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玩兒了》 章節(jié)介紹
《替身不玩兒了》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愛吃薯餅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替身不玩兒了》第1章內(nèi)容概要:金主白月光回來的那一天,我終于結(jié)束了我的偽裝,這個替身我不玩兒了!當(dāng)他情人兩年,不止是他把我當(dāng)替身.........
《替身不玩兒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金主白月光回來的那一天,我終于結(jié)束了我的偽裝,這個替身我不玩兒了!
當(dāng)他情人兩年,不止是他把我當(dāng)替身,我也把他當(dāng)作復(fù)仇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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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簽秦陽剛剛遞過來的協(xié)議,當(dāng)他情人兩年了,這是我第一次違背他的意愿。
他沉著臉,眼神陰郁地看著我剛剛遞回去的協(xié)議,“怎么?”
我苦笑一聲,“這個情人協(xié)議現(xiàn)在也沒必要了?!?/p>
秦陽皺著眉頭,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沒必要?找到下家了?”
他可能以為我在欲擒故縱吧,我看他毫不在意,甚至輕蔑地對著我冷哼一聲。
很明顯,在他看來,我依然是那個上不了臺面的戲子,不過是他閑暇找來的消遣的替玩意兒。
我隨口道:“你心上人回來了,我這個戲子在您身邊待著,多少有點不合適?!?/p>
我看到秦陽聽道這句話之后,臉更臭了。
他站起來,拿著那份所謂的藝人簽約協(xié)議,拍在我臉上,“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角色了?現(xiàn)在和我玩兒欲擒故縱?”
我覺得秦陽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自戀癖晚期患者。
我把所謂的包養(yǎng)協(xié)議從臉上拿下來,忍著拍回去的沖動。
我搖了搖頭:“我怎么敢,只是覺得真正的白月光都回來了,我這個假貨還是自己早點走,免得礙著你們談戀愛?!?/p>
秦陽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握上了我的脖子,“你最好是這么想的,別讓我知道你在背后耍心眼?!?/p>
我想否認,脖子卻被勒得喘不過來氣。
秦陽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使勁搖了搖頭,終于從他手里掙脫,“咳咳...放心,我不會。”
秦陽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我真懷疑他剛剛想掐死我。
他沉著臉,坐回書桌前面,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甩在我臉上,“拿著錢滾吧?!?/p>
隨便他怎么想,反正這憋屈的情人我不想當(dāng)了,撿起地上的支票,我轉(zhuǎn)身就出了他的書房。
我叫云曦,秦氏集團下一個娛樂公司里的十八線小明星。
一次晚宴上,我在當(dāng)時經(jīng)紀(jì)人的安排下,被秦陽看上,成了被她包養(yǎng)的情人。
作為金主,他確實很很大方,甚至比很多包養(yǎng)女明星的大老板都要優(yōu)秀,他年輕,人長得帥,不論是顏值還是財富都是是金主界的天花板。
很多時候,我在他身邊醒來,看著他那張帥氣俊朗的臉,都會覺得是我嫖了他。
每一次歡愉他會低聲喚我的名字,也會溫柔地親吻我,會抱著我輕撫我的頭發(fā)。
但這又如何,我清楚地知道我不過是他養(yǎng)在這棟別墅的金絲雀,我和他不是戀人,是雇傭關(guān)系,他拿錢養(yǎng)我,我出賣身體陪他。
各取所取罷了。
待在他身邊兩年,我也從十八線小明星,搖身一變混成了三線明星。
所以我從來沒想過爭搶白月光的位置,兩年來一直盡心盡力地做著他的金絲雀。
之前有人問我,“秦陽愛你嗎?”
我當(dāng)時笑得前俯后仰,只覺得提問這人實在是傻,都21世紀(jì)了,怎么還有人在做灰姑娘的夢。
但他們沒人來問我,“你愛秦陽嗎?”
因為他們都默認了我愛秦陽,就連秦陽都覺得我肯定愛慘了他。
不然為什么秦大總裁身邊那么多前赴后繼的美人,只有我能一直在他身邊,并且還被他一手捧紅。
現(xiàn)在我主動脫離這場畸形的關(guān)系,也算是變相的甩了秦陽。
但我要是和別人說,估計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我癡人說夢,自己編造的謊話罷了。
隨便他們怎么想,但秦陽剛剛憋屈的表情算是爽到我了。
我這個乖得不行的金絲雀,居然翅膀硬了,反過來把他甩了。
不過是演個替身,我這點演技還是可以的,現(xiàn)在正主回來了,錢反正也賺夠了,不陪他玩兒了!
收拾好別墅里的東西,我直接開走了秦陽之前心情好的時候買給我的大奔。
只是我剛把車開進我自己公寓樓下的車庫,就接到了王助理的電話,“云小姐,秦總讓你把剩下的東西都帶走?!?/p>
實話說,我和秦陽在一起兩年,這中間除去我拍戲的時間,基本上都住在他那棟別墅里。
“你讓文管家找人打包好寄給我?!?/p>
我沒打算再回去一點一點收拾那些東西,不過就是些不太值錢的日用品,我對奢侈品的欲望不算大,所以這兩年秦陽興致來了都是送支票送房子。
現(xiàn)在我名下也都是房子,就算不混娛樂圈了,我也能當(dāng)個包租婆勉強過日子。
我心想,秦陽讓我回去收東西,不過是看著礙眼,要不就是想讓真正的主人重新住進去,左右不過是想羞辱羞辱我。
可當(dāng)我第二天收到管家派人送來的東西,才突然想起來我之前放在閣樓里的那一臺老式唱片機被漏下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驅(qū)車去了。
就當(dāng)是最后一次回到那個“籠子”。
當(dāng)我把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停車場時,就隱約覺得不對了。
這氛圍太熱鬧了。
完全不像我之前住在這里時的沉悶靜謐。
果然,剛一進一樓大門,那女傭臉色就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