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情深》 章節(jié)介紹
《只此情深》是昭昭如愿諸多作品里口碑最高的一本小說,很多人由此被昭昭如愿俘獲成為粉絲。該小說里頗具文學(xué)性,是一部值得細讀的作品?!吨淮饲樯睢返?章內(nèi)容介紹:第3章翌日?!疤?,白**已經(jīng)走了,先生也去公司了,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您......要.........
《只此情深》 第3章 在線試讀
第3章
翌日。
“太太,白**已經(jīng)走了,先生也去公司了,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您......要不搬回去住吧?”王媽斟酌著言語說道。
“王媽謝謝你,不過不用了?!彼郎睾偷匦α诵Γ白蛲碓诳头克艘灰?,反而覺得那個房間的采光很好,把我的東西都搬去客房吧?!?/p>
王媽怔愣:“???”
太太這是要和先生分房睡?
“對了?!背堂髟峦白吡藘刹接终鄯祷貋恚^續(xù)說道:“被白**用過的東西就不用搬過去了,留在那間房吧?!?/p>
說不定白**下次還能用得上。
而她則是......嫌臟。
王媽愣愣地看著她,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傅家的這位少夫人向來脾氣很好,王媽在這里工作很多年了,從來沒見過少夫人對下人發(fā)過脾氣。
少夫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樣,明月似水,溫柔清絕,靜謐而皎潔。
程明月脾性好,性格溫柔,長得還漂亮動人,無論對誰說話都是溫溫柔柔,不卑不亢。
可這種性格說得好聽一些便是清冷淡雅,說得難聽便是一汪死水,無聊寡淡。
夜幕降臨,處理好公司事務(wù)的傅司夜回到家。
這一次,客廳里漆黑一片。
明月沒有給他留燈?
傅家對下人并不苛刻,特別程明月這個傅太太還是個體恤的。
因此一旦過了晚飯點,所有的下人都可以去休息,不用在那候著。
往常這個時候,程明月總是會蓋著毛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書或者是一杯熱茶靜靜等待著他的歸來。
可是今天,她不在。
傅司夜眼中劃過一絲異樣,脫下大衣自行去打開了客廳的燈。
他跨步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找到那抹熟悉的纖細身影。
是已經(jīng)在樓上休息了嗎?
就在傅司夜上樓的一瞬間,外面“轟隆”一聲,閃電劃破漆黑的夜幕。
瞬間,大雨傾盆。
這場蓄謀已久的暴雨,終究還是鋪天蓋地砸了下來。
傅司夜皺了皺眉,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感覺天氣壓抑陰沉,悶得人透不過氣來。
那種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死寂,他今天莫名不喜歡。
因此路上一直在催促司機開快點。
現(xiàn)在大雨驟然砸下來,他看著窗外,不知為何心跳忽然開始加速。
明月是不是還在生氣?
想到這里,傅司夜忽然加快了上樓的步伐,一把推開臥室的門。
“明月,我回來......”剩余的話卡在嗓子眼。
傅司夜怔愣。
明月并不在房間里。
他猛然想起什么,立刻掏出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
“怎么了?”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驟然響起。
是程明月。
沒等他主動開口,程明月就率先說道:“昨晚在客房睡了一覺,突然發(fā)現(xiàn)那邊白天光線好,晚上陽臺還能看星星,我想繼續(xù)睡在客房里?!?/p>
傅司夜沉默片刻,神色冰冷:“隨你?!?/p>
他消失在走廊內(nèi)。
門被關(guān)得很重。
程明月自嘲地勾了勾唇,她還在希冀著什么呢?
傅司夜的妥協(xié)與溫柔,如今只舍得給一人。
而那人絕不會是她。
他剛剛的舉動無疑是在生氣。
估計是覺得她在故意鬧脾氣,分房睡的舉動就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吧。
早晨,餐桌上。
“露露剛進了個組,是拍恐怖懸疑題材的,她害怕,這幾天我就不回來了?!备邓疽狗畔屡D蹋粗f道。
程明月慢條斯理地在吐司上涂抹著芝士,語氣平靜:“是要陪著她拍戲?公司的事情不處理了?”
雖說有了離開脫身的打算,但傅家這些年對她還算不錯。
程家前些年瀕臨破產(chǎn),也是傅家出錢出力,力挽狂瀾,將這座將傾大廈給重新扶起來的。
傅家更是傅爺爺一輩子的心血,她自然希望傅家越來越好。
傅司夜卻認(rèn)為她又在拈風(fēng)吃醋,蹙起眉,有些不悅道:“我說過很多遍,露露年紀(jì)小,她又不懂人情世故,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沒有我護著她,她寸步難行。這一次拍攝的題材又是小姑娘最害怕的靈異懸疑,我必須陪著她?!?/p>
程明月輕輕抿了一口牛奶,縱然心口隱隱作痛,酸澀難耐,面上依然沒什么表情,“我又沒說不讓你去陪,你急什么?”
傅司夜頓時啞然。
她的態(tài)度太過平靜,換作以前早就急了。
或許在外人面前,程明月永遠是溫柔識大體,但在傅司夜這里,她哭過,鬧過,也情緒上頭崩潰過。
這次太過平靜,沒有他意料之中的質(zhì)問,更沒有阻攔。
這一點,讓傅司夜感到十分詫異。
“正巧,這幾日我也忙得很,準(zhǔn)備回家一趟?!背堂髟鲁燥柫耍瑒幼鲀?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抬起頭朝他溫柔一笑。
傅司夜抿了抿唇,心頭那股莫名的不安也終于消散。
“明月,等我回來?!?/p>
“我會給你重新補一個生日禮?!?/p>
前段時間的生日和結(jié)婚周年紀(jì)念日被白露攪合得一團糟,宛如梗在程明月心頭的一根刺,即便拔除也會留下永遠的傷痕。
聽了他的話,她只是乖巧地點點頭,沒有說多余的話。
見她還是那么乖巧懂事,傅司夜勾唇笑了笑,走上前彎腰準(zhǔn)備在她的眉心處落下一個吻。
卻不料程明月直接側(cè)身站起來,讓他的吻落了個空。
四目相對,她撞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剎那間,她心中一顫。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自己的面前笑過了。
這樣的笑容,從前她常見。
后來他失蹤兩年再次回歸,就再也沒有對她笑過。
即便是笑,也是對著白露。
早些年間,他的確愛護她。
程明月記得他們剛成婚時,兩人也曾濃情蜜意過。
傅司夜曾許諾過,這一生只愛她一人,永不背叛。
如果違背,永失所愛,粉身碎骨。
他當(dāng)初甚至因為她一句不想生孩子,就直接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
曾經(jīng)的真心確實存在,她并不懷疑傅司夜對自己的情意,只是可惜在這個世上真心總是瞬息萬變的。
或許就連傅司夜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
和白露在一起的那兩年里,他的心給了她。
畢竟沒有恢復(fù)記憶的傅司夜,其實是抗拒回來的,他不想離開小漁村,是因為小漁村內(nèi)有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