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災(zāi)變:重建家園二十年》 章節(jié)介紹
《全球災(zāi)變:重建家園二十年》的作者是偽戒,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全球災(zāi)變:重建家園二十年》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度驗?zāi)變:重建家園二十年》第5章介紹:蘇家大雜院。天南,天御兩兄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了主房,在后廳見到了家里人.........
《全球災(zāi)變:重建家園二十年》 第5章 在線試讀
蘇家大雜院。
天南,天御兩兄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了主房,在后廳見到了家里人。
擁擠的走廊內(nèi),蘇家子弟圍聚在一塊,正在沖室內(nèi)的蘇天北追問原由。
蘇天南推開眾人,沖進后廳看向了自己的弟弟,見他渾身都是鮮血,衣服被撕碎了,臉上全是淤青,而蘇苗苗則是在幫他處理傷口。
“怎么回事???”蘇天御皺眉問了一句。
蘇天北被打得鼻青臉腫,身上狹長的刀口還在流著血,聽見蘇天御的詢問聲,也沒有回話。
“問你話呢,怎么回事兒?”蘇天南叉腰喝問道。
“我去找陸豐的人了,他們有準備,我沒得手?!碧K天北用手腕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低頭回道。
蘇天御看著受傷的二哥,眉目間閃過一絲戾氣。
蘇天南氣的熱血上涌,強壓著心里的負面情緒,扭頭看著蘇家子弟問道:“媽知道了嗎?”
“不知道,她上午出去了,找爸的朋友去了。”蘇苗苗回。
“都別在這兒聚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別把這事兒跟媽說?!碧K天南看著自家子弟吩咐了一句。
“他媽的,二哥被搞成這樣,不能就這么算了……!”蘇家子弟一向抱團,而且認親不認理,他們一看二哥被打成這樣,個人情緒全上來了。
“該干嘛干嘛去!”蘇天南吼著命令道。
喊聲響徹在后廳,眾人見蘇天南真的急眼了,只能暫時散去。
蘇天南轉(zhuǎn)過身:“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誰讓你去找陸豐的?”
“明擺著的事兒!”蘇天北瞪著眼珠子吼道:“長清公司這回不弄躺下我們,人家就不可能善罷甘休。你運作了這么久,連爸的面都沒見著,我著急啊!我查了一下,陸豐手下的一個管事兒的,是策劃這起栽贓案的主謀,抓了他,讓他吐口,那這局就解了。但……但沒想到,我找的人不行,事情提前漏了?!?/p>
“你想得太簡單了,人家給你下完套了,可能心里沒防備嗎?你這回事沒搞成,如果陸豐一急眼了,在局子里給爸下招怎么辦?”蘇天南指著弟弟罵道:“你太不冷靜了。”
“我是偷襲沒得手,陸豐不知道是我干的,我找的人也安排走了?!碧K天北咬牙回道:“我沒給家里添麻煩?!?/p>
蘇天南本想再罵兩句,但看著滿身是血的弟弟,最終還是忍了回去。他喘息兩聲,平復(fù)好情緒說道:“你不能再出去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我和天御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p>
“什么辦法?”蘇天北就是一個直爽的北方小伙,他這么干也是心疼自己的父親,此刻一聽說大哥和天御已經(jīng)有主意了,立馬追問了一句。
“你先歇著吧?!碧K天南回了一句,沖著天御使了個眼色,二人就一同離開了房間。
其實在剛才,蘇天御看著滿身是血的二哥,心里的負面情緒比誰都大。二人打小關(guān)系就極好,很多情感都是裝在心里的。
……
蘇家院內(nèi),蘇天南皺眉沖著天御咬牙說道:“媽的,我咽不下這口氣,一會我就去市區(qū)……?!?/p>
“大哥,可以碼牌攢局了?!碧K天御打斷著說道:“叫上白劉孔三家,咱一塊約那個叫陸豐的出來談?wù)??!?/p>
蘇天南怔了一下:“我們剛和那三家談完,現(xiàn)在就約陸豐,是不是有點著急了?我覺得時機不成熟?!?/p>
“二哥先動手了,陸豐那邊肯定心里也打鼓,再拖下去,我們處境更難。”蘇天御臉色凝重地說道:“現(xiàn)在就攢局?!?/p>
“那三家如果臨時變卦了,咱怎么辦?”
“……談著看,我有辦法?!碧K天御果斷回道。
蘇天南斟酌半晌:“說說你的想法?!?/p>
“咱這樣做……。”蘇天御輕聲與大哥交流了起來。
大約一個小時后,蘇天南撥通了陸豐的電話:“你有空嗎?我們談一談交地的事兒?!?/p>
“呵呵,行啊,你來我貨場吧,我等你?!标懾S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
下午三點半。
龍城閘南區(qū)長清公司的朗通貨場門口,十幾臺汽車停滯,蘇天南,蘇天御,以及白劉孔三家的人全部到場。
眾人匯聚在一塊,劉家老二整理了一下衣衫,低聲沖蘇天南問道:“你有把握嗎?”
“一會我來談,”蘇天南面無表情地回道:“大家默認自己立場就可以了。”
“有的談,大家肯定挺你?!卑缀瓴驹谂赃叡響B(tài),話里的隱層意思是,談判有利他會跟蘇家綁在一塊,但要談不明白,那他們也會第一時間撇清自己。
孔正輝掃了一眼老劉和白宏伯,一直沒有吭聲。
“人都叫來了吧?”蘇天御沖著三人問道。
白宏伯粗略地掃了一眼蘇天御,隨口應(yīng)道:“我們家里的人都來了,在路口的車里呢?!?/p>
蘇天御點頭,沒再說什么。
“走吧。”蘇天南帶隊,率先邁步向貨場走去。
門口處,各家的家族成員都沒有跟著進場,只在車輛旁邊等待,因為畢竟是長清公司的地方,要這么多人一塊進去,那就不懂規(guī)矩了。
長清公司的貨場結(jié)構(gòu)跟蘇家的差不多,大院內(nèi)全是囤放的垃圾,雖然各有分類,但看著也很亂。院內(nèi)的貨車汽車肆意穿行著,垃圾堆散發(fā)的臭味能輻射方圓兩三公里。
說到底,他們還是一個社會底層行業(yè),干這行的人也不容易,得傳染病的不在少數(shù)。
蘇天南,蘇天御,白宏伯,劉老二,外加孔正輝五人,順著大院走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貨場主樓門前。
陸豐沒有出來迎接,等待眾人的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青年。他沖著蘇天南點了點頭,指著樓上說道:“豐哥在三樓呢。”
蘇天南頷首,帶著眾人邁步跟著青年上樓。
大約五分鐘后,眾人來到三樓的經(jīng)理辦公室。陸豐喝著茶水,見到白宏伯,劉老二,孔正輝三人也一塊來了,表情略微有點驚訝。
“呵呵,人來得挺齊啊?!标懾S調(diào)侃著說道。
“早晚都得談,那就一次性把話說明白唄。”一直沒說話的孔正輝率先回了一句,言語中的意思是站在蘇天南這邊的。
陸豐緩緩點了點頭,伸手指著沙發(fā)說道:“都坐吧?!?/p>
屋內(nèi)除了陸豐本人,還有三四名長清公司的小頭頭,他們正坐在休息室門口的桌子旁聊天。
蘇天南坐下后,話語簡潔地沖著陸豐說道:“陸總,你讓其他人出去,有些話咱們單獨說。”
陸豐怔了一下:“什么話,還背人???”
“警務(wù)署那邊的話?!碧K天南面無表情地回道。
陸豐端著茶杯,懶洋洋地沖著屋內(nèi)的小頭目吩咐道:“你們出去聊吧?!?/p>
這里是長清公司的大本營,而且蘇天南明顯是帶著求和的意思來談的,所以小頭目們也沒有多說話,起身就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guān)上,蘇天御大咧咧地坐在了陸豐身左側(cè)的椅子上,后者皺眉看了他一眼,見到他文質(zhì)彬彬的像個大學(xué)生,也就沒搭理他。
“說吧,大家伙想怎么談?”陸豐無視四家的領(lǐng)頭人,自己倒著茶自己喝著,態(tài)度隨和,語氣慢條斯理的。
話音落,白劉孔三家的人都看向了蘇天南。
蘇天南停頓一下,皺眉看著陸豐說道:“吃路面飯,拳頭大就打別人,拳頭小那就挨揍。我們幾家能力不行,那挨了打也就只能認了?!?/p>
“這話對?!标懾S笑著點頭附和。
“陸總,這幾年我們在環(huán)衛(wèi)多少也賺到了一些錢,剛才來的時候,我們大家商量了一下,準備湊出來八十萬給咱長清公司上上香?!碧K天南直言說道:“除了這個上香的錢,以后我們四家人,每個月從利錢里抽出百分之五,給長清公司交份,行不行?”
龍城的經(jīng)濟體系是依附在歐盟勢力下面的,這里的主要流通貨幣也都是以歐元為主。一歐元的購買力,等同于紀元年前的六塊錢左右,而這還是因為歐盟勢力近些年因為不停地擴充基礎(chǔ)建設(shè),幾次加大貨幣印量,從而才稀釋了歐元的價值。不然的話歐元貨幣還是很堅挺的,新紀元開始的時候,它是一比十的兌換率。
也就是說,四家湊出來的八十萬等同于紀元年前的近五百萬現(xiàn)款,而這對于搞底層行業(yè)的來說,絕對算是一筆巨款,是他們一分一分積攢下來的血汗錢。
陸豐聽完蘇天南的話,扭頭看向他問道:“你的意思是不交盤子?”
“陸總,我們四家都指著這點買賣養(yǎng)家糊口,交了盤子,我們得餓死。”孔正輝態(tài)度明確地插嘴說道:“你們長清公司家大業(yè)大,我們也認清了自己位置,你跟李老板說說,給我們留一條生路不行嗎?”
“呵呵。”陸豐放下茶杯,蹺著二郎腿反問道:“你覺得行嗎?”
“殺人不過頭點地啊,陸總!”蘇天御突然在旁邊說了一句。
陸豐皺眉看向他:“你誰?。俊?/p>
“我叫蘇天御,是天南的堂弟。”蘇天御扶了扶眼鏡,滿臉笑意地回道。
“你有家教嗎?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陸豐提起茶壺,根本不再搭理天御,只低聲說道:“你們還是沒搞懂這事的關(guān)鍵!盤子是底線利益,不交肯定不行?!?/p>
蘇天南聞聲想要說話,但再次被蘇天御搶先了一步:“陸總,你非得趕盡殺絕啊?”
陸豐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抬頭看著蘇天南問道:“你們蘇家現(xiàn)在都是小崽子出來說話嘛?”
蘇天御陽光的臉上泛著笑意,沒有理會蘇天南想要制止他說話的眼神,只從側(cè)面盯著陸豐再次問道:“陸總,您說直白點,長清公司是不是要趕盡殺絕?”
“嘭!”
陸豐將剛提起來的茶壺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臉上的客氣和善消失無蹤,只目光冷峻地盯著蘇天南說道:“你們還是沒被搞疼。你爸進去了,你弟弟挨了起碼三四刀吧,你怎么還沒睡醒呢?!媽的,要不是上層有話,別說工區(qū)了,老子連你吃飯用的設(shè)備都要拿!”
蘇天南聽陸豐提到自己弟弟,心里的火一下就竄起來了。
“我明告訴你們,你們不用想著抱團一塊扛這事兒?!标懾S指著眾人,一字一頓地說道:“誰當出頭鳥,我就讓誰家的老頭子當主犯,吃花生米?!?/p>
“陸總,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陸豐旁邊的蘇天御,伸手攔了一下他的胳膊,并且還出言勸了一句。
“你滾一邊去,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陸豐甩手就向蘇天御的胳膊。
“啪!嘩啦!”
蘇天御向后一躲,右臂碰觸到桌上的茶壺,當場將其打翻,半壺滾燙的熱水,瞬間灌在了陸豐的腿上和腳面!
“臥槽??!”
陸豐猛然起身,被燙的齜牙咧嘴,趕緊跺了跺腳,憤怒至極的一巴掌就沖蘇天御的腦袋打去:“小崽子,你踏馬跟我搞事是嗎?”
一巴掌襲來,蘇天御側(cè)身一躲,抬起手臂精準的抓住了陸豐的腕子:“豐哥,咱有事說事,但我勸你千萬別動手!我練過的!你打我,我可自衛(wèi)!”
“你練過尼瑪??!”陸豐也不知道是想在自己的地盤內(nèi)立威,還是腳面和小腿被燙的太疼了,總之憤怒至極的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猛然間就砸向了蘇天御的腦袋。
“天御!”蘇天南蹭的一下站起身,邁步上前就要動手。
就在這緊張刺激的一刻,蘇天御側(cè)頭閃躲,右手抓著對方的左腕子,順勢往后一拽,只聽咕咚一聲,陸豐當場側(cè)身倒在了沙發(fā)上。
“嘭!”
蘇天御猛然一個提膝,左膝蓋宛若炮彈一樣撞在了陸豐的后腦,這一下直接讓陸豐身體前傾斜,腦門咣當一聲砸在了堅硬的茶幾桌上。
陸豐被打的措手不及,大腦一片眩暈,本能的奔著桌上的水果刀摸去。
“噗嗤!”
蘇天御搶先一步,一把水果刀從上至下,瞬間刺穿陸豐的右耳,刀尖穩(wěn)穩(wěn)的釘在了木桌面上!
眾人驚愕,瞠目結(jié)舌的看向了蘇天御。
劉老二率先反應(yīng)過來,蹭地一下站起來吼道:“你他媽瘋了,你動陸豐干什么?”
“你瞎??!你看不見是他先打的我嗎?還要捅我?我自衛(wèi)啊!”
蘇天御松開水果刀,摘掉染血的眼鏡,彎腰坐在沙發(fā)上,從褲兜里掏出一塊潔白無瑕的眼鏡布,一邊斯斯文文地擦著臉上和眼鏡上的血,一邊輕聲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練過的!”
“你這小子做事太沒譜了!”
“很明顯,談不攏??!”蘇天御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了。
“你他媽動了陸豐,那不更談不攏了?!小崽子,你做事兒太沒譜了!”劉老二嘴角抽動地指著蘇天御罵了一句,扭頭看著蘇天南說道:“這么干肯定不行,你們留在這兒聊吧,我先走了。”
白宏伯聞聲也立即站起來:“蘇天南啊,你出來辦事兒帶個愣頭青干什么?我告訴你,我爸要因為這事出不來,我跟你沒完!”
斜對面,一直沒吭聲的孔正輝掃了一眼蘇天御,眼中依舊藏著驚訝的神色,沒有急著表態(tài)。
劉二老和白宏伯轉(zhuǎn)身就要向外走,顯然是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待了。
蘇天南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伸手攔了一下二人說道:“你們不能走。一塊來的,事要一塊扛?!?/p>
“你有病啊?!我爹還在里面呢,我跟你扛個幾把!”白宏伯伸手就要推蘇天南。
蘇天南直接撩開衣角,露出他從天北那里要來的“東西”:“你們現(xiàn)在走,我就弄死陸豐,然后去警務(wù)署自首。”
“四家人一塊出的事,,進長清公司的貨場也是一塊進的,你要跟別人說,陸豐挨干只有我一個人動手了,那也沒人信啊?!碧K天御重新戴上被擦得锃亮的眼鏡,笑著說了一句。
眾人懵逼。
與此同時,蘇天御緩緩起身,走到了窗戶旁邊。
眾人看向他,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蘇天御伸手打開窗戶,看著貨場院外,突然凄厲高喊道:“都進來?。£懾S動手了,打人了,我們出不去了??!”
院外,短暫的安靜后,等待在貨場門口處的各家族子弟,全都抬頭看向了院內(nèi)。
蘇天御再次扯脖子吼道:“動刀了,出不去了!”
院門口,白家的一名壯漢直接扔掉煙頭,振臂高呼:“兄弟們,長清公司打人了,跟我進去!”
話音落,院外三十多號人拿上撤車里藏著的各種干活用具,一股腦地就沖進了大院,并且白家有一個領(lǐng)頭的壯漢還在拿著對講機喊道:“大哥出事了,需要支援,路口的兄弟過來救人?。 ?/p>
二樓室內(nèi),白宏伯一臉懵逼地看著蘇天御:“你什么意思啊?”
劉老二聞聲暴跳如雷地沖著白宏伯罵道:“你傻逼啊,這種問題還要問?他給咱們架上了,你看不出來啊?!”