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將領(lǐng)封我為神》 章節(jié)介紹
《百萬將領(lǐng)封我為神》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藏鋒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栋偃f將領(lǐng)封我為神》第8章介紹:“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楚,單名一個玉字!”楚玉?蔣文禮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百萬將領(lǐng)封我為神》 第8章 在線試讀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楚,單名一個玉字!”
楚玉?
蔣文禮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如果你還想不起來,我再提醒一下,林詩語是我妹妹!”
“轟……”
在聽到林詩語三個字的時候,蔣文禮腦海中宛如一道閃電劃過,眼眸深處更是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但,他畢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浪的人,很快就將那一絲慌亂掩飾起來,恢復(fù)從容。
不過,楚驚蟄的一番提點,倒是讓蔣文禮想起了什么瑣碎的記憶。
畢竟和林詩語相處的時間不短,后者可不止一次跟他提起過,她有這么一位哥哥,貌似在南疆服役,一直未歸。
哥哥說過,一定會回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而楚玉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再加上之前的一系列舉動,顯然是來者不善啊!
在楚驚蟄自報家門之后,其他人也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一個個都屏住呼吸。
林家怎么倒臺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是閉口不談而已,可現(xiàn)在楚驚蟄以如此強硬的姿態(tài)登門,其目的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
只是,他們難以理解的是,如今,蔣文禮勢大,又與四大豪門同氣連枝,成立了金陵商盟,他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他哪兒來的底氣?
蔣文禮下意識地朝后退了幾步,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根本不敢與楚驚蟄對視。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聽說你去當(dāng)兵了,這是,退伍了?”
“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拉家常的,聊聊你我之間的問題吧!”楚驚蟄淡淡開口,直奔主題。
蔣文禮心神一震,神經(jīng)緊繃。
此人的出現(xiàn)太突兀,行事風(fēng)格也凌厲果斷,他像是一口無波的古井,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流洶涌。
“你我素昧平生,有,有什么好聊的?”蔣文禮目光躲閃,強作鎮(zhèn)定。
雖然楚驚蟄從頭至尾都沒有大聲說話,語氣也很平緩,但卻給蔣文禮一種泰山壓頂?shù)膲浩雀小?/p>
“我義父義母怎么死的?林家又是如何破產(chǎn)的?”楚驚蟄右手輕輕敲擊桌面,發(fā)出富有節(jié)奏的聲音。
但,每一道聲音落下,都會讓蔣文禮全身神經(jīng)繃緊一分。
“我現(xiàn)在不想談?wù)撨@個話題!”蔣文禮目光躲閃,強作鎮(zhèn)定。
“我不是在與你商量!“楚驚蟄目光如電,聲音也逐漸冰冷下來。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想談就談?我兒子是什么身份?你夠資格嗎?”
“還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了,竟敢到這里來發(fā)號施令!”
不等蔣文禮開口,一位穿金戴銀,珠光寶氣的中年肥胖女子快步走來,擋在蔣文禮前方。
鄭春梅,蔣文禮的母親。
原本只是一個鄉(xiāng)下農(nóng)婦,但,蔣文禮侵占林家財產(chǎn)之后,搖身一變,成為了上等富人。
她開始各種揮霍,金銀珠寶,豪車出入,炫耀顯擺,將暴發(fā)戶三個字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媽,你先到一邊休息?!笔Y文禮小聲提醒。
鄭春梅忿聲道,“兒子,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這種無名小卒,豈能與你平起平坐,你要自重身份!”
“而且,這種地方,豈是他這種泥腿子有資格進來的?”
“來人啊,把這個搗亂的狗東西給我轟出去!”鄭春梅趾高氣昂地呵斥道。
話音剛落,門口涌進來六七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手中拿著棍棒。
楚驚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一向很討厭,自己說話被人打斷。
轟……
只見楚驚蟄隨手一揮,整個過程輕描淡寫,宛如驅(qū)趕蒼蠅,可一道風(fēng)暴卻瞬間席卷而出。
鄭春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六七名保安如狂風(fēng)中的落葉,倒飛出去。
哐當(dāng)……
咔嚓……
撞翻桌椅和骨頭斷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再看一眾保安,已經(jīng)在十米開外,不斷翻滾哀嚎。
重點在于,楚驚蟄從頭到尾都坐在位置上,紋絲不動,表現(xiàn)得儒雅文靜。
無數(shù)人,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現(xiàn)在,能聊了嗎?”
意思很明顯,如果這還不夠,他不介意再做點什么。
“我奉勸你一句,林家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你與我作對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蔣文禮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
對方果決的行事作風(fēng),讓他感覺到了不妙,正在思索如何破解眼前的危機。
然,楚驚蟄置若罔聞,可,那雙凌厲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卻一直盯著他。
頓時。
蔣文禮只感覺被一頭洪荒猛獸盯上,渾身難受,氣勢也瞬間泄了下來,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
“林家破產(chǎn),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跑來問我是什么意思?”
聞言,楚驚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但沒吱聲。
“對于你義父義母二人的去世,我也很痛心,但林家破產(chǎn),那完全是因為經(jīng)營不善!”許久,蔣文禮總算恢復(fù)了一些鎮(zhèn)定和底氣。
“是嗎?”楚驚蟄慵懶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zhì)問。
隨后,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我倒想問問,你既然很痛心,那為何只有詩語一個人給二老料理后事?你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在做什么?”
“我,我……”
蔣文禮一時語塞,答不上來。
楚驚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想,你那個時候,正在忙著,吞并林家的產(chǎn)業(yè)吧?”
“我沒有!”蔣文禮神色劇變,大聲否定。
“那為何林家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現(xiàn)如今都落入你蔣家的手中了?”
這一次,蔣文禮徹底啞口無言。
“你休要胡說八道,林家倒臺,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鄭春梅見兒子被逼問得這么狼狽,連忙站出來護犢子。
“明明是他林青鋒這些年掙了太多的黑心錢,遭報應(yīng)了吧!他那是活該!”
楚驚蟄眼眸深處泛起一絲殺意,看向鄭春梅,“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否則會丟命!”
“你,你嚇唬誰呢?”
鄭春梅話音剛落,只見楚驚蟄手指捻動,隨即,一道刺目的流光從指間綻放,朝她射去。
后者只感覺胸口一痛,感覺一口氣提不上來,身體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好在身邊的蔣文禮將其扶住。
“你還有半個小時的生命,好好珍惜吧!”
語氣平淡,似乎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越是這樣的語氣,越具有殺傷力。
不緊不慢的一句話,無異于宣判了她的死刑。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鄭春梅滿臉恐懼,指著楚驚蟄嘶吼道。
楚驚蟄沒理會她,因為他沒有與一個將死之人對話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