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看著桌子上滿滿的一桌飯菜。雖然這個過程不是鐘惠韻親力親為,但是作為掌勺人,鐘惠韻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找個借口把綠葉支開之后,鐘惠韻從懷中拿出來一個牛皮紙包。鐘惠韻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團(tuán)白色的粉末便呈現(xiàn)在了眼前。
“哼哼,此仇不報非君子?!辩娀蓓嵃阉幏圯p輕地灑在了那幾盤肉食之上。把那些漏出來的藥粉擦干凈,鐘惠韻若無其事的坐在上位。
沒多久,冉文武便隨著綠葉的腳步走進(jìn)了房間。道:“末將冉文武參見公主!”
把人送來之后,綠葉便開始給鐘惠韻和冉文武斟酒。
“將軍得勝歸來,本公主先敬將軍一杯?!闭f完,鐘惠韻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見此,冉文武自然不敢推遲,同樣一口見底。只是,冉文武卻沒有注意到鐘惠韻嘴角閃過的那一絲微笑。
“本公主的酒,是那么好喝的么?”見冉文武舉杯,鐘惠韻臉上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神色。
在鐘惠韻的勸說下,那幾盤肉食全部落入了冉文武的肚子里。至于鐘惠韻,則是以減肥和不喜油膩為由,把自己給撇開了。
“公主,末將還有事,就不多留了?!比轿奈湎肫鸾裢磉€有要是,便準(zhǔn)備起身離開。
只是,這一起身,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整個房間都轉(zhuǎn)了起來。
“將軍喝多了,不如先留下來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等酒醒后再說?!辩娀蓓嵰姶?,哪里還不知道是自己下的藥見效了。
“公主,你……”冉文武轉(zhuǎn)念一想,便知道了這其中緣由。這里可是內(nèi)城,除了鐘惠韻,哪個不拍死的膽敢給自己下藥。只是,冉文武見是公主言情,心中便沒有了防備之心。沒想到……
噗通……冉文武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身體卻已經(jīng)熬不住了,撲通一聲撲倒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公主,將軍他……”綠葉見此,心中也開始慌亂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你慌什么,將軍只是喝醉了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況且,這里可是本公主的房間,難不成本公主還會害了將軍不成!”鐘惠韻呵斥道。不然,憑借著綠葉的膽子,估計早就大喊起來了。
如今,見冉文武被自己迷倒了,報了這下藥之仇??墒牵轿奈湟粋€大男人,躺在自己這里始終不方便。鐘惠韻只想著把冉文武也給捉弄一回,卻沒有想過把冉文武迷倒之后要怎么辦。
“算了,就讓他在這里躺著吧,反正異族剛剛被打敗,不會那么快再起戰(zhàn)事的。”鐘惠韻在心中合計了一下,也只能這么辦了。
“綠葉,幫我把將軍扶到床上去?!痹阽娀蓓嵖磥?,這趴著睡,總是不好的。
“啊?公主,這……這不好吧,將軍,將軍他可是……男,男的?!甭犃绥娀蓓嵉脑捳Z,綠葉可是大吃一驚。
當(dāng)初,鐘惠韻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宴請冉文武就已經(jīng)很不合禮數(shù)了,現(xiàn)在又要把一個男的扶到自己的床上休息,這要是傳出去了,公主的名節(jié)可就要?dú)Я恕?/p>
“男的?男的又怎么了,本公主體恤下屬,這有何不可?”說道最后,鐘惠韻的臉上也有些發(fā)燙。只是,除了這個辦法,鐘惠韻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偛荒茉俳o送回去吧,到時候眾人看在眼里,還不知道會說些什么呢。
“要不,讓將軍到你床上躺會兒?”鐘惠韻眼珠一轉(zhuǎn),便停在了綠葉的身上。
“哈?公主,那……那奴婢今晚睡哪里???”
“依奴婢來看,我們不如讓徐副將過來把將軍背回去吧。把將軍留在這里過夜,這傳出去終究是不好的?!本G葉委婉的說道。
就在兩人商量不定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著這聲音,應(yīng)該是有緊急情況發(fā)生了。
叩叩叩……
就在鐘惠韻和綠葉豎起耳朵,想要聽一下的時候,房門卻被人敲響了。
“綠葉,快去開門。”一聽這急促的敲門聲,鐘惠韻就知道可能是出大事了。當(dāng)下也不敢怠慢,立刻讓綠葉去開門。
哐……
綠葉一開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就被一個人影給擠到了一邊。綠葉細(xì)細(xì)小小的,差點(diǎn)沒被撞到。
“副將徐斌,參見公主?!毙毂笮辛艘欢Y,目光卻一直停在冉文武的身上。
“徐副將行色匆匆,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鐘惠韻也想知道,外面這么大的陣仗,到底是怎么了。
“信都疏月率軍來襲,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十里之外,用不了多久就要兵臨城下。屬下前來就是想請將軍回去,主持戰(zhàn)事!”徐斌不敢隱瞞,只得如實(shí)說到。
“徐副將,將軍今晚喝多了,恐怕……”鐘惠韻心中開始慌起來了。這個該死信都疏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自己迷倒冉文武之后打來。若是雁城失守,恐怕這內(nèi)奸叛國的罪名是背定了。
“不可能,將軍一向自律,豈會在這個時候飲酒?”
“喏,那你看……”鐘惠韻做賊心虛,不敢與徐斌爭辯,只好指著冉文武說道。
徐斌過去叫了幾聲,但是冉文武中了鐘惠韻的蒙汗藥,沒有一天一夜的功夫,恐怕是醒不過來的。所以,任憑徐斌如何呼喊,冉文武就如同死豬一樣趴著不動。
“唉,這可如何是好。”徐斌一下子也沒辦法。冉文武是鐘惠韻請來的赴宴的,徐斌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當(dāng)朝公主會對冉文武下藥。所以只當(dāng)是冉文武見公主美貌,一時間多喝了幾杯。
“徐副將,如今將軍醉倒,恐怕這戰(zhàn)事還得由徐副將來主持了。”鐘惠韻知道,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信都疏月已經(jīng)出招了,自己這邊說什么也得接著不是。
“可……可是,調(diào)軍的令牌一直是將軍看管。這沒有調(diào)軍的令牌,就算我是副將也調(diào)不動軍隊的?!毙毂笠彩菨M臉為難。
“這有何難,本公主現(xiàn)在命你暫行主將之職?!辩娀蓓嶉_口道。
“公主,您雖然貴為公主,但是卻沒有任命官職的權(quán)力。所以……”
“哼!想我堂堂當(dāng)朝公主,難不成連這點(diǎn)權(quán)力都沒有?!”鐘惠韻跺著腳,心中很是生氣。
“徐副將,事急從權(quán),若是上面怪罪下來,本公主一力承擔(dān)便是了?!闭f著,鐘惠韻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清那一套了,在冉文武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來一塊牌子遞到了徐斌的手上。
“這……這個……”徐斌看著鐘惠韻手上的令牌,心中遲疑不定。
“徐副將,大局為重。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這滿城的百姓就危險了。徐副將難道就忍心看著這滿城百姓慘死在異族的馬蹄之下?”鐘惠韻實(shí)在是想不通,這個徐斌怎地這般不知變通。
“既然徐副將遲遲不肯受命,那本公主只好親抗敵了。這戰(zhàn)事,說到底也是因?yàn)楸竟鞫?,現(xiàn)在就由本公主來結(jié)束?!闭f著,鐘惠韻拿著令牌便走出了房間。
“公主……”
“公主!”
見鐘惠韻說要親自上陣,綠葉嚇得臉色蒼白。見此,徐斌也追了出去。開什么玩笑,若是讓一介女流上陣殺敵,無論勝負(fù),那臉面可是丟到家了。
“公主留步,在下領(lǐng)命!”徐斌攔住鐘惠韻,接過了鐘惠韻手中的令牌。
徐斌接過令牌之后,立刻跑了出去。鐘惠韻想了想,也跟在了后面。
“公主,你這是要去哪兒?。俊本G葉見鐘惠韻這個時候還要跑出去,立刻追了上來,揪著鐘惠韻的衣袖不放手。
“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去看看了?!辩娀蓓嵭南?,這事情畢竟是由自己引起的。這個時候,自己又把冉文武給迷暈了,若是自己不去看看,怎么說也說不過去。
“你要怕死的話就在這里帶著,老娘自己去!”被綠葉揪著不放,鐘惠韻掙扎了幾下之后,心中也發(fā)火了。
“公主……”
綠葉還想說些什么,鐘惠韻卻已經(jīng)甩開她的手走出去老遠(yuǎn)了。
驛館距離城墻本就沒有多少距離,鐘惠韻小跑之下,沒多久的功夫便來到了城墻腳下。不過,就在鐘惠韻準(zhǔn)備上去的時候,卻被兵士給攔下來了。
“大膽,本公主要上去!”鐘惠韻從懷中掏出來一塊金牌,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魏’字。
那士兵不知道自己攔住的竟然是當(dāng)朝公主,立刻跪了下來。不過,鐘惠韻可沒有心思降罪于他,錯開身子便爬了上去。
城墻上,徐斌已經(jīng)在那里指揮布置起來了。一桶桶桐油,條形長木和滾石不斷的被運(yùn)上來。
“公主,您怎么來了?”徐斌見一個女子上來,正想上去呵斥一番,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公主。
“大敵當(dāng)前,本公主又豈能龜縮在后面?”鐘惠韻心中覺得甚是愧疚,若是不來的話,在后面也是坐立不安的。
“是。還請公主往后站些,免得到時候傷到公主?!毙毂鬀]辦法,只得讓鐘惠韻往后站了。同時,還調(diào)來了幾名弓箭手站在鐘惠韻的身邊護(hù)衛(wèi)。
布置妥當(dāng)之后,一排排火把出現(xiàn)在了前方。
書友評價
最近看小說有點(diǎn)上癮,其中葉葉寫的小說《異世嫡公主》是我的最愛。短短一個月,已經(jīng)N刷了,對于這部優(yōu)秀的小說,喜歡的簡直就是愛不釋手,和我一樣的童鞋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