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始歸》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萬始歸》中的主角任忠隆冰舞,讓人入戲很深?!度f始歸》第4章摘要:第四章陌生之地正當(dāng)喜上眉梢時,突變驟然出現(xiàn),這看似薄薄的一層屏障竟是如此深不可測。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一方向涌去,似是受.........
《萬始歸》 第四章 陌生之地 在線試讀
第四章陌生之地正當(dāng)喜上眉梢時,突變驟然出現(xiàn),這看似薄薄的一層屏障竟是如此深不可測。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一方向涌去,似是受到什么吸引一般。
虧是不久前碰到過類似事件,任忠隆的膽量也有了長久進步,對于此等奇異事件,說得好聽點就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見機行事。說難聽點,就是事出意外,一切隨緣。
不知過了多久,任忠隆都已產(chǎn)生困意,忽的一陣震動驚醒過來,睡意全無。面色陰沉的如同黑云一般,煞是駭人,畢竟,任誰快睡著時被吵醒,臉色都不會見得多好。正當(dāng)任忠隆處于暴走邊緣,一陣氣浪涌來,力量之強,速度之快,直接把震暈的任忠隆吹出千丈之外。
可憐的任二少爺,一身錦袍早已破爛不堪,變成了一條一條的,渾身是血,其實暈了也好,最起碼暫時不會感到疼痛。
好像老天非要和任忠隆作對似的,突然間竟是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眼見一場暴風(fēng)雨就要來了,果真是應(yīng)了一句老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難道就是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先要勞其筋骨一番?
山一般的烏云,挾著萬鈞之勢徐徐飄來,一道道閃電像是要打破蒼穹一般,憤怒的掛在天空。即使是一閃而逝,那似乎玻璃打碎一樣天空,仍是讓人心驚。天威不可測??!
不知說是幸運還是不幸,任忠隆這時卻是醒了過來。感到全身疼痛不已,一陣苦笑,這還沒正式踏上修煉之路,就遭遇如此橫禍。
任忠隆沒注意到的是,此時他外傷雖重,但體內(nèi)經(jīng)脈卻是絲毫未損。經(jīng)脈雖然纖細,但充滿碧綠的斑斑點點,使之看起來格外堅韌,這都是這幾次嘗試修煉的那么一絲絲成果,否則怎么能在此等沖擊不死。
艱難的爬起來,舉目四望,除了末日一般的灰暗,在別無它色。當(dāng)真是荒涼、貧瘠到了極點。
顧不得傷勢、疼痛,呲牙咧嘴的艱難邁步走去,欲尋一地以求躲過這場天災(zāi)。不然以任忠隆那羸弱體質(zhì),若是霜上加霜,僥幸不死也得掉層皮。
也許是上蒼可憐他,在絕望之際,坍塌的石塊竟是自成一洞府。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體內(nèi)暗勁涌動,竟是奔馳而過,沖了過去,疼痛都在欣喜中忘卻。待到盤前膝而坐,從脖子上摘下丁字小刀,白光一閃,卻見一白玉小瓶。拔開瓶塞,一股清香自瓶口透了出來,問之都心情舒暢些許。
這正是任忠隆在丹閣攜帶而出的丹藥,雖只是一品,但止血補氣還是不錯的。當(dāng)然任忠隆還有三品丹藥,虛不受補,任忠隆還是懂得。不多言,取出裂峰劍,丹藥置于其上,手執(zhí)玉瓶碾壓了起來。
成粉末狀時,手指捏取少許涂抹于傷口,只見流血不止的傷口也都愈合起來。任忠隆皺著的眉頭也有幾分舒緩,就這樣,靠著巖石,聽著雷鳴雨聲沉沉睡去。
一大早醒來,活動活動筋骨,外傷也好了十之七八。向外望去,可真是荒涼,地面一片狼藉,破碎的山峰,開裂的大地,似是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直至肚子不爭氣的咕咕亂叫,這才想到已是好久滴米未進。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不想則已,一想就難已自抑,頭暈?zāi)垦i_來?,F(xiàn)在任忠隆也只是“凡”三級第一階,一般人只要長大成人就可達到。
在未脫離“凡”時,一天三餐是免不了的,況且即使修煉到高一境界的“靈”級想要免俗也是不易。不過那種境界吃東西也就是為了滿足一下口腹之欲,不像“凡”級之人為了生存,食物是必不可少的。
此刻任忠隆那叫一個后悔啊,當(dāng)時只顧拿丹藥了,就沒想到意外。誰知這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不幸的是就讓自己碰上了。這小概率事件,哎!只得揚聲長嘆。
不過,這后悔回歸后悔,嘆歸嘆,這該干嘛還得干嘛去。
可這四下荒蕪,可著實使之為難,只得忍饑挨餓走一步算一步了。終是體會到了飽漢不知餓漢饑無奈,遠觀而去,朝陽中背影格外的長。
過了許久終是走出這荒涼之地,得見一絲青綠,心情頗為激動,沉重的步伐好似也變輕了少許。遠遠望去竟是見得幾戶人家,心中自是高興。雖說未經(jīng)多少磨難,但其中心酸又有誰知曉,唯有貼近死亡,才知道死亡的恐怖,活著,竟是這般美好。
走進村莊時,入目只有稀疏幾間石磊屋舍,實在是簡陋到了極點。推開一門戶,只見一干瘦老頭,背靠石墻,目中渾濁不堪,站在那里。任忠隆卻是嚇了一跳,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上,道:“大爺,不知可有吃食,我愿用治病之靈丹換取之,可否?”
哪知這老頭不僅目不能視遠,就連耳朵也是不可聞聲,這可如何是好?實在是又一難題,吃食可望而不可即,當(dāng)真急煞了任忠隆。
就在任忠隆無計可施之時,忽聞門外傳來腳步聲,順聲而去,只見一*半臂的粗壯大漢扛著一兇猛禽獸前來?!斑郛?dāng)”一聲扔了下來,看那陣勢,方知那東西可實在不輕,但見那大漢臉不紅氣不喘,任忠隆心中也是暗暗吃驚了一番。急忙道:“敢問大叔,可有吃食,我曾被困荒蕪之地良久,方才僥幸逃脫,怎奈腹中饑渴難耐,若能果腹自是不勝感激”。
令任忠隆吃驚的是這大漢頗為好客,為人直爽,直接道:“我們這村子小,全靠打獵為生,若是不嫌棄,可與我共食這野獸肉”。
聽得任忠隆那叫一個激動??!忙道:“不嫌棄,入鄉(xiāng)隨俗,入鄉(xiāng)隨俗嘛!”這時還有什么嫌棄的,能果腹對他來說都是好的。
只見這大漢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似馬似牛的的野獸收拾好,直接燃起篝火,架上去烤了起來。看到任忠隆目瞪口呆,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哪里見過這種架勢,心中感嘆這人夠豪爽。
不多時,屢屢肉香就傳了過來,讓早已被饑餓包圍的任忠隆口水直流。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任忠隆眼睛發(fā)綠,像狼一樣。
這大漢等待肉烤好之后,直接撕了一塊遞了過來。任忠隆哪有一點君子風(fēng)范,也不怕油膩,就這樣大口大口的吃著。大漢看著任忠隆的樣子,小道:“別著急有的是”。
任忠隆含糊問道:“怎么不給老人送去一些?”
大漢道:“我爹年事已高,吃不得熟到這種程度的肉,不然要害病的,等在熟透一些,就給他送去”。
聽至此,任忠隆一陣汗顏“枉自己博覽群書,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難怪古人講,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當(dāng)即也不再多言自顧自吃了起來,,稍后,大漢遞來一瓶酒,道:“這是自家釀的,不必客氣”。
酒足飯飽之后,任忠隆問道:“大叔,你可知這是哪里?”
大漢直接道:“距我們村五十里地外,有一個鎮(zhèn)叫做霸下鎮(zhèn),因其地貌酷似上古神獸龍的兒子霸下,而得名,至于真?zhèn)卧缫褵o從辨別”。
任忠隆聽后也無什么驚異,只覺得此鎮(zhèn)名頗為怪異,搖搖頭也不去多想,畢竟沒見到過也不好妄下斷言。天色已晚,任忠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便離去,就決定在此居住一晚。跟隨大漢進入石質(zhì)屋內(nèi),走到一稍高于地面石階上就此盤膝而坐。
稍后大漢遞來一套衣物道:“小兄弟換上吧,不然也不好出去”。
任忠隆心有幾分感動,連連點頭,習(xí)慣性的看著天空。
月光自窗外照射進來,柔和而又靜謐,給這片陌生之地增添了幾分神秘,又給任忠隆增添了幾分孤獨。當(dāng)一切不在喧鬧時,遠離熟悉的地方時,靜給人的感覺更是可怕。仿佛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似的,人是群居動物,也比較復(fù)雜,群居時不免有攀比、有爭斗、有落井下石、有背信棄義有......,活得也著實辛苦。
但遠離群體的,追不上別人步伐的,終將落寞。沒有幾個人能真正脫離這個社會而存在,那樣的世外桃源只存于理想狀態(tài),背井離鄉(xiāng)都讓人感慨萬千,何況是脫離社會呢?而此時任忠隆就背井離鄉(xiāng),遠離了熟悉的玩伴、朋友,只是一個人上路,獨自品嘗孤苦。
天依舊是那天,月仍然是那月,可是一切竟是那么的陌生。
幽寂的夜,平靜的心,陪伴著任忠隆上路。
一無所有的任忠隆,就這樣在陌生的環(huán)境沉沉的思考著,前路一片迷茫,但他決定從這時開始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任那一路顛簸他也要披荊斬棘,走出一條只屬于自己的路。
曾經(jīng)麻木的心,也在這種情況下蘇醒,脖子上丁字小刀似是感到主人變化一般,在黑色幕布般的夜空之下,沐浴在銀白月光之中格外明亮。仿佛冰鳳復(fù)活一般,充滿了靈動,給任忠隆差點死去的心帶來了勃勃生機。
興許是吃飽的緣故,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任忠隆竟沒有平時那般昏昏欲睡,顯得格外精神。思想的轉(zhuǎn)變,讓他對自己未來充滿信心,也不再得過且過的修煉。夜靜無人,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再次挑戰(zhàn),天地元氣意欲有所突破。
可能是老天覺得玩笑開夠了,未有多艱難他就發(fā)現(xiàn),充滿勃勃生機的碧綠天地元氣竟是向他飄來。心中激動可想而知,就在只剩長嘯歡呼時,突然覺得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取得這點小成就就這般,將來如何得了。當(dāng)發(fā)覺因為過分激動而差點消散的天地元氣時,差點扇自己兩巴掌。
“穩(wěn)住啊,一定要穩(wěn)住??!”任忠隆內(nèi)心呼喊著。
當(dāng)憑自己引入身體時才松了一口氣,修煉當(dāng)真不易?。?/p>
時間就這樣悄悄流逝,黑夜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一個少年正在努力拼搏。
天大亮?xí)r,任忠隆舒展一下僵硬的身體,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情自是舒暢不已。這時一大漢身影映入眼簾,正是這家的主人,招呼道:“小兄弟,昨夜休息可好?”任忠隆連忙道:“休息好了,現(xiàn)在龍精虎猛的,多謝昨晚款待”。
大漢道:“客氣了,出門在外,誰不會遇到事呢?”
任忠隆也不在這上面牽扯,從懷中取出一粒一品丹藥,遞了過去,道:“這是一枚益壽丹,我看老爺子身體欠佳,或許會有些用吧!”
大漢臉色微變,卻是推脫道:“一頓飯食而已,怎當(dāng)?shù)闷鸫说戎刂x,此事休得再提?”
任忠隆也不做作,當(dāng)即收了回來,尷尬一笑道:“昨夜實在是過于饑餓,竟忘了問您姓氏,小弟任忠隆,不知大叔如何稱呼?”
“不礙事,祖上姓龍,草字嘯天!”大漢隨口道。
任忠隆道:“那我以后稱您龍叔,如何?”名為龍嘯天的大漢豪爽一笑:“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稍后我準備去打獵,不知你有沒有興趣一塊“。
任忠隆早就想出去看看了,無奈人生地不熟,此刻有龍嘯天帶領(lǐng),當(dāng)即點頭答應(yīng)。
龍嘯天道:“打獵有一定危險,你要當(dāng)心,到山上之后跟緊我,你可準備什么武器斬殺山禽猛獸”。
任忠隆苦笑搖頭,從項上冰鳳中取出一物,藍綠短劍,冒著*人寒氣,乍看就知不是凡物,正是裂峰劍。大漢瞥了一眼,卻是道:“此物看著鋒利,但手柄太短,若是碰到大一點的猛獸就難以斬殺,你跟我來”。
隨后走到一狹窄石室,遞出一把黝黑弓箭,任忠隆伸手接去,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忙用另外一只手扶上,這才穩(wěn)了下來,暗道:“好險,差點出洋相”。掂了掂,嘗試拉了一下,誰知用盡氣力,弓弦也未動絲毫,臉也憋得通紅。
龍嘯天看在眼里,未多說找了一件牛角似的弓箭又遞了過來,任忠隆并非執(zhí)拗之人,當(dāng)下放下手中弓箭,拿起牛角似的另外一把弓。入手微涼,最主要是他拉的開弦,當(dāng)下欣喜道:“就這把了”。
與龍嘯天走了出來,只見龍嘯天背負一把比任忠隆都大幾號的弓箭,駭?shù)娜沃衣『镁貌荒苎哉Z。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龍嘯天當(dāng)真魁梧,自己與他相比就如同小孩般,幸虧此人心善,否則性命實在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