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總裁:莫欺夫人窮》 章節(jié)介紹
《高冷總裁:莫欺夫人窮》的作者是彌勒青羊,在整部小說中,彌勒青羊的文采如行云流水,斐然成章,可見其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陡呃淇偛茫耗鄯蛉烁F》第7章摘要:旁邊卻伸過來一只手,遞給她一張紙巾:“擦一擦吧,袖子都弄濕了。”袖子是剛才熱水潑濕的,.........
《高冷總裁:莫欺夫人窮》 第七章 回家 在線試讀
旁邊卻伸過來一只手,遞給她一張紙巾:“擦一擦吧,袖子都弄濕了。”
袖子是剛才熱水潑濕的,還沒有完全干。
宋韻染看著面前比她矮了一個頭的女孩子,扎著兩個馬尾,有張可愛的娃娃臉,她沒有印象,似乎不是他們班的。
接過紙巾,道了謝,她直接懟著傷口亂擦一通。
“哎呀你?!蓖尥弈樣行┲?,抽了另外一張紙巾,把她的手牽過來,輕輕地往上面擦,似乎是很不滿意宋韻染剛才的粗暴:“你那樣擦,皮都要掉了,你是不怕疼嗎?!”
她仔仔細(xì)細(xì)地用紙巾吸干了水才將袖子放下去。
“謝謝?!?/p>
“你怎么不去醫(yī)務(wù)室處理下傷口?”娃娃臉追著她問。
宋韻染要走的腳步頓了頓,無所謂地答:“不是什么大事,回家涂點藥就好了?!?/p>
“哦哦?!蓖尥弈橖c點頭,看了她一眼,突然滿臉通紅地跑走了,跑的時候還一跳一跳的。
宋韻染:“......”
她前世燙傷的時候用了陳子晉給的藥水,所以完全沒有這個橋段,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等她回了班級,班上幾乎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變成了不可思議。
宋韻染目不斜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過了兩節(jié)課終于到放學(xué)時間。
宋韻染輕車熟路地在距離學(xué)校兩百米的地方找到商榷派來接她的司機,其實前世的時候她只讓司機送了兩天就沒要了。
一是因為商家離意林有公交直達(dá),而且不算遠(yuǎn)。
二是因為不想被過多關(guān)注,商榷的車子都價值不菲,而學(xué)生時期,最介意的就是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但是今天可能是因為她受傷的事情顧楓特意交代過,所以司機來的也早。
又是一個熟面孔。
宋韻染客套地喊:“陳伯伯?!?/p>
陳司機從后視鏡上看宋韻染的額頭,公事公辦的口吻:“顧特助吩咐宋小姐若是還不舒服就去趟醫(yī)院?!?/p>
“不用了?!彼雾嵢景肟吭谝伪成?,從最后一堂課開始她就有點暈乎乎的,眼皮很重,怕是今天折騰了一圈,累著了。
從車子上下來,站在商家別墅的大門口很久,宋韻染都沒有勇氣踏進(jìn)去,總有種恍如隔世一般的錯覺。
她在這個房子里的時光其實不多,大概一年吧,高三的時候就搬出去住了宿舍,再后來大學(xué)也是宿舍,其中種種緣由,說來話長。
總而言之,直到前世她死,這棟房子,她已經(jīng)有七年沒有踏足。
宋韻染抬手按了門鈴,白色的門從里面打開,露出保姆云姨的臉。
商榷這個人本身喜靜,房子只安排鐘點工打掃,但是他有個從小照顧他到大的保姆阿姨,據(jù)說他小的時候父母都忙碌,生活起居全是這位云姨在打理,也由此她的地位極高。
到如今年歲已經(jīng)老了,不肯退休,商榷態(tài)度不明,也沒有強硬,就留她簡單地做些雜活,當(dāng)給她養(yǎng)老。
看見宋韻染,云姨也沒有什么臉色,開了門就回了屋里。
宋韻染淡淡地喊了聲云姨,視線落在了房子上。
跟前世的記憶重合,房子的裝潢還是原樣,簡單的線條,黑灰綠的色彩,配色雖然深,卻也不壓抑。
去往二樓的樓梯拐角處,上面灰色的粉刷上有一道尖利的硬物刮花的痕跡,一條長長的勾,破壞了些美感。
宋韻染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客廳發(fā)出來一聲悶響,云姨大力地將手上的托盤摔在桌上,看向這邊的眼神有些大喇喇的不滿。
宋韻染盡量不去招惹她,提腳上了樓。
她的臥室在二樓朝北的方向,推開門,粉紅色的裝潢映入眼簾。
大概她要搬進(jìn)來之前顧楓是照著一個小女孩的喜好布置的房子,反正商榷肯定不會管這個事,他大概都不知道她的房間長什么樣子。
滿眼的粉紅色,墻,床,桌子,全是公主風(fēng)。
只是與這些風(fēng)格不同的,是桌子跟置物架上的東西。
大大小小擺了十幾件,從題字的折扇到綴著白玉蘭的發(fā)簪,置物架上全是一些深顏色或者古風(fēng)的物什。
宋韻染一一用手摸過,萬分憐惜。
最后她從床頭柜上取出來一個滕著萱草的盒子,鎖扣咔噠落下,里面躺著一只通體碧綠的鐲子。
宋韻染將它取出來,躺在掌心,似乎一瞬間,它身上有微光閃過。
然后又趨于平靜。
宋韻染看著它的神情專注,而后從桌上取來一把剪刀,眼都不眨,直接戳破了手指,頓時血流如注。
她將血滴在鐲子上。
神奇的是,血流到碧綠的鐲子上,卻瞬間被吸干,那個鐲子的顏色更加深邃起來,上面發(fā)出了一絲微光。
宋韻染眼睛一亮,閉上眼睛轉(zhuǎn)動念力。
這時候,房門卻被敲響。
宋韻染睜開眼睛,眼眸里紅光一閃而過。
她將鐲子帶進(jìn)手腕,那鐲子已經(jīng)恢復(fù)成一派碧綠的模樣,與普通的玉鐲相比,就是晶瑩剔透了一些。
門外站著云姨,她古怪地看了宋韻染一眼,嘴里說話沒有什么好脾氣:“下樓吃飯?!?/p>
云姨喊吃飯,一定是因為星期五。
也不知道商榷的爸爸是怎么對他提的要求,反正宋韻染覺得這不可能是商榷自己主動想到的,因為星期五定為家庭日這種東西,怎么看都不是商榷的風(fēng)格。
大概意思就是,顧楓跟她說過,為了不讓宋小姐你感到太孤單,總裁他每周會抽出一天的晚餐時間來跟你吃飯,具體定在哪天,那就尊重小姐你的時間,由你來定。
前世的宋韻染躲商榷都來不及,對于這種日子更是‘不敢造次’的,但是她又不敢反抗,于是就定在大家都稍微能松懈下來的周五晚上。
這一天風(fēng)雨不動,大家都得回家吃飯。
至于大家,其實也就商榷跟宋韻染兩個人而已。
宋韻染咚咚咚地下樓,商榷果然已經(jīng)回來,正坐在飯桌旁解手上的襯衫扣子。
他面上一派嚴(yán)謹(jǐn),就算是聽到宋韻染的聲音也沒有分出一丁點兒眼神給她,只是專注著單手解扣子。
半天,扒拉不開一顆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