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替身》 章節(jié)介紹
《不過替身》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小滿編著,主角分別是江臨顏卿,備受學生一族的喜愛!小說《不過替身》第2章主要內(nèi)容:接下來半個月我又連著忙,沒機會見陳讓,只是偶爾累極了,會當放松似地想一想他會怎么處理。但是我沒想到再次.........
《不過替身》 第2章 在線試讀
接下來半個月我又連著忙,沒機會見陳讓,只是偶爾累極了,會當放松似地想一想他會怎么處理。
但是我沒想到再次相見會是這種場景。
這是場小聚會,工作許久的我習慣把這種小聚會當放松。
大廳里面觥籌交錯,一面面玻璃把隔間與大廳分割出來,在隔間里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面大廳里的五光十色,這是這家酒店的特色。
陳讓就在其中一個隔間里坐著。
當初那個躲在我身后瑟瑟發(fā)抖的人,如今右手夾煙,放松的搭在膝頭,薄唇熟練的吐出煙圈。
左手微攬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孩,嘴角噙著慵懶的笑。
他微仰著頭,眼神向下囂張的睨向?qū)γ娴娜?,嘴唇微動又說了兩句,嘴角的笑更明顯。
是我不曾見過的陳讓,囂張得我心癢。
陳讓說完之后收回視線,吸了一口煙,視線向上猝不及防的和玻璃外的我對視。
我看著他猛地的收回搭在女孩兒身上的手,突然撕心裂肺地咳。
我挑了挑眉,出息。
他咳得眼眶發(fā)紅,卻依舊一瞬不順的盯著我,不能說話卻固執(zhí)著說,我從他咳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唇形里依稀辨認出兩個字:“別走。”
隔間里面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我,連忙堆起一臉笑帶著朝我走來,走動間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
“顏總來了,剛還和陳總談起你呢?!蹦樕险~媚的笑讓人厭煩,我看了他一眼,確認對這人沒什么印象。
略微頷首,抬腳走了進去。
陳讓已經(jīng)平靜了,只是那雙眼還是發(fā)紅,她身邊那個穿著清涼的姑娘端了水想喂他,他直挺挺的跳起,朝我跑來。
剛還一臉囂張的人此時微低著頭,伸手環(huán)住我的小指:“她是你后面那個老板硬塞給我的,好可怕?!?/p>
說話間隱約還可以聞見煙草味,但是我莫名就被他取悅。
我沒說話,那個笑瞇瞇的胖老板試探:“陳總果然和顏總熟識啊,那我們什么時候擬定合同?”
我故意看著陳讓不說話,看著他又緊抿了唇,他勾著我的手指更加不安,卻只敢拉著我的小指晃晃。
他越來越急,卻是連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只是拉著我的小指晃得更加厲害。
我索性牽了他的手,感覺他僵硬了一瞬,忍住笑問他:“來這干什么?”
陳讓漲紅了臉,小聲喃喃:“找投資人?!?/p>
身后的老板看終于聊到自己,立即迅速的插話:“對對,陳總我們在談合同了,就等簽字了?!?/p>
我語氣緩慢:“陳總?”
老板連連點頭:“對啊對啊?!?/p>
我眼前的小狗崽更緊的牽了我的手,紅著臉卻也沒反駁,“嗯?!?/p>
我看著在我面前低著頭的狗崽,心情很好地伸手拍了怕他的頭“陳總,怎么不找我投資啊。”
陳讓猛地抬頭看我,眼睛亮的像是撒了一把碎鉆。
“顏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你這是在養(yǎng)虎為患?!?/p>
江臨出差剛回來便來了我的公司,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看著坐在對面矜貴的男人,忍不住勾了唇角,“怎么,江總這是擔心我???”
“我只是提醒你,他利用你的名聲,如今陳家大部分都在他手中,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
我不在意的啜了口咖啡:“那又怎么了,養(yǎng)只小貓小狗還知道朝人吠兩聲呢?”
這是陳讓準備的咖啡,應(yīng)該是多加了兩塊糖 ,竟然意外的不錯。
江臨在對面黑了一張臉:“你別太過。”
我媽都不管我,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名義上的丈夫來管我,我不舒服他也不能舒服:“江總,趕緊找個時間把離婚證領(lǐng)了吧?!?/p>
江臨突然摔了他面前的杯子,清脆的破裂聲伴隨著他虛張聲勢的吼:“你以為我稀罕?!?/p>
咖啡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他怒了?我瞥了他一眼,試探道:“你不稀罕?”
江臨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突然竄了起來。
我索性懶得遮掩:“江總,把我當替身還喜歡我?您還真是——”
他這次沒有慌亂反而站定了,沉沉地望著我,緩緩張口:“顏卿,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替身。”
我這才又看了他一眼:“嗯?”
江臨張了張口還想說什么,卻被敲門聲打斷。
“砰砰”,陳讓站在門口,直直看向江臨:“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我又啜了一口咖啡,看著陳讓從門外進來。
“這么快就擬好合同啦?”
陳讓站定在我身旁,把咖啡杯端走,看著我開口,聲音有幾分委屈:“喝太多對身體不好?!?/p>
說著又去拿手指去拉拉我的小指,不顧江臨還站在一旁,委委屈屈的開口:“卿卿,公司是你的,我也是你的?!?/p>
陳讓漆黑的瞳仁看著我,倔強的想證明些什么。
我這次才認認真真的抬眼看陳讓,想透過他恍恍惚惚的去看陳柏城,但是陳柏城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我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眼前這個人這是陳讓。
“顏卿,陳柏城早他媽死了。”江臨突然打斷。
我抬頭看向江臨,“嗯,所以呢?江總?!?/p>
江臨的憤怒表現(xiàn)在了臉上,絲毫不見初見時的溫文爾雅,說話顛三倒四,虛張聲勢的吼:“所以,所以你他媽這周日記得領(lǐng)離婚證?!?/p>
他說完便摔了門離開。
我窩在沙發(fā)上又端起了咖啡,裝作看不見陳讓暗了幾分的眼。
粗略的掃了一眼合同,利落的簽了名,又敷衍的對他說:“加油干?!?/p>
陳讓不走,依舊站在我身旁,呼吸卻亂了幾分。
“在門外站了多久?”
陳讓拽著我小指的手一緊,卻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之前就說過我很早就見過你?!?/p>
“哦。”
“九年前在陳家,我是守在陳家外面那個小男孩,你給了我一雙手套?!?/p>
我向來記憶力好,確實有這件事,那年疼愛我的奶奶去世,周圍只有陳家有玻璃花房,里面四季如春,鮮花常開,我去借一束奶奶生前最愛的紅玫瑰。
那年雪很大,陳家門口確實蹲坐著一個少年,我沒什么印象了。
我只記得陳柏成,臉色蒼白卻滿臉放肆囂張的一個少年,一頭紅發(fā)卻將手里的玫瑰穩(wěn)穩(wěn)的遞給我。
那年他的一頭紅發(fā)直到現(xiàn)在還燃在我的心底。
我這些年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陳柏成,但是記憶的閘門一開就如洪水般涌出來。
我坐著抬眼睨了一眼陳讓,突然煩躁的想發(fā)瘋。
他眸色翻涌,看不出情緒,站在我身旁不動,肌肉緊繃但是緩緩勾著我的小指。
“那年我被我媽媽扔在陳家門外,因為你的一雙手套他們才將我接近屋。”
許久之后他緩緩蹲下身子,跪在我的座位旁邊,是絕對忠誠的姿態(tài)。
牽了我的手緩緩撫上他的臉,聲音微啞,眼神肆虐的看著我:“我比陳柏成更早認識你?!?/p>
我咬了口嘴里的軟肉,今天這是,都要來挑戰(zhàn)一下我的底線?
我強忍著煩躁,順勢摩挲他的臉,加重了力氣,順著鼻梁劃到他的唇角,直到把他的唇揉的嫣紅,更煩了。
陳讓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捏了他的下巴。
“故意給江臨放消息?”
陳讓絲毫不見慌亂,緊抿了唇,眼尾下垂,又是一副可憐巴巴的小狗樣。
我感覺掐著他的指尖發(fā)燙,“滾出去吧,以后別來找我?!?/p>
我就說嘛,記憶的閘門開了就像洪水一樣,不開還好,開了我真的招架不住。
凌晨四點我拎著一瓶酒去了陳柏城的墓地,我感覺我遲早會溺死在洪水中。
陳柏城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陳家大少,活的肆意張揚,在我們這群活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中是個異類。
奶奶安葬后的一天我抱著空運來的玫瑰去還。
我又碰到了他,他在玻璃花房里打架子鼓,我就愣愣的站在花房門口,看著團花錦簇的少年燃燒生命一般打著架子鼓,滿頭紅發(fā)比玫瑰更張揚。
最后還是他發(fā)現(xiàn)愣愣的我,他瞟了眼我懷里的玫瑰,笑的張揚:“就一束小玫瑰,專門來還啊。”
我那年十七歲,身上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白裙,留著黑長直,身邊的人都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
看見他我恍然醒悟般的,感覺自己十七年都白活了。
我悶了一口酒,烈酒順著喉嚨像刀一樣劃過食道,硬生生在寒冷的夜里劈開一份暖意。
我看著墓碑上笑的張揚的陳柏城,眼睛逐漸模糊,緩緩靠在墓碑上。
那間玻璃花房,我和陳柏城一起種下玫瑰,一起敲架子鼓,我喝了我十七年來第一口酒,我纏著陳柏城給我涂指甲油,在我要走他又拉著我卸掉······
最后他如愿的和那些開的艷麗的玫瑰永遠在一起,單單把我留下了。
我喝下最后一口酒,腦袋有些暈眩,天邊的太陽升起,恍恍惚惚我感覺又看見陳柏城那頭紅發(fā)。
哈哈哈,他那頭紅發(fā),我不知道吐槽了多少次,但是他喜歡的固執(zhí)。
太陽完全出來了,我拎著空酒瓶,他依舊笑的張揚。
“你笑什么笑?”
他依舊笑的燦爛,我的腦袋暈乎乎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向前一步,“你笑什么?”
“砰”酒瓶摔在他那張臉上,碎了一地,我愣愣的看著,腦袋清醒了一瞬。
“陳柏成?!?/p>
我胡亂抓著地上的碎玻璃往他臉上砸,邊砸邊哭,不顧玻璃劃破了自己的掌心。
“我恨你?!彼琅f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