韻身子還沒有倒下,就被冉文武厚實的大手給接住了。只是,冉文武小處男一個,加上事出突然,沒有看準就出手了。所以,這寬大的手掌恰巧不巧的印在了鐘惠韻的胸口。
一瞬間,鐘惠韻也是大腦一懵,有些死機的征兆。不過,鐘惠韻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紀的四好女青年。對于這些東西,早就見慣不慣了,不就是抹了一下而已嗎,有什么嘛大不了的。
冉文武的身子一時間也有些僵硬,想放手,但是又怕鐘惠韻跌倒。一時間,兩人就這么尷尬的矗立著。
“咳咳…敢問將軍,軟么?”以前沒少搞笑的鐘惠韻,腦子一熱,就來了這么一句。
“軟?!?/p>
“大么?”
“大?!?/p>
“喜歡么?”
“喜歡?!?/p>
……
“那,可以放手了么?”
“可以了……”冉文武下意識的回答者,忽然間,冉文武意識到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心下一慌就跪了下來。道:“末將該死,冒犯了公主的清白,還請公主降罪!”
冉文武一臉正經(jīng),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冉將軍請起,剛才事出突然,怪不得將軍,本公主還得感謝將軍出手相救之恩呢?!边@樣莞爾一笑,伸出手想要把冉文武扶起來。
只是,冉文武就好像被人下了千斤墜一般,這樣扯了幾次都沒有扯動冉文武,更別說扶起來了。
“末將該死,若是公主不忍心動手的話,末將自己來!”
噌!
冉文武驀然起身,一把抽出隨身攜帶的寶劍。寒光四射,寶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就朝著冉文武左手砍去??礃幼?,是想要廢掉自己的這只手了。
“住手!”鐘惠韻沒想到這冉文武竟然這么死板,這么點小事就要揮劍自殘。鐘惠韻初來乍到,哪里能夠明白古人的這些心思和對貞潔的看中。
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毀了一個普通女子的清白尚且是重罪,更何況鐘惠韻現(xiàn)在還頂著一個“公主”的光環(huán)?所以,真要追究起來,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啊。
鐘惠韻喊了一聲,但冉文武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說時遲,那時快。鐘惠韻見劍身已經(jīng)揮斬下來,當下也顧不得太多了,下意識的就撲了上。
見鐘惠韻撲上來,冉文武也是吃驚不已,猛然收手,想要停下來。不過,冉文武本就是準備斬下一條手臂謝罪,所以一下手就是全力施為,這一下子想要停下來是不可能的。
嗤啦……
盡管極力收手,但是鋒利的劍身還是瞬間劃破了鐘惠韻的長衫。
“唔嗯……”鐘惠韻身子一顫,還以為自己的手臂要斷了。
“公主……”在一遍看傻眼了的綠葉立馬撲了上來,一上來就看見了鐘惠韻手臂那條深可見骨的山口,皮肉向外翻卷,鮮血不要命的噴射出來。
“你竟敢刺傷公主!”綠葉呵斥道。
綠葉的聲音,也讓冉文武回過神來。見到鐘惠韻傷勢嚴重,當下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禁忌了。一把撕開了鐘惠韻的衣袖,把布條一卷,就捆在了鐘惠韻的手臂上。
雖然包住了傷口,但是鮮血還是瞬間染紅了布條,滲透出來。
“愣著干嘛,快去找薛神醫(yī)啊!”冉文武大聲吼道。
“來人,快去請薛神醫(yī)!”見綠葉傻站著不動,冉文武只好對著帳外喊了一聲。那守衛(wèi)進來看了一眼,立馬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末將該死!公主,你忍著點,薛神醫(yī)馬上就來了。”冉文武半飽著鐘惠韻,不敢亂動,一雙手死死地捂住傷口。
“本公主不怪你。還有,以后不要動不動就說自己該死,本公主不喜歡。記住,你的命是我救回來,本公主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感受著鮮血的流逝,鐘惠韻不用看也知道,這是傷到動脈了。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鐘惠韻不知道能不能治。
“難道又要死一次了么?”鐘惠韻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想想自己還真是悲劇,才來了沒幾天,就已經(jīng)面臨過幾次生死之局了。
“我冷……”由于失血過多,鐘惠韻的嘴唇已經(jīng)開始泛白,身子也不斷的顫抖。學(xué)過護理的鐘惠韻知道,這是失血過多,將要休克的前兆。
沒多久,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匆忙而雜亂的腳步聲。薛神醫(yī)背著那個小藥箱,第一時間沖了過來。
“薛神醫(yī),救救公主,你可要救救我家公主啊……”綠葉見薛神醫(yī)一進來,就開始哭著喊道。
“先讓開,讓我替你家公主止血?!毖ι襻t(yī)不愧是神醫(yī)之稱,至始至終都是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
薛神醫(yī)鋪開一個袋子,立刻拿起銀針子啊鐘惠韻手臂上扎了幾針。說來也怪,原本還股股外涌的鮮血,在薛神醫(yī)扎了幾針之后,竟然慢慢的停了下來。
“藥箱!”薛神醫(yī)一伸手,徐斌立刻把藥箱遞了過來。
薛神醫(yī)拿過來,從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拔開瓶蓋一股腦的往鐘惠韻的傷口上灑。沒幾下的功夫,那個小瓶子就見底了。
撒完藥之后,鐘惠韻只覺得傷口處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傷口也不那么疼了,有些麻麻癢癢的。
這個時候,薛神醫(yī)才慢慢的用烈酒幫鐘惠韻清理手臂上的血跡。半刻中之后,薛神醫(yī)便把鐘惠韻的傷口重新包扎好了。
“好了,這下你家公主沒事了?!毖ι襻t(yī)弄完之后,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綠葉說道。聽到薛神醫(yī)的保證,綠葉才慢慢的安靜下來。
“好了,沒事了,我們出去吧?!毖ι襻t(yī)知道,這里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所以還是趕緊離開為好。這其中的關(guān)系,不是自己所能夠參與和知道的。
“多謝薛神醫(yī)救命之恩?!辩娀蓓嵢跞醯恼f了一句。
“無妨,救死扶傷,本就是大夫的職責,公主無需掛心。”說完,薛神醫(yī)真的就背上藥箱走了出去。見薛神醫(yī)走了,徐斌等人雖然疑惑,但也跟著退了出去。
這時候,整個營帳里面,就只剩下冉文武和鐘惠韻以及丫鬟綠葉三人了。
“公主,綠葉服你回去休息吧?!币姷界娀蓓嵤稚?,綠葉也很是心疼。這可是一個好主子。
不過,綠葉一個小丫頭,哪里扶得動手上的鐘惠韻。這一下,又牽動了傷口,讓鐘惠韻一陣生疼。
“還是我來吧。”冉文武開口說道。還沒等鐘惠韻答應(yīng),就一個公主抱,把鐘惠韻給抱了起來。
埋頭在冉文武的懷中,鐘惠韻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臉上熱熱的,估計已經(jīng)紅的像一只小龍蝦了。
把鐘惠韻放在臥榻上,冉文武就要轉(zhuǎn)身出去。不過,還沒有走幾步,就被鐘惠韻給喊住了:“喂,你就這么走了么?”
“哦,不知公主還有什么吩咐。公主放心,等公主傷好之后,末將一定負荊請罪。”
“哼,請罪請罪,難道在你眼中本公主就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么?還是說,除了請罪,我們就沒有其他可說的了。又或者,你覺得傷了本公主,一個負荊請罪就完了?……”鐘惠韻連珠炮似的發(fā)問,讓冉文武一陣愣神。
“末將該死,公主先把傷養(yǎng)好。等公主傷好之后,末將任憑公主發(fā)落……”冉文武不知道鐘惠韻為何會忽然發(fā)火,當下也不敢多說。
看著如此死板的冉文武,鐘惠韻被氣樂了。嘀咕道:“榆木腦袋……”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任憑我發(fā)落?!辩娀蓓嵐首鲊烂C的說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見鐘惠韻這樣說,冉文武立馬應(yīng)承下來。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將軍軍務(wù)繁忙,就不要在這里耽擱了,等傷好之后,本公主自會去找將軍的?!?/p>
“末將告退!”
說完,冉文武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不過,出去之后,冉文武的心情卻并沒有輕松。這次營地遇襲,損失了不少人馬,這個仇若是不找回來,冉文武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只要公主還在營地一天,信都疏月就不會放棄的。看來,要找個時間把公主送回都城才行。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冉文武在心中嘀咕了一陣之后,便下了這么一個決定。
一回到營帳,冉文武就把徐斌給叫了過來。
“徐副將,信都疏月最近可有什么動靜?”
“回稟將軍,信都疏月自上次敗退之后,一直很安靜,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p>
聽到這個回答,冉文武開始沉思起來。安安靜靜的可不像是信都疏月的作風(fēng)。對方一定是在謀劃什么,看來還是要小心戒備才是。
“傳令下去,加緊訓(xùn)練,同時也要做好防備,以防信都疏月再來偷襲。”沒有確切的消息,再加上自己本身傷勢還沒有痊愈,所以只好選擇防御了。
而且,雁城是個山城。只有一條路與北面的異族連接。只是,這條小路的兩側(cè)都是懸崖峭壁,無法埋伏偷襲,否則那信都疏月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來偷襲了。
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之后,冉文武拿出手中的長劍開始練習(xí)起來,爭取早能夠日恢復(fù),報這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