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猶如困鳥》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我這一生猶如困鳥》中的主角婠婠謝裴傾,一對歡喜冤家?!段疫@一生猶如困鳥》第3章內(nèi)容摘要:9謝裴傾走了,家里空蕩蕩的,只余冬夏一個丫鬟。這丫頭也是個命苦的,無父無母如今還要受我搓磨,整日做著.........
《我這一生猶如困鳥》 第3章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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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裴傾走了,家里空蕩蕩的,只余冬夏一個丫鬟。
這丫頭也是個命苦的,無父無母如今還要受我搓磨,整日做著許多活計。
我雖加入也做了些許,但大多還是壓在了她身上。
我問她可有怨言,她誠惶誠恐地回:「小姐救了我的命,多做些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p>
冬夏倒是衷心耿耿,我也不能叫她輸了去,待我日后做了官太太定要給她指派一門好親事。
謝裴傾當真中了榜首做了狀元郎,一時風(fēng)光無兩,女子愛慕者眾多。
我在家中接到消息已有月余,可他還是沒有來接我,連只言片語都不曾遣人來話。
我只覺生活無望,父親于前幾日突然疾病當場去世。
我亂了神,也冷了心。
賣掉家中最后的屋舍,匆匆把父親下葬,帶著冬夏便趕去了京城。
路途遙遠,艱苦異常,又是一月我才順著八卦消息找到了謝府。
我盯著大宅子上的牌子愣愣出神,謝裴傾當真是富貴了,這宅子比全須全尾的宋府還大的多。
可父親看不到了,謝裴傾也真的要忘恩負義了。
八卦消息傳的也神乎其乎,他們說謝裴傾被當今圣上看中入了朝做了官。
還娶了位達官顯貴的小姐做夫人。
當真是陳世美做派!
可我拉不下臉來哭長城,也拉不下臉來上朝堂。
我想扭頭一走了之,天大地大,死在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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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夏拉住我,苦口婆心地勸我:
「小姐,我們先打聽打聽再走也不遲,萬一其中有什么隱情呢?」
我心中徘徊猶豫,最終還是敲響了謝府的大門。
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正是負心漢謝裴傾。冤家路窄,我強忍著要給他一拳的沖動。
主要是他身邊小廝眾多,我怕近不了身就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他見了我面上一愣隨后笑的像朵花兒,我心中忐忑,忍不住想是否真的有什么隱情。
是我錯了,半點不得已也沒有!
他娶那位小姐自愿的很,排場之大十里紅妝都放不下!
他把我安排在小苑里,攬著我的腰輕聲呢喃:「婠婠又瘦了?!?/p>
我忍不住懟道:「可不是嗎,日日風(fēng)餐露宿擔驚受怕?!?/p>
「不像你謝裴傾如今事業(yè)嬌娘雙豐收,胖的眼兒都看不見了?!?/p>
他又笑了,搭在我鎖骨上的下巴顫個不停,癢癢的讓我難受。
我皺巴著小臉掙脫不開他的禁錮。
直到他又在我耳邊開口,「你曾經(jīng)那般看不上我如今可是后悔了?」
我一噎立馬回懟,「你都說了是曾經(jīng),你難道忘了我后來對你有多好?」
他再接再厲,「你還想讓丫鬟給我下毒?!?/p>
「只是巴豆而已,再說那不是沒成功嗎!」
他又輕啟嘴角,溫?zé)岬臍庀⒃谖叶固幱问?,一口咬了下去?/p>
我被咬的一驚,倒不是疼就是渾身顫栗不止,忍不住紅了滿面,身嬌體軟。
我惡狠狠地瞪他。
他又開始細數(shù)過往。
「你還給我飯里放蟲子?!?/p>
這個我倒是卻無法反駁,我確實做了,幼稚又小心眼。
見我不吭聲,他便松開手緩緩坐于太師椅上,還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眼尖兒,瞧見那茶葉是上好的新茶。
忍不住暗下神色,如今我已然身處劣勢,即使在縣城已有婚書狀紙,可權(quán)勢總是大過天。我好似需要討好他才能過活,可我又確實不想去那么做。
只覺得人世太苦,無一點甜。
我耷拉著腦袋,眼前一杯清澈的水霧層熏的我差點落淚。
我接過一飲而盡,有些燙,灼燒著我的喉嚨劇烈咳嗽起來。
他緩緩起身為我輕拍薄背,語氣還帶著點責(zé)怪,「這般著急做甚?」
我忍不住捅開了窗戶紙,「謝裴傾你休妻再娶可是你錯?」
「忘恩負義可是你錯?」
「累垮了我宋府可是你錯?」
他面上依舊淡然,好像我口中說的負心漢不是他一樣,委實讓人惱火。
「婠婠一下子說這么多條罪狀,讓我實在不好狡辯?!?/p>
果然,他也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可那候府的小姐硬是巴巴著要嫁給我,我又無法拒絕。她性子潑辣惡毒與婠婠實在沒法兒比。」
說著便又抱起我放于榻上,雙眸熠熠生輝凝視著我。
我不知哪來了大力氣一把推開他,似是撞到了床梁,他也悶聲不吭。
我不去瞧他。
只冷言冷語,「既如此,大家一拍兩散各走一邊。你且拿些銀錢給我,我們再也不相見?!?/p>
久久沉默無語,我忍不住用余光撇他。
他面上笑意全無,只余冷色,眼眸中都是清涼的冰棱。
隨后又開口,連語氣都是冷冷的,像冬日里正在化開的雪。
眼角眉梢全是寒意。
「銀錢沒有,在余詩嫣手里,你想要自去找她拿。」
這話屬實太無賴,可我又無甚辦法。沒有銀錢我哪里都去不了。
我不再言語,他也沒有吭聲。
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沉寂,死物一般的讓人煩躁。
不知過了多久,他起身離去走的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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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再也忍不住掉起了金豆子。
冬夏上前來輕聲哄我,「小姐容貌驚為天人,聽說那余小姐相貌寡淡無味,若是您好好打扮定能爭得榮寵?!?/p>
我一愣,忘記了哭,任由眼淚自己默默得朝下流。
若真是如此,我便再也無臉見溫州行了。
后宅女子的陰私,爭寵的手段層出不窮,我曾經(jīng)最為不屑,如今更是想都不會想。
看的冬夏干著急,她突然開口:「若是小姐信任奴婢,冬夏愿意為您去謀劃。」
我抬眸看她,她面上一片坨紅,稍有些不自在。
她曾與我想法一致,找一個富貴的人家嫁了。
如今她還是沒有變,眼前的謝裴傾便是那個冤大頭。
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我不該去阻擋她的富貴。但還是忍不住規(guī)勸她:「謝裴傾并非良人,你可以找到更好的?!?/p>
她面色一變,微微惶恐?!付亩际菫榱诵〗阒搿!?/p>
罷了,我勸不住她。
可能從一開始她便記掛起了謝裴傾,如今自是不愿放手。
在小苑的日子倒也清閑,吃穿不愁無所事事。
除了沒有名分其他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謝裴傾時常來瞧我,我不愿搭理他,他也不惱。
就悠哉哉坐在那品茶,亦或是帶著一包銀子在我面前數(shù)著玩兒。
簡直無語凝噎,他走時竟還忘了拿,我偷偷去瞧里面有多少時。
他又轉(zhuǎn)身回來了,倚靠在門框上笑得肩頭亂顫,我羞的紅了整張臉。
簡直惡劣至極,偏偏我被拿捏得死死的。
我總是有意支開冬夏。
可冬夏還是成功上位了,爬到我頭上做了姨娘。
我甚至都想不起來她是什么時候得手的,嘆了口氣便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